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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狠虐渣,统子狂撒花(珠柒)


这怎么能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付出了这么多!脸丢尽了!猪哥也折进去了!
蒋梅梅这根“通天梯”,她必须抓住!
“梅梅!等等!还有我呢!”
刘暧欣猛地站起来,不顾周围警察和其他同学诧异的目光,声音带着哭腔,
“你带我一起走啊!你答应过的!你看我这样…我…”
她指了指自己红肿狼狈的脸,试图唤起姜梅的“同情”。
姜梅脚步未停,甚至没有回头。
“哈哈哈!刘暧欣!你个傻逼!”
旁边临时羁押室里,隔着铁栅栏看到这一幕的猪哥,爆发出疯狂而嘶哑的大笑,
“看见没?!热脸贴冷屁股!”
“你TM像条狗一样舔上去,人家连个屁都懒得给你!”
“哈哈哈哈!活该!你活该啊!”
猪哥的狂笑狠狠捅进刘暧欣早已破碎的自尊心里,将一切捅的天翻地覆!
刘暧欣最后的伪装和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闭嘴!你个废物!”
刘暧欣猛地扭头,对着猪哥的方向尖声嘶吼!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什么计划,积压的嫉妒和愤怒骤然爆发!
她指着姜梅决绝的背影,像疯狗一样将心底最阴暗的揣测和盘托出,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屋顶:
“蒋梅梅!你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
“以前大家平起平坐的人,怎么你就突然发财了?”
“滑雪!迪士尼!米其林!私人海岛!还有那些闪瞎眼的珠宝!你哪来的钱?!”
“你的钱干净吗?你敢说出来源吗?”
“还有那个整天穿洛丽塔裙的小妖精是谁?!是不是你的同事兼‘姐妹’?!”
“你那些钱,干不干净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就是…呵呵!”
污言秽语如同最肮脏的泥浆,泼向姜梅的背影。
大约是摄于警察的威力,刘暧欣不敢说的直白,但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
姜梅的钱不干净!她有金主!
整个派出所大厅瞬间死寂!连做笔录的警察都皱紧了眉头。
彭老师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抓住姜梅的胳膊。
姜梅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转过身。
灯光下,她的脸上一片轻蔑,甚至是云淡风轻。
她看着歇斯底里、丑态毕露的刘暧欣,仿佛在看一只在泥潭里疯狂打滚的蛆虫。
“你想说,我有金主?”
姜梅嗤笑一声。
她甚至懒得解释,只是从容地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在屏幕上快速操作了几下。
然后,她将手机屏幕转向刘暧欣,以及她身后那群目瞪口呆、屏息凝神的“老同学”和警察。
屏幕上是某证券APP的账户总览界面。
上面赫然显示着一长串令人头晕目眩的数字!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十亿…?!
那串零长得仿佛没有尽头,静静地躺在屏幕上,却散发着无声的压迫感!
嘶——!
整个派出所大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所有看到屏幕的人,眼睛都瞪得溜圆!
啤酒肚男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羊毛卷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尖叫出来,连见多识广的警察都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色!
那是他们几辈子、不,几十辈子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那串冰冷的、却又灼热滚烫的数字在无声地燃烧!
“这样的账户,我有好几个。”
姜梅的目光钉在刘暧欣那张瞬间惨白的脸上,声音带着些讽刺:
“金主?我就是金主。”
七个字,如同六记重锤,狠狠砸碎了刘暧欣所有的幻想和揣测!
刘暧欣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墙上。
她看着屏幕上那串长得让她眼花的零,
再看看姜梅那张清冷绝艳、此刻却如同神祗般高高在上的脸,
巨大的、颠覆性的认知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就是金主?!她…她怎么可能?!
刚才的疯狂和怨毒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和极度的自卑所取代!
