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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当宠妃,你想当皇帝?(姜红酒)


【贱萌天下:哈哈哈哈,主播,三个小姐姐都惊呆了!你的手再不从沈三郎腿上挪开,她们就要流鼻血了!】
陆昭透过直播间看到呆如木鸡的周云舒三人,但此刻她也没空管,捡了掉在地上的杯子,从湖里打了些水淋到沈栖鹤腿上,伸手又给他拉着紧贴的裤管。
沈栖鹤抬头,也看到周云舒三人,神情有瞬间的尴尬。他一把伸手拉起陆昭,语气有些急:“我无碍,殿下快起来!”
陆昭被强行拉起来,沈栖鹤远远瞧见青织,又道:“我先去换身衣衫。”说着就手忙脚乱滚动轮椅走了。
很快,青织推着他走远。
陆昭打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一把提起还未跑的罪魁祸首,恼道:“你这东西,眼瞎吗?往哪里跳不好,往本王手上窜?”
小橘猫琥珀眼转了两圈,无辜的喵喵叫,毛茸茸的耳朵尖竖起来,四肢粉嘟嘟的肉蹄在空中乱抓,显得可怜极了。
直播间的观众被萌得不行,都在替它求情。
【司机不刹车:主播,放过它吧,它肯定不是故意的。】
【含个奶嘴闯天下:是啊是啊,猫猫那么可爱,能有什么错。肯定是凉亭上有老鼠,吓到它了!】
【八角莲:我给主播刷火箭,主播,高抬贵手啊!】
弹幕还没刷完,段妙仪先冲了过来,一把夺下陆昭手里的猫咪,生气道:“不准欺负小橘。”
她一过来,周云舒和段妙玉也快步走了过来,看到满地狼藉又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本王欺负它?”陆昭呵笑两声,问她:“这是你的猫?”
段妙仪点头:“对,就是臣女养的猫,殿下不仅欺负人,还欺负猫,实在过分。”
陆昭拧眉:“欺负人?本王欺负谁了?”
段妙仪不答他的话,只板着脸道:“沈祭酒高华,乃天上明月。殿下不要仗着他腿脚不便就欺负他,既欺负了也该负责,三心二意还来与我相看,着实令人不齿!妙玉,我们走!”说罢,抱着猫,转身就走。
段妙玉也气鼓鼓瞪了陆昭一眼,跟着走了。
陆昭看向周云舒:“我欺负沈祭酒?三心二意?令人不齿?”这段家姐妹什么脑回路?自己猫犯了事,还倒打一耙?
周云舒一言难尽,把手里的书递给陆昭看。
陆昭随手一翻,便翻到书中间的那张精美插图。图上,两个俊美男子相互依偎,引颈交握,手都伸到衣襟里面去了。插图的旁边是话本内容,描写得十分露骨……
陆昭天灵盖像是被人劈了:“段家姑娘以为我……”
她后面没说出口,周云舒补充道:“段妙仪两姐妹以为您方才在欺负沈大人,还以为肖府乔迁宴那日,您去后院是去和沈大人幽会了,而我是去给你们打掩护的‘工具人’。”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吧。
陆昭:“……”
段家姑娘想象力挺丰富。
周云舒已经恢复正常,笑嘻嘻道:“其实殿下和沈大人很般配啊,段家姑娘误会了也好,听她意思,是不打算拆散您和沈大人的。”
陆昭心想:幸好静之不在这,不然脸得黑成锅底。
段府的小人匆匆朝这边而来,走近后朝两人行礼:“永亲王殿下,宴席快开始了,老爷请二位过去。”
陆昭轻咳,默默把书收进了袖子,周云舒憋笑跟在她身边往不远处的二层小阁楼去。
直播间的观众就没她这么克制,都快笑疯了。
【基基复基基:哈哈哈哈,没看出来,段家姑娘还是同道之人!要是沈三郎刚刚在就更好玩了!】
【八角莲:哈哈哈哈,我也很想看沈三郎那种端方君子听到这个言论会怎么样!】
【国民小可爱:哈哈哈哈,主播,听段姑娘的话,万不能辜负了沈三郎啊!】
直播间已经在开车,陆昭脸皮厚得浑然不觉,跟着婢女一路上了阁楼的二楼。
段御史连忙起身将她引到主座,主座视野极好,从这里往下看,能看到大片碧绿的荷叶和盈盈摇摆的莲花。
清风徐来,清香满楼。
少年们和姑娘分坐在两侧,面前摆着小几,时令瓜果、荷叶茶摆了满桌。每人桌前放着一盏细口琉璃瓶,瓶子里插着朵微微绽开的莲花花骨朵。
沈栖鹤已经换好衣衫坐在她边上,而右边最前面,抱着猫的段妙仪端坐着,看也不看她一眼。
仿佛嫌弃的不行。
她身侧的段妙玉间或偷偷瞪她两眼。
陆昭只当没看到,伸手去端面前的茶。沈栖鹤就伸手把茶拿了过去,顺带换了自己的茶给她:“殿下身体寒,这荷叶茶带凉,还是喝微臣的吧。”
段御史连道自己疏忽,又夸沈栖鹤周导。
段妙仪这才看过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
陆昭靠近沈栖鹤耳语一句:“静之真没事?”
