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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盘点,秦二世竟是我自己(七七和玉)


韩信就和只愤怒小狗一样,见人就咬,和大部分人相处得都不怎么样好。特别是那几个秦二很器重、和秦二关系也很好的臣子,矛盾频出。
举个例子:譬如李斯,上奏折弹劾韩信,等韩信从打完仗回来,就蒙头打了他一顿,还在李斯家马车上动手脚,害得李斯出行只得步行,而一旦步行,韩信就又趁机打他一顿。李斯十分生气,就又双叒叕上奏折骂韩信,甚至悄悄引来秦二,让秦二亲眼看到自己可怜被打的场景。
韩信见着秦二来了,就收手了,还十分委屈可怜的先卖惨,说自己本来是想和李斯好好相处的,结果李斯各种「出言不逊」的骂他,他气不过,才动手打人。
李斯就更气了啊,奈何自己也确实不仅在奏折上骂过韩信,私底下和周围人也说过韩信坏话,一时也只以为是自己哪天说出去的话被韩信的人听到了,才遭了这顿打。于是,就只得接受秦二的「两边都有错」的说法。
秦二虽然没有过分偏袒自己,但李斯这坏家伙也被骂了一顿,韩信开心了,十分得意的就跟着秦二走了。
事后,秦二还劝韩信,不要四处为敌。
可韩信却说:有陛下在,哪怕四面皆敌,又有何妨。
这出野史不一定保真,但确实有点野。
可这种传闻野史,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切实表明了秦二与韩信之间的君臣意,以及——李斯啊,你才是那个到处都是敌人的可怜人吧!】
又一次被天幕点名、哪怕是与他几乎毫无关系的人的事情,都有他存在的痕迹,李斯嘴角惯带的笑都有些僵硬。特别是面对周遭同僚那或嘲笑或调侃的目光时,他闭了闭眼,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比起遗臭万年,多些敌人又有何妨,就算是现在,他的敌人也不少啊!
不气,他真的不气!
李斯努力摒弃那些与未来的李斯感同身受的各种复杂情绪,咬紧牙关,继续看天幕。
大殿内的始皇和嬴长嫚还在下棋。
“与臣,不该偏信偏听。”始皇慢条斯理的说道。
“小打小闹,应是无碍。”嬴长嫚亦温声细语的接话着。
韩信是个绝对好用的工具,开疆辟壤倒并非缺他不可,但若有他在手,确如虎添翼。
而这强大的工具只与帝皇交好,与旁人交恶,才更能让帝皇放心安稳。
天幕所言的那个未来的秦二,或许也有几分与韩信的感情在。但更多的,依着嬴长嫚对自己的了解,利用该多于感情。
始皇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方才只不过是敲打提醒嬴长嫚几句,为避免那万分之一的感情误事的可能性。
纵观前史,为感情误事、误国的君王可不在少数。
如今的嬴长嫚看着聪明冷静,但到底年纪不大,见过的事还不够多,至少对于始皇而言,现在的嬴长嫚太过稚嫩,是他一眼就能看清的那种。
也是因为能看清,嬴长嫚也未在他面前遮掩自己的小心思,始皇也才更对嬴长嫚上心了几分。
始皇冷峻的面容上露出几分浅浅的笑意:“对吾的老臣子好一些吧。”
想到李斯那家伙,被未来秦二手下那批新臣子各种为难捉弄甚至针对,始皇没觉得其他,只觉得他都有些想笑了。
“这得看情况。”嬴长嫚弯弯眼眸,笑道。
各打五十大板还是偏袒某一方,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而除却韩信和人打架的野史外,最多的有关他的野史,就是与秦二有关的了。三五事就曾看过这样一段野史:
韩信常年征战在外,想着培养个能用的近卫送与秦二,也好让秦二见着那几个近卫,就能想到他。
结果近卫培养好了,也送到秦二身边了,与之一道去往秦二面前的,还有一封韩信的诉苦信,韩信写了好几页信,洋洋洒洒的都在说:不要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人是他送的,结果还没送出去,就已经开始自己酸起来了。
因而这一段野史也让不少人戏称,韩信不是送近卫,怕是送的男宠。
说起送男宠,秦二登基后,确实有不少人想着给秦二送男宠,其中就有李斯。
哈哈哈李斯怎么又有你!
