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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撩我夫君(帅气的二油)

陆笑兮是京城首富陆家的独女,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 上辈子为了心上人祁子平,她拒了御赐的婚,花了家中千万雪花银,好不容易嫁过去,才知这心上人另有所爱,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个钱袋子。
后来战乱四起,祁子平带着爱妾逃亡,她苦求祁子平救她父母,对方却连她的话都没听完就抛弃了她。
她四处逃亡,万万没想到,救她的人正是当年被她拒婚,沦为京城笑柄的宋彧。
那时的她已然病入膏肓,她想,如果还有下辈子,她一定好好报答他。
宋彧从小身有残疾,双腿不能动弹,坐在轮椅里长大。
他被拒婚、不受家中重视、科考落榜…几乎男人能失意的事,他全都经历了一遍。
即便他后来权倾朝野了,也遭人唾骂,被身边人下毒暗算。
他找到当年拒他婚的陆笑兮,所有人都说,这小娘子会被报复,会受尽折磨。
没人知道,他把陆笑兮奉为上宾,悉心照料。
然后相濡以沫,度过人生中最美妙的三年。
第1章 前世
晚春时节,宋府。
暖阳落在庭院的树木和房屋上,给它们镀上一层温和柔亮的金色。
树上的鸟鸣声、外界低低的说话声,伴随着春风落入陆笑兮的房间里。
她轻轻的咳了一声,就这么一下,身体五脏六腑扯着疼。
太医们都说她活不过这个春天了。
丫鬟快步走进来,替陆笑兮关上了窗。
“夫人,那个人又来了!”她气势汹汹的从角落里抽出一柄大扫帚,“您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把他赶走!”
陆笑兮平静的看着门外的方向,声音轻轻的:“随他吧。”
“可是夫人!”丫鬟气不过,“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您的事,现在还腆着脸上门求和好,未免太无耻了!”
陆笑兮低低的“嗯”了一声,关于祁子平的过往画面,如飞絮一般涌了上来。
陆笑兮是京城首富陆家的独女,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
父母舍不得她出嫁,加之家业需要人打理,原是想招一位赘婿,没想到家财被朝廷盯上,皇帝找了个由头,亲自为陆笑兮指了婚。
那时国库缺钱,皇帝想打陆家的主意,不好明目张胆的抢,就安排了作为陆家独女的她,和兵部宋将军的长子宋彧成婚,方便以后兵部顺理成章从陆家拿钱。
本来商贾之女嫁给将军家的公子实属高攀,但那宋彧比较特殊,是个残废,双腿没有知觉,只能整日坐在轮椅里。
那时的陆笑兮年少无知,既不听皇命,又不知体恤父母,死活不肯嫁过去,宁可顶着抗旨的大罪,也要去皇宫门口闹。
没想到这一闹还被她闹成了。
皇帝为她改了圣旨,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当时名动京城的翩翩佳公子,户部祁尚书之子祁子平。
后来才知,这则改婚,不是皇帝体恤她年轻的冲动,也不是祁家主动出面请求。
而是她父母,用额外辛苦筹来的千万雪花银换来的。
本以为嫁给祁子平就能过上甜蜜安稳的生活,没想到在成亲的当日,就发现祁子平府里还藏着一位娇俏可人的表妹。
那天晚上,陆笑兮又哭又闹,不让祁子平碰,要他给解释。
最初祁子平还哄着她几句,时间长了也懒得管了,就让她独守空房。
没多久纳了表妹为妾,宠妾灭妻,半分颜面都没有留给陆家。
