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哈哈哈!流光流光,我有正经事要问你!”花想容知道自己是对付不了流光的,若流光不是太信任她,她其实上面都做不了。
“。”似是疯的累了,流光身姿一歪,倒在床榻外援,一手揽住她,一手反指身后的淬骨丹鼎,而后这手的食指点在流光茧上。
愣愣地看着淬骨丹鼎听话地一闪进入流光茧,她默然地等着流光看。在她的印象中,这丹鼎应该不会听别人的话才对。
“呀,再不我就睡着了。”那只手臂拢在她的腰上,流光闭上眼睛,惬意地嗅着她身上的异香。
“就是…就是……”
“嗯,我听着呢!有话直,干什么吞吞吐吐的,难道容容和我还见外么?”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流光这句话,她觉得自己和他就好像成亲数年后的老夫老妻。花想容不由得扬起唇角,也没什么可顾忌了。
“我就想问,你认识那个自称灵尊的人么?之前若邪白花,好像也是将你误认成他了。”将头在他怀里蹭蹭,窝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她浅浅问道。
“……”流光的身一震。
“怎么了么?我还以为我家流光是诸界百事通,什么都知道呢!原来我家流光也有不知道的人!”感觉到流光身姿一颤,她还以为是因为挫败,不由得打趣道。
“容容,你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个人,是我不在的时候,你又遇见厚脸皮了么?”流光心翼翼地发问,不知那是谁么?不,他当然知道!比任何人都知道!
“哦,不是遇见白花。只是剑门关那会儿,你们俩,就是你和昭白骨,忽然都不理人,然后,那个人就趁虚而入,冒出来愣充大尾巴狼!”仿佛就是家长里短一般,她玩着流光的已经碎碎道。
“趁虚而入,你,你见过他……”
这一下,流光彻底吓到了,因为在那段时候里的事情,他完全都不知道:不行!这绝对不是好事,得问问那个上仙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咦?你不是自己不认识那个什么灵……”再想抬眸看向流光时候,花想容才惊觉自己面前的衣襟已经变成了玄色。
遂而,她话音也休止了。
“你…我……”忽然被流光唤出来,见到花想容看自己的目光,昭白骨也满心尴尬。
“你你我我什么呀?你解释不出来的流光都跟我解释完了!可是天还没亮,你怎么就出来了?回去回去!我还有话没问完呢!”花想容就是这么大大咧咧的性,因为彼时出现的人,是她信任的流光,所以此时的昭白骨,也便可以信任了。
“其实是……”
“是什么?流光灵力不足了?哎呀,你就通融一下,接他点呗!我真有正事没问完!”
不对昭白骨怀有戒心的花想容,开启了无厘头模式。对一件事情追根究底,就和看电视剧关键时刻不播了是一样的。她才刚问到关键时候,流光就不见了,这不是存心要人命么?
见到花想容兴致勃勃的样,昭白骨就不好意思地想要起身离开。可是他刚作势起身,就被她捷足先登,按回原处。
将半身的都压在人家身上,她霸气侧漏地捏着他的一边脸颊:“不要试图顽强抵抗,在我的面前抵抗是没有用的。,你到底把不把流光给我放出来?不听话,当心我动粗啊!”
本来昭白骨只是不好意思,现在脸完全红了。不管是不是仙人,对于一个纯粹的古人来,被一个姑娘家这么压着,还这话,任谁都会想入非非。更何况,现在的昭白骨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我无能为力,不然你问问看,或许他能回答的问题,我也知道。”
昭白骨了谎,他也惊讶于自己居然了谎。但是自流光那里他感知到了强烈的逃避意识,所以,就算是他想把流光揪出来,也是做不到的。
“是嘛?那你和我,这上古和如今几千年之间,是不是有一个上古活到之前的大神。叫什么…灵尊的?”她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在她的印象中,昭白骨和流光比起来,还算比较老实的一个。
是以,她根本就没地方昭白骨居然也会谎,而且就是现在,对她。
“……”听见灵尊那个称呼,昭白骨也是一怔。
花想容狐疑地看着昭白骨,没有急着继续追问下去:上仙大人的反应怎么会和流光这么像?难道我又被骗了?不会的,不会的!我与流光之间的事,有许多是他不知道的。刚才那个,也肯定不是他装得出来的!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们一定,有什么在瞒着我!
