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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专家她在90年代当未成年(七七笙)


“我怎么会那玩意?”姜颂禾脱口而出。
顾云拙瞬间失落了下去。
不过,她认识一个人倒是会,只是那个人太危险了。
她的查案宗旨一直都是永远不会为了救另外一个人,去让其他人犯险。
这样对所有人都不公平。
“不过你也别担心,记忆是可以受到刺激想起来的,就比如重新见到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姜颂禾回答。
“你是说让我去见见杨保国?”顾云拙追问道。
“你想见他吗?”姜颂禾打着商量道。
顾云拙有些犹豫:“但是为了你哥哥,我可以试一试。”
“事情还没严重到这个地步,”姜颂禾不怎么在意道,“现在几点了?”
“快九点半了。”顾云拙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回答。
“怎么会这么久了?”姜颂禾一直在着急思考各种问题,竟然忘记观察时间了,“犯罪嫌疑人一直没出现过?”
“没有,”顾云拙道,“我和我哥哥他们很早就来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
“有没有可能是看我们人多,他不敢靠近啊。”顾云拙问。
“不会,如果那个人真的想救杨保国,那么他一定不会顾及我们来了多少人,”姜颂禾道,“除非……”
“除非什么?”顾云拙追问道。
除非那个人知道杨保国已经被人救走了。
姜颂禾捏着下巴。
可是不对啊,如果杨保国真的是被他们救走的,那么人质留在他们手里就没有任何作用了啊。
他们为什么还要绑着人质不放?
而且,为什么一定要是八个人?
八个人对犯罪嫌疑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姜颂禾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凶手的目的。
她着急地抓耳挠腮。
顾云拙被她吓了一跳:“你没事吧,被犯罪嫌疑人放鸽子,没这么让你生气吧。”
姜颂禾冷不丁停住动作,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顾云拙好一会儿。
顾云拙被她盯得后背发毛,他错开目光,别别扭扭地向后退了几步。
“你要是被气疯了,可以生气。”
姜颂禾不接他的话茬,她研究了半天道:“你身上有疤或者受过什么伤吗?”
“嗯?”顾云拙不理解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自己,他疑惑地盯着她,“什么意思。”
“算了,我自己来吧。”说着,姜颂禾上手就要扒掉顾云拙的外套。
“你干嘛?!”顾云拙抗拒着后退几步。
“你别乱动!”姜颂禾一边命令着,一边顺手掀起顾云拙的上衣下摆。
“你耍流氓啊。”顾云拙抗拒着。
“你别动。”姜颂禾一边命令着,一边按着顾云拙的头,试图透过衣领看他的脖颈。
顾云拙生怕自己会打扰到救援,他的声音一直压低着,又生怕伤到姜颂禾,反抗的动作又不敢太大。
最后呈现的状态就是姜颂禾单方面扒顾云拙衣服。
“哎哎哎,你俩干嘛呢。”林建刚上前把他俩拉开,“老实点。”
此时,顾枳聿也跟着走了过来,他看着顾云拙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他好奇问:“你俩这是干嘛呢。”
好不容易解脱了的顾云拙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不知道她想干嘛。”
顾云拙自然知道姜颂禾不会无缘无故扒顾云拙的衣服,她不解释原因,定然是担心顾云拙知道后会给本就脆弱的精神造成更大的心理负担。
他道:“她想扒,你就配合一下嘛,你又吃不了亏。”
“我……”顾云拙一时语塞,他别别扭扭道,“她总得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扒我衣服吧。”
“觉得你身材好,想看一下。”顾枳聿随口敷衍了句。
顾云拙:“……”
他可不信。
“你身上有什么特质没?”姜颂禾没空跟他们绕圈子,她问。
“特质?”顾云拙道。
“就是把你扔进人群里,能把你一眼认出来的那种特质。”姜颂禾急促道。
顾云拙细想了一会儿,没有再立刻回答。
顾枳聿顺着姜颂禾的话补充道:“比如身上有没有什么疤之类的,天生的,或者后天造成的都成。”
“还真没有,”顾云拙道,“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这张脸算不算?”林建刚试探性地说。
姜颂禾伸长脖子凑近顾云拙的脸,她认真打量着他的五官。
如果犯罪嫌疑人看中的是顾云拙的五官,那么他看中的是哪个五官啊……鼻子……眼睛?嘴?