唯有陆家还担心自己闺女受委屈,隔三差五寻着由头给祁府送钱送货,盼着祁家能看在这些银子的份上,对陆笑兮好一些。
都成了笑话。
这些年陆笑兮气过、闹过、妥协过。
她总觉得,她和祁子平御赐的婚姻,不可能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表妹,说没就没了。
直到三年前,圣上突然驾崩,反贼四起,各方势力涌动,首富陆家成了人人觊觎的香饽饽,谁都想上来捞一笔。
陆笑兮央求祁子平想办法救救她的父母,对方却急急地带着表妹南下避难,连她的话都没有听完。
最后陆家辛苦多年积攒的财富被人洗劫一空,陆笑兮的父母也惨死在战乱中。
这时候她才醒悟过来,什么御赐的婚姻,什么相敬如宾的感情,都不过是祁家对财富渴望的遮羞布。
如果祁子平曾对她有半分情意,就不会时常对她冷言冷语。
不会在表妹栽赃时而不由分说地指责她。
更不会在逃难之时紧紧拉着表妹的手,将她完完全全忘在脑后,害她颠沛流离,染上重病,差点死在难民群中。
陆笑兮想通了。
不是所有人的心都是能捂热的。
祁子平不值得。
午时将至,天色却缓缓暗下来。
乌云聚集,不多久就下起了绵绵春雨。
陆笑兮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
门被轻轻的打开,她看到进来轮椅上的年轻公子,用尽气力,冲他微微一笑。
谁也不曾想到,宋彧,这个当年被陆笑兮拒婚,沦为朝堂笑柄的男人,如今成为了大梁国权倾朝野、人见人怕的摄政王。
并且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把她从难民群中找出来,接回府上,请最好的太医为她救治。
一开始她以为这是宋彧的报复,在府上战战兢兢,谨小慎微,却发现宋彧没有半点伤害,甚至嘲笑她的意思,只专心的为她疗伤,替她治病。
然后娶她为妻,替她复仇,把她放在心尖上宠爱,整整三年。
雨越下越大了。
陆笑兮感觉自己的意识也越发的混沌,明白自己这辈子就到这里了。
她模模糊糊地看着眼前宋彧的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些什么,却什么也听不清。
她自忖这辈子没有亏欠任何人,除了父母,除了宋彧。
她想,如果他们下辈子还能再相遇,她一定继续做他的妻子,爱他,报答他。
看到陆笑兮闭上眼,伸在床沿边的手缓缓垂下,宋彧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袖口里掉出一盒上好的黛砚。
娶回陆笑兮的这三年里,他日日都会亲自为她画眉,四季流转,从不间断。
只是从今日起,再也不需要了。

深秋午后,云影浮动。
陆笑兮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渴得要命,起身来喝了放在床头边的一盏茶。
“娘子起来啦,我正为难怎么叫醒娘子呢。”
陌生又带些熟悉的声音将她从晕乎中唤醒,她环顾四周,发现周遭的一切全变了,但都那样的眼熟。
陪伴她数年的幔布四柱床,彩绘飞鸟屏风,还有黄木梳妆台…都和她尚在闺阁时使用的一模一样!
以及面前的丫鬟,不正是三年前因为战乱死去的凝冬吗?
“你等等。”陆笑兮快步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明眸剪水玉为肌,远山眉黛,细柳腰肢…这根本不是记忆里那个颓败将死的自己。
她回到了出嫁前,一切悲剧都没有发生的十四岁!
“我爹娘在哪里?”陆笑兮问凝冬。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父母的情况。
凝冬道:“老爷和夫人在正厅等着您呢,华林书院的姜先生来了,他们正在商量…诶,娘子!”
