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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 (神算紫)



双手合十,她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丹鼎,兽元丹可炼成了?能不能救救我的儿?他还那么,求求你!救救我的儿!

一只手覆在她的肩头,她豁然睁开眼睛挥臂拨开那手。她对昭白骨的熟悉,已经达到了无需去看。

原本她一直催眠自己要相信昭白骨,毕竟,一直以来他都对她不错,由着她任性妄为。

可是看见泯念镜中的情形之后,她不这么想了。原来一切的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只不过她的代价比较惨重,本来她只有流光,现在,她连流光也没有了!

默然站起身,她没有预兆地推了昭白骨一把,上前直接揪住他的衣领:“你!流光在哪儿?”

“臭丫头,师兄已经够纵容你了,你别蹬鼻上脸!”琴心见到花想容要对昭白骨“不利”立时上前,想要擒住她。

“你滚开!”“咔嚓——”

花想容挥手,想要挥开琴心的多管闲事,可电光火石一声,露台上的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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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五九章不走了

琴心的仙美衣裙,被不明所以的花想容将衣袖击碎半截。原本是要教训人的人,被教训了?

“师父,你看见了么?这丫头是要造反了?她居然…居然……”琴心看着自己半截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一时错愕,来不及考虑自己是不是有失体统,先指着花想容。

诚然,依着花想容对琴心的了解。她此时不该这话,花想容还以为,她会第一时间告诉犀凤,方才她们在泯念镜中看见的情景。

可,转瞬间她又释然了。琴心看似冲动,其实并不愚蠢,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事要是兜出去,她并占不到什么便宜。

“人我先带走了。”昭白骨的话音,完全不像是失忆的样,此时的他,不就是先前那个少言寡语的蓬壶上仙么?

花想容被昭白骨攥住一只手臂,听见这话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她的可笑连累了一个又一个,而且每一个都是最最珍视她的人。

“不行白骨,容丫头今非昔比,你不能……”

“是呀师兄,你都看见了,这丫头竟能伤了我。还有,你刚才都没看见,她练了邪……”

犀凤的话还未完,琴心也跟着担忧道。只不过她话到后来,见到花想容扭头看她,果断地缄默。见她如此,花想容默然笑了:原来我真的没有看错,这个女人就是喜欢昭白骨,所以才会对我如此敌视。这世间之事真是…呵呵,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跟我走。”昭白骨冷漠的话音就如之前的一般。

花想容对视上他的目光,被他攥着的手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她就是被这个人利用了,她要好好看清楚、记明白,不要再重蹈覆辙。

“我不走,我为什么要和你走?我和琴心师姐还有好多话没,我还要借她的泯念镜好好瞧瞧自己,瞧瞧自己是什么怪……”方才镜里面,她也看见了之前不为自己所知的情形。

她看清楚了自己体内有两方力量相争,就如琴心所,她现在应该已经不算是个人了吧?她现在,不应该被归类为不人不妖的怪物么?

“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还不行么?比起你的解释,我更想知道我现在算什么。”

要她如何相信,短短的分开一会儿,一个失忆的人,就已经恢复了记忆?再多的解释也是苍白的,不是么?

忽然地,他将唇附在她耳边,仿佛只张张嘴,他的话音就渡入她的耳中:“花容容,你别逞强。”

花想容顿时怔住,那语调,那语气,不是流光么?可是昭白骨为什么忽然变成流光?骗她的!一定是骗她的!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感到昭白骨攥住她手腕的力道轻了一些。而后滑到合谷穴上,拇指来回摩挲着流光茧,话音冥冥中在耳畔轻起:“咱们儿不救了?”

花想容再次一愣,她蓦然抬头看向昭白骨,在唯一她可见的一瞬,昭白骨的眸闪变成浅蓝,瞬时间又变回浅紫。

“你……”她愣住了,仿佛被施用了什么法术。

“人我带走了。”回眸之时在交代师父与琴心一般,昭白骨冷冷地对他们一声,单臂携起花想容瞬时间消失在泯念殿之上。

双绝殿,昭白骨的房间里。

“乒乒乓乓”“噼噼啪啪”

砸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大约有一刻的工夫,这些嘈杂的声音才停下来。

“昭白骨你这个大骗——”花想容健身鞭再也没有东西可砸,不由得双手捂住耳朵,歇斯底里地对结界外面的人喊着。

一道透明的浅紫光墙之隔,她被昭白骨以仙术阻住了自由。

“别喊了,我是不可能让你自己一个人离开仙岛的,除非咱们一起。”面对房间里面的狼藉,昭白骨十分淡然,他凝视着结界里面的人,劝慰道。

“和我一起?呵呵,你不是上仙么?难道不知道痴人梦是什么?我的流光呢?你不就是想要唤灵玦么?玉玦给你,你把我的流光还给我!”双手使劲地砸着光墙,花想容最受不得别人如此威胁她。

“我想要唤灵玦?谁告诉你的?”