沈栖鹤摇头,压低声音回:“臣真无事。”
两人交投耳语的模样,落在段家姐妹眼里又是两人有什么的佐证。段妙玉和段妙仪咬耳朵:“阿姐,看来沈祭酒也是欢喜殿下的,他们是两情相悦啊。”
段妙玉面色这才好看了些。
段御史适时道:“赏荷干坐着也不是事,不如诸位来行酒令。赢的人可以向在坐的任何一位提出一个不过分的要求,可好?”
众人都赞同,段御史又道:“就以荷花为题行酒令,既是在段家办的宴,就从妙仪开始吧。”他这个孙女在中都贵女中才名远播,定能出彩。
段妙仪放下橘猫,捻起桌上的荷花开始起令,然后荷花从她手里传到下一个人手中,转了一圈最后到了陆昭手上……
每次轮到陆昭罚酒,沈栖鹤总要拦住帮忙饮酒。
段御史调笑了两句,沈栖鹤就道:“殿下不甚酒力。”
看了两圈下来,段妙玉又和段妙仪咬耳朵:“阿姐,看来沈祭酒爱惨了永亲王,处处维护他呢。”小姑娘颇为郁闷感叹:“沈祭酒这般神仙人物,怎么就从了他呢?”
段妙仪见陆昭一副心安理得让沈栖鹤挡酒的模样就来气。
陆昭心中暖流升腾:静之这是知道她不方便,才主动挡酒的吧。
行酒令持续半个时辰,最后段妙仪胜出。她抱着猫起身,在段御史满意的目光中,微抬起下巴看向陆昭,高声道:“殿下陪臣女去游湖吧。”
众人都默契的低头喝茶:来了来了,看来段家和永亲王的亲事是榜上钉钉了。
段御史起身笑道:“对对对,去游湖,大好的时光,大家都去游湖。”
陆昭跟着起身:“段姑娘既赢了,本王奉陪。”说完,起身朝段妙仪走去。
沈栖鹤伸手拉住她,不放心问:“殿下可会水?要不让青织跟过去?”他这话本意是担心陆昭落水,发生意外。
听在段妙玉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她继续和段妙仪咬耳朵:“阿姐,沈祭酒这是怕您抢了殿下吧?殿下真渣,还真答应同您去游湖。”
段妙仪当即就道:“沈祭酒放心,臣女一定会把殿下好好还给您。”
众人不知先前的事,只觉得这话再正常不过。段御史也跟着道:“对对对,湖四周都有擅泳的高手,不会有任何意外。”
陆昭则眼角抽了抽,一时间觉得被抓住的手都有些烫。
沈栖鹤这才松手,陆昭立刻迈步走向段妙仪,两人并排而立,如一对碧人缓缓走下阁楼,朝着莲湖走去。
下人稳住船只让两人上去,陆昭先一步跨上去,随后绅士的伸手去扶段妙仪。但段妙仪好像很嫌弃她,避开她的手一脚跨上船,坐到小绣凳上。
两人坐稳,段妙仪就问:“殿下会摇船吗?”
陆昭点头:“会。”
段妙仪立刻又道:“那殿下来摇船吧,臣女有话要同殿下说,不想其他人听见。”
陆昭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主动接过船工手里的桨,船工赶紧下船。陆昭摇着桨往密实的莲湖中心使去,小舟摇摇,莲叶遮天,入目一片碧绿。待驶入莲池中心时,船只停下,陆昭放下桨问:“段姑娘想同本王说什么?”
