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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发现我是合欢宗主(饮松雪)


晏叙十万火急地说:“我发现谢昀卿正在调查合欢宗,或许大师兄的失踪和谢昀卿有关。此时此刻,他正带人往合欢宗赶去,说是要找合欢宗主细谈。”
“找合欢宗主?”沈闻霁心头一沉,急得踱步:“我身份尚未暴露,不方便见谢昀卿
。但如果放任他去见母亲,就凭母亲直爽的性子,肯定也会把我的身份抖搂出来。”
“除非……”沈闻霁心生一计。
反正谢昀卿也骗了她,她反骗几次,又有何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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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跌宕起伏的心路历程,最后只剩下回味[狗头叼玫瑰]
乌奉气炸了:请为我发声!请苍天辨忠奸![小丑][小丑][小丑]有理由怀疑关于醉花楼阁主喜怒无常、草菅人命、凶狠恶煞的传言,都是乌奉放出来的。(bushi)
酥酥发现被骗,已经气鼠了。日后定会从小谢身上报复回来,让我们期待一下,嘿嘿。
最近每章都有评论,真的真的好开心呀[红心]爱你们!感谢老婆们的支持!亲亲[亲亲][比心]

沈闻霁将计划向晏叙和盘托出。
“什么?你要找人假扮合欢宗主?”晏叙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也太冒险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沈闻霁神色笃定,指尖轻轻敲击,“我去寻二师姐。我们自幼情谊深厚,她定会帮我。”
她话音微顿,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只是……二师姐与她那位情郎私奔了,具体的行踪,恐怕还需劳烦你替我寻一寻。”
晏叙眉头紧蹙,狐疑道:“私奔?合欢宗前宗主都未能寻到?若那偌大一个宗门都束手无策,我寻到的机会只怕渺茫。”
“母亲她啊,”沈闻霁轻笑摇头,眼底带着一丝了然,“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她从未真心怪责过师姐,也没想将她抓回来,否则这宗主之位,又怎会落到我头上?”
果然不出沈闻霁所料,二师姐江雪眠的踪迹极易寻得,他们甚至未曾离开这座城。
沈闻霁先行拜访了二师姐。一番久别重逢的寒暄后,她便拉着江雪眠上了马车,准备详细说一下自己的计划。
车厢内,江雪眠打量着眼前身着男装,英姿勃发的师妹,眸中感慨万千:“真没想到,一转眼,我们的小闻霁,竟已是少宗主了。”
“怎么?二师姐可是后悔了?”沈闻霁唇角微扬,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不如我将这位子让与你?”
“不了不了。”江雪眠连连摆手,她笑容甜蜜,洋溢着幸福:“我现在和陈郎过得很好,合欢宗主之位实在是无福消受。”
沈闻霁虽不解她为何甘为一个男子放弃宗主尊位,但人各有志,她并未多言,亦未相劝。
只是执起江雪眠的手,恳切道:“师姐,我如今身份不便暴露,有心思深沉之人对我的来历穷追不舍。所以……我想请师姐在外暂代合欢宗主之名。此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但有所需,万死不辞。若师姐真有不便,也请直言相告,不必顾念我,我另寻他法便是。”
江雪眠反手紧握住她,嗔怪道:“小闻霁,又说这些生分话!你我之间,这等小事还需如此客套虚礼?姐姐我只是嫁了人,又不是与你断了情分。若真说要求……”
她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恳求:“只盼你能在前宗主面前替我多遮掩一二。私自逃宗,终是不该。师尊她未曾降罪,我已感激不尽。”
“师姐放心,”沈闻霁郑重应下,“母亲她定然未曾动气。待此事了结,我们一同回去看她。”
两人许久未见,有说不完的体己话,转眼间便来到了她提前设计好的地方。
沈闻霁算计好时间,余光瞥见谢昀卿的身影,则立即扶着江雪眠从马车上下来。
果然一切都如她所料,起初接到谢昀卿即将赶往合欢宗的消息时,凭他御剑飞行的速度,根本没时间拦截。
所以她便以合欢宗主的身份,找人传话说:若欲面见宗主,务必亲至京城老字号茶铺,购买其招牌茶饼为礼。
而京城重地,临近皇城之处,律法森严,非特别许可,则严禁动用灵力真气。
这意味着,无论谢昀卿修为如何通天,到了此地,也只能乖乖徒步而行。
此刻,谢昀卿正立在老字号门前,排队等候取那茶饼。
沈闻霁亲昵挽着江雪眠,又说又笑地从他面前经过。她目不斜视,仿佛全然未觉路旁站着那个身姿挺拔,气息冷冽的男人。
沈闻霁笃定,谢昀卿必定会叫住她,或者直接拉住她。
两人的步伐不快,甚至可以说得上缓慢,但直到彻底经过谢昀卿。
