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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侦探不易做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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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伦敦不代表法国之行彻底结束了, 把带出去旅行的物品收拾好、前来杂志社交稿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则是案件的收尾工作。
这些工作都是由“政府人员”来做的,本来与玛丽无关。但在布莱克伍德和他的光照会失败之时, 玛丽认识了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先生。
昨天晚上,玛丽就接道了迈克罗夫特先生的邀请, 说要谈谈她协助案件的酬劳。
压力有点大呀。
说实在的,玛丽不是很擅长面对迈克罗夫特先生这样的人——他人很好, 彬彬有礼且温和随意,比歇洛克要好相处的多。但回想起来上次见面,迈克罗夫特先生什么都没做,玛丽就莫名其妙地从“福尔摩斯先生们”改口为“迈克罗夫特先生和歇洛克”, 回想起来……不愧是当哥哥的,单位就是高!
这次迈克罗夫特先生依然约在了图书馆的办公室里,玛丽准时如约而至。
“啊, 玛丽小姐。”
然而等走进办公室, 玛丽才发现她今日要面对的大魔王可不是迈克罗夫特先生。
年长的福尔摩斯见到玛丽到来, 礼貌又热情地站了起来。他就像是许久不见的兄长那般笑呵呵地引导玛丽向前:“要喝茶吗?我刚刚买了些新茶,味道还算不错。”
玛丽:“下午好,迈克罗夫特先生, 这位是?”
她的目光落在了坐在办公室沙发的老妇人身上。
“啊。”
迈克罗夫特先生一边招呼着玛丽落座, 一边拿起茶壶, 用随意的语气介绍道:“玛丽小姐,这是我的母亲;妈妈,这位就是玛丽·班纳特。”
玛丽:“……”
老福尔摩斯夫人一听到自家儿子介绍, 露出惊喜的表情:“玛丽·班纳特小姐?哎呀,你可没告诉我今天玛丽小姐会来呀。”
玛丽:“…………”
他也没说福尔摩斯兄弟的母亲会在啊!
玛丽头皮都要炸了!她原本以为今天和迈克罗夫特先生见面,不会再出现什么被迫改口之类的事情的——算个酬劳而已嘛,顶多被揶揄几句而已。现在看来她真是太天真了,改口互称姓名不过是初次见面的结果,这下可好,她都见家长了!
就算福尔摩斯当年在朗伯恩,也没有直接与班纳特夫妇见面交谈过来着!
早知道就喊歇洛克一起来了,玛丽懊悔不已,有他在,总不会落得什么极其尴尬的场面吧?
没想到这个念头刚在玛丽心底转了一圈,迈克罗夫特先生就长叹一声:“本来我是想请歇洛克一起过来的,但他一听你在,就觉得麻烦,干脆拒绝了,妈妈。”
玛丽:“………………”
叛徒!
“你不是一直说想见见玛丽小姐吗,妈妈,”迈克罗夫特先生又说道,“难得来伦敦一趟,自然要抓紧机会。”
“你真是的。”
能看得出来福尔摩斯夫人很是高兴,福尔摩斯家的长子这件事可算是办进了母亲的心坎里。但高兴归高兴,老夫人也是一名细心如发的人:“不事先通知就让玛丽小姐见到我,会把姑娘家吓到的。玛丽小姐,你别把我当陌生人,快来坐坐,随意就好。”
救命啊。
见男朋友家长这种事,自古以来就不是“随意”的事情。二十一世纪的玛丽压根没到过这个地步,更不要说在相对保守的维多利亚时代。
她硬着头皮坐到了沙发上:“下午……好,福尔摩斯夫人。”
迈克罗夫特先生举着茶杯走出办公室,似乎是喊人煮茶去了。眼下同福尔摩斯夫人独处,玛丽那叫一个尴尬,她左思右想,勉强开口:“来伦敦多久了,夫人?”
