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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当宠妃,你想当皇帝?(姜红酒)


陆昭真诚夸道:“威风,今后本王还要仰仗镇抚使大人多多帮衬了。话说,你第一日去镇抚司感觉如何?这群人难不难搞?”
辛十一下巴微抬:“总不能比玲珑阁还难搞,不听话的,我有的是手段。最多一月,镇抚司上下都得规规矩矩。”
“那便好。”陆昭又道:“明日乔迁宴,镇抚司的副指挥使,还有那几个千户,你都一并请去。该敲打的敲打,该结交的也要结交,若是不来的,你看着办吧。”
这就是在筛选忠心的下属。
这一夜,中都许多官员都接到肖府送去的乔迁宴帖子。众人暗自琢磨这新上任的镇抚使和陆昭的关系,掂量着送什么东西好。
牢房内魏家人却在为以后的流放生活发愁,魏国公和魏家在朝为官的男子尽皆斩首,男丁中只剩下魏翎和一个小侄子,剩余的全是女眷。
呜咽声不断,次日天不亮,押解的兵卒就开始敲牢门,招呼着众人起来。
枷锁镣铐声不绝,魏翎众人被拉着出了天牢。朦胧天光中,天牢外站着一人,居然是同病相怜的王焕之。
王焕之要上前,就被押解的狱卒挡住。他正要拿银子疏通,大理寺丞就上前两步呵斥道:“不可无礼,永亲王交代不要为难魏家人。”
押解的狱卒这才悻悻退到一边,王焕之上前,把一个大包袱塞给魏翎:“里面是一些御寒的衣物和散碎银子,你路上用。同窗一场,王家的状况,我也没能力帮你太多。”
魏翎眼眶发红,哑声道:“够了,永亲王已经打了招呼,应该能平安到达南疆。”
提到陆昭,王焕之有些不自在,压低声音问:“你就不怪他?”实在是近日家里人说了太多陆昭的坏话,他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
魏翎摇头:“怪殿下做什么?祖父他们确确实实陷害了镇国将军,还害得南疆那么多百姓家破人亡。原的不说,就说肖府,当年我虽还小,但也知道肖家满门被烧死的事。”他当年还特意跑去肖府瞧了,那一具具焦黑的尸体看得他当场吐了,还做了好几宿的噩梦。
“那肖家幼子又该怪谁?”
王焕之沉默,魏翎继续道:“你家虽没事,但以你外祖父和三皇子绝对性子,决计不会放过永亲王的。你有空也该规劝规劝,及早收手,现在回荆州老家还能保全性命。”
两人说了几句,兵卒又再催了。
魏翎一行人上了囚车,在朦胧晨雾里远去。王焕之在边上瞧了一会儿,才上了马车打算回府。路过南街肖府时,门口红屑铺地,爆竹丝乐声不断。他掀开车帘子往肖家大门看,前去道贺的官员络绎不绝,和如今门前冷落的王家有天壤之别。
见魏翎一直没让走,随侍在他身边的侍从提醒道:“公子,老爷吩咐,不许您和永亲王的人走得太近,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他这才把车帘子放下,吩咐马车快些走。
马车驶过,乔驰盯着看了几秒,乔炳催促:“愣着做什么,快走啊。”
乔驰这才捧着礼往热闹的肖家走,肖家内宅已经聚满的大大小小的官员。两人轻车熟路的穿过回廊到了正厅,走到正厅,瞧见早早来撑场面的陆昭,快步走近。
“殿下。”乔驰喊了声,把手里的礼交给下人。
陆昭点头:“你今日不用轮值?”
