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雷盯着那地上的腰带,双目瞬间瞪的老大,抬头再看脸前那模样俊俏的青衣时,他的双手已将外衣拉开。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白雷惊慌中,一双利嘴也是禁不住地从里抖到外。
只见他一脸的邪笑,附身上前,软软的语气,在白雷的耳旁说道:
“既然都说你嘴上功夫天下无双,不如,我亲自来试试吧……”
“草……”白雷惨白着脸,嘴里一个‘草’字还没说完,却正被那疾风般地一指点了穴,口中正含着那老大的一个‘哦’字。
“乖……”青衣笑容,邪气又盛。
白雷半个嘴角的肌肉,抽搐似的一抖,一滴汗水,顺着他头皮和脸颊上的疙瘩,一路崎岖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捉虫的阁子飘过喽~~~~
☆、嘴皮遭罪,身心俱创
“都说你嘴上功夫天下无双,不如,就让我来亲自试试吧……”
白雷被点了穴,半张的嘴定在原处。正待这时,一双惊目的对面,青色外衣滑落地面,洁白的里衣缓缓剥落,半个白皙的肩膀露了出来。
‘嘀嗒~’细微的声音滑过寂静的山洞。
更衣更了一半的男子循声看来,这一看,倒是又忍不住地弯起一笑。
只见那被人点住全身的白雷,两只巨睁的双眼血丝密集,半开的嘴巴细颤连连,口中有疑似液体的东西缓缓流出,一丝一丝,滴落到了地上。
白雷此时这幅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一副老流氓对上小媳妇那垂涎三尺的无赖样,白雷见自己不争气的模样被对方看了笑话,心中自是不爽,舌头‘跐溜’往里一吸,半垂到地上的几根口水条子又被他吞回了腹中。心下暗道:
‘白雷啊白雷,你有些出息成不成啊?现在是人家要轻薄你啊,你丫一被轻薄的居然丫的还享受起来了,怎、怎一‘羞’字,哦,不是!是‘贱’字能当啊!’
想到这里,白雷生生又咽了两下,将全身力量都凝聚到了双眼,终让自己的两只牛蛋儿眼从那白皙的肩膀头子上移了开来。
就在同时,那露了一角的肩膀正将上身的里衣挣脱下来,半个luo露的身子缓缓靠了上来。
‘咕咚~’又是一个深咽。白雷脸前感觉到了传来的一阵阵温热之气,还带着淡淡的汗味。移到一旁的眼珠几番纠结,正在那来与回之间举棋不定。
猛地,一股巨力捏住了白雷的下巴,眼前一花,便又对上了那赤luo地一双肩头,和那近在鼻尖处的一双眸子。
“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吧?”
白雷感到下唇上附上了一指,温热的手指缓缓滑过他的唇沿,那一路摩挲更是引的白雷一身子的鸡皮疙瘩四落。
自知贞操不保,白雷心中那叫一片寒凉,泪眼婆娑中,只看到一团黑物,渐渐逼近了他的脸前……
咬住下唇,鼻中一酸,一行泪水,隐忍几番,终……滚落地面。
…… ……
…… ……
一个时辰过去了。
夕阳早沉到了山的那一边,林间夜色渐浓,山洞外直立着八个黑衣蒙面人,一动不动,黑暗中几乎与树林融成了一体。
山洞里不知何时支起了一堆干柴,火光噼啪,不止将这小山洞照了个通亮,还带来了股股暖意。
火堆旁坐着个只着亵裤裸着半个上身的男人,那人额上细汗涔涔,双眸凝视着火堆,瞳中映着两抹橘色。眼中闪过一亮,男子将手中持着的一把匕首,伸入了火堆中。
“呜……呜呜。”细小的哭泣声,回荡在洞中。
火堆旁的男子两眉一弯,一抹邪笑又攀,侧目看向洞内。
就在这山洞的一角,蜷缩着一个满脸泪痕的青衣小童,发丝凌乱,面色惨白,双手抱臂,惊颤连连,怎看都是一副受屈小媳妇的样子。
“呜,呜呜……嗝!”每哭几下,就伴随着一声嗝气。每当白雷那低垂的小脸一扬,就可看到他苍白的小脸上,那张通红泛黑的小嘴,撅的老高。
“你可够能哭的。”带着一丝嘲笑,从那火堆旁的男子口中传来。“一个大男人,别好似我占了你便宜似的。”
“……”白雷甩脸一抬,泪眼中,含恨地一道目光射来。
白雷这一抬脸,洞里的火光照亮了他的面容,原来那黑红的一张小嘴,不是故意撅起,而是肿胀,紧绷的嘴皮更是被那两块红肿顶的老高,远远看去,正像是撅嘴的样子。
“噗……”火边的男子一个没忍住,闷笑出一声。好是一副得了便宜来卖乖的样子。
