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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非要攻略我(公子妄机)


“自便。”路不是她开的,别人爱去哪她管不着。
流萤尚未学会御剑,打算与师姐同飞,一道粉色身影横插过来,一股淡淡桃花香气扑鼻而来。
谢书臣一把抓住戚雪婴手腕,面容惨白,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师姐,我如今灵力不稳无法御剑,只能劳烦师姐了。
戚雪婴已经麻了,懒得纠正他的称呼。
“无耻!”流萤气得手抖,脑后的花苞头都快炸开了,“你不会找你师兄啊,找我师姐干什么。”
孔见深像个不散的阴魂飘过来,“流萤姑娘这话就不对了,我师弟如今这副模样都是因为谁啊。”
流萤转身怒视,“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好了。”戚雪婴头疼,有一种大人带着几个调皮孩子出门春游的感觉。
她不欲过多纠缠,“师妹,你站前面,谢书臣,你站我身后。”
欺霜剑凌空变成一丈长的巨剑,三人腾空而上,戚雪婴手搭在流萤肩上,替她稳住身形。
腰间骤然一紧,垂眸看到一双骨节分别的手掌揽在她的腰上。
尚未等她出声,肩头就搭上来一个散发着热气的脑袋,出口热气直往她耳朵里钻。
“师姐,风好大,我快要掉下去了。”
少年嗓音如环佩铮鸣,清灵如玉,戚雪婴薄唇紧抿,耳尖爬上一抹薄红,脸上神情越发严肃。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身后的少年笑得像只阴谋得逞的狐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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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扑面,几人御剑从山川石海上掠过,没过多久,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一片黑影,如一朵乌云朝着几人趋近。
“啊!师姐快看,那是什么?”流萤的惊呼被风撕碎在空中。
戚雪婴定睛看去,发现是一群黑压压的乌鸦。
她高声提醒道:“大家小心,遇到鸟群了,降低云头避让。”
孔、姜二人连忙跟着她降低飞行高度,却见那片黑影竟然紧盯不放,降低身形朝着他们疾驰而来。
孔见深见状大惊,“不好,这些乌鸦似乎是盯上我们了!大家做好防御!”
几人身前立马生起一层防御结界,忽然眼前一黑,接着耳边就是“砰砰”的撞击声,震得人头皮发麻。
这些乌鸦像是失去理智一样,自残式的一个劲往结界上撞去。
谢书臣提醒道:“看它们的眼睛,这些乌鸦疯了!”
密密麻麻的乌鸦与几人只隔着一层透明结界,彼此面面相对。
他们清晰看见这些乌鸦眼神呆滞,两颗眼珠像是两颗小石子镶嵌在眼眶里一动不动。
撞得头破血流也没有听到它们发出半点声音,俨然是已经失去了神智。
“难道是御兽宗的弟子在这附近驯兽?”一直没有开口的姜进疑惑道。
“什么?”戚雪婴刚穿来没几天,对这里的宗门都不甚熟悉,只知道御兽宗擅长驱使灵宠灵兽。
“我也是听说的。”姜进道:“听闻御兽宗经常在山下驯兽,时常有无辜路人被发狂灵兽误伤。”
孔见深也道:“这个我也略有耳闻,无辜路人被御兽宗灵兽所伤,投诉他们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御兽宗怎么这样啊。”流萤不满。
“这山下有那么多凡人城镇,御兽宗一点都不担心会误伤凡人吗?御兽宗的地盘圈得也太宽了吧。”
几人深以为然,因为御兽宗擅长御兽,许多宗门的灵宠都是从御兽宗购入。
因此御兽宗虽然大能不多,在玄门中的地位却不低,位列五大宗门之一。
以前只觉得御兽宗的人狂傲自大,没想到竟然还如此霸道猖狂。
戚雪婴不欲纠结御兽宗的处事之道,“凝神,御敌!”
眼看结界已经被撞出丝丝裂缝,再拖下去形势对他们不利,只能转守为攻。
她并指于胸,扬指凌空一划,指尖上的霜色灵力化作万千冰棱,射向身前的鸦群。
漫天血雾在空中炸开,众人专心御敌,没有发现身后又有一群黑影在逐渐靠近。
“啊!”谢书臣口中发出一声闷哼扑在戚雪婴背上,背上被乌鸦的利爪划过,带起一片血花。
他袖中红线急射而出,转身朝着身后黑影掷去,同时提醒众人,“身后也有!”
