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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专家她在90年代当未成年(七七笙)


“唉,永香这几天我忙得要命。”邱滢吐槽道。
“永香的事我也听说了,”中年妇人长叹一口气道,“多好的小孩啊……”
中年妇人的感叹还没结束,邱滢快速问:“大花,我小闺女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刚才有个小女孩跟我借自行车,就把自己的手机押在我这里了啊,”中年妇人茫然地说,“那个小闺女就是你家禾禾啊,长得真俊,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跟你借自行车干嘛啊。”邱滢继续问。
“他说你大儿被人甩了,现在正寻死腻活要跳河呢,”中年妇人说,“你说他不会是跟永香学的吧,这可不是好事,年纪轻轻被人甩了怎么了,怎么就活不下去了呢。”
“呵呵……”邱滢像是终于弄明白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干笑了几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你不会不知道你大儿子要跳河的事情吧。”中年妇人继续问。
邱滢:“……”
“现在知道了。”
另一边坟场,借着高树挡住自己身体的姜酩野低头瞅着比自己矮半截的姜颂禾:“你倒挺机灵,为了不接妈妈的电话轰炸,直接把手机送出去了。”
“又不是要不回来了,我看那个婶婶是好人,”姜颂禾仰头,讨巧地说,“再说你可是警察,有你帮忙,我怎么可能连个手机都要不回来?”
“我看她挺眼熟的,说不定你小时候她还抱过你呢。”姜酩野道。
“抱过你吧。”姜颂禾跟着吐槽了句。
“嘘。”姜酩野用胳膊按住她的头,将她从光亮处拽过来。
姜颂禾嫌弃地把他的胳膊从自己头顶上拿下来。
她偷偷从树后探出个脑袋。
姜颂禾看着不远处郑召龙顺了顺自己的衣服后,一脸恭敬地走进去:“他闲得没事骑这么远来这个坟场干嘛?他家祖宗都埋这么远吗?”
“这不是他们村的墓园。”姜酩野严肃道。
“那这是他给永香姐姐选的墓址?”姜颂禾道,“虽然每个坟场环境都差不多,但是也没有必要葬在这么远的地方吧。”
“这里埋着一个十几年前因为郑召龙死去的女孩子,”姜酩野低眸,“她当时死去的时候,跟你现在的年纪差不多。”

“什么意思?”姜颂禾问。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郑召龙曾经因为威胁未成年,蹲过局子吗?”姜酩野道。
“记得。”姜颂禾道。
“其实郑召龙这个人远比他表面看上去更猥琐,”姜酩野总结道,“前些年他喝醉酒走夜路的时候,曾借着酒劲猥亵了一个走夜路的初中女生。那个女孩当时是去给在学校值班的父亲送饭的。虽然那个初中生的名字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我印象中那个时候的她估计和你现在的年纪差不多。”
“那那个小女孩呢,”姜颂禾问,“她最后逃掉了吗?”
姜酩野道:“逃掉了,在郑召龙即将对她用强时逃掉了。”
姜颂禾松了一口气,她自顾自地忿愤道:“这种人渣,他怎么没被抓起来啊?!”
“原本按照现在法律,他应该被判定流氓罪,并被判处7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的,”姜酩野道,“但当时这项法律刚实施,规定还不完善,就被他钻了空子。再加上他死活咬定自己是醉酒状态,意识不清醒,不能代表他的主观意志,所以最后法院只是判定了他拘留五天和罚款警告。”
“醉酒就去欺负人家小姑娘,怎么不见他醉酒去摸人家壮汉的胸|肌啊,”姜颂禾翻着白眼,“我看就是他自己给自己找借口,打他一顿就老实了。”
“是啊,我当时也这么想的,”姜酩野仿佛很赞同姜颂禾的观点,他道,“也就是当时的我年纪小,要是搁现在我这体格,估计能打得他半年下不来床。”
“我也加半年,我们让他一年都下不来床。”姜颂禾附和道。
姜酩野烦闷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啊。”
“等等……哥,”姜颂禾像是发现了什么,她伸手阻止了一下,她打断姜酩野的话,道,“你不是说这里埋着一个十几年前因为郑召龙死去的女孩子嘛,怎么又说她逃走了啊。”
“夸张,夸张懂吗?”姜酩野道,“语文怎么学的?不知道有一个修辞手法叫夸张。”
姜颂禾无语地扯了下嘴角。
这夸张得也太过了!
