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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美人 完结+番外 (秉烛游)


  莫休上前,不耐烦地踢了踢床板,道:“现在装什么,你的未来媳妇儿还没来呢。想来是太累了,睡在温泉里了。我来问问你怎么办?”
  陆远贺呆愣了一下,立马掀开被子下了床,精神抖擞,哪有毒发的样子,嘻嘻笑道:“嘿嘿嘿我去把她捞起来……”
  “你以为是饺子吗捞什么捞。我已经叫人去找大妈来给她更衣了,你且准备着点,莫被看出了破绽。”然后叹了叹,又道,“也不知这陈舒的主意靠不靠谱啊,见那小姑娘那伶牙俐齿的样,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
  陆远贺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也有些心有余悸,喃喃道:“唔,陈舒现在跟他媳妇儿好着呢,当初他媳妇还逃婚来着,他都搞定了。他出的主意,应该没啥问题吧?”
  莫休无奈地点点头,道:“但愿吧。”
  陆远贺翻了个身,又翻过来,看了莫休两眼,还是有些不放心,对莫休说:“要不你还是捅我两刀吧。这个伤至少没做假,流水也该能体谅点吧?”
  莫休看了他两眼,一副看疯子的神色,起身就走。
  陆远贺拉住他,叹了口气,莫休只听撕拉一声,似有利刃划破衣服,而陆远贺似乎闷哼了一声,莫休回头一看,大惊失色:“你是疯魔了?怎么说刺就刺?”
  陆远贺肩下,不及心脏处的地方,一大片鲜红色的血不断地蔓延开来,湿了他白色的里衣,莫休赶紧用刀划开他胸前的衣裳,边掏出药,往触目惊心的伤口处撒,给他止血,连声道:“太胡来了,你太胡来了……”
  陆远贺皱了皱眉,声音有点抖,断断续续道:“你知道的,我还得骗她一次呢。若是这一次也那么轻轻巧巧的骗了,这两番下来,我怕是真的,她啊,这辈子就没有原谅我的可能了。”
  莫休手顿了顿,道:“你……”却终是没有再说下去,只默默地给他清了伤口,撒了药,包扎了一下,随后便退出了房。
  流水醒来已经是三个时辰后。模模糊糊地睡着,她似乎想起自己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突然睁开眼,见着顶上陌生的装饰物,脑海中空了那么一瞬,又猛地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地穿了衣裳就往外跑,见着外面守着的小童,急忙问道:“你家教主呢?”
  小童吓了一跳,呆愣愣地指了个方向,流水急忙奔去了。小童有些发愣:咦?这就是那婀娜多姿的美人?大人的审美观果然是有些不同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收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雷~\(≧▽≦)/~谢谢阿紫姑娘!!
  在我下了新晋后,还能看到个地雷( ⊙ o ⊙ )!,很是安慰。
  此文15w字完结~唔,可能会有番外,如果想看的话~大家可以点单。
  啊,为了庆祝第一个地雷,和此坑一个月纪念日,今天加更一章。
  求表扬~\(≧▽≦)/~。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4月3号第二更】
  莫休远远地便听见了传唤,见流水急匆匆地跑来,衣裳有些凌乱,发也胡乱地挽着,咳了一声,道:“田姑娘……”却又不知如何委婉地劝流水先收拾收拾整齐衣衫面容,只得别过眼不忍看,匆匆地带着她,进了陆远贺房间,便默默地退了出去,心中暗想,罢了罢了,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折腾成这个样子,也不枉陆远贺自己砍自己的那一刀。
  流水匆匆地进了屋,见陆远贺脸色苍白,早已不复前些日子见的时候,他意气风发,眉飞色舞的样子,一挥手,就把筷子镶在凳子上了……虽然这记忆也有点不是怎么的风光,但好歹那时候陆远贺能吵能闹,而非如今这般进气不见出气似的。
  流水鼻子一酸,赶紧上前,拉出陆远贺的手,缓缓地搭上了他的脉。陆远贺的眼睫毛抖了抖,此刻流水看他的面容看得仔细,竟也觉得,他这幅弱弱的样子,倒也是精雕细琢的,细细看来,也不比那陈易差得了什么。
  陆远贺脉象有些不稳,却显得虚弱,快摸不着似的,流水皱了皱眉,咦,怎么有点像……有点像滑胎了的症状?
  实则是陆远贺使了陈舒送来的药,跟陆远贺道:“当日流水给我哥看病之时,就是个有招数却不识病的。你随意吃了这个装个样子,随便再编个难点的,又无外状显出的毒物名,便能唬住人了。”而陈舒的药正是让陆远贺的脉象显得虚弱的,而恰巧此刻陆远贺刚捅了自己一刀的伤口还疼着呢,心中又有些做贼心虚的紧张之情,所以脉象又快了些。几处交杂着,便成了一幅不伦不类的样。
  流水摸了摸陆远贺的额,一手冰凉的汗,脸色又是白得吓人,流水在脑中搜查了一番,却想不起什么毒物是这样的脉象这样的症状的,眼泪都快忍不住了,带着哭腔道:“呜呜呜,陆远贺你这什么要命的毒啊,我怎么诊断不出呐?”