几人转身,看到前后的乌鸦大军,脸都黑了。
孔见深啐了一口,“御兽宗这些人是疯了吗,怎么搞了这么多乌鸦来,我们之中有谁得罪他们了吗?”
无人回应他的问题,大家都严阵以待不敢分神。
“你前我后!”
谢书臣话音落地,红线暴涨成千丝巨网,将飞来的乌鸦挡在外面,乌鸦撞在网上,浑身冒出滋滋黑烟。
鸦群大军压境,天空犹如乌云蔽日,目之所及皆是闪烁的红瞳和乌黑的羽毛。
戚雪婴的冰棱一次次在鸦群中炸开,漫天霜花血花交织一片,碎裂的鸦羽裹着冰碴簌簌坠落。
“不行!抵挡不住了,这些乌鸦简直杀之不绝,真是捅了乌鸦的窝了!”
听到孔见深的吼声,戚雪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黑影,又垂首看了一眼脚下,提议道:“先落地,底下是树林,咱们可以下去避一避。”
几人且战且降,戚雪婴在前方开出一条血路,率先落地。
脚踩枯枝的咔嚓声传来,众多嗜血瞳孔骤然从林间冲出来,待众人发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了。
“卧槽!这里怎么也有这么多发狂的野兽啊。”
孔见深以为落地可以喘一口气,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林中冲出来的财狼虎豹和天上的乌鸦不逞多让。
他们这下真的是陷入“天罗地网”了,孔见深已经出离愤怒,“御兽宗的人在哪!出来受死!”
话音未落,一只吊睛白虎垂直扑向正前方的戚雪婴,尖锐的獠牙泛着冷光,谢书臣见此大吼:“快闪开!”
却见戚雪婴正在专心对付身后鸦群,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他纵身一扑将少女扑倒在地,后背门户大开。
刺骨的寒意伴随着尖锐刺痛,从他背上划过。
“师弟!”孔见深目眦欲裂,一铁扇劈开身前的花豹,血花溅了一脸,他无暇擦拭,连忙朝着谢书臣奔去。
他的背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黑血如开闸的峡口汩汩流出,身上的粉裙瞬间被黑血浸透。
戚雪婴被他护在身下,鼻尖全是浓重的铁锈味,混着某种腐叶的腥臭。
她翻身而起,接住少年下滑的身体,“谢书臣!”
少年扑在她胸前,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让她心尖微颤。
又一次,谢书臣为了救她倒在她的面前。
当晚竹林中她的那番话,他明明已经默认了,他从前也确实不喜欢自己,现在为何......
她想不通,也不愿再想,她又欠了谢书臣一条命。
虎爪带毒,谢书臣的嘴唇已经发青,双目紧闭失去意识。
头顶传来孔见深撕心裂肺的怒吼,铁扇劈砍声里夹杂着骨骼碎裂的脆响,兽群发狂的嘶吼震得整片山林都在颤动。
“咱们得赶紧离开此地,兽群数量似乎越来越大了。”姜进一剑刺穿一只雪狼咽喉,与孔见深后背相抵。
“噗!”戚雪婴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到剑上,剑身萦绕的霜色灵力瞬间暴涨成漫天冰锥,呈扇形向外扩散开去,暂时逼退兽群。
“往东!”她单手揽着谢书臣的腰,带着流萤率先朝东方疾驰而去。
五道身影在密林中跌跌撞撞地奔逃,身后树木接连倒塌,野兽的嘶吼在林中回响。
谢书臣的呼吸越来越轻,垂落的指尖在地面拖出一道蜿蜒血痕,那些嗅到血腥味的野兽越发癫狂。
“我这里还有几张传送符!”姜进突然甩出三张黄符,朱砂绘制的符文在林中泛着金光。
符纸落地,传送白光瞬间吞没众人,打头的一只雪狼扑空,立在原地呲牙嘶吼。
山洞里跳跃的火光将人影投在石壁上,谢书臣趴在干草堆里,整个后背的皮肉都泛着死灰色。
戚雪婴握着匕首的手抖得厉害,刀刃挑开黏在伤口上的布料时,谢书臣在昏迷中忽然抽搐,唇间溢出无意识的痛哼。
戚雪婴慌忙按住他的肩膀,掌心触及的皮肤烫得吓人。
“嘶...”流萤看得眉毛拧成毛毛虫形状,仿佛那刀是挑在自己身上,忽觉背上传来一阵幻痛。
玉虚宫药修居多,姜进是其中翘楚,他翻出自己储物袋里的解毒丹,欲给谢书臣服下。
只是谢书臣因为疼痛下颌紧咬,丹药无法喂进去,他略显无措地看向戚雪婴,“戚姑娘,谢兄牙关紧咬,这药...”
