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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祭后她成了白月光 [强推] (尤听)


  目光淡淡,看不出喜怒。
  天婴觉得真是见了鬼,前世自己被发配到这里,三个月都见不到一个人影,而今天自己一天见了三个。
  况且之前抖毛的事,不是把他气得十年半载不理自己,怎么来了?
  “你又怎么来了?”
  容远:“路过。”
  “路过?”眼睛没瞎都看得出这房子在个死胡同里,哪门子的路过?
  可见容远这个借口多么的随意,多么地不把自己的智商放在眼里。
  至于他为什么来这里?
  天婴想起刚才的那个梦觉得毛骨悚然,那梦一定是个不祥的预示。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看着外面那个土堆,心中越加发毛,虽然知道多说多错,但无奈做贼心虚的她熬不过去这样的沉默,“你介意我在这里种胡萝卜吗?”
  容远:“介意。”
  天婴:“为什么?”
  容远:“丑。”
  天婴:“……”
  果然是这个狗逼。
  她心下烦闷,直接也不想理他,直接翻身对着墙,不去看他。
  容远记忆中没谁这么不待见地用背影对着自己。
  她很气,又看得出有些无聊。无聊到用手指在墙上画圈,丝毫不准备转身。
  容远终于道:“以背对人,不是明智之举。”
  天婴不去理他。
  容远用手撑着头,继续道:“特别是对着男人。”
  他声音悠悠,却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天婴突然间想起他曾经出其不意地在自己身后的放肆,突然间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猛然转过身,只看着容远幽幽看着自己,眼中没有情/欲,只有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在作弄自己。
  她有几分生气,却见容远看着她,道:“送你件东西。”
  天婴被他指尖的星星点点所吸引,也一下忘记生了气。
  容远看着她那张纯粹的眼睛,这是一双无论前世今生他难得见过的,单纯的,几乎是无垢的双眼。
  与自己截然不同。
  他想着记忆中她看着四叶草欣喜的模样,手中将那一根四叶草变了出来。
  这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为博红颜一笑做这种无聊的事。
  他做每一件事都带着较量,带着算计,带着利弊权衡。
  天婴看着他手中光芒闪烁,最后变出了一片四叶草。
  她在九重天一百年,只见过一次四叶草,当时欢天喜地地将这四叶草送给容远。
  然后他却看也不看,直径离去。
  如今,他却摘下了这四叶草,放在自己面前,她有些愣愣地看着这片草。
  容远见她脸上没有半点欢喜,淡淡问:“不是说这草能带来好运吗?”
  天婴没有想到这一世的容远连这样的民间传说都知道,她淡淡道:“传说罢了。”
  容远:“……”
  天婴:“我曾经在草丛翻了七天,才找到了一根四叶草。”
  容远听到这里,心中微微一动,她并不是偶然找到,而是翻找了七日吗?所以她找到这根草的时候那么兴奋?
  “我想将它送给一个人,希望他一生幸运,一世无忧……”
  容远看着小妖那双无垢的眼睛,知道她并未说谎,她将四叶草给自己的时候,应该就是抱着的是这样的想法。
  那般纯粹。
  只是希望他能够好,而并不是想在他这里谋取什么。
  后来天婴垂下了眼道:“后来我才知道,被幸运眷顾的人是不需要四叶草的,而不幸的人,有没有四叶草都不会改变命运。”
  听着这些话,容远的心莫名地像是被拧了一下。
  “不过是凡间骗小孩子的把戏罢了。”然后她淡淡扫了那四叶草一眼,“我要来做什么?”
  容远:……
  他将那枚草不动声色地放入了怀中。
  而这时候天婴突然咳了两声。
  容远看着在一旁已经放凉的药,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天婴想起他之前威胁自己不准生病,说自己草种的容器,不能影响草种的成长。
  “我不是故意生病的。”
  容远听到她口中的无奈与恐惧,一种窒息感也微微升上心头。
  她以为自己会因为她生病再次迁怒于她?
  他不动声色的将四叶草放入了袖中,“把药喝了。”
  他将语气放缓了许多。
  天婴想起那苦得要死的药,“村里人发热都不喝药的,证明不喝药也能好,那又何必喝药呢?”
  容远:“谬论。”
  一句话看似说得平淡,但是也斩钉截铁。
  天婴:“那我晚点喝。”
  容远:“背着我又倒掉?”