韩信还未跟着秦二前,吃醋拈酸的主要是陈平,酸唧唧的在各个方面怼了那些送男宠的人,后来主力军是韩信,主要陈平比起韩信来,还算含蓄些,韩信可就不管不顾得多,一言不合就要揍人,可以说满朝文武,基本都被韩信揍过。
当然,这一段也是野史哈哈哈,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皇帝怎么可能没有后宫,怎么可能因为臣子吃醋而不纳后宫。
不过说起来,秦二的后宫和她爹一样,几乎没有人留下名字,也始终没有立皇后,几个孩子的爹们也都记载不清,至少传到现代的记载是十分不清楚的。
就也有戏说,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好一个上梁不正,下梁歪!
始皇轻哼了声,倒也没露出什么不悦的神色,只摆了摆手,道:“棋也下完了,还要说什么便赶紧说吧。”
始皇才不信这个女儿会只是简单要来和他下棋消磨时间的。
嬴长嫚收起笑容,正色问道:“不知父皇准备如何安排女官选拔?”
哪怕是不故意去打听朝事的嬴长嫚,也有听到那些有关官员性别的各类争论。无论是选拔制度还是其他,都因为女性官员的加入而必须有改变。
如今的朝堂还都是男官,为保全他们的利益,大多数男官选择了拖延含糊,只等到必须要改革的那一日,他们再选择站队。
民间的读书人也几乎是反对的。
而作为一向格外支持始皇决策的李斯,一如既往的成为首个站出来真正在商议制度改革的官员。
李斯与其他官员不同,哪怕时不时被天幕调侃。但很显然,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秦二时代的官员,且依旧身居高位。故而哪怕有改革,对他影响不会很大。
也因此,李斯又遭了不少官员的记恨和白眼。
可怜的李斯。
嬴长嫚在来与始皇下棋前,也有去打听过那些中立、或反对人的想法,总结一下就是:不乐意这么轻易被其他人分了蛋糕。
本来只要和男人竞争,如今还要和女人竞争。那么他们入朝为官或升职的机率就更小了,这让这些自认高人一等的男人如何肯。
哪怕顶头的皇帝已有改革的意向,甚至下一任皇帝亦有如此想法,他们自认人多,法不责众,又是国家未来或现今的栋梁,在一些言论抛出后,并未受到责罚后,那股反对女性入朝为官的声音愈演愈烈,隐隐有不可控的趋势。
而在嬴长嫚看来,当前最重要的,依旧是始皇的想法。
哪怕此时,如果始皇顾忌其他,无法推动女官制度,那么未来由她来也是无妨,只不过是迟个十几年。
想是这样想着,嬴长嫚依旧希望自家始皇爹不要让她失望。
“不急。”始皇指尖点了点桌案,道。“李斯正在拟写,吾会让他送一份去你那。”
哪怕朝中、民间议论纷纷,反对声此起彼伏,始皇下决心要去做的事,便谁也阻挡不了。
“那到时,我想给吕雉先求个小官,有个官职在身,平常也好为我做事情。”嬴长嫚顺杆子爬,给吕雉要起了官职。
“按制度走。先去考核,考核出来了再说。”始皇没答应,十分严苛、分毫不容情面的说道。
嬴长嫚莞尔一笑,从袖间取出一卷奏折,放到桌面上,又推到始皇面前。
“其实这才是儿臣这次来寻父皇的真正目的。”说到正事,嬴长嫚便自称了儿臣,就如同始皇在谈正事时,自称朕一般。
始皇打开奏折,入目两行字,便让他眉目肃然了起来。
快速读完后,始皇合上奏折,目光中带了几分审视的看向嬴长嫚,问道:“你这是与满朝文武为敌,可是想好了?”