少年苍白的唇间溢出的血沫灼伤她的双眸,她接过姜进手心的绿色药丸,“给我吧。”
她将药丸含在唇间,双手将他的脑袋揽在胸口,随即俯身下去。
流萤双目圆瞪惊叫出声,“师姐!你...”
孔见深眉头微挑,未发一言。
姜进秉承非礼勿视,扭头看向洞外。
双唇相贴,对方的呼吸和温度传到她的脸上,熏得她耳尖发烫。
舌尖挑开谢书臣的唇缝,把药丸渡过去,他的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仿佛一吹就灭。
“咳...”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谢书臣双唇微启,口中送出一声低喃:“戚...”
他指尖动了动,竟是摸索着去勾住了戚雪婴染血的指尖。
戚雪婴眼睫轻颤,趁他张口时迅速将药抵进他的喉咙,谢书臣察觉到异物,喉结滚动把药咽了下去。
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松下来,姜进手抵唇角咳嗽一声打破尴尬,“咳,现在谢兄服了解毒丹,戚姑娘可以放心了。”
“我没有担心他。”话脱口而出后戚雪婴才觉得不妥,总有种欲盖弥彰之感,她的唇上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和殷红。
她握紧手中欺霜剑起身,“我去看看那些野兽跟来没有。”
趁着天色尚早,几人连忙带着受伤的谢书臣赶往此次他们的目的地集仙镇。
找了家客栈几人稍作休整,打算明天再去找传讯人。
那位传讯乡民是集仙镇下辖的杨柳村村民,就在镇外约十五里处。
孔见深把谢书臣放到床上,让他趴着以免压到背上伤口。
然后看向一旁的戚雪婴,甩甩手道:“戚姑娘,我师弟今晚就交给你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流萤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气呼呼道:“喂!你怎么能把我师姐和谢书臣单独留在一起,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孔见深回眸一笑,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作沉思状,“刚才在洞中,戚姑娘对我师弟...”
“好了流萤。”戚雪婴打断他的话,看着流萤道:“我会留在这里照顾谢书臣,你回自己房间去休息,不用担心我。”
“师姐...”流萤抓着她的衣袖晃了晃,见她是真铁了心要留下来,咬了咬唇,“好吧,那我去休息了,师姐你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找小二要了盆热水,戚雪婴坐在床前,打湿帕子给谢书臣擦拭脸上的冷汗。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脑中闪过很多画面。
有他谈笑风生的,有她站在领奖台上的,也有每次他剑走偏锋去做危险实验时两人大声争执的。
每一个画面里都是相同的两个人,她和他。
如今回想,原来他们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了。
她是怎么确定他讨厌自己的呢?那个画面如今想起来只觉恍若隔世。
也确实,已经隔了一个世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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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和师姐亲亲了!虽然大家都知道只有小谢不知道哈哈哈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床前的地砖上落下一道虚影。
谢书臣觉得自己快死了,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背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手臂也像是针扎一样麻麻刺刺的——压久了。
他是被脑中的系统提示音吵醒的。
“滴!目标好感度上升,当前好感度0。”
一醒来就听到这么个好消息,疼痛好像减轻了一点。
他睫毛颤动着睁开眼睛,与一张欺霜胜雪的面容对上。
戚雪婴正趴在床头小憩,与他距离不过一臂,阳光洒落在她的脸上,他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随着呼吸缓缓浮动。
她的脸颊枕在手臂上,嘴唇微微嘟起,颜色是健康的粉红色,像是个羞涩的小姑娘正在向情人索吻。
他喉结滚动,气血翻涌牵动背上的伤口,没忍住哼了一声。
戚雪婴霎时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还带着几分倦意。
她猛地坐起身,嗓音沙哑,“醒了?”
