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心里替她急啊,看得出来念惜是真心害怕,可这话说出来又极为暧昧,所以她羞得不知道如何解释,小春忙道:“念惜姑娘不必怕,王爷房内有地铺,若不嫌弃可以将就一晚,我一个大男人胆子大,睡书房便是,只是王爷半夜有什么事儿,需要你紧醒着点照应。”
念惜似是松了口气,对小春满怀感激:“真是谢谢小春公子了。念惜一定会照看好王爷的。”
“不客气,不客气,这点小事,念惜姑娘不必客气。”
念惜脸微红,含羞看了眼七公子。
七公子脸黑得和锅底一般,他都没同意小春就替他应上了,他都快冒出火来。
他委婉地道:“念惜,你一个姑娘家不宜睡地上,不如直接睡本王的卧榻,本王与小春挤一挤书房便是。在隔壁,有什么响动也不必怕,翠枝和红袖与你同间屋也好壮壮胆。”
念惜一听不知是喜是忧,明着天息是为她考虑,可是结果反倒是她把王爷挤出房了,她越发窘迫:“天息……”
“不必推辞,本王意已决,去吧。本王和小春两个大男人简陋些不打紧。”
念惜没有过多纠缠,便退了下去,心中那股滋味仿佛悬着总不能着地,令她忐忑不安。
王爷总是与小春在一起,她都没有机会与他好好说说话。她是本分的女子,也不会想什么手段,她只能尽可能待他好,她也知道天息的性格,使心机玩手段岂能瞒过他的眼,只会令他讨厌而已。
七公子见人走了之后,才对春花道:“你是躲不了的,乖乖洗洗睡,我不碰你。”
春花替他在书房铺好了被子:“你睡你的,我去隔壁和琉璃姐姐挤一挤。”
春花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总之她看见他觉得奇怪,还是避一避吧,她跑到了琉璃的房间。(由于七公子身体有诸多不便,因此随身照顾之人都住在附近的房间,方便召唤。)
琉璃还没睡,见到春花,抬起头来笑着说:“小春公子今儿怎么来姐姐房间了?”
“琉璃姐姐,今天我要和你睡。你去伺候大冬瓜躺下吧,本公子今天不高兴伺候他。”
琉璃咯咯一笑:“也只有我们的小春公子敢给王爷使脸色,可见王爷多宠你。”
春花往琉璃身边一站摇着她的手臂使出撒娇手段:“别提他了。琉璃姐姐,今天就麻烦你去伺候他,好不好嘛!”
“好了好了!真受不了你,和王爷吵架了?”琉璃旁敲侧击地问。
“没,我怎敢和他吵架!我今天心情不好,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他,所以换你去,他在书房!”春花贼兮兮地道。
琉璃看了她一眼,真觉得这丫头不懂事,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吃晚饭的时候喂王爷吃了那么多辣椒定是两人吵架了,这么好的机会与王爷共处一室,也不趁机拿下,还敢和王爷吵架,真是嫌活得太长了。
琉璃靠近春花将她的脸掰过来,盯着她:“跟姐姐说实话,你和王爷发生何事了?不是说好的吗,晚上都是你陪侍,你若是不说实话,姐姐就把你丢过去。”
春花苦着一张脸:“不是说了嘛,心情不好。”
琉璃索性坐了下来,开始梳头发,一副她不打算过去的模样。
春花见此情形不妙,若是让大冬瓜久等了,真发怒了,谁都吃不了兜着走,她讪讪地走到琉璃的背后,替她捶背:“琉璃姐姐,你就帮帮我,我真不能和他呆一个房间,你知道的。”
琉璃暧昧一笑:“为什么不能和他呆一起?他手脚不能动还能吃了你不成?”
春花:“……就是能吃到的呀……”春花捂住了嘴。
琉璃满意地一笑,扭着腰身,柔弱无骨的手从春花下颚掠过:“这才乖。姐姐就帮你这次吧。”
春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琉璃吃她的豆腐!!
春花不断说服自己琉璃是女人,给女人吃豆腐没关系。她一面碎碎念着,一面匆忙洗了洗,然后就往床上躺,舒舒服服伸展着四肢,她还真觉得大冬瓜不在,一阵轻松啊,那种感觉好极了,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想做啥就做啥,在这里天黑了没什么娱乐,除了看书就是睡觉,晚上烛光很暗,春花也没看书的心思,于是就将双手枕在脑袋底下,渐渐睡意袭来,她就这么和着衣服睡着了。
书房就在隔壁,琉璃感觉自己的心扑扑直跳,自从小春近身侍奉之后,她便没有过分接近王爷的机会了,她打了热水,平复了心跳,只觉得脊背上有一种火烫的感觉,她转身看向花圃,一个黑色的身影默默消失了,又是他!琉璃心里不由得恼怒!但想到还要伺候王爷便忍了没发作。
她小心翼翼进门,将热水往桌上一放,果然见到王爷黑着张脸,一脸紧绷,那气氛让整间屋子都若寒冬,让人觉得丝丝凉意从心底升腾出来。
琉璃关上了房门,故作轻松地道:“王爷,还在生小春的气?”