“怎么会是我与他们为敌呢?这东西,不是父皇命李斯拟定的吗?”嬴长嫚满脸无辜,眨了眨眼,一副懵懂稚嫩的模样。
始皇定定注视了嬴长嫚半晌,而后收起了审视,轻笑着摇了摇头,“李卿可要遭老罪了。”
“为父皇效命,这是他该做的。”
嬴长嫚拿出的是「科举制」。
不是系统商城换的,而是她根据自己的记忆写的。
秦时的选官制度主要包括军功爵制度、推举制和官吏考试,而如科举制,则是从一定意义上全盘否决了如今的朝堂,更甚者,是否决了如今的满朝文武的所学所用。
武官受影响的不大,主要是文官,可武官也不傻,对文官下了这般死手,谁知道下一步会不会对武官下手啊,兔死狐悲、唇亡齿寒啊!
而嬴长嫚拿出的科举制制度不仅局限于儒家,她按各个朝堂部门所用所需分类,剔选更科学的必学必需,以达到更有效更直接的人才输送。
当然,嬴长嫚是站在后人角度进行改动删添,可能稚嫩天真了些。等真正施展时,还需要经过始皇、李斯等人的商议变动,不可能照搬她此时所写。
嬴长嫚丝毫不觉得她如今拿出这个科举制制度改动有什么不对,她认为,此时改动选官制度,才更好推动女官选拔,就看始皇到底要如何施展了。
毕竟,古话说得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
那可是始皇耶,那可是她父皇耶。
走出大殿,嬴长嫚路过行色匆匆只够简单朝她一鞠拜的李斯,头顶是还在继续播放着的天幕。
嬴长嫚大步向前,所有烦恼与压力都被她丢在大殿里。

【好啦,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转眼,就又要和大家说再见啦,宝宝们还想看有关秦二的什么呢?欢迎在评论区或者弹幕区留言!咱们下一期视频不见不散!】
赢长嫚还未回到太子府,天幕便已经说起了再见。
坐在马车内,赢长嫚掀起车帘看向外边,长街大道算得平坦,因着天幕的出现,街边多了不少茶馆,规模都不大,只是零零散散着摆着个小棚子煮些汤水,小棚子旁是十几个矮凳,供路人随时可坐下看天幕。
天幕的出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改变了这个世界,不说大方面,就连只在街边,赢长嫚便有听到秦人学着天幕的口癖说话。
赢长嫚放下车帘,不再往外看。
一切都有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却并不代表着这个庞然大物般的国家的旧疾已经痊愈。
如果不改革,这一切就会如镜花水月,迟早有一日会崩散开来。
胡亥为秦二世的那段历史,大秦可不仅仅是因为一个残暴的胡亥而灭亡的。
只有挖去腐肉,才能健康成长。
这一点,赢长嫚认为,始皇一定也意识到了,才会这样坦然快速的接受她的新提议。
而至于始皇他们要如何施展……
赢长嫚拭目以待。
回到太子府,赢长嫚接过吕雉记录下的天幕之言,简单看了几眼后,与吕雉说道:“我想听听你对女官选拔制度的看法。”
“我认为,应该术业专攻。”吕雉沉吟思索片刻后,才回道。“目前大部分有心为官的女子,多曾束缚于楼阁,所学不过琴、棋、书、画,或身份低微,只懂谋生,朝堂权谋一时怕是难懂,不若先赋予一批人低阶官职,待世人真正看到女子也可为官。哪怕人数不多,为着那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更可能会送与女子读书识字。”
“你是想,为女子开书院?”赢长嫚眉头微挑,问道。
“太子仁善,为天下人另谋生路,念及已有专供男子读书的书院良多,便特意开设女子书院,以让天下男男女女皆有所得,此乃大善。”吕雉温和一笑,把心中早就打好的草稿不急不缓的一一念出。
在太子殿下入宫后,她一人独坐时,她边默写天幕所言,边心中思索:她要如何,成为殿下身边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存在。
只是简单的做殿下身边的女侍,固然能学到、看到许多。但大多机灵、聪慧之人都能任此职,更勿论太子乃天下第二尊贵之人,多少聪明人挤破脑袋也要往她身边挤。
吕雉不是觉得自己不够聪慧,而是认为,总有比她聪明比她灵敏之人存在。
因此,这在其他人看来已经是顶好顶好的职差,在吕雉看来,却还不够。
她甚至想到了,如今太子殿下名正言顺,未来大抵是要接手如今朝堂人马的。到时候,他们这些、或者说是她,哪怕是被天幕点名表扬的人,又一定能真正的站到原本的位置吗?
