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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他们都说我认错男友了(南木有林)


“感谢不知名人士的献身…你放心,我们会替你好好活着的!”
“趁城里其他人没反应过来,有没有想去城主府捞一笔的?”
“你说晚了,已经有人去了……”
不知名献身人士安知夏此刻有点不太好。
其实自从昨天被偷窥起,她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直到今天上午去找玉浔真盘问,这才确定,惹出动静的确实是祂——那个她在秘经系以赵小莫身份与之相处了几天的怪物。
得知祂来,安知夏内心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对方十有八九是来找她的。
问题是,祂怎么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找到了白玉城?
第一时间,安知夏想到了群主联系她时,说学校可能出事的话。
也许祂先去了学校,然后从学校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才追到白玉城。
所以才有学校出事,怪物追来的情景。
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的安知夏既郁闷,还有些警惕。
她本以为,这个怪物如果去找赵小莫,发现这个身份是个死人就会放弃。
没想到这么执着,不仅从学校找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不远万里,追到白玉城也要找到她。
自己何德何能啊!
安知夏内心感叹。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魅力这么大?
与玉浔真分开独自站在城主府观象台房顶的安知夏长发飞扬,微低着头,一手摸着自己的脸,一手拿着[引魂铃]摇着。虽然她觉得不用铃铛祂也会注意到自己,但保险起见,加之时间有限,她还是把铃铛拿了出来。
果然,铃铛乍响,笼罩整座城的恐怖气息瞬间只集中在了她身上。
骤然降临的注视与随之倾泻的污染,让她脸色微变。
好在先前对安家掌控范围的扩大,她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污染抗性似乎又增强了。若在以往,此刻她早已高烧站立不住;而现在,她只是和那时在秘经系课堂上一样,偶尔感到太阳穴一阵抽痛。
比较糟糕的是,她本以为趁着回归的这几分钟,引来祂的注意,让祂看到自己离开的场景,从而一起离开——如果自己对祂的吸引力真那么大的话。
偏偏没人告诉她,怪物会控制时间啊!
感受着周身彻底凝滞的空气,以及怀中那枚课堂令牌仿佛被冻结的牵引之力,安知夏麻瓜了。
她木着脸,将自己的上半生回顾了一遍。
唯一比较遗憾的是,还没质问小时他到底把香水送给了几个人。
唉,等她返回家睡醒了第一件事就是问个明白!
“你骗、骗了我!”
安知夏:“……”
哦,一段时间不见,这小结巴又结巴了。

除了重新变回结巴,声音听着还有点委屈。
脑中闪过各种的念头的安知夏镇定回道,“我骗你什么?”
“你不是赵小莫!”祂恼怒吼道,没有了刚才的失帧和结巴,似乎距离一下被拉近,信号终于稳定了。
“我不是赵小莫我是谁?”安知夏反问。
“你就不是,你现在就不是!”
安知夏:“……是是是,我不是行了吧,你有问题吗?”
“……你不要这样说话!”
说实话,如果祂在,安知夏毫不怀疑能看到一个被她气的跳脚的怪物。
问题是,她这么说话没问题啊。
安知夏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很正常。
不太想回到家里睡觉的安知夏只得敷衍的哄道,“那我要怎么说话?”
“反正你就不能那样和我说话!”
“好好好,你让我说什么就说什么。”说着,安知夏一愣,清清嗓子,不好意思道:“咳,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耳边的语气幽怨,只听声音没找到祂具体在哪的安知夏也不找了。
甚至从这句话中察觉到危险的她及时摇头,“没忘,不就是下次见面陪你玩游戏玩个够吗?”
“来吧,我陪你玩!”安知夏席地一坐,手示意地往前一伸。
不过这个屋顶,有点硌屁股。
安知夏想想站起身,试探道:“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玩不了。”岂料怪物的声音异常低落,还夹着几分不甘和不满。
安知夏:“?”
“都怪你!”
“??”