乔驰摇头,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方才王府的马车停在肖府门口,瞧着好像是王焕之。来来的方向,应该是去送魏家人了。”
一旁的辛十一嗤笑一声道:“这几个小的,倒是被沈先生掰直了些。要我说,殿下何必如此守诺,还真放了魏家剩余的人。”
乔炳:“殿下放过他们,其他世家未必肯放过他们。”段御史和忠勇侯从中得了好处,肯定想斩草除根。王右相嫉恨魏家,也会想办法磋磨他们。
此去流放之地艰难,能不能平安到达还是个未知数。
陆昭淡声道:“本来素来守诺,魏家的事你就别管了。”
辛十一恨不能斩草除根,但她既这样说了,他只得作罢。
天光渐渐大亮,陆陆续续有人进到前屋大厅道贺。辛十一作为主人家,自然要亲自去迎,表面客套还是要的。
没多一会儿,周云舒就到了。身后还抬着一座人高的红珊瑚,在所以官员里显得格外贵重,连陆昭送的礼都比了下去。
众人再次感叹周家的财大气粗,目光都有意无意落在周云舒身上:先前和太子订婚时,一直说病重。婚约才解除,人就活蹦乱跳的了。还和永亲王相谈甚欢,瞧这架势,周家不会又要和永亲王结亲吧。
段御史一进正厅就瞧见两人说笑的模样,不禁蹙了蹙眉头,三两步走过去同陆昭打招呼。
周云舒很识趣的退开,和其他围上来的官员太太们交谈。
日头慢慢升至中天,酒席开始,众人争相敬辛十一的酒。辛十一高兴,来着不惧。陆昭生怕他喝高了,帮他挡了两杯。
只是两杯酒下肚,肚子里就火烧火燎,连带小腹除也隐隐有些痛起来。她隐在袖子里的手摁在小腹上揉了揉,但小腹的痛一点也没有减轻的症状。反而如钝刀子割肉,一阵阵的痛。
正在喝酒的辛十一小腹跟着一痛,他心说今日也不是十五啊。再说,他都是骨头里痛,怎么会小腹持续的镇痛?
他下意识就去看陆昭,见陆昭眉头微蹙,面色有些白,心道:不会是方才挡了两杯酒就这样了吧?
他拉来乔驰挡酒,然后低头询问:“殿下,可要请大夫?”
陆昭摇头:“不必,我去后院厢房躺一会就好。”她本身的酒力不错,两杯酒不至于这样。
她忍着疼起身,面上不漏分毫和众人打了招呼,装作酒醉先退了下去。晴香扶着她,只觉得她手心冰冷,再一看,额头都冒了吸汗。等走出一段距离才担忧问:“殿下,您怎么了?”
陆昭朝她摆摆手:“只是不甚酒力,扶本王去后院躺一会。”
晴香照做,扶着她一路往后院去,开了厢房的门,躺到了被子里。陆昭让她守在房门口,然后缩着身体裹进了被子里。
下腹的镇痛还在继续,而且还有越来越疼的趋势,到后面,只觉得小腹都有些痉挛了。她关了直播间,系统检测到她身体机能在减弱,连忙着急询问怎么了。
陆昭卷缩成虾米,咬牙:这具身体,貌似来了葵水……
原主本来就又瘦又小,常年吃不饱。之后又在黑矿场被折腾了几个月,回中都的路上也没少风餐露宿。明明十七,看上去只有十四五,葵水更是迟迟没来。
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忽略了这一点。
回宫大半年,她养尊处优,好吃好喝,补品药材都没断过。身量一下窜得老高,尤其是近一个月,都超过她五哥,快赶上辛十一了。营养跟上,葵水就不期而至。
可能是身体太寒凉的缘故,上辈子从来没有痛经的人,这一次只感觉快抽过去了。
但她还不好找人看。
一旦找人看,这男扮女装的身份就瞒不住了。她自己也能抓药,但这女子用的东西现在要找谁要?
陆昭暗骂了句:难怪从前读书那会儿,隔壁床的姐妹每次都疼得吃止痛片。
这是真疼啊!
她痛得拱起背脊,房门哗啦让人推开了。辛十一撑着一口气走进来,压低声音询问她:“你到底怎么了?是中毒了?还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疼?”这种疼和他每月刮骨的疼不同,细细密密,绵绵软软,一阵接一阵,疼得他心头火起。
怎么还会有这种疼法。
陆昭摆手:“我不碍事,你出去!”
辛十一见她面色惨白,眼眸都是担忧:“你疼成这样叫我怎么出去?你疼我也疼啊!”说着自顾自道:“不行,我得找大夫来瞧一瞧。”然后又忍着疼往外走。
“不准去!”陆昭咬牙低喝:“一会儿就好了。”这次不一定回来,也许撑撑就过了,等下次她一定做好准备。
辛十一见她严肃,只能道:“就等一刻钟,一刻钟你不好,我说什么也要请大夫的。”
陆昭实在没力气搭话,朝他挥了挥手。辛十一忍着疼出去,才走到前院,就撞到赶过来的沈栖鹤。
青织吓了一跳,连忙拉着轮椅后退,见他面色不太对,问了一句:“肖大人怎么了?”