他也只是用一种晦暗不明的视线,冷冷地盯着两人的身影,一言未发。
不应该啊,沈闻霁心中咯噔一下,谢昀卿今日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她不敢停下脚步,否则意图太过明显,计划可能会因此泡汤。
身侧蕙质兰心的师姐,察觉出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以及计划有变的兆头。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浑身低气压的谢昀卿,好看的眼眸微微转动。
旋即,江雪眠脚步一顿,纤纤玉臂缠上沈闻霁的小臂,娇声软语地撒起娇来:“夫君~人家想裁件新衣,不如……我们去前头的布衣坊瞧瞧?”那嗓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沈闻霁先是一怔,随即心领神会,宠溺地应和:“好好好,娘子喜欢哪件便挑哪件,多挑几款,只要你喜欢的我都送你。”
“夫君”二字,如同淬了冰的细针,猝然刺入谢昀卿耳中。他眉峰骤然一凝,握着佩剑的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森森青白。
怪不得,不回他的信件,原来在这和娇妻浓情蜜意。说要送自己礼物,却误拿下药的红豆酥,转头对别人倒是大方得很,让人随便挑。
“呵。”谢昀卿嗤笑出声,面容冷硬,眼神凉了几分,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死死盯在沈闻霁的背影上。
半晌,才猛地扭过头去,仿佛多看一眼都嫌刺目。
沈闻霁疯狂给江雪眠使着眼色,无声地向她寻求帮助。
江雪眠无奈,只得再下一剂猛药。
她故作娇羞,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正好……也给咱们的孩儿挑些好料子。我呀,想亲手给他缝双虎头鞋呢。”
“孩子……?”沈闻霁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微张着嘴,用口型无声急问:“师姐!你真有了?”
江雪眠眼含笑意,微微颔首:“嗯,还不足月呢。”
“那真是太好了!我……”沈闻霁的惊喜话音未落,手腕猛地被人攥住。
一股熟悉的力道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沈闻霁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随即迅速换上无知的神情,顺着那只骨节分明,力道极大的手掌向上望去。
正撞进谢昀卿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复杂情绪的漆黑眼眸里。
“哈哈哈好巧。”沈闻霁强作镇定,挤出惊讶的笑容。
谢昀卿眉宇低垂,面上覆着一层寒霜,眼神锐利如刀,紧紧锁在她脸上,仿佛要将她每一寸神情都刻入眼底。
“不巧,我找你有事。”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极力压抑的冷冽。
他冷淡的视线扫过江雪眠微抚的小腹时,稍稍缓和了几分,语气也竭力放得平缓,却依旧掩不住骨子里渗出的戾气:“嫂嫂,我与沈兄借一步说话。”
“嫂……嫂嫂?”沈闻霁被这称呼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脸颊瞬间涨红。
江雪眠面对谢昀卿迫人的气势,心中也暗自打鼓。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绝非善类,小师妹这出戏……可千万别玩脱了。
她扯出疏离温婉的笑容:“你们自便,我先去布衣坊逛逛。”
等到江雪眠走远,谢昀卿不愠不火地看着她,那眼神平静得可怕,声音也听不出喜怒:“你何时成的亲?我竟不知。”
沈闻霁含糊其辞:“也不算成亲吧……”
一阵诡异的沉默。
谢昀卿缓慢向她逼近,俯身盯着她的眼眸,冷淡的气息萦绕在周围,平添了几分压迫:“你之前锁骨处的红痕是她弄的。”
“嗯。”沈闻霁喉咙微动,随口应付着。
心中暗自吐槽,怎么不问点关键的?比如合欢宗药丸从何而来,尽揪着这些细枝末节。
“之前不还说是在醉花楼酒酣耳热弄得,呵,沈兄好福气啊。”谢昀卿
站直身子,垂眼看她:“醉花楼的舞姬,嫂嫂,炉鼎,我……”他声音一顿。
那双天生带着冷意的眼眸懒懒掀起,锐利的目光刮过沈闻霁的脸庞,一字一句,寒意森森:“不知沈兄到底要与多少人纠葛。”
沈闻霁险些咬断自己的舌根,她方才怎么就不假思索地应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误会了什么,竟把自己和这么多毫不相干的人扯到一起,说得好像她是四处留情的浪荡子一样。
一时间百口莫辩,沈闻霁装傻道:“什么纠葛?大家都是朋友。”
四下吹来的风都是凉的。
他声音混着风的凉意,低沉沙哑,听起来不太好惹。
“我也是你口中的朋友吗?”