陆笑兮直接去往正厅的方向。
重获一具健康的身体,她步履轻盈,心情大好。
穿过熟悉的花园,陆笑兮来到正厅,一眼便瞧见这几年来魂牵梦萦的父母,二话不说,投入了他们怀中。
“爹,娘——”
没想到还有再见他们的机会。
这一次,她一定亲自守护他们,守住陆家。
不再把所有的希望押在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身上。
“这孩子,怎么还哭了,谁欺负你了。”陆母忙取帕子为她拭泪。
陆父在一旁呵呵的笑:“怕不是听说自己要去读书,所以慌了。”
陆笑兮从母亲怀里出来,转向华林书院的姜先生,浅浅行了个礼。
“见过姜先生。”
她对上辈子的今天还有些印象,姜先生今日来,是来和她父母商量她入学的事情的。
华林书院是京城除了国子监以外最好、规模最大的书院,一般只收官家子弟和成绩优异的寒门学子入学。
等书院的学子们考上举人,就可以去国子监读书,所以书院也算是国子监的精英输送基地。
至于女学生,华林书院也收官家女子,但像陆笑兮这般商贾出身,一般没有资格入学。
但在前几年,首富陆家给书院捐了一大笔钱用于翻修,书院就破格让陆家的子一代们入学,自然也包括进了陆首富的独女,陆笑兮。
“怎么样,笑兮,想去书院念书么?”陆母笑吟吟的问。
他们总是这么宠她,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由她自己决定。
上辈子的时候,陆笑兮一门心思扎在挑如意郎君上,不想读书,就没去。
这一次她本来也想拒绝。
因为一来她重活一世,书院教的东西都会,没有再学一遍的必要;二来她想在未来挽救陆家,有些事现在就要开始铺垫,不去上学时间也宽松一些。
“女儿想去。”她很快做了决定,“女儿想去读书,还想多交些朋友。”
长辈们都笑起来。
“那就这么定了。”姜先生对陆父道,“下月初五正好是今年新生入学的时间,令爱就一道来吧。”
陆家三口谢过姜先生。
陆笑兮最后决定入学,不为其他,正是为了宋彧。
她记得这个时间段,祁子平已入了国子监,宋彧比他小两岁,正在华林书院就读。
于陆笑兮而言,宋彧不光是她上辈子的第二任丈夫,更是她两辈子最信任、最欣赏的人。
虽然身有残疾,却从没有多数残疾者的自艾自怜和怨恨世事不公。
即便是坐在轮椅里,生来“矮”人一截,谈吐举止给人的感觉还是儒雅而随和,自信而不张扬。
他还欣赏书法诗歌,喜爱鉴赏美酒名画…
最重要的是,任他在朝堂上如何覆雨翻云、雷霆手腕,只要回到府上,看陆笑兮的眼里就全是温柔和笑意。
他为她遮风挡雨,替她治病,为她复仇。
闲暇的时候,他们一起煮酒论画,谈诗词歌赋,或者去郊外赏景…
这样甜蜜的日子,他们过了整整三年,直至陆笑兮病死。
三年很长,却也很短。
今生初始,陆笑兮还想再见见他。
距离入学还有十来天的时光,陆笑兮趁着这个时间抓紧把家中属于自己名下的铺子、财产清点了一遍。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再过两年,天下大旱,本就缺钱的国库雪上加霜。
皇帝把心思打到他们家身上来,打着查税的名义逼他们交钱交粮,还给作为独女的她赐婚,以婚姻的名义明目张胆的抢钱。
其实按道理,百姓有灾,他们陆家作为首富出钱理是应当,但皇帝贪心不足,硬是要把他们家里里外外啃个干净,那陆笑兮是不依的。
她要把财产生意多转往外地,哪怕是少赚一点,也要从京城分散出去,不至于被皇帝一口吞了。
等到再过些年皇帝驾崩,战乱起了,他们陆家也能全身而退。
这是一条很长的路,但重来一次的她,有信心走下去。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月初五,也就是陆笑兮入学的这天。
陆父放心不下,非要亲自把她送到华林书院交到姜先生手中才罢休。
他生怕陆笑兮是因为出自商贾家,在书院受别的孩子欺辱,反反复复的叮嘱,要是有人对她无礼,就去找两位堂兄帮忙。
若是实在受了委屈,回家来不上这学也可以。
“大不了爹爹把书院的先生请回家来,单独教你!”陆父道。
“晓得啦,爹爹。”陆笑兮背着装有文具的小布包,笑眯眯的挽着父亲的手臂,“笑兮是大姑娘了,机灵着呢,不会被人欺负了的。”
华林书院学生大多都是官家或者其他书香门第,即便是寒门学子,多少也瞧不起他们商贾子弟。陆父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只是陆笑兮重活一世的人了,不会叫这些“瞧不起”坏了自己的心情。
她有两位堂兄,陆间和陆恒,现在也在书院读书。
原本陆父给华林学院捐钱,就是为了让陆家的孩子能进这书香学院,有机会靠读书出人头地。
没想到这两哥们也不是读书的料,成绩一塌糊涂,都读了两年了,还在“甲乙丙丁”班的丙班做吊车尾…不过也算陆家的文化人了。
姜先生也笑道:“一会儿我们安排新生做一个简单的入学测试,陆小娘子会多少就写多少,不会也不打紧。”
陆笑兮点头。
她知道这个入学测试是分班用的,学院会按照成绩把新生们分到甲乙丙丁四个班。
其中甲班最难进,里面的学子都是在备考秋闱的,刚入学的基本进不去。
而丁班基本全是女学生,反正也不能参加科考,过来学些简单的诗词歌赋陶冶情操的。
但要是有男学生考试不合格,被分到了丁班,那都是耻辱至极,当场退学的程度。
送走父亲,姜先生把陆笑兮带到一间靠西侧的教室,教室里这会儿叽叽喳喳的,坐着的站着的都是入学的新生。
孩子们看到有先生到了,都不自觉的安静,待看到姜先生身后的陆笑兮,又都小声议论起来。
“这是谁?姜先生亲自带来的人?”