“不过几天而已,”福尔摩斯夫人接道,“说来也巧,这几日伦敦的天气不错。否则迈克忙里忙外,我一个人在他的住所实在是太过寂寞了。”
“你一个人来的吗?”玛丽惊讶道。
“谁叫孩子他爸懒得出门,”老夫人露出不忿的神情,“早就说好要见见儿子们,菲茨威廉和你姐姐的婚礼本就是个好时机,结果他宁可诅咒自己,也要谎称生病不肯前去。”
看到福尔摩斯夫人抱怨的姿态,玛丽下意识地放下紧张的心情。
感情真好啊。
要不是真的恩爱,哪里会以这种赌气的模样开口说话呢。
玛丽之所以紧张,是因为在她心里,能生养出福尔摩斯兄弟的夫妇一定相当了不起。玛丽总觉得福尔摩斯太太会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结果呢……
老夫人一口一个孩子他爸,和第一次见面的玛丽就絮絮叨叨要见儿子的家常,莫名让玛丽倍感亲切。
虽然能感觉出来福尔摩斯夫人是为了消除玛丽紧张才这么做的,但身为后辈,玛丽当然很感激老夫人的这份心意。
“我呀,催了孩子他爸这么久,他也不肯动一动,”福尔摩斯太太总结道,“既然如此,他不想儿子,我可得来看看迈克和谢利,干脆独自到伦敦来。”
“又说我和歇洛克。”
迈克罗夫特先生端着茶壶又回来了,半是抱怨半是玩笑地插入话题:“你还是好好喝茶,妈妈,少对别人抱怨我们。”
“我哪里有。”
“你也请喝茶,玛丽小姐。”迈克罗夫特先生把茶杯递给玛丽。
“谢谢。”
玛丽耐心等到迈克罗夫特先生落座,而后开口:“先生,今天你请我来……”
“没关系的。”
见玛丽欲言又止,迈克罗夫特先生自然明白她在担忧什么:“这些事情不用瞒着我的母亲,你我之间又没有签订保密条例。法国那边的事情,你想了解的情况我大概都知道,有什么要问的吗?”
得到允许,玛丽也就不再犹豫了。
“伏安矿井的人怎么样了?”她问道。
“蒙苏煤矿已经逐步开始恢复生产,”迈克罗夫特先生回答,“但各个煤矿死伤很多,可谓是元气大伤。伏安煤矿算是伤亡很多的矿井之一,不过你放心,你认识的几位工人都没有事。”
玛丽长舒口气。
纵然距离暴动结束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长达近半年的对峙之后,间隔区区六十几天矿井再次恢复生产,这样的消息听起来滑稽又讥讽。但玛丽知道事情不会像是表面显示的那般简单平静,至少从卡特琳寄来的那封信看,蒙苏煤矿的工人们最后似乎落得一无所获,但实际上他们获得了人世间最为珍贵,最为高尚的东西。
那就是属于人的完整灵魂。
玛丽还想问问卡特琳怎么样了,但她犹豫片刻,觉得还是不开口为好。
离开后两个人的人生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交际,她的选择如何,人生是好是坏,那是卡特琳自己的事情,玛丽无权,也不会伸手干涉的。
“那莫里亚蒂教授,”于是玛丽选择了更为实际的问题,“该怎么办?”
“……”
迈克罗夫特先生难得收起了随和的笑容。
他的眼底有一丝锐利的色彩闪过,直至此时,身材完全不同的两位福尔摩斯兄弟才在眼神中露出几乎一模一样的痕迹。
“确实不好处理,”迈克罗夫特先生没有给出准确回答,“但是请你放心,玛丽小姐,我们决计不会让他继续在外作恶。不过,与其讨论这些没有结论的事情,不如来讲讲实际的东西,比如说你的酬劳。”
看来政府打算如何处理莫里亚蒂教授,是一项秘密了。
迈克罗夫特先生不能多说,玛丽也没有多问。她点了点头:“只要别再送十年房租,什么都好。”
“当然不会!”
福尔摩斯家的长子笑出声:“二十年房租的价格,再添添钱还不如替你将塞彭泰恩大街的公寓买下来划算。我可是政府的人,得为政府省钱才是。”
说完,他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支票。
“你协同歇洛克抓住了莫里亚蒂教授,这可是一记大功。原本可以为你申请下来丰厚的酬劳,但是嘛……”
迈克罗夫特先生自然看到玛丽露出准备拒绝的神色,话锋突然一转:“但是你在马谢纳小镇为了接近资本家,假扮成有钱人家的单身小姐,可是好好挥霍了一番。政府也不能白白帮你付钱,上头觉得这笔账应该算在你的酬劳里,所以加加减减,你的酬劳只剩下二百英镑了,真是可惜,玛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