辛十一摆手,如同看到救星般朝沈栖鹤道:“殿下不舒服,下腹部一直痛。我想去找大夫,她严词拒绝。殿下素来听你的劝,你快去瞧瞧殿下!”
听着语气还挺严重,沈栖鹤立刻让青织往后院去,直奔厢房。
晴香也暗自着急呢,见他来,也连忙道:“沈大人,您快去瞧瞧殿下吧,殿下瞧着不太好。”
青织推着人进去,绕过屏风后,就瞧见了蜷缩在榻上,衣襟挣开,额发汗湿的陆昭。他伸手就要去探陆昭的额头,陆昭的手眼疾手快的扣住他的手腕。触碰之下,指尖的温度更冷得吓人。
沈栖鹤刚要让青织去请大夫,陆昭就哑声开了口:“不必请大夫了,去找周云舒来,她来我就能好。”
沈栖鹤:“你确定?”
陆昭点头,沈栖鹤也不敢耽搁,立刻让青织去喊周云舒过来。见他还待在屋子里,陆昭又道:“静之不必在里面守着,你去前厅帮十一招呼客人吧。”
沈栖鹤不放心她,但她坚持,还是滚着轮椅出去了。但出去后,也没走远,就守在门口。等周云舒带着婢女赶来,青织压低声音小声同他道:“公子,方才殿下身上有血腥味,只怕有些严重。”
沈栖鹤没有蹙起,青织继续道:“殿下会不会有什么有什么隐症,怕我们担心,所以不肯说?”他话音才落,周云舒的婢女就从屋子里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方子。
错身而过时,沈栖鹤小声吩咐:“跟上去看看。”
青织点头,快速跟着从后门出去了。很快,又回来后回禀道:“那婢女去了周府,拿了一瓶药丸和一个包袱,包袱没瞧见,那药瓶里的药我趁机拿了一颗过来。”说着又从怀里掏出那颗药丸:“公子你闻闻。”
沈栖鹤打开药包闻了闻,眉头蹙得更紧了:这药他曾经见过自己大嫂用过,是治女子痛经之症的。
周家的婢女拿这个药做什么?
他思索间,周家婢女已经拿着东西急匆匆越过他们,进了屋子。
腹痛,血腥味,药,不喜人靠接……
沈栖鹤脑海里无端掠过方才陆昭蜷缩在榻上,衣襟散乱的模样:殿下敞开的衣领下,似乎没有喉结……
殿下是女子?
饶是淡定如沈栖鹤,此刻也被自己的猜测惊到了。手上的药丸啪嗒被捏碎,掉落在地。
青织见他神色凝重,连忙问:“公子,怎么了?殿下身体可有什么问题?”
沈栖鹤连忙摇头:“无碍,只是些温中散寒的药,殿下应该是落入淮水落下的病根。你跟去时,可有人跟着周府的婢女?”
青织摇头:“没有,属下全程瞧着,没有人跟踪。”
沈栖鹤起伏的心稍定,但屋里的另一位可不好过。此刻的周云舒有些坐立难安,等婢女拿来东西后,她就将人遣了出去,倒出瓷瓶里的药喂到陆昭的嘴边。只是手不听话的哆嗦,陆昭冰冷的手一把握住她的手才勉强把药丸吞了进去。
等终于缓过来了一些,打趣问:“你抖什么?怕我杀人灭口?”
周云舒笑得比哭还难看:“怎么会,殿下仁义,不会乱杀无辜。更何况,周家钱庄还有殿下的一份,我死了,谁替殿下赚钱啊。”
陆昭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既然知道,怕什么?”
周云舒继续抖:“不是怕,我是兴奋,这是我有生以来发现的最大一个秘辛。”
陆昭无语:这是哪门子的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帕金森呢。
周云舒抖过之后,又凑近了些,小声问:“殿下,你就把你最大的秘密这样告诉了我,不怕我告密吗?”
陆昭反问:“那你会告密吗?”
周云舒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看她的眼神都在发亮,一张莹玉脸庞笑开了花:“殿下,从前我只是觉得你厉害,现在觉得你超厉害。等殿下登基,能不能也赏我个官当当?”她从前就觉得女子不应该只拘在后宅相夫教子,看到面前的殿下后,这种想法好像得到肯定。
她浑身血液都在躁动。
陆昭老神在在道:“看你能力吧,你若有能力,也不是不可以。”
周云舒眼睛更亮了:没有拒绝,那就是有戏了。
她立刻解开手边的包袱,大献殷勤:“殿下,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素日用的,以后我每个月都给你送去。决计不会被人发现,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去,我一定随叫随到……”
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陆昭好奇问:“你不好奇真的七皇子去了哪?”