“你下次再骗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安知夏心说,你现在也没放过我。
而且骗祂?
“我说了我没骗你。”安知夏不承认,谁说马甲不能是正主了?
“你叫什么名字?”
安知夏默然两秒,她不信都找到这儿来了,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你问的是现在的我,还是以后的我?或者过去的我?”
怪物:“……我问的是你真正的名字!”
“哦,安知夏。”
“写下来。”一张白纸落在安知夏面前。
安知夏低头看看,不想写。谁知道写了会发生什么。
“你叫什么?”安知夏拿着纸没动笔,随后道:“我们这儿有个规矩,在问别人名字前,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还记得,上次问祂名字,祂说不知道。
“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那不行。”安知夏顺势放下笔,不满,“名字伴随自己一生,是他人口中的代称,其重要性不需要我多说,怎么能随便叫?”
“何况你生气我骗了你,觉得我不叫赵小莫不正是因为这点?”
怪物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她的话。
“…平、平安,你可以叫我平安。”良久,他迟疑地出声。
平…安?
安知夏第一反应,你想平了谁?随即回神是自己反应过度了,此‘平’非‘平’。
而且‘平安’是个美好的词与祝福,她不该那样想。
“你叫平安?”安知夏没想到这个怪物有这么一个朴实无华的名字。
“是吧。”怪物的声音有点迷茫,只是脑中突然出现这个词罢了。
若非安知夏一直问祂的名字,加上她的名字中有个‘安’,祂还不一定能想起来。
“是这个平安吗?”安知夏举起手中的白纸。
“是…”
“名字不错。”安知夏垂眼端详着自己刚写下的字迹,语气里带着纯粹的欣赏。那份不掺半点虚伪的真诚,竟让怪物有些别扭和羞赧。
“是、是吗?”
“嗯,平平安安,幸福顺遂。”安知夏随口道。
而这却恰是蓝月大世界,多数人不可能拥有的生活。
甚至祂可能就是导致其不可能拥有的最大的原因与罪魁祸首。
当然,安知夏也不是怪祂,毕竟就算没了祂,还有其他的祂。
祂看起来还算讲理,有理智,能与人沟通,控制自己的行为已经很不错了。
遇上不讲理的,没理智、不能交流、只会携带污染到处跑扩充领地的怪物才算倒霉。
杀又不好杀,付出的代价比收获还大,遇到只能跑。
“那你再叫我几声。”怪物打断了安知夏的思考。
没多想,安知夏满足了他的要求,叫了祂几声,随后问,“平安,你这次找我,除了玩游戏,有其他事吗?”
“赵小莫,找不到你,生气!”
听到祂这句话,安知夏心里一咯噔,庆幸自己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给祂。
看来祂确实可以利用正主写在纸上的名字查找到对方的位置和具体情况。
“你去了我的学校?”安知夏问。
“对,你的师门好弱。”
安知夏:“?”
“全都是些命不久矣的糟老头子和困在神器里的精神体。”
安知夏:“??”
“你做了什么?”安知夏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吓唬吓唬了他们。”
安知夏:“只是吓唬?”
“当然,我走的时候,他们都好好的坐着商量怎么对付我呢。”
“你还挺骄傲。”安知夏无语。
“我说的是事实。”怪物说着,突然“咦”了一声,“等我一会儿。”
安知夏疑惑,不知道祂要做什么。
可很快,她就知道祂要做什么。
只见不远处,玉浔真被一只自虚空中骤然探出的漆黑利爪死死钳住。那爪上覆盖着冰冷的鳞片,庞大无比,他失去帷帽遮掩的脸苍白如纸,在巨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小脆弱惹人怜爱,充满了支零破碎感。
几乎看清的瞬间,安知夏扔出了手中的铁铲。
铁铲带着破空之声狠狠砸在利爪之上,却连一丝火星都未能溅起。
“别伤他!”安知夏无法悬停于空,只得站在原地出声制止。
然而怪物根本不听,漆黑的利爪反而收得更紧,鳞片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见此,安知夏只得从屋顶一跃而下,行至一人一怪物下方,祭出规则文字的瞬间,掷出手中的小刀。
小刀破空,刀尖触及巨爪的瞬间,仿佛划开了某种屏障。紧接着幽光一闪,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鳞甲之上,竟被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白色斩痕。
虚空之中传来一声极轻微的、似讶异似吃痛的意念波动,利爪更是下意识一松。
玉浔真得以脱身,身影微闪,便落在了安知夏身侧。他脸色依旧苍白,气息却已稳住,唯有紧抿的唇线透出几分紧张不安。
安知夏瞪了他一眼,明明她要走的时候提醒他要他离远点的。
玉浔真见此没说话,伸手却抓住了她的手。
“你们!”怪物很生气,尤其玉浔真的动作,在祂看来就是挑衅!