段妙仪放下手里的猫,很郑重道:“永亲王殿下,今日相看是祖父安排的。我不会嫁您,也可保证庶妹不会嫁您。也请你好好对待沈祭酒,莫要辜负他一片真心。”
果然,这姑娘完全沉静在自己假想的剧本里了。
这正随了她的意。
陆昭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反而无奈道:“本王也知静之的心意,但段御史执意撮合你我,你有心想成全我们也无用啊。”
“有用的!”段妙仪信心满满:“只要你们矢志不渝,臣女也绝不会按照祖父的安排走。”
陆昭很是感动:“段姑娘高义,本王在此也用母妃发誓,此生绝不负静之。”
段妙仪还是不太放心:“那你再发誓,绝对不会再去相看,任何人逼迫都不可以,不可以让沈祭酒伤心。”
陆昭继续发誓:“本王发誓,今后绝对不去相看,今生今世,绝不伤静之的心。”她发完誓又朝段妙仪道:“希望段姑娘也说到做到,绝对拆散本王和静之。”
段妙仪:“臣女自然说到做到,不仅臣女,往后中都贵女谁想拆散殿下和沈祭酒,臣女都不会放过她!”
陆昭憋笑:这段家姑娘还挺好玩。
系统提醒她【主播,周围有人在偷听你们说话呢。】
陆昭注意力刚要移到直播间,就听得砰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面前的荷叶倒了一大片,一个少年砸到了两人眼皮子底下。
船上的橘猫吓得炸毛,一下子窜到了段妙仪怀里。段妙仪抱着猫惊慌站了起来,脚下的船跟着摇摆,她身子不稳往后倒去。
扑通,又是一声水花溅起。
倒下去之前,她只来得及把猫抛到陆昭怀里。船因为她的落水的推力往另一边窜去,撞得隔壁的船跟着晃动,船上的另一名少女身形不稳,也掉进了水里。
呼救声四起。
抱着猫的陆昭一时间也顾不上其他,拿了船桨就去捞人。岸上的护卫听见呼救声,第一时间摇着船快速靠近,不过片刻功夫,就把落水的三人全拉上了岸。
段妙仪和另一个姑娘还好,只呛了几口水,浑身打颤。最先落水的那个少年比较倒霉,直接溺晕了过去。
能来这宴会的人都是高门贵客,护卫赶紧把人抬去了厢房,请大夫过来医治。
段妙仪和另一个少年也给安排去厢房,换衣裳,和姜汤。
出了这等事其余人也不好在府上逗留,陆昭提出告辞,段御史挽留了几次都无果。回到正厅后,扼腕叹息,待看到换了衣裳出来的段妙仪后,脸拉得更长。恼怒质问:“不是让你陪着殿下好好游湖,趁机拿下他,怎的好好就落水了?这么好培养感情的机会,你是要气死老夫?”
段妙仪委屈,咬唇道:“孙女不想嫁永亲王,祖父以后莫要安排我们相看了。”
“你说什么?”段御史虎目圆睁:“你不想嫁?你是脑子进水了?你知不知太子被废,永亲王很可能是下一个太子,说不定以后你能母仪天下!”
段妙仪不屑:“当皇后有什么好的,王皇后还不是照样被废了,现在还待在冷宫呢。总之,孙女死也不会嫁给永亲王的!”
“你!”段御史气得不行,伸手就要打她。
段大郎连忙伸手去拦着:“父亲,父亲!妙仪糊涂,您莫要动气。”
“别动气!”段御史越说越气:“老子怎能不气,若不是六殿下没了,文新又不明不白的死了,段家何至于要她来撑这个门楣。她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岂能任性!”说着手已经要掴到段妙仪脸上。
一直缩在姐姐身后的段妙玉冲了出来,双手张开,挡在前面,闭眼高声喊:“祖父也不问缘由就要打阿姐,阿姐又没错,是那永亲王心有所属,和沈祭酒不清不楚。您让大姐姐嫁他,是要大姐姐守一被子活寡吗?”
段御史举高的手僵在半空,眼珠子都似不会动了。段大郎阻拦的身体也僵在那,不确定问:“什么沈祭酒?哪个沈祭酒?”
段妙仪正要呵斥,段妙玉就大声道:“自然是新上任的沈家三郎沈祭酒!”
段御史嘴唇哆哆嗦嗦,不可置信问:“你说永亲王心悦沈祭酒,沈三郎?”
段妙玉用力点头,啪嗒,正在上茶的两个下人惊得直接把手里的茶碗砸了。两人吓得立刻跪下讨饶,低垂的眉眼里确实吃到大瓜的惊骇。
永亲王和沈祭酒?他们是那种关系?
