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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之恶揍敌客(随迩)


而床上的女孩好似被她的蓝眼睛所吸引。
可惜的是,金发少女的眼神冰冷无光,如同无机质的玩具,不似真人。
她便问森鸥外:「这是什么?你的能力?」
对此,他只是一愣,便大方承认:「真敏锐啊,是的,是我的异能。」
「有什么用吗?」
她好像对他的能力产生了兴趣,以致于说:「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的能力。」
闻言,青年微微眯起枣色的瞳孔。
他面上轻笑,眼珠子瞥向别处,似乎有些迟疑和苦恼:「可以吗?长官好像很看好你的异能,接下来你的能力也是作战的重中之中……」
「没关系……」
少女这样回答他,难得弯着眼睛说:「林太郎告诉我你的异能的话,我就告诉你我的,这只是场公平的交易罢了,不过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闻言,他轻笑着叹气,满是无奈,神色温和得如同邻家的大哥哥:「真拿你没办法。」
不多时,她竟然开心地笑了:「也就是说,林太郎你可以生成并设定一个人作为自己的手下吗?!好好哦!那你现在可以设定个人出来吗?银头发,蓝眼睛!」
「眼角上挑一点,头发再篷一点啦,这里再扁一点……性格的话,有时候会炸毛,也很容易害羞,好像还会说一些口事心非的话,对了,对了,他总是和我二哥互骂……」
「我二哥说他是坏脾气,说话也很讨人厌,不过他对娑由很好哦,很温柔……呀!压根不像!林太郎好笨哦!!」
面对少女气呼呼的抱怨,森鸥外只是无奈地笑:「说了只能设定女性哦,小娑由说的明明是男孩子吧,所以,那是小娑由的什么人吗?」
「是娑由最最重要最最最喜欢的人!」
回首望去,她的眼睛第一次满载光亮:
「决定了!因为林太郎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早杉外第二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所以我不讨厌你,作为奖励,如果有一天他来找我了,或者我找到他了,我就把这个最最最重要的人带来给你看呀,林太郎!」
伴随着那句话,记忆中,她看向他的目光明丽又温软。
那是第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因为——
“不久后,我就收到军令,调回了横滨,离开了战场。”
现下的2007年。
已然年逾十几年的黑发男人说:“后来,传来的战报说是那支军队全军覆没,皆死于一异能者之手。”
说到这,他微微抬起眼皮,看向椅子上的人:“那个人就是小娑由哦。”
桌上的咖啡早已喝完,只在杯底留下一块发黑的褐色,犹如血块。
“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小娑由的世界里只分能杀的人和不能杀的人,连将自己带大的人都能杀掉的人,就像完美的杀人机器一样呢。”
缓慢而来的早春犹带冬末的余寒。
在某一瞬,空气中突然漫开刺骨又凛冽的气息,惊飞了窗外的鸟雀。
可是,森鸥外却继续说:“不过,我还是返回战场将小娑由带回来了,同时,我开始向军方提交论文,战争需要改革,我得让上方的人在现实和理论中深刻理解「异能军事主义」的重要性。”
说到这来,空气中有了漫长的死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的声音从阴影中传了出来:“我这个人最讨厌迂腐死板的烂橘子了,但现在看来,你们这些所谓的革新者也没好到哪去。”
森鸥外不置可否。
抬眼,坐在尘埃与阳光之间的少年好似被一把名为光影的锯刀割裂。
属于他的白,又冷又冰,将他面上那双蓝色的眼睛衬得尤为清冽与冷凛。
可是,他的表情十分空白,有种神思不在此处的冷静与嫌恶感:“你说她是杀人机器,但在我看来,那家伙当年会杀了那群人,是为了让你们这边的上头军方充分理解异能的威胁和价值吧,也就是说,是为了满足和论证你们所谓的「异能主义」。”
对此,森鸥外微愣。
片刻后,他轻敛狭长的眼角,轻轻笑了起来。
他想,故事说到这来也该有个结尾了。
于是,他交握着手,笑道:“你就当是如此吧,我带回小娑由后,上头挺忌禅她,所以我们顺其自然……”
某一刻,他的话语一顿,瞳孔似有一瞬的微缩,但马上就笑弯了眼掩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紧接下去的话:“不用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哦,五条君,只是将她的另一个名字抹消掉了而已。”
“所以现在的记录上,小早怜人世早在1988年就死掉了……”
日光渐大的午后,送走了那位不速之客的黑发青年回到住处。
他开始翻开文件,一边呢喃道:“小娑由已经好久都联系不上了呢,如果满一年的话,她户下几百亿日元的存款就得转到织田君手上了……”
可是,下一秒,打断他的是爱丽丝嚷嚷的声音:“林太郎!刚才那个人好讨厌哦!不是说是机密吗?为什么要告诉他?!爱丽丝讨厌他!”
