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总觉得这事闹成这样跟自己脱不了干系的,于是满脸愧疚,小心翼翼的去拉白尔玉:
“姑娘,我错了。”
“你错了什么?”她扭过头来看着她,眼睛还是红的,但十分清亮,或者该说是十分清楚:“你做的好,只可惜没摔死她。”
周妈妈过来人,自认为是风花雪月的事,便把看热闹的人全都赶了去做自己的事,然后过来拉白尔玉。
“牡丹啊,妈妈是过来人,喜新厌旧是男人的天性,你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她和阿宝联手将她扶了起来,然后她吩咐阿宝道:“先带你姑娘下去梳洗下,然后伺候着好好休息。”
又拍拍白尔玉的肩,轻言细语道:“这几天我叫他们把你的花牌拿下来,等你想明白了,咱们再说啊。”
白尔玉莫不做声,如同行尸走肉般移动回了自己房间。
等到阿宝伺候她梳洗完毕后,本拿上了睡觉穿的衣服,却被白尔玉支开。
“要最光鲜的衣服,也要最华丽的芙蓉妆,你再去跟周妈妈告一声,我已经想明白了,我马上就可以接客。”
很明显那天晚上白尔玉很不在状态,这让慕名而来的那位左将军,很是不高兴。
那位将军是白紫京兄长的好友,白紫京自然要来陪的,此时他一边和将军谈论着边关的风土人情,一边斜着眼睛去瞅白尔玉,心中暗自猜测她今天是中了哪门子邪。
其实之前两人也有过交集。
对白紫京来说,再没有比青楼更容易把生意谈妥的地方了,迷魂酒一灌,枕边风一吹,十有**都能拿下。之前他是和柳诗交好,后来柳诗不出场了,遇到特大买卖的大老板,他还是舍得出钱请这朵难摘的金牡丹坐台。
不过呢,请她的钱高是高了那么一点,她却十分识相,但凡她接手过的老板,不仅没哪桩生意他是谈砸了的,还拿到比预想更高的利益。
不过他们俩私下交流的机会,就太少了。
那位左将军见这位美人儿又不笑又不说话,脸黑的跟煤灰似的,终于忍不住发了气,一拍桌子大喝道:“你这娘们,又不说话又不笑,垮着一张脸给谁摆脸呢?”
本来面无表情的白尔玉,不知道又是哪跟筋痒痒了,竟然扭头就给了那将军一巴掌。
“瞧你那乡下土包子样,也配要我陪?滚回田里玩儿自己老婆去吧!”
白紫京看着眼前这情况急转的一幕,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他知道那主儿是个粗鲁人,脾气也坏,心中暗叹妙哉妙哉,小辣椒惹恼了霹雳弹,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那将军自然又羞又恨,在外闯荡的人,面子心重,恐怕不是光剥了她皮就能咽的下这口气的,于是靠着蛮劲上了手,把她按倒在地就去撕她的衣服。
白尔玉自然是要反抗的,反抗不成反被重重甩了两耳瓜子,然后头晕目旋,四肢无力。
白紫京坐在旁边甩开了扇子看着这香艳的一幕,看着她两边脸肿的老高,连口角也流下了血印子,好好一美人被糟蹋成这样有些心疼的,不免发出遗憾的啧啧声来。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帮忙的。
周围的人也不敢帮忙,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糟蹋。
“吱啦”一声,她身上的布料又被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边白色的肚兜,那人想吻的她嘴,她是死咬着唇摇头摆脑的躲闪着他的进攻,后来被逼迫的实在没有办法,便拿额头狠狠的撞他。那粗鲁汉子吃痛,抱着额头倒吸了一口气,一时倒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白尔玉趁机从他身下抽离,见他恶狠狠的红着眼睛又朝自己逼来,拣起发簪从自己锁骨开始用力往下一拉。
“别过来,我会先捅死你,然后再自尽。”
见那汉子似有不信又向前走了一步,她便把那尖头对准了他的喉头。
白紫京是真的不想帮忙,他是真的不想跟那些当兵结仇,因为他们记仇不说,又完全没理可讲。可是呢,那姑娘白花花的胸前刺的那个图腾,真的是特别的醒目啊。
正在僵持不下之际,白紫京走到那将军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么。本来那将军是不肯那么轻易放过这小蹄子的,他好说歹说了半天,又承诺给了他好些倒卖军需品的好处,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才答应下来。
不过他脸色一时半会儿还恢复不过来,一双溜圆的眼睛贼亮的望着白尔玉,喉咙里发出类似某种动物的奇怪喘息声。白紫京侧目看着他,暗想万一他忍不住还是把金牡丹给强来了,那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兵的是永远不会跟你讲道理的,你别指望他会把吃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于是白紫京又叫周妈妈带了好多姑娘进来,把他围个水泄不通,把他迷个晕头转向。
阿宝见了白紫京的眼色,这才含着眼泪奔了进来,趁着人多人杂,把自家快昏厥过去的姑娘扶了出去。
室内传来萎靡放纵的笑声,出钱人明明是他,可却眼看巴巴的看着别人享受,白紫京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受了顿冤枉气。
出了厢房拉上门,转瞬,脸上的轻浮被严肃所替代,他脑子里只想着白尔玉胸前的刺青。年幼时一算命术士的批言,说是他命中有一障,碰不到这一生便平平安安,若是碰上了便极有可能有性命之忧。术士告诉过他,若是看到有人身上带有那样图案刺青的,一定要离的越远越好。
之前因为肚兜半遮半掩的,他并未能完全看清楚,只怕是还得确认一番,嗯,仔细的确认。不过一想起那小辣椒泼辣起来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屋子里一点人气儿也没有,只有阿宝缩在盆架边嘤嘤的哭。
白紫京朝里张望了一下,蹲下来问阿宝:“怎么了?你主子欺负你了?”
