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三婚三嫁:王爷轻点撩 (雅诺)



“你还不明白吗?”,我转头侧开,硬是将眼泪噙在眼眶里,不让它落下。我的泪只为真正爱我的人而流,“或许吧,或许你是喜欢过我的,或许是老天爷的捉弄,让我们都为了对方造就成如今的局面。但其实那天早上,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当时,你就可以解释的,可是为什么你没有?因为你潜意识里不愿伤她,所以你选择了伤害我。其实在你心底深处,早已选她而弃我。”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木头退了几步,扶靠着大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站着。

我走上前几步,“你真的有你想的这般爱我吗?”

“我……”,木头面露惶色,显得有些慌张无措,忽然又狂笑起来,“你不愿搁浅在我这小小的泥潭里,又何必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我”。

我的心一节一节的冷下去,原来,你就是这般看我的。

“丐头!小、小姐?”小铃铛不知何时寻了过来,看看我又看看木头,“新房里不见人,大家正寻着呢”。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约莫是喝醉酒了,你扶了他回去吧”。

小铃铛搀着木头走了几步,又回到我跟前来,“如今丐头已经成了亲,有些话,我原本是不该说的。丐头他……”。

“既然知道不该说,就不要说了。他过些日子清醒了,会想明白的”,我打断了她的话,是是非非又如何?我和他都已回不去了,何必再生些纷扰。小铃铛端倪了我一会,似是判断我话里的真假,终是携着木头走了。

这场选妻秀,最为轰动的不是这场传奇婚事,最出名的也不是脍炙人口的李氏客栈,而是鄂家之女若诗一赠万金的豪气。

民有歌谣:鄂家有女蓝若诗,腰缠千贯倚万金,化作凡世财神爷,散入寻常百姓心。一时之间,‘散财’之名,轰动天下。

走在回府的路上,但觉气氛压抑的紧,每人呼吸吐气都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我屏着气,匆匆向前走去,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站住”,也不知从哪儿呼啦涌出一大批官差,上来就扭住我的胳膊。

“大胆,你们可知我是谁?”我扬着声喝道。

“哼”,一官差冷哼一声,“你可是蓝若诗?”

“没错”,我朗声应道,“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放了我?”

“带走!”

差役出乎寻常地直接把我带到了监狱里。

“蓝若诗,你可知罪”,案前坐着的也不知是什么大人,长着一撮的山羊胡子。

“敢问大人,若诗何罪之有?”

“你一个区区姑娘家,哪来万两巨款?从何处所得,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冤枉!”,我递上账本,“事无巨细,出入皆有所记,请大人过目”。

“区区把戏,就敢蒙混本官”,山羊胡子随意翻了几页,便甩了账本,喝道,“本官就问你一句:你是身家父母是谁?”

我:“若诗自小孤苦,有幸为领侍卫大人收养……”

山羊胡子:“看来,不用刑,你是不招了。来人,上拶”。

我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好歹问一个我回答得上来的呀。我身家父母是谁?除了鄂伦岱的养女,我也编不出第二个像样的呀。

我心里暗暗叫苦,今天这一祸,是怎么也避不过去的了,他明显冲着我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上了刑具,我才知道,原来是夹手指。忙握紧了拳头,哪里敢张手。就有个小吏拿了铁尺狠狠的敲在了我的手背上,我一吃痛,刚松了手,十指便被夹了起来。

我大呼冤枉:“小女自小孤苦,大人若是不信,问一问我的阿玛便知。否则即便是大人打死我,我也说不出第二种答案”。

山羊胡子:“区区一个养女,一掷万金,这怪不得本官多想,怪不得圣上多想!这明白人知道是鄂大人宠幸你,这不明白的还以为是鄂大人家里藏了金山银山,多的是花不完的银子”。

我:“这银子并非是阿玛赏赐给我的”。

山羊胡子:“这就奇怪了,你既无生父,银子又不是领侍卫大人给的你,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又哪来的银子?”

第二十一章 树大招风

我:“这些银子切切实实和阿玛无关,若诗所言绝无虚假!”

山羊胡子陡然大怒,伴随着一声“拉”,那坚硬的东西便勒进了我的肉里,皮开肉绽,紧接着又勒进了骨头里,摩挲着骨头咯吱作响,饶是七魂也丢了六魄。

我痛得张大了嘴想喊,十指上传来的锥心之痛硬是让我发不出一个声,好半响,这一声‘啊’才竭斯底里的喊出来,响声贯彻,又转为嘶哑。

我虚弱道:“这银子切切实实是若诗挣来的,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到了万岁爷跟前,若诗还是这句话!”