“他是我哥。”安知夏将人往后扯了扯,抬头挺胸冷静道。
“哥?”上一秒还生气的怪物,像被针扎破了的气球,瞬间瘪了。最明显的是周身萦绕着的紧紧将两人困住若有若无的窒息感,此刻骤然有了缺口。
“你说他是你哥?”
怪物声音有些奇怪,安知夏不去想这意味着什么,镇定道:“是的,你想让我陪你玩,你就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家人?”
怪物一静,连带着空气中翻涌的气息都停止了,好一会儿,就在安知夏以为祂离开了时,祂开口了,
“你说他是你的家人!可有什么证据?”
安知夏拧眉,对于怪物的不相信与索要证据,她感到不悦。在她看来,她都已经承认对方的家人身份了,不管真不真,都不是一个外人能质问并要什么证据的。
但证据她还真有。
安知夏示意玉浔真拿出那份结拜契约。
玉浔真欲言又止,在她的催促下,只得拿出。不过身体又靠近了她几分。
“看,你要的证据!”安知夏展开卷帛的瞬间,空气都安静了。
好一会儿,安知夏举的手都酸了,收起卷帛,挑衅般地问,“看清楚了吗?”
祂:“……”
“哥?”
又过了片刻,祂只憋出一个字,字简单却充满了茫然与无措,还夹着几分震惊和复杂。
“有问题?”安知夏皱眉。
“…没问题,挺好的。”
这下轮到安知夏疑惑,总觉得祂这句话一语双关。
“时间不够了,我要离开了。”
安知夏:“?”
“希望下次是你来找我,而不是我来找你。不然下次见面,你永远别想见到你‘哥’!”
安知夏:“??”
这还是怪物第一次威胁她,用的还是对她来说,不怎么……
安知夏扭头与玉浔真对视一眼,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怪物莫名其妙的来,又匆匆忙忙的离开。
感受着课堂令牌的牵引再次启动。
思来想去的安知夏在最后半分钟时,将结拜契约还给玉浔真并再次提醒他,“等我回去就写断亲书,用不了几天,你一定记得签收。”
玉浔真:?
“真的,和我成为家人太危险了,”安知夏劝他,“随时都有被威胁的风险,还没有好处!对你而言太吃亏了,也不公平。”
玉浔真:??
“一开始是我考虑不周,忽视了你的感受和立场。所以,就这样吧。”
“你写了我也不同意。”玉浔真一句话堵住了她所有的打算。
安知夏一噎。
可惜时间到了,要劝只能下次劝。
当她走后。
先前说‘离开’的怪物从虚空中探出一颗勉强维持着类人轮廓的头颅。
祂居高临下俯视地看着玉浔真,面部扭曲了一瞬,最后变成了一张和玉浔真一模一样的脸。
唯独那双眼睛的位置,仍是两个不断旋转的漆黑空洞,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与审视。
玉浔真抬起头。
周身气质陡然一变,没有了在安知夏身旁时的弱小无助。
“你好,时平安,初次见面,我是玉浔真…”
他这句话似惹怒了祂,那张与玉浔真一模一样的脸上,两个漆黑空洞剧烈地扭曲、收缩,周遭的空间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你们——怎敢——!”