“她,她生得好美啊,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衣裳还是现在最流行的蜀锦制的,这宫里的娘娘也不一定有啊。”
陆笑兮本就生得美,今日又精心打扮过了,一下子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不少男孩子看她都看直了眼。
但这些她都没放在心上。
她今日盛装,可不是打扮给他们看的。
陆笑兮来回看了几眼,坐在了一名扎着活泼双平髻的女孩子身边。
姜先生安排新生们入座,讲明来意后差学徒发了试卷,众人看到题目脸色各异,有喜有悲,但都立马提笔作答。
考试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一个时辰后,姜先生收了试卷,告诉他们今天下午就会出分班结果,孩子们又是一片哀嚎连连。
待先生走后,教室里悲壮的氛围又都慢慢热烈起来。
这下不少学生有意无意的往陆笑兮的方向靠,男孩子们看了她几乎挪不开眼,女生们则更想知道她的来头。
“我么,我家没有在朝堂为官的。”陆笑兮大大方方的回答,“我叫陆笑兮,家里都是经商的。”
说到经商陆家,大家就都明白了,陆家的孩子都是靠砸钱进的学院。
刚聚集起来的人群没多久就不动声色的散开,就剩几个男孩子还在悄咪咪的看。
商贾之女,没有结交的必要。
“有几个钱又怎么样,土包子罢了。瞧她一身打扮,像是把家底都挂在身上了。”有人在她身后刻意讥讽,声音不大不小。
“就是,想到要和她在一个班上课,就觉得晦气。”
“是不是一个班还未可知呢。”
上辈子的陆笑兮本就有些在意自己的出身,再加上婚后祁子平的刻意打压,一直有些自卑。
若是被人当面贬低了,都不知道手脚往哪搁。
但现在的她对于这些闲言碎语毫不在意。
当年宋彧身有残疾又大权在握,底下的人不知道编排了他多少难听的话,也没见影响他几分。
因为书院不允许带书童和丫鬟,到了中午,新生们一起去公厨用了午膳,再回教室休息。
午后困顿,除了几位寒门的学子还在读书,其他人都提不上什么劲,有的趴在桌上小睡,有的甚至打起了退堂鼓想回家。
一直等到下午申时,姜先生才又出现。
“下面根据上午测试的情况公布分班的名单。”他拿出一沓纸,念道,“分到丁班的学生有,张菲、谈书萱…丙班的学生有…以及乙班的学生…”
乙丙丁班的名单宣读完毕,和往年一样,丁班全是女孩子,男孩子都分到了丙班和乙班,唯有一个人例外。
一名叫聂瑶的女孩分到了乙班,姜先生念出名字来的时候,大伙儿都以为听错了。
接着又都争先恐后的夸赞起来。
“聂瑶姐姐不愧是才女!”
“能分到乙班太厉害了,好多男孩子读了几年都考不进乙班呢。”
陆笑兮也朝那聂瑶的方向多看了两眼,却发现这人正是上午嘲她把一身家当都穿在身上的那位。
只见聂瑶起身温温婉婉的行了个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各位同窗莫要抬爱了。”
这时角落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咦,那陆家的娘子怎么没有被念到名字?”
这话提醒了大伙,是啊,这首富家的小娘子呢?该不会是成绩太差,连丁班也没有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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