阿宝哽咽道:“姑娘才不会欺负我。”
“不欺负你拿石头给你脑门扔个大洞?”虽然没点灯,不过那张脸却黑白分明,他的指腹轻轻触了一下她的眉角,黏黏的液体便沾在指上。
白紫京站起身来,阿宝一边看着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边慌忙的像他解释:“姑娘才没有扔我,是我不小心撞的。”
她是个心眼实的人,难得忠心。
“她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她本就伤着了,怎么可以喝那么多酒..”
此时背身朝向她的白紫京在观音像下的香炉里抓了一把炉灰,一把抹在阿宝额头上,见阿宝疼的龇牙咧嘴,一脸幸灾乐祸。
“你这是活该!那你家姑娘现在在干嘛?”
阿宝的声音堵在喉咙里,让人有些听不清楚:“姑娘在洗澡...”
听到洗澡二字,白紫京立刻眉开眼笑,正所谓得来全不费工夫,刚才还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朵小牡丹骗**呢?
他随手撕了块破布往阿宝头上一裹,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推出了房门。
阿宝自然是不依的,对着门又拍又叫,白紫京背敌着房门说:“你家姑娘多厉害的人,你以为她会轻易让我占了便宜,你放心回去休息吧,我保证,明天还一个正常无比的姑娘给你。”
谴走了阿宝,白紫京进了内室。果然那屏风后面,白尔玉在洗澡。
不得不承认,她总是能给他带来层出不穷的意外,包括洗澡。
“喂,”他拿脚在木桶边上蹭了蹭,高声叫道:“洗澡也得有个洗澡的样子,你说你这是在桶里睡觉呢?”
流光碎影中,伏在桶沿边的白尔玉全身早被水浸湿透了,湿淋淋的茜纱紧裹住玲珑浮凸身体,敞露的香肩盛着银白的月光。
她闻声,只缓缓的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极其麻木。
而那一眼,清纯而**,几乎令人窒息,这楚楚可怜的诱惑,不由让白紫京喉咙一紧。眼前自是个消魂美人儿,而他也只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可以理直气壮的有非分之想。
白紫京闭上眼睛赶紧摇了摇脑袋,逼迫自己回想起刚才她那张扬跋扈的模样,并不断告诫自己,她不是你好那口,她不是你好那口,白紫京,你喜欢温柔的好姑娘。
欣许是自我安慰起了好大的作用,等他再睁眼看她时,心绪沉静如同一池死水。
这时白尔玉从水里捞出一只泡着发皱的手,无力的搭耸在桶沿。
声若蚊音般说了一句:“我..冷...”
白紫京见她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而嘴唇一片乌紫,脑子嗡的一下。他赶紧把手伸进微红的水里一摸。
他的嘴角微微抽了起来,再看她时眼神跟看到什么怪物似的,想他十八年来,还真没见过这么狠的虐待自己的姑娘。
忍不住骂了已经不知道还有没意识的白尔玉:“你根本不是个女人,你还是什么女人啊你,你根本就是个疯子!”
他骂归骂,麻烦还是嫌麻烦,但还是去床上抽了张被单搭在她身上,然后一把将一身冰凉的她从水中抱了出来。
将她抱到床上,也顾不上礼仪廉耻什么的,很快把她剥个精光,华丽衣衫顿时变做片片花瓣,散落在枕席之间。
白紫京帮她**服时来不及有什么亵渎,她衣服并不好解,浸了水以后全打做了死结,等他大汗淋漓忙完后,转瞬回头低望他的成果,才发现一尘不染的她,像足了刚出生的婴孩般圣洁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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