“感谢你的放弃,我们希望你再次放弃!”玉浔真说话间,空间蓦然震荡,似水泼般,一人踏空而出。
他左右看看,见原地只有玉浔真和怪物,无趣地撇撇嘴,“看来我来早了。”
玉浔真抬眼打量他,目光在他身上内衬那堪称褴褛的布条装束上停顿片刻。
“看什么?”张本初拧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二哥没别的衣服了吗?”玉浔真脸色扭曲了一瞬,深呼吸道。
张本初整了整身上的烂布条,“你懂什么?这是时尚。”
玉浔真:“……看来是我跟不上时代了。”
“你知道就好。”张本初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他。
恰在此时,第三道身影悄然显现。
看到来人,张本初和玉浔真目光都顿住。
来人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衬得身形愈发修长挺拔,脸上却戴着一只做工精致的妖娆狐狸面具,银丝勾勒的眉眼勾人心魄。
“老大?”玉浔真不确定,这个张扬的人真是他认识的那个低调的老大?
原子誉环视四周,优雅地抬手摘下面具,对二人浅笑点头。
张本初:……装货!
“你没衣服了?”忽地,原子誉拧眉看向张本初问出了和玉浔真一样的问题。
张本初扯扯衣领,昂首挺胸‘哼’了一声正要开口,第三与第四道空间波动同时漾开。
“吆,在这儿开会呢?”言封声与季无敛一前一后相继出现。
季无敛探头探脑,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人,脸色很不高兴,“不是说夏夏在这儿吗?”
“不那么说,你会来吗?”言封声懒洋洋地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看到原子誉,下意识嘴欠道:“老大,你穿成这样给谁看?你不是不喜欢夏夏吗?”
原子誉:“你羡慕?我可以让我的宠物给你订做几套。”
谁羡慕。
言封声嘴一拉,抬头不小心与张本初对视,他猛地收回视线抿紧嘴。
他的话是扎嘴,张本初却是扎心。
一般情况下,避免两败俱伤,言封声是躲着他走的。
“谁在压力我?”季无敛皱眉,怀疑地看向几人。
他刚刚,蓦然感受到一股威胁和没有掩饰的恶意。
玉浔真示意他看向头顶。
季无敛抬头,一条缠绕着混沌雾气的触须正撕裂空间朝他劈头抽来!
眼看祂盯上了季无敛,其他人还有心情聊天看戏。
张本初:“小九这是怎么得罪祂了?”
言封声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应该是他帮夏夏伪装身份,被祂发现了。”
张本初扭头看他,“伪装身份?”
“啊,忘了你也认错人翻车了,”言封声毫无诚意地咧嘴,“不好意思啊。”
张本初:“……没关系,夏夏认出我就行。”
言封声表情一收。
“哎呀,好凉快啊。”张本初摸出一把扇子,身上的烂布条被他扇的更是没眼看。
言封声却被吸引,似想到什么。
一只手就这样凭空伸了过来,直指张本初。
张本初单手挥扇挡住,却没防备言封声,被他拦了一下,“刺啦——”一声,现身的李白古将其身上烂布条彻底撕的再也无法穿。
张本初眸中腾起怒火,冷笑间扇刃直扫言封声面门。
对此李白古恍然不知,见张本初没盯着自己,他甚至有闲心地低下头,拿出一盘针线和一个拼接的兔子玩偶,认真地将撕下的布条缝了上去。白色的长发顺势垂下,为他平添几分‘贤惠’光辉。
言封声:???
不是,小八你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老大,你不管管?”玉浔真迟疑道。
原子誉仰头看着怪物,实际上神游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更是答非所问,“都到齐了?”
玉浔真:“……”
“小五还没来。”
刚念叨,人就来了。
只是南星雾落地矜持不到两秒,没看见想见之人,他不再犹豫,撸起袖子冲向言封声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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