山羊胡子:“还敢嘴硬,再拉!”

“大人究竟要我招什么~啊!~”,十指钻心的剧痛渗入骨髓,浑身开始禁不住的战栗,倏地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不妨给你指条明路”,山羊胡子眯着眼,“这钱可是四贝勒爷给你的?

我一愣,连忙点头如捣蒜,“是、是”。

山羊胡子眼露精光,“四爷为何给你钱?可是要你办什么事?”

“四爷赞我对父孝道,对兄弟友爱,以此激励”。

闪眼胡子眼角一跳,“再拉!”

我不停的用头磕地:“招,我招,只要大人饶了我,让我招什么都行”。

“说,把你知道有关四爷的事通通说出来”。

“没错。四爷,四爷他,为人阴狠歹毒,丧尽天良……”

山羊胡脸色稍舒,面带嘲讽。我双膝跪地爬过去,以最卑微的姿态伏在他的脚前,展尽一切贪生怕死的丑态。继续说道,“四皇爷伙同八贝勒爷、十四贝勒爷干尽伤天害理之事,他们……”

“够了!”山羊胡子,浓眉倒立,一脚踹在我的胸口,每呼吸一口都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大人,鼻涕眼泪滚滚而下,“大人,我只是区区一个养女,哪见过什么四爷,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请大人明示……您想叫小女诬陷谁,您尽管开口。小女那是绝无二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山羊胡子厉声喝道,“休要胡言!”他被我插科打诨的本事气得不行。正欲用刑,屏风后面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山羊胡子一愣,立马神色恭谨的进了屏风后,也不知和什么人嘀咕了几句,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瓷瓶,“实话告诉你,我是四爷的人。这里装的是鹤顶红,只要你去下在八贝勒和十四贝勒的饭里,我便饶了你”。

我‘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像个筛子:“求大人饶了若诗吧,大人就是杀了若诗,若诗也不敢啊”。

山羊胡子一把揪起我的头发,“你要不做,今天死的便是你”。

我浑身抖得更加厉害了,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轰然倒地。

头磕到地上,竟是真的晕了过去。

血腥味,馊水味,尿骚味,五味混杂,熏得人五脏六腑都要翻滚出来。几缕阳光自狭隘的高窗中透进来,显得牢里更加暗无天日了。

黑暗中,也不知是谁在走,奄奄躺着的囚犯们立马起身伏跪着,铁链扣着地,发出冰冷慑人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所有的囚犯看到狱吏都是大气也不敢出、叩头触地的,这是长期的威力制约造成的情势。我刚开始时不知情,起身晚了些,浸过盐水的皮鞭劈头盖脸的便打过来,新伤覆着旧伤,泥土和着血块结成了一道道狰狞的咖。

我看着满身的伤痕,一遍一遍问自己,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我不知道屏风后面站的是谁?亦不知道我的怯懦有没有打消了他们的疑虑,只记得昏迷前依稀听到有个苍老的声音说:“这就是你口中‘不一般的人’,不过是吓一吓她,就胡言乱语了?”,又有一个较为年轻的声音回道:“可她什么也没说,不是么?”

再后来鄂伦岱来了,把我带了出去,说是事情查清楚了,我确实是冤枉的。然实际上是因为八月十五中秋节,康熙帝要邀请君臣同乐。我本是没这个资格的,却听说康熙爷亲自点了名要我去,鄂伦岱这才把我从牢里领了出来。

闲暇时,我不停的在想,站在屏风后面的是谁。是四爷?十四贝勒?八贝勒?亦或是鄂伦岱?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是康熙爷。

鄂伦岱派人给我送来了一本族谱,却并不是本家的族谱。小厮说,“从今往后,格格的生父是知州武国柱,格格的本名叫武仪,小字若诗”。

我:“这是什么?”

小厮:“这奴才就不知道了,老爷只吩咐格格要一天之内把这些都记下来”。

我:“你等等!”

小厮:“格格还有什么吩咐?”

我:“这本族谱好奇怪啊”。我虽不识得繁体字,但是大体的意思还是认得出的。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