她感觉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埃,在姜梅那庞大的财富帝国面前,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如坠冰窟,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姜梅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她收起手机,那串令人窒息的数字随之消失。
她轻轻拍了拍气得发抖的彭老师的手背,声音恢复了温和:“彭老师,我们走吧。”
她扶着老人,从容地转身,步履沉稳地走出派出所大门。
刘暧欣则瘫软在冰冷的墙角,眼神涣散地望着姜梅消失的方向。
猪哥在羁押室里爆发出更加疯狂、却充满了无尽悲凉和自嘲的大笑。
而那些见证了一切的同学们,一个个面色复杂。
震惊、敬畏、后怕、还有一丝被那庞大财富彻底碾压后的茫然无措,交织在脸上。
夜风吹进派出所大厅,带来一丝寒意。
刘暧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着抱起自己肮脏破损的亮片裙。
那串冰冷的零和那句“我就是金主”,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
她终于明白,自己处心积虑想要攀附的,想要拉下水的,甚至想要取而代之的…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永远无法企及、只能仰望的存在!
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她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
巨大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冰冷,彻底将她吞噬。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药味和沉重压抑扑面而来!
里屋门口,一个面色惨白如纸的年轻人扶着墙,气若游丝地喊了声“妈”。
串起来了!
桌上散落的医院缴费单、彭老师席间欲言又止的强颜欢笑、这一家脸上的沉重痛苦…
姜梅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直接塞到彭老师枯瘦颤抖的手心。
“这…这不行!梅梅!使不得啊!”
彭老师像被火燎到,手猛地一缩,老泪瞬间决堤!
“老师…老师怎么能…”
“密码是六个8,里面有一百万,您先用着,用完了我再给您打。”
一百万?!!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在彭老师一家耳边炸响!
老伴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里屋门口,那病弱的儿子身体猛地一晃,空洞的眼里爆发出骇人的光亮!
“拿着吧”,姜梅温和的看着彭老师,“当年,是您将我从堕落里拽出来,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我!”
“梅梅…我的好孩子啊…”
彭老师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
攥着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卡,她仿佛攥住了救命的浮木,浑身筛糠般抖起来!
一家三口,连拖带拽,千恩万谢地把姜梅送到楼下。
路灯昏黄,照在他们涕泪横流的脸上!
那是绝处逢生的狂喜!是山呼海啸般的感恩!
另一边,一个破旧的山村里。
桌上的煤油灯芯噼啪爆了个小火花,映得几张疲惫的脸。
“殴打他人”、“公然侮辱诽谤”、“行政拘留五日”的字眼,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李辣子浑身生疼。
“啪!”
李辣子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破旧的碗筷哗啦作响。
她叉着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面墙上糊着的旧报纸上:
“五天?!他个砍脑壳的!五天?!他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啊?!”
“在城里头干啥不好,跑去打人?!还骂街?!还被人告了?!!”
她声音尖利得像要掀翻屋顶,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和恐惧。
猪哥爸缩在墙角的小板凳上,脑袋几乎埋进膝盖里。
手里那杆老旱烟吧嗒吧嗒抽得更凶了,劣质的烟雾缭绕,把他那张刻满皱纹的脸遮得模糊不清。
他一声不吭,仿佛那烟杆子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爸!妈!哥他…他咋了?” 猪哥弟弟怯生生地问
“咋了?!你哥那个没出息的!被人抓进局子里蹲着了!”
李辣子没好气地吼了儿子一句,转脸又把炮火对准警察的电话,
“看看!看看!‘殴打他人’!他打谁了?他那个城里头的女朋友?!刘暧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那个小狐狸精惹的祸!”
李辣子越想越气,在狭小的屋子里转着圈,像头暴怒的母狮:
“那个刘暧欣!一看就不是个安分东西!细皮嫩肉的,说话拿腔拿调!”
“她图啥?不就是图咱家柱子在城里能挣俩钱儿吗?!”
“柱子多老实的孩子啊!在村里连鸡都不敢撵!”
“要不是那个小妖精挑唆,他能动手打人?还骂别人?还闹到进局子?!”