况且,这种程度的夸张已经不是修辞手法了,应该算是捏造事实了吧。
姜酩野语文不及格吧。
怎么考的警校?
“你一脸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姜酩野命令道,“……给我收回去。”
姜颂禾不愿意和他掰扯这些,她好奇问:“那你为什么会说这种夸张的形容?这种没证实的事情,你应该不会瞎说才对吧。”
“你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吧。”姜酩野故作深意地说。
“知道啊,”姜颂禾道,“这个年代一群人闲得没啥事净爱诋毁这个侮辱那个的,一传二,二传四,有些不喜欢接受别人诋毁自己的人,心里承受不住,可不就是会感到害怕嘛。”
“那个小女孩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姜酩野讲故事般道,“他是一名中学老师,身上的文人气质特别重,平时在学校里对待学生也特别严格,为了让学生好好学习,罚站、留堂都是常有的事儿。”
“很多学生的父母都很喜欢这个尽职尽责的老师,平日里女孩父亲为了惩罚学生,哪怕是对他们的孩子进行体罚,他们也不会多管,因为他们知道这个老师从不会敲打得很厉害。可偏偏那群学生不识好歹。”
“他们仗着自己年纪小,就觉得女孩父亲管教他们是脾气不好,让他们学习是阻碍他们的天性。所以小女孩发生这次意外后,他们班上那群调皮捣蛋的学生为了气他,故意在他面前一次又一次地说他女儿活该被人糟蹋。”
“最后,女孩父亲心脏病发,活活被气死在了课堂上。”
“那群小孩也应该抓起来!”姜颂禾再次气不过咒骂了句。
姜酩野没有接话,他转移话题道:“现在,那个女孩的父亲就被埋在这里。”
姜颂禾再次从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探出脑袋,她看着坟场门口,正在磕头叩拜的郑召龙:“那他来这里做什么?良心发现?”
“不知道,”姜酩野同样把自己的脑袋探出去,他的个子比姜颂禾高,他一偏头,刚好可以叠到姜颂禾头顶,他道,“我也好奇,照理说永香刚走,他要去坟场选墓地,也应该去他们村那边的坟场选,来人家别的村的墓地干什么?”
“还三跪九拜?他对永香姐都没这么上心。”姜颂禾咬牙切齿道。
“是啊……”姜酩野长长地感叹了句。
墓场位于一片林子里,看起来比较简陋,但为了和周围的树木区分开,墓地被负责人用土砖垒起来的墙面隔开了。
墙壁上面,用来粘土砖的泥土变得十分干燥,隐约还有要脱落的迹象。
郑召龙站在门口,跪拜一番后,他才扶着自己的膝盖,颤抖着站起来。
他拍掉身上的泥土,随后整理衣衫后,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姜颂禾激动着向后伸着手,她在空中拍打了几下。
“我们也进去。”说着,姜颂禾起身就要从树干的遮挡里走出来。
“回来。”姜酩野拎住他的领子将她拽了回来。
“你干嘛啊。”姜颂禾仰头盯着他。
“里面不比外面,都是土堆,没有一棵树,一眼望到头,”姜酩野道,“你进去,郑召龙不用一秒就能发现你。”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啊。”姜颂禾有些泄气地问。
“对,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姜酩野倚靠在树干上,他双臂环胸,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道。
又过了许久,蹲在地上无聊到画圈圈的姜颂禾吐槽道:“哥,你说我们二姨夫不会真的死里面了吧。”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姜酩野道。
“哦。”姜颂禾闷闷地应了声。
“嘭——”一声剧烈的枪击声从坟场里传出来。
“不好!”