  陆远贺心中暗道糟了,莫演过头了,演砸了啊。于是一副慢慢缓转了的样子,眼皮抖了抖,睁开了眼,颤巍巍道:“流水?是你么?没,没想到这辈子,我还能见着……你,见着你最后一面……也不枉了……”
  流水的眼窝本身就浅,陆远贺气若游丝的几句话一说,便激出了她满脸的泪,她哭得急,话都要说不上了:“你也是啊,你早说你的病诡异啊,我就把我师姐带上了,呜呜呜,不对,那时候你都昏迷了,都怪那莫休啊……而且他凭啥要你去挡啊,都已经不跟他争这教主了你怎么还帮他去挡刀呢,早知道教主那么轻松你还不如抢了教主之位做了……”
  莫休在庭院中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望了望暗下来的天空缓缓升起的月,暗道,哎,这冬季的晚上果然冷啊,还是回房加件衣服吧。
  陆远贺被流水的话哽了一下,心中默默地对莫休道:兄弟对不住了,我媳妇真真的不讲理啊,活生生地把自己跟人沟通打架被阴说成为你挡刀——哎,不过算了,反正都是假的,殊途同归嘛。他伸出手,拍了拍流水的背,道:“咳咳,无妨,这毒是魂醉,只是我又受了点皮外伤,脉象才乱的。”
  流水止住了泪,有些疑惑地道:“魂醉?那不难解啊,怎么你们教还因此死了好几个教众?”
  陆远贺咳了两声,想着小远又添油加醋地不靠谱了,脑海中念头一转,有些凄凉地开口:“是了,不是什么难解的毒。只是恰好,我们教中的医师,前些日子刚逝了,没有人及时来,咳咳……”
  陆远贺一脸痛苦的样子与流水解释,流水没有太多心思在这上面追究,用手帕擦了擦他的额,复又问道:“那你的伤口又伤哪了?给我看看?”
  陆远贺幽幽地瞅了她一眼,道:“男女授受不亲。”
  流水泪水还挂着,就笑了:“你还担心我怎么着你了?医者怎讲究那些乱七八糟的礼数,何况我本就是个不讲礼的。你给我看就是。”这倒是的,不讲礼也不讲理呐。
  陆远贺其实心中求之不得,却装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拉住流水的手,以免她临阵脱逃,然后把里衣领口往下拉了拉,道:“伤得看着有些险,不过是没刺着胸口,不碍事的。”
  流水见不得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样,三下五除二地把他上衣拨了一大半,见着胸口处白缎裹着的地方,隐隐约约似乎还有斑斑血迹渗透,流水皱了皱眉,道:“是不是动到伤口了?怎么还有血渗出来?要不要重新包扎一下?”
  陆远贺哪敢让流水重新包扎,那伤口才刺了一两个时辰,一看就是新划的,被拆开了岂不是漏了馅。于是他只握着流水蠢蠢欲动的手,凝视着她,道:“无碍,这上面才刚换了药,许是换药时稍微弄到了一些,不是大事。”
  流水被这般近距离地深情望着,陆远贺的眼深得像一汪深井,流水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眼,却瞟见陆远贺白花花的胸膛,先前急切,没觉得如何,现下却觉得耳根有些燥热,脸也默默地红了,赶紧抽出了手,跌跌撞撞往后退了两步,笑道:“我先去给你写药方子啊。”然后就像只兔子一样地溜了。
  陆远贺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摸了摸唇,手心手指握着那人小巧的手柔软的感觉好像还在,那人身上淡淡的自然香气也还未散去,陆远贺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觉得此处也不再是前十几年那般,冷冰冰孤零零的居住处,而是处处留香,处处绮丽。
  听闻陆远贺的毒并非一梦三生一般厉害的毒,流水的心情轻快了许多。魂醉听着似乎有些可怕,但其实不然。药材虽是稍微有些珍奇,但也算是有价有市,开了方子,遣了教徒去大点的药店转几家,定能买齐。流水有些遗憾那些其他教众的死,想着若是自己原本就在此处,或许那些教众也能控制住毒发,救上一救。她想着想着越发不是滋味,心中郁闷,走着走着,小远又恰巧不长眼晃悠到了她跟前,流水便拉着小远问道:“哎,小远,你且跟我说说,也中了毒,却死了的那些个教众吧。其实魂醉的发作没有那么快的呀,稍微有点解毒丸就能控制了,到时候再辅以药物,便可得解,怎么就死了呢?”
  小远心中暗暗道苦,哎哟喂我的娘啊,真真的不能说谎啊,说了个谎,后面不知还得扯出多少个呢。他请了个安,唯唯诺诺地回道:“田姑娘,小的也不甚清楚,小的当时吓坏了,又离得远,没有看得清。就知道似乎倒了一片,至于到底何时落气的,小的也不过是猜测,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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