难不成要给这小子配冥婚?

姜颂禾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干嘛?神经兮兮的。”顾云拙看着她夸张的动作,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嫌弃的情绪。
“没什么,没什么。”姜颂禾赶紧收回自己的猜想。
“枳聿哥哥,一直没有可疑人员在附近出没吗?”姜颂禾岔开话题问。
“没有,”顾枳聿回答道,“我们在这里盯了好久了,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姜颂禾道:“杨保国被救走的消息,你们知道了吧。”
“王局打电话跟我说了。”顾枳聿道。
“所以这次,我们估计被放鸽子了。”姜颂禾道。
“估计是,”顾枳聿道,“但是没办法啊,我们目前为止只有这里这么一条线索,嫌疑人不出现,我们依旧是大海捞针。”
姜颂禾烦得要命。
要是这起案子搁现代就好了,所有地方都有监控录像,任何人都逃不掉。
这个年代发生案子,没有监控录像,没有更加高科技的刑侦手段,可以说只要没有线索,没有目击证人,就跟大海捞针一样。
“撞车案查的怎么样了?”姜颂禾问。
“没消息呢。”顾枳聿道。
“估计今天得空手回去了,”顾枳聿安排道,“云拙在这里不安全,我让刚子开车送你俩回去吧。”
“不用了,”姜颂禾道,“你们忙吧,我开车送他。”
“你会开车?!”林建刚惊讶了一秒。
“你刚才不是看到过吗?”姜颂禾道,“刚才就是我开车来的。”
林建刚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作何表情:“你是怎么学会开车的?”
“开车不是必备技能嘛?”姜颂禾道,“你就别管了,我肯定把顾云拙安全送局里去。”
说完,姜颂禾对着顾云拙安排道:“过会儿我会回家给咱俩收拾行李,这几天我陪你在局里住几天。”
“等会儿……”顾枳聿按着姜颂禾的肩膀将她向后拽了几步,“你跟他住局里?你不怕你哥醒来砍死他啊。”
“祖宗,在乎在乎我弟的小命吧”
“特殊时期,你还管这些?”姜颂禾敷衍了句。
“特殊时期也不是这样的特殊啊,”顾枳聿道,“这几天你安心住家里,顾云拙的安全我来管。”
“不行,这次的嫌疑人伤害我哥哥,我必须亲自查。”姜颂禾道。
“不用,我可以。”顾枳聿拒绝道。
“你们为什么要保护我?”顾云拙疑惑道。
适才,顾枳聿才注意到顾云拙在这里,他扶着顾云拙的肩膀解释:“云拙,你听我说你最近很危险,你一定不要单独行动知道吗?”
“今晚我会给你爸妈打电话,让他们接你回去。”
“可是,如果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抓我,那么如果我逃了,他们就一定会其他人代替我,还会有人受伤,”顾云拙严肃道,“与其让他们抓一个毫无头绪的受害者,倒不如把我送出去,至少他们抓我的时候,你们可以保护我。”
姜颂禾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诚然,这是所有的方法里最快速,也是最直接的一个。
如果她跟顾云拙调换处境,估计她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只是现在的顾云拙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他没有能力自保,他们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他没事。
让一个小孩子去经历一些可能会很危险的事情已经很残忍了,更别提是顾云拙这个本来就有心理创伤的小孩了。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顾枳聿扶上顾云拙的肩膀,道,“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剩下的交给我们警察。”
“这不只是你们的事情,也是我的,”顾云拙说完,看着顾枳聿并不想同意的表情,他又补充道,“如果,这次遇到这些事情的人是姜颂禾,你们还会把她推得那么远吗?”