周云舒摆手:“谁管他去死,我又不喜欢他,我现在最喜欢殿下!”
“殿下肚子还疼吗?要不要再熬一点红糖水?”周云舒自觉两人关系拉近了许多,对她越发的亲昵:“要不殿下这几日住到我府上,我贴身伺候殿下啊?”
瞧她热情的架势,陆昭微微松了口气:看来她找对人了。

两人才说了一会儿话, 门口又传来辛十一焦急的询问声。
沈栖鹤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殿下只是旧疾复发,无碍的,你先回去吧。”
辛十一声音气弱:“殿下旧疾复发不是这种疼法, 你肯定搞错了,要不还是请大夫吧?”
沈栖鹤阻拦,两人在门口拉扯。
陆昭整了整衣摆,朝周云舒道:“让他们两个进来。”
周云舒点头, 立刻乖觉的跑去开门。门吱呀一声响,辛十一吓了一跳,随即往屋内看。
周云舒赶紧道:“殿下让你们都进去。”
辛十一立刻绕过阻拦的青织,转身就往屋内走。青织也赶紧推着沈栖鹤往屋内去。两人绕过屏风就瞧见早已经坐起来靠在床边上的陆昭。
辛十一见她面色缓和了才问:“殿下真不用请大夫?”他还是感觉到下腹部一阵阵的难受,虽不如刚开始那么剧烈,但总归异常。
而且, 屋子里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陆昭肯定摇头:“真不用,你先去待客吧, 我换身衣衫就来。”
辛十一眸光在她身上打转, 微微凑近,手刚伸到床前。沈栖鹤就伸手截住了他的手,沉下眉眼道:“肖二公子, 你没听明白殿下的话吗?”他声音明明不重,又是坐在轮椅上, 但却极具压迫力。
辛十一明知道自己只要动用武力,就能轻易知晓殿下到底怎么了, 但他就是下不去手。
他最终收回手, 耷拉下眉眼:“好吧,那殿下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先去前院了。”
等他走后, 陆昭长松了口气,她的命系着十一的命。自从肖府那一夜后,十一又似乎更亲近依赖她,把她当家人。她只怕对方担忧她,不管不顾要刨根到底。
她眸光又落到沈栖鹤身上,问:“方才静之一直在外面?”
若是静之一直在外面,十一能闻到血腥味,青织定然也能的。刚刚又极力帮她挡着十一,以静之的聪慧……
陆昭若有所思,突然又问:“青织呢?怎么没跟着你?”
沈栖鹤:“我让他去办点事了。”
“什么事?”陆昭刚追问完,就瞧见青织端着一碗褐红色的东西走来,递到沈栖鹤面前。沈栖鹤端过碗递到她手里,温声道:“快喝吧,喝完殿下就完全好了。”周云舒的药虽能缓解大部分的疼,但不能马上凑效,他这个更快。
陆昭狐疑接过,方才面前嗅了嗅,里面有红糖姜丝,还有一味苦药,闻着有点像吴茱萸,但又不太像。
但这确确实实是一碗暖宫的汤药。
陆昭眸光波动,再次抬头看他。沈栖鹤不闪不避和她对视,继续道:“这东西是青织亲自熬的,没人瞧见,快些喝吧。”
陆昭压下眼里的情绪,一口饮尽,一股暖流从喉管滑下胃部再到小腹。不过是几息的功夫,原本小腹剩余的轻微痛处都消失了。
她把碗交给周云舒:“你先出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和静之说。”
周云舒端着碗,目光在两人身上犹疑:好聪慧的沈三郎,什么时候识破殿下身份的?她再也不是那个唯一知道殿下秘密的人了。
周云舒有些小小的郁闷,拿着碗和青织一起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内室只剩下陆昭和沈栖鹤。陆昭也不遮掩了,直接问:“静之知道我的秘密了,你打算如何做?”
不是她不信沈栖鹤,古代人对血脉都是很看重的。沈栖鹤再怎么洒脱不羁,也是世家嫡子。她如果不是七皇子,那就是混淆皇室血脉,对方有雄心抱负,会跟着她这个冒牌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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