“肯定是那小妖精惹毛了柱子!肯定是她!”
她猛地停下脚步,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两人面前:
“诽谤?诽谤谁了?肯定也是那小妖精搞的鬼!柱子能认识啥大人物?”
“肯定是骂了那小妖精或者她相好的!人家有钱有势,就把咱柱子往死里整!五天!五天啊!”
李辣子声音带着哭腔,更多的是泼天的恨意,
“五天他工钱全没了!厂里还能要他吗?”
“要是丢了城里那份工,咱这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啊?!你弟还等着钱念书呢!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想到唯一的收入来源可能断掉,想到家里那点微薄的积蓄根本撑不了多久,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李辣子。
她看着墙角只知道抽烟的窝囊男人,再看看懵懂无知的小儿子,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抽抽抽!就知道抽!抽死你个老棺材瓤子!儿子都蹲大狱了!天都要塌了!你屁都不放一个!”
李辣子冲过去,一把夺过猪哥爸的旱烟杆,狠狠掼在地上!火星四溅!
猪哥爸被吓了一跳,茫然地抬起头,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也只是嗫嚅了一句:
“那…那咋办嘛…”
“咋办?!”
李辣子眼睛一瞪,那股子山村泼妇的彪悍劲儿全上来了。
她双手叉腰,胸脯剧烈起伏,咬着牙根,一字一顿地说:
“进!城!老娘亲自进城去看看!我倒要看看那个小狐狸精到底给柱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看看是哪个黑心肝的王八蛋把咱柱子往死里坑!”
她眼神凶狠,像淬了毒的刀子:
“柱子老实巴交,肯定是被他们合伙欺负了!这事没完!”
“老娘不闹他个天翻地覆,扒掉他们一层皮,我就不叫李辣子!”
她风风火火地开始收拾东西,把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塞进一个破包袱皮里,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
“刘暧欣!你个害人精!狐狸精!要是柱子工作真丢了,老娘跟你拼命!”
“还有那个告柱子的王八蛋!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随便把人往局子里送啊?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呸!”
昏暗的灯光下,李辣子恶毒的咒骂声响彻云霄。
猪哥爸默默捡起地上的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烟灰,又塞上烟丝,重新吧嗒起来。
烟雾缭绕中,那张脸更加愁苦。
猪哥弟弟看着暴怒的母亲和沉默的父亲,吓得大气不敢出。
山村的夜,寂静而寒冷。
李辣子收拾好包袱,最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全家。
明天,她就要带着一身泼天的怨毒,杀进那座繁华却即将被她搅得天翻地覆的城!

狭小逼仄的出租屋,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水盖不住的怪味。
刘暧欣像个愤怒的陀螺,努力清理着猪哥存在过的痕迹。
黑乎乎的破球鞋、皱巴巴的工服、甚至半瓶没用完的廉价洗发水…
不管她有没有可能用上,都一股脑往一个超大号黑色垃圾袋里塞!
动作粗暴,带着泄愤的狠劲儿。
“废物!窝囊废!害人精!都给我滚蛋!”
她一边塞,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
动作之粗暴,仿佛手里揉搓的不是东西,而是猪哥那张可恨的脸!
昨天丢的脸,挨的打,全化成了此刻的疯狂!
砰砰砰!砰砰砰!
砸门声像擂鼓一样突然响起!
粗暴、急促、带着一股子蛮横劲儿,震得薄薄的门板都在抖!
刘暧欣吓得手一哆嗦,洗发水瓶差点掉地上。
谁?!会是谁?!
她心脏狂跳,第一反应是猪哥那混蛋提前放出来了?!
或者…是警察?!
她强装镇定没吭声,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开门!里头的小贱人给老娘开门!!”
一个尖利刺耳、带着浓重土腔的女声穿透门板炸了进来!
那声音又急又冲,像破锣刮锅底,还夹杂着刘暧欣半懂不懂的方言脏话。
“…丧门星!害人精!…俺儿…坐牢…赔钱!…”
坐牢?对象?