转头端起床头柜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药碗,轻轻搅动,“药还温着,趁热喝吧。”
瓷白碗沿升腾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轮廓,那双总凝着霜雪的眼睛让人看不分明。
汤匙与瓷器相碰的脆响让谢书臣心头狠狠一跳,他撑着身子欲起身,却因趴得太久,手臂发麻,双臂无力整个人歪向床沿。
适时被一双纤细双腕上前截住——被戚雪婴接了个满怀。
熟悉的冷香里混合着药香扑鼻而来,谢书臣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口中喊着好疼,嘴角却上扬着。
“师姐,我背上好痛呀,手也压麻了。”
灼热的呼吸往耳朵里钻,激得戚雪婴耳尖发热。
她正欲推开,掌心却触到他后背绷带下渗出的温热时,动作顿时僵在半空。
“坐好,当心伤口裂开。”
最终,她也只是叹息着把人扶着坐在床沿。
谢书臣就着她的手啜饮汤药,舌尖扫过汤匙的动作像是猫儿舔水,漆黑瞳仁里映着她强作冷淡的模样,心中暗喜。
“师姐!”流萤扒着门框探进半个脑袋,看到谢书臣时眼睛一亮,“谢公子终于醒了啊。”
这下师姐应该不用非要留在他房中照顾他了吧。
“师弟,你可还好?”
孔见深摇着折扇进来,笑得春风拂面,“你不知道你昨天昏迷时,戚姑娘有多担心你,还亲自喂……”
“孔公子!”戚雪婴的声音清冷如霜,“昨天谢书臣为了救我身受重伤,其他什么也没发生,对吗?”
她看过来的目光带着压迫,大有孔见深敢说一句不对,她就会拔剑相向的气势。
孔见深摇扇的手微顿,看了一眼床上眉眼弯弯却一脸懵懂的小师弟,好笑地摇头。
“戚姑娘说得对,昨天师弟受伤,大家都很担心你。”
谢书臣皱眉,怎么感觉师兄和戚雪婴话里有话?昨天发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了?
“师兄……”
“好了,既然师弟安然无事,师兄也就放心了。”
孔见深说着看向跟来的流萤,眨眨眼睛道:“流萤姑娘,咱们一起出去吧,让我师弟好好休养。”
言下之意“让我师弟好好和戚雪婴独处培养感情”,可惜没人买账。
流萤鼻子一皱甩过头去,她扑到戚雪婴身前,委屈巴巴的。
“师姐,你说好不好笑,孔见深非说他房中有老鼠要老板给他换房间,人家都说了房间住满了,他还不信。”
“更过分的是,这家伙居然说要和我换?”
说着她对着孔见深做了个鬼脸,哼了一声,“我才不换呢,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怕老鼠,真是笑死了。”
孔见深笑得像只奸诈的老鼠,玩笑道:“若是流萤姑娘不介意,你不用搬,我搬过去就行。”
“你!”流萤指着他气得手抖,“登徒子!谁要和你一起住啊,不要脸!”
说着流萤“咻”的一声解下腰间挂着的一段黑色骨鞭,追着孔见深就打。
“我让你在我师姐面前胡言乱语!打死你个登徒子!你们合欢宗简直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人!”
大有指桑骂槐之意。
姜进捧着新配的药膏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热闹场面——
孔见深被流萤追着绕着屏风跑圈,屏风上绘着的流云飞鹤被撞得摇摇欲坠。
戚雪婴和谢书臣坐在床沿,一个喂药一个喝药,自成一个世界。
一个房间,两个世界,一静一动,好不和谐。
“谢兄该换药了。”姜进在门框上敲了几下,轻咳一声提醒众人,满室鸡飞狗跳戛然而止。
戚雪婴刚要起身,袖口突然被人勾住。
谢书臣的指尖冰凉如玉,十指如葱,伤口挣裂的血色在背上如红梅点缀,“师姐,疼……”
流萤看得来气,“一个大男人,这么点疼都受不了?你们合欢宗的男人怎么比女子还娇贵啊。”
话音未落就被孔见深用铁扇敲了下额头,“流萤姑娘,你还小,你不懂。”
什么叫“撒娇男人最好命?”
看他师弟就知道了,戚雪婴这个冰山大美人都快融化成一汪春水了。
流萤不服气,一双圆眼满是鄙视之情,“我哪里不懂了?你们合欢宗的人就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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