“怎么?承认了?昭白骨,我做梦也想不到,你对我的好,居然就是为了我身上的东西?玉玦就在这儿,你想要,流光还来!”

无视昭白骨的错愕,花想容从衣襟里取出唤灵玦。在她取出唤灵玦一瞬,唤灵玦和昭白骨身上的那一串玉玦交相辉映,两边的五彩灵光渐渐地削弱了他们之间的结界。

仿佛是这五块灵玦急于团聚在一起,所以才产生了这种灵犀。

“那个追捕女人的人身上,就有这种玉玦。”仿佛产生了幻觉,花想容蓦然间听见了流光的话音。可这话音又不像是此时响起的,隐隐地她依稀想到之前的某一日,流光过类似的话。

所以,追捕流光生母的人,难道就是昭白骨?

花想容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着昭白骨腰间的玉玦。她默然地摇头,不,这样的玉玦并不代表是昭白骨。如果当时是昭白骨追捕流光的生母,他堂堂上仙,哪里有失手的道理。

忽然间想起巫族人身上也佩戴着类似的玉玦,她默然扬起唇角:若相信他不是追捕流光母亲的这件事可以坐实,那么一个上仙的身上,为什么会佩戴着巫族的信物?莫不是,昭白骨的出身本来就是青殇所在的巫族?

好像有什么事忽然得通了,比如流光落在花家保得一命;比如她被流光救起在花家,阴差阳错地唤醒流光茧,从而取出唤灵玦;再比如,她大难不死的时候,遇见的不是别人,而是昭白骨!

好深,这趟浑水好深。不仅她趟了进来,还拉着流光一起趟进来。要是那个时候在花家,她甘心呆在花家,不定她死了以后,流光就能脱身,也不会落在昭白骨的手里。

“你想干什么?”见到花想容忽然不作不闹地坐回到他的桌案前面,昭白骨反而不放心她,因为这不是他了解的花想容。

“你放心,我不走了,以后你在哪儿,我在哪儿。昭白骨,既然你不把流光还我。我便会一直跟着你,只要我不死,我就会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你痛苦。”

“哗啦——”她把桌案上的名贵笔墨纸砚都拨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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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六零章谁受制于谁

忽然想通了一般,她带刺的话终了之后,默然左手覆在案上。

符纸、符笔、朱砂、符盒摆了整个桌案,花想容瞬息间变得冷漠非常,不吵不闹地开始画制符箓。唤灵珏放回自己的衣服里,变弱的结界眨眼之间自行修复完好。

流光舍命给她的东西,她为什么要拱手让出去?不!她不让!

烈灵火符、苍神木符、渊澜水符,三种符箓轮番画制,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夜已深,她仍笔不停挥地画着符箓。渐渐地流光茧里已经再次符箓堆积成丘,她嗅了嗅房间里没有昭白骨的气息,不由得停下动作,右手五指“咔”地一声捏断符笔。

又痒又疼?什么地方?碰不到的心里!

她的拇指指腹狠狠地按在符笔断裂处,使劲使劲地按下去,仿佛指尖被刺到的痛,可以减缓她心上难耐的感觉。

为什么呢?为什么即便昭白骨那么对她,间接害了流光,她却没有办法完全生他的气?

她过要一直一直跟着他,不单单是因为他的身上有流光,她相信流光还没有消失。还有,每当她看见昭白骨那张脸时候,她都会想起妖兽岭自己被他救起那一幕。还有剑心宗中,她央着昭白骨帮她一起救聂魄,他面上不情愿,最终还是出手帮了自己。

花想容瞧不起这样的自己,万分瞧不起!

“师叔,您的饭来了,多少吃一口吧。”残夜提着食盒来送吃的,见到她呆呆地兀自出神。

不晓就里的残夜还以为花想容和以前差不多,被师父关了禁闭所以不开心。可是,下一瞬他看见她的手,顺着手指向桌案上“滴滴答答”地滴血,而她本人还不知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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