“诶呀呀——谁叫他用那种好像要杀了我们的眼神看着我们呢?”
森鸥外扯着嗓子,装模作样地捂着心说:“如果不说的话,爱丽丝酱就要受伤了,我会很心疼的!”
“嗤!骗子林太郎!”
对此,他没有反驳,只是凑进她轻轻地笑,像在喃语一个秘密:“机密什么的,是骗他的哦,毕竟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的人,还有什么值得掩藏的机密吗?”
“……”
这一瞬,名为「爱丽丝」的人形异能并未出声。
她的眸子死寂,倒映出了青年垮着肩、软着声哄她的样子:“嘛,就原谅我嘛,爱丽丝酱,拜托了!”
眼见女孩依旧没有反应,他安静了一瞬,便将她抱进了怀里。
终于,怀中的人形女孩有了动静——
她轻轻抱住了森鸥外,发出了气鼓鼓的声音:“哼。”
对此,青年高兴得抱紧了她,笑得弯眼弯弯:“我果然最喜欢爱丽丝酱了!所以舍不得你受一点伤流一点血哦,我可是在救爱丽丝酱啊!”
伴随着这句话,他轻轻闭眼,又重复了一遍:“我可是在救你哦……”
就此,过去的声音像小鹿一样,安静地跑了过来。
「人世,别闹脾气了。」
「别这样叫我。」
少女的言语从军事基地的一间议室门缝里传了出来。
1988年的春天。
森鸥外拿着报告,站在门外,清晰地听见了里边的动静。
他的长官说:「这件事我目前所知的人中只有你能办到,你接受的话,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你不是想要钱吗?钱的话,我也已经准备好了……」
「我不缺你这个钱。」
「……拜托了,人世……」
「别这样叫我。」
「……连我都不能这样叫你吗?」
「……如果连我都不行的话,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再这样叫你了……」
里边安静了好久,才传来了属于少女的声音:「那就别委托我这个任务。」
「别让我杀掉你……」
那是轻飘飘的、不带任何情绪的语调。
「别死掉,像怜渚说的那样,活下去,一起回日本……」
「连你都死掉的话就真的不会有人再这样叫我了……」
「所以,不要像他们一样……」
可是,回答她的是这样的答案:「这是为了国家,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以后会有更多像怜渚和小山田那样的士兵死掉,反正你本来就只是异能实验体,你的价值就是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的,人世。」
由此,里面彻底没有了声音。
而森鸥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长官。」
他的长官对他的到来松了口气,随即将一张纸书交给了他:「森副官,这是调遣令,后续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他正欲出声,却看见眼帘中的少女转身看向了他。
明明没有任何言语,可是她的眸光粼亮晃荡,其逐渐干涸死寂的眼神好像在说:「救救我……」
「救救我,林太郎……」
可是,他只是轻笑着应下长官的话,随即拿着那份调遣令,头也不回就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织田作:“就要一夜暴富了。”【bushi
所以之后森医生又找到了11岁的与谢野医生,利用她的异能打造了一支不死军团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娑由七岁到咒回后长到了十四、五岁(1988年)的时间线呀诶嘿嘿
打「」号的都是回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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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咒术回战]五条悟是最强的——最强竹马与最弱青梅的碰撞
[咒术回战]成人之日——成人这天,我要向五条悟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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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话,五条悟真的不想再去到横滨那片红灯区了。
那里阴郁,黯然,无端地湿冷不说,滋生的咒灵还随处可见。
明明是春日的白昼,可是当他从日光下踏进那里的边界时,整个世界一瞬间都变得阴冷了起来。
不过厌恶倒是说不上,顶多像挑食的孩子一样,单纯不喜欢那里罢了。
回程的路上,五条悟随手解决了一些咒灵,那些杂碎就像小老鼠一样开始抱头乱蹿。
窸窸窣窣的窃语随之而来。
他走进废弃的隧道,沿着生锈发黑的铁轨前行。
前方的出口,圆栱的形状,像一扇发亮的窗。
有漆黑的小咒灵跑在前面,转瞬就像被消灭了似的,扑进了那片光亮中。
许是无聊,他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骚扰自己的朋友。
结果,接的人只有夏油杰,他也不失望,一开口便问:“杰,你出任务多久了?”