姜颂禾轻咳两声,她义正辞严地说:“首先,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参与这个案子。”
“你撒谎,一遇到案子你跑得比谁都快。”顾云拙着急着脱口而出了句。
姜颂禾:“我……”
顾云拙的情绪有些失控,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得带了些难以压制的怒气。
眼看着俩人就要吵起来了,顾枳聿着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他们,他长叹一口气,道:“行了,你们先回去,有什么事儿需要你们帮忙,我们会通知你们的。”
“刚子,先带他们回局里。”
“行。”林建刚招呼道,“我们走吧。”
一路上,姜颂禾坐在副驾驶上一声不吭,她托着腮,漫无目的地望向窗外。
林建刚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安静的姜颂禾,他关切地问:“你没事吧,禾禾。”
姜颂禾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吭声。
林建刚安慰道:“你别担心,姜队会没事的,现在的医疗水平那么发达,不会有问题的。”
姜颂禾不会告诉他她就是因为觉得这个年代医疗水平太不发达了,她才担心的。
汽车驶到警局门口。
正值十一点,门口围满了小吃摊。
京祁市警局位于十字路口的交界处,学生放学、警局下班,都会从这里路过一批人。
“我想下车买点东西吃。”整整一路,姜颂禾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林建刚看了眼周围,确定没什么人经过后,他才缓缓停下车子:“那我就不等你了,你买完记得回局里。”
“嗯。”姜颂禾应了声,随后拉开门下了车。
看着她的背影,林建刚刚想继续嘱托些什么,可话到嘴边终究没有说出口。
看着对面排得不怎么整齐的小摊队伍,姜颂禾犹豫了半天,最终选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老板一沓包子,”姜颂禾扫了眼摞起来的包子笼,说,“白菜馅的。”
“哟,小警探,好久没见你出来买了,”老板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每次姜颂禾来的时候,他总喜欢逗逗她,今天也不例外,“今天又陪着哥哥去查案子了?”
“不是,在学校惹事,被告家长了。”姜颂禾冷脸胡乱编了个理由。
“看你这样,确实被骂得不轻,”摊贩老板道,“今天就不收你钱了,回家要好好听话知道吗?”
可姜颂禾哪里会白要他的东西?
她掏了几张零钱递给他,她故作好奇问:“你们这儿都是固定位置的吗?我看我每次来你都在这儿。”
“是啊,”摊贩老板道,“刚开始都是随便摆,后来大家都渐渐习惯了,就长待在一个地方不走了。”
“有的时候啊,来晚了,你就会看到啊,他们都把你的位置留着呢。”
姜颂禾听惯了现代商战的打打杀杀,还是少见这种主动让位置的:“那你们都熟悉吗?没有闹矛盾的时候?”
老板很认真地细想了一会儿,道:“之前有过那么几次,不过是那个人不懂事,总是随便乱停。”
姜颂禾把包子从方便袋里露出一截白色的皮儿,漫不经心地问了句:“长什么样子?”
“方脸,挺壮的一个男的,”老板道,“具体长什么样,我也记不清了,”
姜颂禾目光一凌,她啃了一口包子,挑事道:“那你们能忍?没打死他嘛。”
“在警察门口谁敢打人啊,不怕进局子里蹲几天啊,”老板道,“再说,抢了位置也不是什么大事,干嘛打人家啊。”
“也对。”姜颂禾敷衍地回复。
“老邹啊,你也别说不是什么大事了,就那大国字脸,来这儿以后钱没赚着多少吧,事倒是没少惹。”旁边一个卖锅盔的插嘴道。
“早就和你们说了,他体格子壮,你们惹他没好处,你们不听啊。”包子摊贩老板道。
姜颂禾一边啃着包子,一边默默听着几人聊着八卦。
“老邹,我跟你说,那个大国字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没看他贼眉鼠眼的,跟个小偷似的?就你没心眼,当心他哪天把你赚钱的家伙偷了。”旁边一个卖锅盔的忿愤道。
“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邪恶啊,人家就脾气臭了点。”
“说不定还是个绑架犯。”姜颂禾默默补刀了句。
“就是,说不定还是个……什么?”
‘绑架犯’三个人没等说出口,那个包子铺老板便惊得下巴都呆住了:“绑架犯?”