  天婴沉默着搅着被子玩,敷衍道:“不会的。”
  她听见了瓷器落在桌面的声音,应该是他放下了茶盏,天婴以为他要走,刚松了一口气,发现容远拿着药碗站在她床前,垂眼看着她。
  “喝药”从他声音中听不出他的情绪起伏。
  这句话却让她不是滋味。
  天婴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看着容远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曾经的自己生病了多么希望容远能哄哄自己,可是他总是一句淡淡的“喝药”,她从不敢忤逆他,怕他转身而去,所以哪怕药再苦,都会一口喝下,不敢有任何怨言。
  但是现在,天婴再也不怕他转身了。
  天婴看着他,“我不喝的话,大祭司要命人来灌我吗?那便随你吧。”
  说完,她又咳了两声。
  听到她咳嗽声容远的眉头折得更深了一些。
  就在天婴以为他会把碗一撩,转身离开时,天婴觉得软绵的床榻往下一沉,他坐在了自己床边。
  天婴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觉得自己裹着的被子被他一扯,被扔在了一旁,随即腰被他一勾,来不及惊呼,整个人被他揽到了身前,她吃惊之余,双手一扑腾,差点掀翻他另一只手上的药碗,却被他优雅地避过,药一滴都没洒出来。
  天婴回过神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他的怀中,枕在他的臂弯之上。
  这突然而来的一切,让天婴两只手抓在他胸口的衣服上,将那整洁的衣服抓得皱皱巴巴。
  “你做什么?”
  容远垂眼看着她,冷淡的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一寸一寸的。
  看得她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容远将碗的边缘抵在了她唇边,“灌药这种事不用别人。”
  天婴:“!”
  什么意思?
  “怎么?反悔了?”他口吻极淡。
  天婴:!
  她也知道容远说一不二,说灌真的会灌,药在嘴里已经够苦了,灌到鼻子里那不更苦,她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准备去接药碗,“我自己喝就是!”
  然而容远却捉住了她伸过来的两只手。
  容远手指很长,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腕桎梏得死死的,将碗口滑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之中。
  天婴双唇被冰凉的瓷碗一激,本能地挣扎了下,而容远钳制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得更低一些。
  苦涩的药沿着唇齿慢慢流入了喉咙,见她蹙眉,容远便喂得慢了一些。
  这哪里算是灌药?
  倒是极高水准的喂药。
  随着碗中的药越来越少,容远并不是将药碗抬高,还是将她的身子越来越倾斜,直至搂着她躺在榻上,喂完了最后一滴药。
  只要他愿意,其实做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哪怕是喂药这种看起来简单,实际上不好操作的小事。
  整个过程即便天婴紧张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却一点没有被呛到。
  整个过程,天婴居然忘记了这药的苦。
  容远将手中的碗放在了床前的柜子上,却没有改变那暧昧的姿势。
  他搂着那具柔软的身躯,依然看着她的容颜,看着药渍划过她的下巴,然后到脖颈,眼看就要往衣角里钻。
  “三岁小姑娘吗?”
  天婴意识到自己可能喝药喝漏了,然后捏起袖子就准备擦嘴,刚抬起手,他冰凉的带茧的手指将药渍缓缓擦去。
  “大人!”
  但是喊出两个字的时候天婴尾音却本能地颤了颤,因为她在容远眼中捕捉到了一闪即过的□□。
  容远记得这个声音,第一个梦,就是这样一声声喊着“大人”,但是惶恐,带着颤音,却又娇又甜,勾人魂魄。
  他将她按得很紧了一些,压住了她所有的反抗,手上的青筋也暴了起来。
  他看着怀中这陌生却又熟悉的少女。
  想从她眼中看出梦中带着的温柔。
  然而少女眼中情绪变化万千,唯独没有温柔。
  她红着脸惊愕地看着容远,又喊了一声:“大人?”
  这个声音喊得他眸色深沉,他低声道:“为什么不乖一些?”
  像梦中那般。
  但凡有梦中一半乖巧,这一世,他一定好好对她。
  他可以给她的,很多。
  不知多少仙妖穷尽生命修为哪怕是献祭灵魂,只为在他这里获得那么一些好处。
  天婴:“什么?”
  容远没有回答,抹去了她漏出的药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坐起身了,从袖中抽了一张白月的手帕,擦了擦沾了药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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