姜颂禾和姜酩野整齐地跑了进去。
刚一进门,他们就看到了在一个长满杂草的土堆旁边,郑召龙正被五花大绑捆在地上。
此时,他正侧躺着身子,手脚各被一根麻绳捆绑。他的身体向后弯着,嘴里还被塞着一块儿布。
一看到姜颂禾和姜酩野他们,郑召龙的眼睛瞬间睁得很大,他奋力挣扎着,本就囚住的身体止不住地向前窜动。
此时他的面前蹲着两个人,一见到郑召龙的反应,他们齐刷刷地转身顺着郑召龙的动作看了眼。
在见到姜酩野和姜颂禾后,他们才缓缓站起身子。
是一男一女。
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标准的瓜子脸显得乖巧又可爱。男人则斯斯文文的,俨然一副古代氏族端庄儒雅的书生模样。
只是此时的他们像是躲在这里很久了,狼狈得要命,灰头土脸的,就连身上的红色衣服都蹭上了灰。
看到郑召龙没啥事,姜颂禾和姜酩野齐刷刷地松了一口气。
“你们是谁?”那个男人警惕地问。
姜颂禾和姜酩野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观察着局势。
姜颂禾端详着两人的气质以及打扮,她快速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道:“哥,是失踪的伴郎徐文豪和伴娘闻洁。”
“嗯。”姜酩野头也不转地应了声。
“难怪警方一直找不到他们,原来他们一直躲坟地里啊。”姜颂禾用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说。
“是啊,”姜酩野道,“我也没想到。”
“你们警方办案能力不行啊,人家郑召龙都知道去哪里可以让自己死得更快一些,你们忙忙活活半天还在全程搜人。”姜颂禾斜眸盯着姜酩野,真情实感地吐槽道。
“有什么办法,现在户籍制度不完善,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根据一个人名查那么多啊。”姜酩野同样用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回答。
“那你们就没从郑召龙的口供里察觉出不对劲?”姜颂禾问。
“这你应该问你的建刚哥哥啊。为了避嫌,我没亲自审郑召龙,全程都是你建刚哥哥帮忙审讯的,”姜酩野道,“你不是净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建刚哥哥建刚哥哥的叫吗?没察觉出不对劲,你应该怪他啊。”
“你……”
姜颂禾刚要反驳,不远处徐文豪再次怒吼了句:“你们到底是谁?”
见到他们好像不愿意搭理自己,徐文豪举着自己手里的手|枪对准郑召龙的脑门:“说话!”
姜颂禾蹙紧眉头。
国内禁枪可以追溯到1996,也就是六年后。
1990年这个时间点,群众手中持有的枪|支刚好查得没有那么严格。根据1981年颁布的《枪支管理办法》,允许部分单位和个人合法持枪,所以民间,尤其是农村地区持枪较为普遍。
而现在,徐文豪手里的这把刚好是一把标准的□□手|枪。
这种手|枪的枪|身好寻,但里面的子|弹却不是那么好找。
姜颂禾不敢确定里面的子弹数量,她只能静静地站在原地以不变应万变。
万一出一丁点差错,郑召龙死了事小,好人为自己亲人报仇,最后却蹲了监狱事大。
哦,不对,她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郑召龙是她二姨夫!郑召龙是她二姨夫!
姜颂禾不停地给自己洗着脑,终于她觉得了——郑召龙去死和徐文豪他们杀人都挺事儿大的。
“唔唔唔唔唔……”
地上的郑召龙像是看透了姜颂禾的纠结,他心底吓得要命,他如蚕蛹般拼命“蛄蛹”着身体。
像是在催促姜颂禾他们回答,他大声支吾了半天。
“冷静,我们兄妹只是路过。”姜酩野举起两只手,安抚道,“刚才听到这里有声音,我妹好奇就想过来看一眼,我没能及时拦住她,只能跟着过来了。”
“真的?!”徐文豪不确定地问。
“真的!”姜颂禾故作天真地说,“哥哥,你们是在抢劫吗?”
徐文豪他们没有说话。
姜颂禾继续道:“我身上没有钱,但是我哥哥身上有钱。我们付过过路钱,可以走了吗?”
徐文豪没有说话,一旁的闻洁拽了拽他的衣边:“哥,放他们走吧。”
徐文豪犹豫了片刻才答应:“行,你们走吧。”
姜颂禾和姜酩野对视一眼,随即俩人迈开步子,假装要转身离开的样子。
“唔唔唔……唔唔……”
眼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走了,倒在地上的郑召龙再次不要命地晃动着身子,并且“呜呜咽咽”发出的声音更大了。
徐文豪立刻反应过来,他大吼道:“不对!你们是这个人渣带来抓我们的!”
