“小主子,要不你靠着睡会儿吧??”
白玉这会儿脑子都已经有些迷糊了,在听到月画的话后,睁开了双眼:“可以吗??”
“嗯。”
月画的话一说完,白玉头一歪,就歪在了了床栏上,睡了过去。
月画见状不由抽了抽嘴角,但也有些心疼,这才正月刚过,天气还冷着呢,索性屋子里烧了银霜炭,见她靠着睡的样子,有些心疼,但要睡就得把头上的凤冠拆掉才行,最后只得作罢。
白玉是被动醒的,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见季临渊正低着头,给她取头上的凤冠,眼中充满了笑意,顿时白玉就有些发懵,抬头往外面看了一眼,却见天都已经黑了。
“我睡了这么久??”任由着季临渊给她把凤冠取下来,才缓缓开口,说着,白玉就要坐起来。
“嘶……”白玉一动脖子上却传来阵阵刺痛,顿时白玉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这事睡落枕了??
季临渊见她这样,连忙扶着她:“怎么?脖子痛??”
“谁让你要靠在这里睡,不好好躺着。”
说着,季临渊连忙伸手,在白玉的脖子上捏了捏。
“我给你揉揉。”
原本白玉在听到季临渊的话后,心里的火顿时就来了,但爱听到他的话后,顿时消停了下来,轻哼一声。
“还不是要等你来掀盖头,你当我不知道躺着睡啊。”
季临渊听她这么会说,低低的应了一声:“是,是,都是我,都怪我。”说话间,眼中的宠溺仿佛能将人溺毙其中一般。
季临渊揉了好一会儿,白玉的脖子终于缓了过来。
“好了,不痛了。”
“不痛了就起来走走,坐了这么久,脚都得麻了。”说着,拉起白玉的手,让她起来。
白玉被他这么一拉,整个人都有些懵了懵,但还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然而才刚刚站好,只觉得脚下一麻,一个趔趄扑在了季临渊的怀里。
顿止,白玉只觉得整个人都炸了,只觉得一股血直冲脑门儿,整个人都有些发热。
头顶上传来了季临渊吃吃的笑声。
“玉儿,我知道春宵一刻,只是不知道玉儿竟这样热情,不过这样可不信,我们交杯酒好没喝呢。”
季临渊的声音一响起,白玉的脸轰的一声,越发的红了,连耳根都红的仿佛滴血一般。
“呸,什么春宵一刻,我这是脚麻了,麻了知道不。”
说完,挣扎着就要从季临渊的怀里挣扎出来,只见季临渊一边笑着,一边松开白玉,扶着她让她站好,白玉动了动腿,最后腿不麻了才松开了季临渊的手。
两步走到了桌边,拿起酒倒满,拿起其中一杯递给了季临渊。
“来,交杯酒,快点喝,喝了好睡觉。”
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叫醒是中什么体验,这会儿白玉只想继续回去说个回笼觉。
却不想季临渊在听到白玉的话后,耳根微红,从白玉的手中接过酒杯:“玉儿,不要急,现在还早呢,我们有的是时间。”
季临渊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双眼仿佛能溢出蜜来似得,看着白玉,眼中是无尽的宠溺。
原本白玉是正儿八经的说睡觉呢,被季临渊这么一说,白玉整个人都有些懵了,堪堪退下的红晕顿时又爬上了脸庞。
瞪了季临渊一眼。
“呸,我急什么了?”
一旁的季临渊看着白玉,这样含羞带嗔的样子,杏仁儿般的双眼,水波盈盈,看的他心中仿佛又一团火在烧一般,紧了紧手中的酒杯:“是是是,你不急,我急。”
说着,拿起白玉的手,相交,一旁的白玉原本正准别说话的,但见季临渊这样愣是说不出话来,最终是红着脸,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一杯交杯酒下肚,季临渊直接将他面前的白玉抱了起来。
“唉唉唉,你干什么啊。”
白玉冷不丁的被这么一抱,惊呼一声,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双手掉在季临渊的脖子上,巴掌大的小脸,红的仿佛能滴血一般。
季临渊见状低笑一声:“春宵一刻值千金,玉儿,莫不是要荒废这大好时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