“你知道他么?”等了一会,昭白骨就只愣愣地看着她,她不由得失去了耐心。
“额,倒是在古籍上看见过他的记载。”昭白骨果然是不会谎的类型,他本来想所不知的,可也不晓得怎么了,对上她的目光,他就没办法谎。
“有古籍记载呀?这么真的有这么个人喽?”
“不是人,是最后一个上神。”
“古籍在哪儿?我想看看。”
“今夜么?似乎是在师父那里见过,现在过去,师父怕是会生气的。”
关键时刻,昭白骨终于急中生智,一退六二五,反正他心里清楚,花想容现在已经不那么喜欢犀凤师父了。
“这样啊?那明天你拿来给我看。”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其实我还有事……”
“不行,你就跟这儿睡,想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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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六四章一意孤行
昭白骨就知道天末流光忽然反常地将位置让出来有问题,原来是他惹出的事,让他收拾。
翌日清晨,立誓不会睡觉,要一直看着他的人,猫一样窝在他怀里睡得很熟。
“嗯…别想…跑…没弄清楚…是谁……”昭白骨起身的动作带来了她的呓语,他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发觉她还睡着,便要抽身。
他倾身穿出浅紫光墙,出门去。
“……”
“师父?您没走呀!师叔怎么样了?”
出门见到残夜正好来至门口,昭白骨就愣了一下,待他想要制止残夜话音时候,已然来不及了。昭白骨身后房门“刺啦——”一声,花想容就从里面吹了出来,直接撞在他的背上。
“哪儿跑?”立即揪住他的背襟,花想容得意地仰眸看着他。
“师叔,你没事了吧?你的手怎么样了?”听见师父身后传来师叔的声音,残夜偏过头看向昭白骨的身后。
“瞎操心什么?你才有事呢!你师叔我好得很!去去去,去中殿把你师祖叫来,就…就,我下厨做饭,请他来双绝殿吃。哦,别忘了叫上你琴心师叔,不过,只你师父叫她就行了。”
花想容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她想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主儿。昨天琴心不但刺激到了她,还打伤她儿,这新仇旧恨,她一样也少不了琴心的。
她要争取一顿饭和琴心闹翻,然后夹带上仙出岛去玩儿。反正,她现在也知道流光没有死,流光好、上仙好、儿好,她就好!管别人气不气死!
见到花想容脸上带着坏坏地笑,残夜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不过在他的印象中,倒霉的人顶多是他,怎么算,也不可能算到亲信的头上。
“还愣着干什么?去不去呀?等着你师叔我发火呢是不是?”花想容回神,见他还愣着,不由得敛下眸威胁道。
“师父,残夜去不去呀?”残夜当然不是在征求昭白骨的同意,他只是在向师父求救。
“让你去,你就去。”昭白骨十分严谨地着。
在他的心中,不管花想容要怎么作,只要她不再提起灵尊和古籍的事,她就谢天谢地。而现在,关于她的心情大好,昭白骨归结为是流光的出现起到了“镇妖”的作用。
“是。”领了昭白骨的令,残夜就不怕了,倾身纵越,直向天阶之下跃去。
见到残夜走了,花想容阔步走进房间,把桌案上的自己画制符箓的东西尽数收起,然后又在他的注目下走到他的身边。
她回指着身后那一片狼藉的房间里:“师妹还要去炒菜,劳烦上仙大人师兄把房间收拾一下。”
“我?”反手指着自己,丫头居然支使他打扫。
“不然还是我?抱歉了师兄,师妹修为尚浅,还不会分身之术。就麻烦你了,反正要是琴心师姐来了要是再嘲笑我,我就走。”
“走去哪儿?”
“离开蓬壶仙岛,去你找不到我的地方。”
听见花想容的话,蓬壶上仙默然进了房间,还带上了门。花想容扬起唇角,她就知道,昭白骨平时过得那么无趣,好不容易来了她这个玩伴,他一定不会舍得她离开。
拍了拍手,花想容蹦蹦哒哒地去到天阶边上,见到昭白骨的几个正背、搬、抱、扛着许多食材上殿来,不由得佩服残夜肚里的馋虫。若不是馋虫趋势,那会想得这么面面俱到?
“师叔。”几个弟见她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