电话那头的人对他这通电话似是困惑,但语调轻轻,含着几分不带情绪的气息:[快一个月了。]
“一个月啊……”
银发的少年挑了挑眉,随即像宣布什么高兴的大事般,以挑衅的口吻笑道:“我竟然一点都不想你欸!”
[……]
好在那边的人早就习惯他的脾气了,过了一会才道:[你是有什么猫病吗?被你惦记还真是没好事。]
五条悟自然也不在意来自夏油杰的互损。
他和夏油杰、家入硝子确实是很长时间没见了。
从十二月底的圣诞节后,高专的咒师就被安排到处做任务。
到今天来,他好不容易能歇下的时候却连高专的黑色制服都没换下,就跑来了横滨。
同时,他才发现,已经春天了。
当下,少年哼着调,轻浮地笑:“我还以为没我陪你出任务你会怕寂寞嘞。”
言毕,他抬手想扶一下镜腿,却发现鼻粱上什么都没有。
就此,他停在距离出口之遥的地方,抬眼向外望去,就见到了满目的爬地菊。
石砌的隧道外,有大片耷拉而下的绿叶。
而满地的蓝色小雏菊,盛放在铁轨之下的斜坡地上。
纤细的枝条盘踞在下。
春日的风轻轻地吹。
不远处,浅浅的河面上被浅蓝的浮色点缀,畔边的青色倒映其上。
波光荡漾的水面之下,春天的影子含着花在绿水中酣畅,一片澈蓝的梦境被电车驶过的声音搅碎。
而他站在暗与亮的罅隙,成了隧道里斑驳纷扰的影子。
然后,他听到耳边的手机里,传来了夏油杰轻飘飘的声音:[人不就是这样吗?就是因为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所以才不会想念。]
“是吗?”
五条悟神情索然。
二月的浮华之间,他置身其中,没像往常一样架着墨镜的眼睛暴露在外,比眼帘中的雏菊和天空都来得更为澈亮。
他的声音也逐渐趋于平缓:“杰,我和你说,我昨晚做了个怪梦……”
与此同时,他迈动脚步,其身影融入了那片春日的光中。
日本这个国家,每当新年一过,各地的樱花就开始相继绽开。
神社间除秽的铃声渐渐远去,庆祝的祭典暂时消失在了回归的日常中。
可惜五条家是个例外。
作为延续了几百年的传统大家族,很多事情总是太过讲究,以致于新一年的开端屁事还大把。
到这个年纪来,五条悟已经算是五条家默认的下一任家主了,自然而然,一大堆事就接踵而来。
虽然他已经将事情一推再推,任性又令人火大地扔给别人做了,但还是有些事必须本人亲自完成。
所以,从横滨回东京后,他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在迈进大门前,他像是故意的,在外边买了一瓶罐装饮料。
新年初的苍雪在回温的春日中褪去。
世界显露出原来的色彩。
青灰的石道瓦檐,浅褐的参堂拜厅。
一段时间不见,五条家并没有怎么变。
而不变就意味着没有稀奇或惊喜,占地偌大的御三家之一,安静得有些无聊。
不出意外的,五条悟看见一路上遇见的人大多都着传统的和服,他们看见他时也会将礼仪敬语执行到尽善尽美、中规中矩,好不无趣。
五条悟甚至没有想和他们搭话的欲望。
他看见家里种的樱树也循规蹈矩地开了。
那些绯色争相竞艳,层层叠叠。
但他已经看了十几年了,再漂亮也看腻了。
还没饮料的新口味来得新鲜。
说起饮料,他这次买的时候难得拿了吸管。
这会他就将其插进罐口内,咬着吸管,故意吐出点气,叫里边的汽水咕噜咕噜地响。
