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夜叉?这个比较暗黑一点,不过听起来不像美女的名头诶!否决掉!
……
名头没想好,几天后练功又出现了问题,她似乎依旧停留在门口,往前不曾挪动半分,虽说练功不能急于一时,但起码得有一点点变化才对。
花逸烦躁不已。
滕风远看她焦躁起来,问她怎么回事,花逸本来不想跟滕风远讲,又过几日实在没变化,念着他也是个武林高手,把心头疑惑说了出来。
滕风远诧异:“你竟然能找到感觉?”
花逸疑惑,“有什么不能的?不过就一直停留在那里,后面不知道怎么办。”
看她这几日天天早起,滕风远知她不曾撒谎,思量半晌,抬起浓长的眉,“我想我知道第一句话是什么了。”
“难道不是自宫?”
“如果我没有猜错,第一句话的内容应该是要自行散去全身真气,那时经脉已通,体内精纯。就正如你,以前体内有真气,后来自己散了。”滕风远微微笑开,没想到竟然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又敲一下花逸的脑袋,好笑道,“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不知道你怎么想出来的。”
花逸脑门一亮,劝道:“尊主,不若你去练通衍心经?”
只要他要真气散尽,花逸立马就跑。
滕风远摇头,“风险太大,这功夫很难练,散了真气也不一定能练成,得不偿失划不来。江湖传闻,练通衍心经需武功达到一定境界,你以前武功并不算太好,也许这就是你能找到感觉却练不下去的原因。而且,后面会练得很辛苦方能有所突破,恐怕你……”
花逸才不信,可她耐心有限,这日又花了一个时辰练功,第二天花了半个时辰,第三天时她被街上的杂耍吸引,自此以后,练功神马的,就成了浮云。
虽然一路花逸行得慢,还为了看热闹饶了不少路,但离穿云教的势力范围越来越近,这日进了宏城,明日就可以进入穿云教的势力范围。
大城的客栈才算得上五星级酒店,院子里曲水流觞,房屋宽敞明亮,屏风的花鸟都是栩栩如生,如果你有钱,店家还提供花瓣浴。
滕风远就有钱,所以花逸享受着贵族一般的奢侈生活,往水中撒玫瑰花瓣的时候,心里美滋滋。
等花逸洗完,滕风远也觉得美滋滋,他埋首在她颈侧嗅着她的味道,忍不住去轻轻舔。他已经给了花逸二十多天时间来调养身体,实在是忍不住了。
当然,他也没打算再忍,一手揽着花逸的腰,一手开始挑逗性地抚摸她的腰臀。
花逸并不讨厌和滕风远做,原因是,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她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
很多男人房事时只想着占有与发泄,但滕风远不一样,此人耐性极好,他会花很长的时间去做前戏,半个时辰他都不嫌多,一直到花逸主动求他进入自己,他才会慢慢进去。
在这方面,他几乎是在引领花逸,他会在她耳边吹着潮湿的热气,用蛊惑的声音对她说:“花逸,放轻松”,“闭上眼,你会喜欢这种感觉”。
如今天气热了,花逸沐浴后只穿了一件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滕风远搂住她,既温柔又强势,他把花逸的裙摆撩得高高的,轻轻爱抚她的背部,像是在抚摸精美易碎的艺术品,他的手法很特别,看似温柔的安抚和抚摸,实际上他在按压女性身上主管兴奋的穴位。
与此同时,他开始凑过去慢慢吻她的颈侧,刚开始只是星星点点地吻,等他感受到她的放松,吻就渐渐热烈,辗转到她的唇畔来了一个深吻。
滕风远此人相当懂情调,光溜溜的身体拥抱光溜溜的身体,手掌滑过她的全身,他在她耳边吹气,亲吻着她的脖子,十指穿过她的头发,花逸真的想有节操地抗拒到底,无奈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
在床上玩了一会,滕风远又把她抱到了椅子上,把她两条腿打开架在椅子扶手上,花逸本来不愿意,但他轻轻按着她,低低道:“放松,花逸,你好美。”
他拿了个东西过来,上端是一撮羽毛,调情似的在她身上缓缓拂过,从她腰部一直到大腿,从胸部到肋骨两侧,带起一阵阵浅痒,花逸却咬住唇,滕风远把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别咬,叫出来。”
烛光莹和,衬得花逸肤白如玉,滕风远开始一寸一寸吻着她的肌肤,埋首在她胸前时,花逸忍不住抱着他的脑袋,满脸狂乱,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滕风远的手也没有闲着,以及滑向她的腿间,花逸不得不承认,滕风远很懂得技巧,他也不是总是温柔,偶尔会忽然加快动作,让她又疼又难受,但花逸不讨厌,她明明不喜欢他,在这个时刻却深深地依恋他,甚至会攀着他的身体乱扭,主动求他进入自己。
滕风远笑了,把柔弱无骨的花逸抱回床上,他在她身后缓缓进入的时候,在她耳边低吟,“花逸,记住我带给你的感觉,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花逸那时候已经完全沉沦在情爱的世界中,他说什么她都点头。
但滕风远还不满意,咬着她的耳朵,身体进去了却不动,“说话。”
花逸扭着身子,“给我,我要你。”
滕风远开始动起来,变换着频率和深度,以后花逸还会有别的男人,但他希望,他是能带给她最好感觉的那个。所以,他不急于释放,根据花逸的叫声和表情来判断她的感受,从而更好地满足她。
花逸像是忘了一切,似乎再深入都觉得不够,她像是腾云驾雾在云中飞翔一般,潮汐般的快感正将她淹没。
她正在那浪尖上,忽然间,身上的人压了下来,不动了。
花逸面上红潮迷离,捶着床道,“不要!你这个坏人!”