白雷泪眼儿中映着他邪笑地嘴脸,‘撅嘴’一抖,啐出一口,骂道:“我呸!什么试试我嘴皮子功夫?尼、尼玛!搞半天是叫我给你吸脓包,呜啊啊!啥玩意儿嘛!呸呸呸!还把我嘴整成这样了,死马脸!草泥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雷一嗓子嚎了好长,他对面那一副得逞的嘴脸却是笑的更欢,将手中烧得通红的匕首翻了个面,继续烤。
他耸耸肩。“你的嘴皮子功夫也确实没让我失望啊!”接着又道:“再说,这不是什么脓包,这可是你七师弟最拿手的晗苍镖,谁想他还能有这么一手,竟趁隙打在我后肩,刺入深骨,还浸了毒,我用刀都没剜出来,没想到啊……”说着,又瞅了白雷那黑红的厚嘴皮一眼。
从那夜‘老七’撕下假脸,露出了本来面目开始,白雷便觉得这人面色白皙的不像话,原本当他是个小白脸,此时才想通,原来是负了伤,中了毒。
可再想到刚刚被逼给他吸毒的情景,白雷心中那叫一个羞辱难耐啊!嘴皮上传来的阵阵肿痛更是让他恨的牙痒,恨不能立刻将他撕成片片,吞进腹中。白雷一双红目死盯着对面那张白马脸,一面幻想着自己下一刻就扑上去将他咬个粉碎的场面。
可他还未来得及将那场面想个痛快,篝火旁的那个马脸男子居然举起了手中的匕首,比在眼前,看得好是仔细。
白雷一惊,对方好好的掏出把小刀来,又想到这洞里除了自己连块生猪肉都没有,生怕会再遭殃,正想着要呼喊两嗓儿,却又见那马脸竟将那把烤的发红的匕首向后一伸,朝着他肩膀后那一圈发黑的伤口,按了下去。
“嘶~”灼热的刀背将那团豁着口的黑肉烧焦,一股熟肉的味道在洞中弥漫开来。
“啧啧……”白雷看的正兴起。还生怕看得不够清楚,一手将眼中的水雾抹去,一面惊道:“你这马脸……口味儿还真重啊。”
对面一副笑脸,被身后传来的剧痛扯的有些扭曲,额上汗珠纷纷滚落下来,白着一张脸,对一旁的白雷挤出个苦笑:“你记住,我叫宁斯,好好……用心的,给我记清楚了。”
白雷看着他一脸的惨白,后背的伤口被灼热的刀背烫过后,豁口处焦黑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有些骇人。几道新鲜的血痕顺着后背滑下,弯曲处,还能看见些密密麻麻的旧伤老疤。
白雷起初只看到他半个肩头,吸毒镖时俩眼更是一抹黑,算上他的脸蛋,倒也称得上是个细皮嫩肉的。可当这战绩累累的后背这么一亮相,白雷可是不敢将个‘嫩’字用在他身上了。
伤痕累累,九死一生什么的,用来形容这马脸,想来是最合适不过了。
白雷细眼一眯,摇了摇头:“起初以为你是口儿偏重,啧啧,现在看来……你是就好这口啊。”
宁斯将手中的匕首放下,只见那刀背处还黏着些焦肉,他扯过那地上的衣物,抖了抖上面的灰土,毫不在意的重新穿上。血迹透过他的里衣,浸出道鲜红的印子。
“好了,现在,该办正经事了。”说罢,宁斯整理好衣着,将腰带重新绑好,收拾利索后,三两步又走到了白雷的面前,笑着把两只袖子撸了起来。
白雷看着他光洁的两只胳膊,脸色一暗。“又来?”两片厚唇稍稍一撅,眼中泛光,又道:“尼玛,哦,不!小马哥,咱、咱啥身体儿也经不住你这糟践法啊!”说着,小身体又往后一缩。
宁斯抬袖擦去了额上的汗迹,脸色也恢复了不少,接着,附下身子,蹲在了白雷身前,双手抓过白雷的一只脚,‘嘶愣’便将他的鞋袜脱了个光溜。
白雷赤脚感到一阵热乎,挣扎想要摆脱,却不料那宁斯又在他腰间一点,点住了他下半身的穴位。
“干啥,干啥?这是要干啥?!”腰下瞬间失了直觉,白雷自然惊慌起来。
那宁斯似乎没有要和他解释的意思,麻利地,又将他另只脚的鞋袜脱了下来,伸手将他两条裤腿一撸,挽到了膝盖。
宁斯低目这么一看,肩头顿时一怔。看这白雷一双手粗皮厚茧的,没想到,衣物包裹的这双细腿儿倒是白嫩的很,还有那十个圆嘟嘟的脚趾,粉肉亮甲的,像是面粉揉出来的。
宁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那白雷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这一抖才让宁斯回了神,抬头看着白雷,抿着一笑:“你这腿……可够滑溜的。”
白雷一怔,牙缝里挤出一笑。“没、没见识的。我乃崇华专司屠户,常年养成个职业病,眼中见不得细毛,看见毛就想刮。爷儿腿毛天天刮,当然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