段大郎连忙让所有人都下去,并勒令他们不许乱说话。随即又呵斥段妙玉道:“姑娘家家的,胡说八道什么?”
段妙玉委屈:“我没胡说,父亲没发现永亲王身边皆是好看的男子吗?他就是喜欢男子,而且和沈祭酒早就有了首尾。”
段大郎仔细一想,永亲王身边的人,乔骁骑、梅先生、肖二公子、沈三郎确实一个顶一个好看,但不是还有个周云舒?
他抱着最后的希望道:“永亲王不是和那周云舒牵扯不清吗?”
段妙玉:“周云舒就是个幌子,先前肖府乔迁宴,是永亲王和沈祭酒在幽会,周云舒给他们打掩护的!不信你问阿姐,永亲王都承认了的。”
段家父子一同看向段妙仪,段妙仪在两人的逼视中缓缓点头。
段御史只觉得五雷轰顶,直接就气病了。
大夫才走又被请了回来,他一病,整个段府的下人忙得不得了。下人边忙着收拾正厅的瓷片,边嘀咕:“大姑娘落水了都没病,怎么老爷还病了?”
另一个下人左右扫了一眼,见厅中无人,压低声音道:“是被大姑娘气病的,大姑娘吵着不嫁永亲王,说是永亲王好男风!”
“什么?永亲王和沈三郎是一对?”
“永亲王当众挑明,大姑娘不堪受辱才跳湖自尽的?”
“永亲王和沈三郎已经山盟海誓,矢志不渝了?在肖家乔迁宴那日两人就缠绵许久了?”
“永亲王幼时就对天人之姿的沈三郎一见钟情?”
“老祭酒处处针对永亲王就是因为知道两人之间的情谊?老祭酒也是因此卒中?”
“……”
很快,段家赏荷宴上落水的两位当事人也出来作证:那日永亲王确实承认了和沈三郎的情谊,沈家大姑娘是因为羞愤才跳湖的。
谣言以段家为中心,向中都各处扩散,而且还越传越离谱。
青织在集市上听到这种传闻时,素日面无表情的脸都在抽动,回到国子监看到自家主子,一副欲言又止又难以启齿的纠结表情。
沈栖鹤自然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百忙从一堆书籍中抬头问:“怎么了?有话就说。”
青织张了几次口,还没挤出一句话,刚教完学往这边走的冯博士就走过来,拍拍沈栖鹤的肩,语重心长道:“沈贤侄,莫要在意外面的流言,你心中欢喜便好。”
沈栖鹤莫名其妙,等冯博士走后,他再次问青织:“什么流言?”
青织涨红了脸,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才道:“外头都说您和永亲王殿下是一对,肖府乔迁宴那日,你和殿下在后院,在后院……”他眼一闭心一横,用力喊:“在后院翻云覆雨,周姑娘帮你们守门!”
沈栖鹤手上的书啪嗒落地,玉白的脸染上薄红。
饶是他再老沉,也从未成为过风月韵事的主角。
青织吼完后,就像开了闸洪流,一股脑把坊间所有的传闻都抖了出来。最后双手撑住桌子,恼道:“这些人简直嘴碎,无凭无据就乱传,这不是在败坏公子您名声吗?公子,我们去找殿下,让他出面澄清!”
沈栖鹤脸上的红一直没退去,只轻咳一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实的流言无须在意,也不必去麻烦殿下。”殿下是女子,好男风不是很正常。
“可是!”青织还想说,
沈栖鹤摆手打断他:“好了,你退下去吧。”说完,继续埋头著书。
青织退到外头守着,时不时还能听见国子监的少年们在低头窃窃私语。一个时辰后,沈栖鹤离开国子监上了马车。马车才走没几步,就被骑着马的辛十一从后面赶上了。
一身飞鱼服的辛十一弃了马,翻身上马车钻进车厢,开口便问:“沈栖鹤,外头传言是不是真的?你和殿下真有事?”他眸光定定瞧着他,好像这个回答很重要。
沈栖鹤无语:“乔迁宴那日你不是也在,是不是真的,你不知?”
辛十一:“但周云舒说,那日你确实和殿下单独呆了片刻,她在屋子外头守着。”
周云舒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沈栖鹤:“我只能说没有,你若不信,可再去问殿下。”
辛十一抿唇,掀开帘子又翻身上了马,一路往永亲王府去。下了马也不管迎上来的管家,丢了马绳就往王府走,然后根据体内的蛊虫在书房找到了躺在摇椅里看书的陆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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