七公子生生忍了下来:“这死丫头越来越不像话。”
“王爷,究竟是怎么了?闹成这样,小春她哪里得罪您了?”
七公子:“……不提了,赶紧洗吧。”
琉璃先给王爷漱口,再是洁面,最后洗脚,边洗脚边似有所指地问:“小春不开窍,伺候不好王爷,不如让琉璃教教她?”
七公子自然是明白琉璃所指何意,也不避讳,更不觉难以启齿,他直白地道:“罢了,这事急不来,况且本王也未与她行嫁娶之礼,想来还是失礼了些。”
七公子脑海里浮现出她的表情也深感困惑,她何以惧成那样?但是关于这一点他也没有同琉璃细说。
琉璃帮他擦完脚,七公子便道:“让无常陪侍吧。”
“是,王爷。”琉璃收拾好便告退了,她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其实只要王爷愿意,她愿意侍奉他的,一定会让他满意,只是她不敢开口,即便开口了恐怕也是遭一鼻子灰。
琉璃回房的时候,见春花和着衣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睡得很熟,心里也挺同情她的,看来和王爷同房的那几个晚上她都没睡踏实,真是可怜。
她关好房门,打量着床上的人儿,王爷一定是对她有所表示做了什么亲昵的举动,结果她不愿意把王爷给得罪了,那么就让她好好教教她。
琉璃轻轻解开了春花的腰带,将她的外衣敞开,又利落得解开了她的中衣,里头是一件淡黄色的小衫,小衫很薄有些透明,小衫里头是一件月白色胸前绣着荷花的肚兜。她身上传递出来阵阵暖暖的馨香,这不是粉脂香水的香味,而是很自然的体香,真是惹人怜爱的姑娘啊,难怪王爷情不自禁,连她身为女人也觉得她十分诱人。
琉璃的手轻轻抚摸上了小春的腹部,慢慢移了上去,摸到了她胸前的蓓蕾,用力一捏,发现她全无反应,她低下了头凑到了她的脖颈上,慢慢亲吻,她迟早要习惯这样被人亲吻的。
春花只觉得一阵酥痒,她推了推眼前的人,又继续睡,越来越不对劲,她突然一个激灵想起大冬瓜就是这样亲她的,她浑身炸毛了,她叫了起来:“大冬瓜,你走开!走开!”她四肢乱舞浑身发抖,眼里有一股深深的惧意,好像要她的命一般。
琉璃吃痛,按住了春花,一把将她压倒:“别怕,是琉璃姐姐。”
春花听到声音才停止了挣扎,琉璃无奈地起身。
春花起身赶紧系上衣服,一脸惊悚地看着琉璃:“琉璃姐姐,你不会也和红日一样是断袖吧?”
琉璃了然一笑:“姐姐怎么会是呢,看样子你是被王爷轻薄了,其实这是好事呀,女人迟早都要经历这一关的,姐姐看得出来,你对王爷也并非厌恶,奇怪的是,他碰你你为何会有这般神态,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春花垂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想不起来。”
琉璃试探道:“你介意让姐姐看看你的下|身吗?”
“咦?什么?”
琉璃伸手就点住了她的穴道。春花瞪着眼,她来错地方了吗?早知道还是呆在大冬瓜那里了!!
琉璃一把将她放倒在床上,脱掉了她的裤裤,春花又羞又怒地大声喊起来:“大冬瓜救命啊!!!!救命啊!!!!!!”
琉璃狠狠心点了她的哑穴,分开了她的双腿,拿起灯火一照,掰开来仔细看了看,笑道:“好了,你还没被开苞过呢,看来不是这个原因!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就是看到过什么让你印象非常糟糕的场面,导致了你害怕!”
房门被撞开了,琉璃一把拿起被子盖住了春花的身体。
无常推着公子两人便急匆匆闯了进来:“琉璃,怎么回事?”
琉璃也不慌张:“禀王爷,琉璃只是想解开小春的心病而已。”
七公子一脸怒意:“你对她做了什么?”
琉璃:“王爷不必紧张,琉璃只是验了她的身。完璧之身,定是之前见过什么男女苟合凶残的场面,所以才导致潜意识里的抗拒和抵触。”
七公子的脸色稍微缓了缓,难道是那件事?他想到了攻乌托莫合之前捉到过一男一女的,皇上当着雨柔的面叫她看着几个男子轮|做一名女子。他道:“琉璃,你这么做过了些,把小春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