这叫他在五条家一条静谧的小道上显得有些轻挑,又没个正经,惹得有人看来。
少年却不以为然,自顾自向前走。
他凭着身高还有一双百年难遇的好眼睛,其目光越过矮墙,看得更远了。
但五条家的府邸大到望出去时看到的依然是宅院。
无非是假山树柏,浮桥池塘,草木阶板。
他便觉得更无聊了,索性蹦跶着步子绕开人走。
不多时,他自己走在一条绿意葱郁的石道上,五条悟踏过青石,越过浮桥,制服的衣领被春色缀满。
他一边吸着饮料,一边从口袋里摸出颗糖来。
当余光不经意间瞥向一边时,他眼尖地看到了草丛边上似有影子一晃而过。
也是在这须臾间,他脚步一顿,骤然回过头去的时候,就瞅见一抹失了形的黑影朝他迎面扑了过来。
这一瞬,他好似看到了遮天蔽日的太阳风暴,以致于苍蓝的瞳孔一缩。
刹那间,饮料被打翻,身上有了不可忽视的重量。
冒泡泡的汽水在空气中迸溅,沾上了他的唇角。
就此,少年尝到了湿凉的味道。
他不禁用舌尖舔了一下,将其卷入了嘴里。
是甜的。
五条悟得出了结论。
不是咸的。
而这个结论是个很好的支撑点。
至少五条悟马上反应过来,将自己身上沉甸甸的东西一抓,一看,发现是只肥得很的黑猫。
对此,他眼角一抽,瞬间呲牙咧嘴起来:“臭猫!”
他垂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制服,已经被饮料打湿了一片。
于是,他气得拎住那只猫的后颈扯了扯,结果小家伙像是受到了威胁似的,那双尖爪子还就扣住他胸前的衣服不放了,还炸毛朝他使劲哈气。
五条悟看得更气了,便扯得用力了些。
可眼见自己的制服可能要交代在它的爪子下了,甚至到了今天不是他的制服破就是它的指甲断的程度了,它还不放,五条悟索性放空脑袋,翻了个白眼,懒得扯了。
还别说,他不扯了后,那只猫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五条悟觉得挂在他胸前的这只猫沉得能拉弯他的背。
但真的弯下身来他可就输了,最强的五条大少爷怎么可以在自己家输给一只小猫咪呢!
于是他挺直脊梁,装作若无其事开始走。
晃动的步伐叫它又是喵又是咪地叫着,显然是怕了。
对此,五条悟恶劣地笑,却见黑猫开始往上爬,似乎想站到他肩膀上来。
他感觉重量开始往上移,不禁咂舌,终于吝啬地伸出手去,用手托住它防止它摔下去。
踏实的掌心似乎给了它足够的安全感,它拿后腿蹬了蹬,确定有了落脚点后才将爪子从五条悟的制服上收回,随即往下一跳,扭着屁股甩着尾巴屁颠屁颠跑远了。
而被折腾了一番的五条悟只能朝它张牙舞爪地竖个中指,以示气恼。
作罢,他看了看自己的制服。
啧,上好的纤维布料都抽丝了。
按理来说,五条家的大少爷有无下限术式,那只臭猫哪里碰得到他。
但好巧不巧,他最近正在开发自己的术式——他要将至今为止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实现自动化,从咒力强弱、速度、质量、甚至是形状等因素对物体的危险程度进行甄别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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