刘暧欣脑子“嗡”的一声!
不是猪哥,也不是警察!是…是个乡下泼妇?!
听起来像是猪哥他妈?!她怎么找上门来了?!
敲门声变成了砸门,伴随着更恶毒的谩骂:
“…装死是吧?!再不开门老娘砸了它!让街坊四邻都看看你这吸男人骨髓的狐狸精长啥样!…”
邻居的抱怨声隐约传来。
刘暧欣又气又怕,脸都白了。
她可不想让左邻右舍再看一场免费猴戏!
一咬牙,豁出去了!
她猛地冲到门边,“咔哒”一声拧开门锁,没好气地吼道:
“敲什么敲!找谁啊?!”
门刚开一条缝!
一道瘦小却异常彪悍的身影,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嗖”地就挤了进来!
力道之大,撞得刘暧欣一个趔趄!
来人正是李辣子!
吊梢眉倒竖,三角眼喷火,枯黄干瘦的脸上刻满了疲惫和怨毒!
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布衫,脚上则是沾满泥点的破布鞋。
李辣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重的土腥气和泼妇特有的戾气!
她根本不给刘暧欣反应的时间,一进屋,那双三角眼就像探照灯一样,把刘暧欣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
最后,充满戾气的眼神死死钉在刘暧欣那张还带着红肿指印的脸上。
她找到了铁证!
“好哇!果然是你这个小贱蹄子!!”
李辣子指着刘暧欣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
声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带着浓重难懂的方言,机关枪似的扫射:
“看看你这张丧门星的脸!印堂发黑,一脸的克夫相!”
“俺家柱子多老实巴交的孩子!在村里连个屁都不敢大声放!怎么一沾上你这骚狐狸就进了局子?!”
“啊?!五天!拘留五天啊!!”
她越说越气,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刘暧欣的脑门:
“肯定是你!是你这小贱人惹毛了他!”
“肯定是你跟别的野男人勾勾搭搭被他撞见了!他才气昏了头!才骂了人!才被那黑了心肝的有钱人送进去的!”
“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害的俺家柱子?!”
“俺家柱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工作丢了,老娘跟你拼命!让你偿命!赔钱!”
“把俺家柱子给你花的钱,连本带利吐出来!…”
李辣子语速极快,方言里还夹杂着恶毒的普通话,一时间还真把刘暧欣镇住了!
准确的说,是刘暧欣听蒙了。
这感觉就像是个滚烫的屎盆子,兜头泼了刘暧欣一脸一身!
虽然有些词句刘暧欣听得半懂不懂,但“丧门星”、“送进去”、“赔钱”这几个核心词,她还是听懂了!!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消,又被这乡下泼妇指着鼻子骂“丧门星”、“骚狐狸”、“克夫相”!
巨大的羞辱感瞬间冲垮了她本就脆弱的神经!
“放你娘的屁!!”
刘暧欣也彻底炸了!
什么形象,什么算计,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尖声嘶吼回去,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变形:
“谁害他了?!是他自己发疯!是他自己当街打我!是他自己嘴贱骂人!关我屁事?!”
“你儿子就是个没用的废物!窝囊废!自己没本事还疑神疑鬼!”
“他活该坐牢!活该被关!最好关一辈子别出来!”
她一边骂,一边指着地上那个塞满了猪哥东西的黑色大垃圾袋,像是找到了出气筒:
“看见没?!他的破烂!我全要扔出去!有多远扔多远!”
“这种垃圾男人,白送我都不要!还赔钱?!”
骂到这里,刘暧欣的手转向了蒋梅梅以前给她买的化妆水:
“我呸!他给我花的钱?就那点破沙县钱?!还不够我买瓶化妆水的!”
“滚!带着你生的废物儿子,一起给我滚!!”
李辣子气的胸膛不断起伏,胸中生起打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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