沈闻霁一动不敢动,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明明是她在设局,怎么到头来被盘问到哑口无言、惊慌失措的还是自己,这个走向不对吧?
她慌乱地抬眼,试图从谢昀卿晦暗不明的神色中揣摩出答案。
檐角投下的阴影将他深邃的五官切割得更加冷硬,眸底翻涌着浓稠得化不开的墨色,那如有实质的目光,沉沉地黏在她微张的唇瓣上。
沈闻霁心尖一颤,语塞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们一直是朋友。”
谢昀卿倏然垂眸,浓密的眼睫掩去了所有情绪。
他近乎呢喃地低声重复了一遍:“朋友……”
随后点了点头,挺拔的身影在斜阳下拉出一道孤寂而落寞的长影。
薄唇勾起一抹勉强地笑:“好,那我以朋友的身份,祝沈兄和嫂嫂永结同心。”
眼看气氛愈发古怪沉重,正题却迟迟未入。
沈闻霁只好主动开口:“二师……”她声音猛地一滞,险些因称呼说漏嘴,顿了下才继续道:“你嫂嫂是刚继任的合欢宗主,昨日的红豆酥便是从她那里误拿的。她很是抱歉,让我给你赔给不是。”
没等谢昀卿开口,她继续道:“今日我要同你嫂嫂逛街,不方便见客,不如你……”
话语中的驱客之意不用明说,谢昀卿懂了,他将排队得来的茶饼递给沈闻霁,缓声道:“茶饼我买了两种口味,除了传话人说的那款,我还多买了一份花茶,是你素日喜欢的。买都买了,你们拿去喝吧。”
接过茶包的片刻,沈闻霁心中很不是滋味。她想,可能是因为骗人的愧疚感。
眼见着谢昀卿转身要走,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谢昀卿!”
一阵冷风卷过,吹散了一时脑热的冲动,千言万语涌到嘴边,最终却只化作无声的叹息咽了回去。
她扯出勉强的笑,按照计划叮嘱道:“她身子骨不太好,日后你要与合欢宗有要事谈的话,直接找我就好。”
谢昀卿没有回头,只是背着身,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听到了。
说不出具体的滋味,谢昀卿只觉得心口有些闷,像是有人拿钝钝的刀在划。
他回到醉花楼,周身萦绕着生人勿近的寒气,面沉如水,对谁也未理会。
解除掉珍藏阁的禁锢仙法,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件件看似普通又无趣的小玩意。
有那日她遗落的粉红香囊,有从她那里抢来的皱皱巴巴的画卷,有那些吃不了的红豆酥……
更有许多不知所云的东西,比如一根木棍,一只羽毛,碎了半截的戒指……
这些可以说是破烂的东西,被他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收藏了不知多少时日。
门外是乌奉懒散的声音:“谢昀卿,你要的合欢宗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谢昀卿眸色一沉,广袖拂过桌面,所有物件瞬间消失无踪。乌奉推门进来时,桌上已是空空如也。
他将调查结果扔在谢昀卿桌上,伸了个懒腰:“我这还没恢复好呢,我先走了,你自己看啊。”
“嗯。”谢昀卿本来没什么心情看,但想起沈闻霁说她妻子是合欢宗宗主。
鬼使神差地,他翻开了调查卷宗。
前合欢宗主名下有三位亲传弟子,最年长的大师兄已经失踪,最年幼的小师妹尚未成年。
排行中间的二师姐,名唤江雪眠,确已嫁为人妇。
然而,其夫君的名讳,赫然在册。
可不叫沈闻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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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小谢又被骗了,陷入深深的误会中[狗头叼玫瑰]请大家通过多多评论,助力小谢发现真相,狠狠教训酥酥(bushi)[狗头][狗头][狗头]

第20章 信件轰炸
谢昀卿捏着卷宗的手指微微发颤,拧紧眉心,瞳孔收缩,炽热的目光烙在卷宗上那个清晰无比的名字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合欢宗二师姐江雪眠,几日前离宗,与夫君陈有思于渔村成婚。
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良久,他才将那份被揉捻出褶皱的卷宗,缓缓置于桌案之上,眉眼舒展。
他麾下的暗探,连深宫秘闻都能探得分毫不差。能呈到他案头的调查结果,绝无半分谬误。
也就意味着,沈闻霁和江雪眠绝对不是夫妻关系。那么他们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演这一出戏?