“啊?”一旁的闻洁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徐文豪已经不管不顾地向着天空发射了一枪了。
“嘭——!”
听着子弹穿过枪身,在空气中炸开的声音,姜颂禾和姜酩野冷不丁怔在原地,他们脑中仿佛某根线突然被绷紧了。
不多一会儿,姜酩野浅笑着低头看了眼姜颂禾。凑巧,姜颂禾也刚好露出了同样的自信的表情,她缓缓仰头,对上姜酩野的目光。
许久,俩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没有一个人说话。
不一会儿,闻洁上前将两人的手同样绑住,并带到了郑召龙旁边。
“你们是这畜生的什么人?!”徐文豪质问道。
“我们真的是路人,”姜颂禾道,“一点不认识他。”
“唔唔唔唔唔……”郑召龙挣扎着,像是有话要说。
闻洁拽出他口里塞住的布料。
郑召龙当即破口大骂:“妈的,老子是你二姨夫,俩小崽子,还装不认识……唔唔唔……”
郑召龙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闻洁一块儿布料重新堵住了。
“你们撒谎!”徐文豪生气道。
“没有,”姜颂禾细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表述方法不对,她继续道,“不对,我和我哥没有骗你,我们真的是路过。”
“虽然我和郑召龙是亲戚,但是我家和他来往不多,我和我哥都很讨厌他。”
“是吧哥。”
“是啊,”姜酩野道,“我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但碍于亲戚的面子,只能忍着。”
“你们为什么讨厌他?”徐文豪问。
“他人品这么坏,我们讨厌他还需要理由吗?”说着,姜颂禾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身后的碑铭。
左侧刻着四个小字:先考、先妣。
中间则用红色笔刷刻着两排,十六个大字:德范长存、音容宛在、流芳百世、永垂不朽。
右侧则刻着小字:子徐文豪、女徐闻洁敬立。
徐闻洁?!
看到墓碑上的字,姜颂禾身体怔了一秒。
她姓徐?
徐文豪?徐闻洁?
俩人是兄妹?
姜颂禾的脑子飞速运转,想起先前姜酩野在坟场外所说的——那个被郑召龙猥亵过的小女孩的父亲就被埋在这里。
所以眼前这个墓碑就是……埋葬小女孩父亲的地方。
那么那个被猥亵的小女孩就是……
姜颂禾震惊地看着站在徐文豪身后的徐闻洁。
“哥,我们先办正事吧。”徐闻洁催促道。
“行。”
徐文豪应完,他一只手把郑召龙原地提起来。
他钳住郑召龙的脖子,让他端正地跪在墓碑前面。
“爸,我们终于把郑召龙这个畜生押过来见你们了。”徐文豪道,“十三年前的一天晚上,这个畜生借着醉酒猥亵闻洁,为了给闻洁讨回公道,你领着闻洁去警局报警,希望可以以此来让这个畜生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你怎么也没想到,这么证据确凿的案子,他却可以借着自己醉酒逃脱惩罚。”
“他仅仅是被拘留了五天和罚了500块钱。”
说着,徐文豪从口袋里拿出500块钱皱皱巴巴的一沓纸币。
两块三块的都有,它们各自以自己的角度蜷曲着,像是被当做货币交换了无数次。
“得到这样的处罚结果,我们虽是不服,但是还是决定忍下去,毕竟闻洁以后还要嫁人,继续闹下去,对她的名声不好。”徐文豪继续道。
“可是,谁知,就因为我们过于善良,这个畜生竟然因为赔偿的这500块钱,对我们家怀恨在心。在拘留释放的那天,他来我们村里造我妹妹的黄谣。说她不知质检点,和很多男人上|过|床,甚至还说她勾引学校老师,让她在村里蒙上不干净的污名……”
“学校同学对她指指点点!学校老师的对象还冲进学校打她巴掌,还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为什么这么多谣言都是针对她一个人的,为什么不针对别人?!就连村里那群不明真相的长舌妇,也在茶余饭后说我妹被你猥||亵是活该,是她太骚了。”徐文豪说着,像是被自己的话气笑了,他起身一脚把郑召龙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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