姜颂禾仗着自己年纪小,没人会信自己说的话。
她委婉着提醒完,又不怎么在意道:“我瞎说的,你们继续。”
“哦……哦……”包子铺老板半信半疑地应了几声。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他真有种绑架犯的感觉了。”旁边一个卖锅盔的说。
“怎么说?”姜颂禾深问了句。
旁边一个卖锅盔的人走上前,他轻拍了一下包子摊老板的肩膀:“你还记得他刚来的时候的打扮没?白口罩,大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生怕别人认出他来一样。”
“人家怕冷,说不定人家冬天就喜欢这么穿呢。”包子摊老板道。
“什么怕冷啊,他一个卖馄饨的,每天锅气冲天的,哪里像是会冷的?”旁边一个卖锅盔的老板说。
这一次包子摊的老板没有说话。
姜颂禾嚼了几口包子,左右扫了眼,确定人没来后,她好不容易闲出嘴来,问:“他今天没来吗?”
包子摊老板左右看了看,才确认着说:“他都好久没来了,估计是家里有事吧,怎么?你找他有事?”
“没有。”姜颂禾道,“我就是好奇这么一个挑事儿的,长什么样。”
“姜颂禾!你还没卖完吗?”不远处,顾云拙从马路对面跑过来。
姜颂禾顺手将自己吃的仅剩两个的小笼包递给他:“要吃吗?”
“谢谢,”顾云拙接过,顺嘴说了句,“建刚哥哥说现在外面不安全,让你买完赶紧回去。”
“那我们回去吧。”姜颂禾转身道。
顾云拙愣了一秒:“你买完了?”
“早就买完了,”姜颂禾道,“我刚才听了一些八卦。”
“八卦是什么?”顾云拙跟上姜颂禾的脚步,问。
“就是一堆花边新闻,”姜颂禾边走边解释,“就比如王二麻子家的牛,偷吃了张大耳朵家的猪,这就是花边新闻。”
“牛会吃猪吗?”顾云拙疑惑着问了句。
“它要是会吃,不就不是花边新闻了吗?”姜颂禾一本正经道。
顾云拙疑惑了片刻,道:“有道理。”
姜颂禾回到警局,她在办公室待了几分钟,确定没什么事儿后,便走去了档案室,顾云拙则跟在她旁边。
档案室依旧昏暗的要命,姜颂禾跪在椅子上,拿着放大镜,一本正经地看着档案上的文字。
先前顾枳聿拿给她的卷宗虽然全面,但涉及死者家人的档案,他都没有拿给自己。
如今要一位一位地调查,着实比较消耗时间。
“禾禾,这次案子牵扯这么广吗?”档案室的大爷道。
“嗯,凶手和之前的案子多少有点联系。”姜颂禾头也不抬地说了句。
档案室大爷道:“唉,早知道我就应该跟领导申请换个灯泡,你们两个人来了,还用这么昏暗的灯这不是伤眼睛嘛。”
“没关系的大爷,”顾云拙抱着一沓档案从架子中间走出来,“我们不会呆很长时间的。”
“不是怪你们呆的时间长,”档案室大爷终于是按耐不住了,他道,“算了,我去隔壁借盏灯过来吧,你们年纪轻轻的,别再把眼睛搞坏了。”
顾云拙抱着档案目送大爷离开。
他把手里的档案规整地放在桌子上,一撇眼看到旁边被姜颂禾单独剔出来的一份档案。
他拿起来看了眼:“侯明昌?这是谁?”
姜颂禾道:“你那起案子里,第一名死者侯子平的弟弟,他俩是双胞胎。”
顾云拙好奇问:“他有什么奇怪的吗?”
“没什么奇怪的,就想着有机会去他家问问他。”姜颂禾道。
顾云拙:“哦。”
姜颂禾冷不丁停下自己的动作,她严肃道:“你能把你的记忆,完完整整的跟我说一下吗?”
“行,”顾云拙拉开凳子做到姜颂禾对面,他双臂交叠摞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弓着,昏暗的黄色灯光若有若无地打在他的鼻梁上,形成一片金色的光晕,他的眼睛泛着光:“那一天,我跟着爸妈第一次来京祁,听说当时发生了连环杀人案,京祁各地都发现了被鞭打过的尸体,而我爸妈就是当时的主要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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