是为了隐瞒什么?上次相见,两人言谈举止间流露出的熟稔与默契,绝非萍水相逢能伪装。
谢昀卿眸色渐深,回想着沈闻霁当时的每一丝表情,每一个闪烁其词的瞬间。她提及成亲时的支吾搪塞,言语处处是刻意回避的漏洞。
可笑他当时竟被醋意冲昏了头,居然未曾当场识破。
沈闻霁言语中曾提及的关键,便是合欢宗主,加上江雪眠确实是合欢宗弟子无疑。
答案,呼之欲出。
他们极力掩藏的秘密,必然与合欢宗脱不了干系。
捋清好大概思路,谢昀卿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闪,已出现在乌奉房门外。
门内鼾声如雷,乌奉睡得正香。
然而,就在谢昀卿推门的刹那。
“咻!”一道寒光破空而至。
榻上的乌奉骤然弹坐而起,睡眼朦胧,手中的剑却已本能地脱手飞出。
见来人是谢昀卿,他惊诧地瞪大眼睛,睡意全无:“你怎么来了?”
“找人去查一下合欢宗和沈闻霁。”
乌奉打了个巨大的哈欠,满脸写着你有病,抱怨道:“这两个不是刚查完?卷宗还热乎着呢。”
“这次重点查一下他们之间的联系。”谢昀卿挑了挑眉,垂眸想起沈闻霁极力编着谎话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那只小狐狸……最近露出的尾巴可不少。顺着查,必有惊喜。”
“大哥!”乌奉几乎要跳脚,指着他控诉,“我刚把卷宗塞你手里,还不到一个时辰。你当情报网是地里拔萝卜呢?火烧屁股了这么急?”
谢昀卿没说话,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明明白白写着:若非十万火急,我能亲自来找你?
乌奉:“……”
他认命地长叹一声,一边趿拉着鞋子下榻,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当年醉花楼据点差点被人连锅端了,也没见你急得跟催命似的。如今这是怎么了?年纪渐长,反倒愈发沉不住气了?”
“这个月,情报网众人月例翻倍,辛苦大家。”谢昀卿嗓音平淡无波,目光却冷飕飕地扫过乌奉,“至于你,既然还有闲心碎嘴皮子,想必精力充沛,月例照旧。”
在乌奉惊天动地的哀嚎声中,谢昀卿悠然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他想起前几日那份关于合欢宗与魔界有所牵扯的密报。沈闻霁与新任合欢宗主江雪眠关系如此紧密,一丝忧虑悄然爬上心头。
他有些担心沈闻霁的安危,提笔欲写加急书信,本想在信中把事情交代清楚,但转念一想,何不借此见她一面。
最终,他只写了一句话,便用灵力驱动仙鸽送了过去。
合欢宗内,沈闻霁正对着堆积如山的宗卷焦头烂额。
这些所谓的宗门事务,十桩里有九桩半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情感纠纷。
例如:某高阶炉鼎手段了得,引得父子兄弟三人为其反目成仇,大打出手。虽说罔顾人伦,但细究起来,那三人欺男霸女也算咎由自取。
高岭之花的药修大师,竟被合欢宗小师弟男扮女装骗了真心。一怒之下,这位大师闭关研制出性转奇丹,追着小师弟非要他服下,对其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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