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她正销魂的时候晕,火一样的激情让花逸无法自拔,她费力地推开他,见那东西还挺立着,像是着了魔一样,竟忘了正事,又跨坐上去,独自享受着这份欢乐。
不过滕风远都晕了,那东西不多会也软下去,花逸还未满足,欢爱这东西像是一种毒,慢慢地让她上了瘾,她双眼迷离地侧躺在他身边舒服地蹭着,抚摸他的身体,结实的胸肌,紧致的腹肌,回味着他带给她的感受,腿间又一阵阵收缩,依然是水淋淋的潮湿,她闭上眼,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忍不住低声呻-吟,手指情不自禁伸向自己的腿间。
哎,到底还是不如滕风远给她来得舒服。
等激情过去,花逸就不再贪恋,跨入水盆擦净身体,穿好衣服后摸了摸滕风远结实的腰腹肌,“尊主,你这方面做得真不错,不过,我要走了。”
那日遇见秋星河,花逸又跟他讨了点药,沐浴后涂在自己胸部,成功把滕风远放倒。她穿好衣服,收罗了钱袋银票值钱的首饰,装了几件衣服,花逸抱着小包袱悄悄离开客栈,遁入夜色之中,
33、尊主恕罪
七八日后,花逸到达简城,此地有三样特产——谷魁毛尖(一种绿茶),印泥和小龙虾,而花逸之所以选择来此地,就是为了小龙虾。
此郡多河流池塘,小龙虾体大肉嫩,这种东西白天吃来欠了几分趣味,最好是在清朗的仲夏夜,满天星斗,搬两把藤椅放在花藤下,来上两斤红壳小龙虾,配上两盏入口香醇的琼浆玉液,既美哉,又妙哉。
爱好美食的花逸怎么可能会错过?
月亮还未爬上树梢,花逸就进了一家专门吃小龙虾的饭庄,这个地消费贵了点,但贵得物有所值,小龙虾做得好不必说,凉风送来荷花的清香,蛙鸣此起彼伏,偶尔还能在院中的花树间见到几星萤火轻舞飞扬,风雅,中庸,情趣,花逸觉得人生的幸福莫过于此。
偏偏有人要破坏这样的风雅,花逸正吃得有劲,一道女声在旁喝道:“你怎么也来了简城?”
狄千霜正杏眼圆瞪地怒视她。
花逸好笑地看着狄千霜,“这简城又不是你家的,我为什么不能来?”
狄千霜看她一个人,料想花逸定是被滕风远抛弃了,心头没有半分高兴,反倒气急:“你又想来找他是不是?滕风远不要你了,你又想来缠他,你能不能要点颜面?”
花逸满面莫名,呃,狄郡主,你的思维发散到哪里了?我实在有点跟不上。
“早就听闻你当初死皮赖脸缠着司空骞,也不知用了什么花言巧语蛊惑他,现在你都不是清白之身,居然还有脸来缠他!一路追到简城来,你,你可有廉耻之心?”狄千霜愤慨得说话都颤起来,如果她手上有一把剑,说不定直接把花逸给劈了。
花逸相当无语,“你想得太多了。”
早知道司空骞在简城,花逸就不来了。
狄千霜才不信,“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花逸气愤,论吵架花逸才不怕她,当即站起身针锋相对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跟司空骞那是你情我愿。你摆这么一副脸孔,是不是知道自己魅力不够在心虚?你有本事拿个绳把他拴着,没本事少在这里唧唧歪歪。”
“你……”
“三妹,怎么了?”一名身着紫色绸衫的年轻男子从楼上下来,二十出头,和狄千霜眉目长得有几分相似,身后跟着几名身着软甲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