人人都知晓了她的足迹与未来,若是有心人想阻止她登高,岂不是十分轻易?
所以,吕雉要出其不意。
天幕未曾说起的事,她也要做,天幕说起的事,她更要做。
她依旧要站到那个百官之首的位置,她这次会做得更好。
那么,太子殿下看着闲散,她心中实际是在想什么呢?
吕雉根据天幕所言与太子殿下的言行,揣摩了许久,最终为自己选择了一条路:为女子,为天下女子谋利。
太子殿下未来会是第一位女皇帝,她也会是第一位女丞相。那么她们从一开始,就已然是注定要踏上这条路。只不过是一开始,她记着那句「只看才能不分男女」的话,才一时想岔了些。
「只看才能,不分男女」,这绝对没问题,那么,只看才能的前提呢?
读书,识字。
只有女子能与男子一般读书识字,才能较为公平的显露各自的才能。
如今的书院既只收男子,那便开设只收女子的书院,一所两所,从皇都到全天下,一所所开下去,总能某一日真正意义上可以「只看才能,不分男女」。
吕雉认为,太子殿下应该也有想到这件事。所以她决定先一步提出,以求此事能让她一起参与。
“可行。”赢长嫚点头,“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事要先交给你去做。”
吕雉明白,这次的事绝不再是之前那样简单记录的事,她按下心中狂喜,认真聆听。
“我准备开设一家书铺,要广集天下群书,你可做得到?”
吕雉快速思考着,大脑飞速运转,几息后,恭敬道:“能。”
“好,去吧。”

吕雉回房后,径直走到书桌前,提笔写写画画着。
太子殿下要的事「广集天下群书」,便意味着。不论是寻常、市面上可见的书册,还是家族藏书还是冷门孤本,就都要收集。
可孤本藏书,可不是一句话就能收集到的,有些顽固死脑筋的人,怕是连始皇的命令都会不听,就更别提她如今只是太子殿下手下无名无官的女侍。
可这世上哪会有全然无解决办法的问题,若真有,也只是还未触及真正层面的问题,便也无从找寻真正意义上的解决办法。
吕雉的目光无意识的偏移,落到一旁洁白如雪的纸面上。
在太子府,是能用得上这最新出的纸张的。但数量不多,因而吕雉平常写画,会用没那么白、更显黄、更粗糙一些的纸。
虽然纸张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可到底如今大部分的书册,都还是竹制,一卷一卷的那种,一些老顽固死守着古法,认为只有那样一卷一卷的书,才算是真正的书。因此,甚至有人在明面上反对这样平薄的纸张。
可反对的真正原因,无外乎是怕被取代,是面对新事物的胆怯,与大部分人唱反调,似乎更能凸显他们的智慧和与众不同。
这一小部分人是最难对付的,可偏偏这样的人家中多是藏卷千百,孤本更是不少。
吕雉拿起白纸,心中有了个大概想法的雏形,只待日渐完善。
再看萧何这边,刘邦等人虽然想在皇都多留几日,但奈何萧何身负官职,只得伴着又一次天幕的说话声,坐上回乡的牛车。
刘邦留恋般看了眼被抛在身后的皇都,戚戚然道:“怎的这天幕还不说说老子,让老子先混个一官半职也好啊!”
萧何回道:“你若想,留下来也行。”
萧何可没想着一定要带刘邦他们一起回去,哪怕只有他一人回去也无碍。可奈何刘邦总想着先在萧何身边凑一凑名声,留在皇都也不是不行,可他以啥理由留下?就继续在皇都混日子吗?那为何不回沛县?好歹沛县有熟人罩着他啊!
刘邦不是没想过去太子面前混个名字,可无法,太子殿下的太子府戒备十分森严,他自报名字无用,报上身边萧何的名字了,也只让萧何一人进。
刘邦只得与几个兄弟无奈蹲在太子府门外,干等着萧何出来。
“宿主,你不见见刘邦吗?”系统不解的问道。
赢长嫚正让人送走面谈完的萧何,闻言问道:“为什么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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