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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姜红酒)

大楚皇帝忌惮萧北王,设计陷害。
风雪之夜,萧北王连同三万将士惨死在巫山峡谷,萧北世子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挥师北上,屠尽大楚皇族。
将欺辱害死他胞妹的平阳侯府一家千刀万剐,剁碎了任由野狗抢食!
白婵好巧不巧穿成了平阳侯府小炮灰。
吓破胆的白婵苦思冥想后,一拍脑袋:对男主胞妹好,等男主来亲自把人送回去或许能保命!
彼时寒冬腊月天还下着雪,寡嫂衣着单薄被冷落在门前,美人色若新雪,双眸漆黑淬冰,如同看死人般的看着平阳候府一众人。
白府傻二小姐白婵撑着伞冲了出去,仰头看着他,笑得一脸纯真:“嫂嫂好,嫂嫂辛苦了,嫂嫂这边请。”
“嫂嫂,木瓜炖雪蛤丰X的!”
“嫂嫂,这双手不绣花可惜了!”
“嫂嫂,这碗安胎药喝了吧!”
假扮胞妹的萧北世子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中,‘长嫂如母’且忍忍,没什么是不能忍的!
他蹙眉将安胎药一口闷了,放下药碗时。
薄衣轻裳,赤着玉足的小姑娘,抱着被子站在他门口,眼尾泛红,满含期待的问:“嫂嫂,今晚我能同你睡吗?”
祈湛端着药碗的手微微收紧,喉头滑动,(忍无可忍怎么办?)无数个夜里阴冷盯着缩在他身边小小身影——真烦,弄死就好了!
后来,真香!
许久之后男主兵临城下,眼见兵败白婵连夜卷铺盖跑了。
还没出城门,就被十万大军堵在城门口。
狼烟烽火,那人横刀立马,自万人中朝着缓缓走来,双眸有缠绵的火在烧:“同寝许久,我来负责!”
拿什么负责?白婵不退反进,扒着他的衣裳外下看:“淦....我嫂子真是男的!”
十万大军:“!!!!!”
坦诚相见的祈湛:“......”每天都在想掐死她和被撩拨的边缘仿佛横跳!
PS:划重点,架得很空很空。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甜文 爆笑 沙雕
主角:白婵 预收《带着灵泉流放荒原后》
其它:已完结文《沙雕表妹天上神力》《男主过度脑补后》可食用哦。
一句话简介:我把你当嫂子,你却想!
立意:在逆境中成长。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屋瓦上一片白,上京的街道上偶有行人路过,一辆青棚双辕的马车自北城门驶入,车身并不华丽,悬挂在马车边沿两侧的白绫在大雪里分外的显眼。
起先是一两个百姓被吸引,不多时三三两两的人开始指指点点,挂着白绫的马车缓慢地压过积雪,一路往南,在平阳侯府停了下来。
马车,白绫?
莫非传言是真,平阳侯府的那位真的出事了?
此时府外已经聚集了不少躲在屋檐树下看热闹的百姓。
车帘子掀起,一个浑身素白,头戴白色绢花的小丫鬟先跳了下来,接着立马转身笼住下坠的马车帘子。
里头还有人。
人还未出现,先闻几声轻微的咳嗽声,声音气弱,显然身子骨不好。
众人伸长脖子张望,很快马车又下来一人,那人依旧是一身白裙素缟,鸦黑的缎发用根碧玉簪子簪着,发根处缠着一根白丝绦。
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捧着一方漆黑的牌位,整个人笼在同色白斗篷里。
她抬头,众人这才看清楚她容貌。
颜色少有,但眸色很清很冷,身体消瘦到几乎裹进风雪里。
这位应该就是平阳侯府嫡长子的寡妻祈妩!
平阳侯府正门威严耸立,门梁上高高悬挂着两个红灯笼,大门紧闭。
小丫鬟上前轻扣了三下门,门房小厮开了条缝往外瞧,瞧见小丫鬟满身缟素又往雪地里那人瞧了一眼,待看到她手上端着的牌位时,吓得砰的一声将门合上。
雪还在簌簌的下,朱红的大门许久未开。
那位伞也没撑,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雪地里!
平阳侯府内此时慌成一团,平阳侯
夫人周氏捻着帕子走了两圈,平阳侯被她转得头疼,不悦道:“别老瞎晃悠!”
周氏此刻也顾不上他语气差,担忧道:“侯爷,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外头都在传萧北王通敌卖国,平阳侯府是万万不能让她进的。”
平阳侯蹙眉:“不让她进能如何?满城的百姓看着,让人戳脊梁骨?”
万一人捧着牌位在侯府外站一天,他明日上朝还要不要面子了。
长子虽与他不亲厚,但人都死了,没道理不让牌位进门,人言可畏!
周氏心思急转,捏着帕子建议道:“要不让她去城外十里的寺庙住着,顺便办场法事,给那位超度?”
平阳侯眼眸微亮,觉得可行,正要吩咐小厮,守在外头待命的门房突然大叫着冲了正厅。
“侯,侯爷,不好了,二姑娘,二姑娘她打伤了福宝,开门出去了!”
平阳侯惊的站了起来,满脸怒容:“什么?混账东西,还不快拦住她!”
门房急道:“拦不住,二姑娘力气太大,还不听劝。”
平阳侯急得快步往正门走,这个节骨眼万万不能让祈妩进门。
这祈妩乃是萧北王嫡女,白瞿在边关所娶。如今萧北王与萧北世子连同三万精兵都死在了巫山峡谷,又传出通敌叛国的名头,若是让她进了门,皇帝那边肯定会生出嫌隙。
周氏带着一众丫鬟仆从赶紧跟了上去。
祈湛兜帽上的雪落了一层又一层,茯苓看着依旧紧闭的府门脸似寒霜,按着腰中的软剑就要动。
祈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她手僵住,低着头后退半步。
他来之前就知道平阳侯府的门不好进。
但不好进,他也得进!
百姓议论声渐大。
吱嘎,门突然大开!
里头跑出一个桃粉色衣裳,鹅儿脸蛋,眼睛弯起来像月牙的少女。她撑着一把同色描梅的油纸伞,快速卷到祈湛面前,发带随着她动作轻微的晃动。
她仰着脑袋,满头青丝松松垂在脑后,雀跃又软绵的喊了声:“嫂嫂。”
祈湛捧着牌位的手指收紧,沉默着没出声。
少女漆黑的眼珠子转到牌位上,眼角突然垂了下来,里头泪光闪闪,眼见就要滑落。
她吸吸通红的鼻尖,带着哭音道:“嫂嫂,我是阿婵啊!哥哥不在了,以后婵儿保护你,你快随我进去。”
祈湛恍然,子章(白瞿字子章)同他提过,自己有个同胞妹妹名唤白婵,当年早产,心智不全。
白婵一手撑着伞,一手拉着祈湛的右手往侯府里头去,茯苓诧异了一瞬,见主子动了,也默默地跟着。
人还没进去,平阳侯带着一大帮子人先挡在了大门前。
平阳侯掀开眼皮打量了祈湛一眼,心里就是一咯噔,这长相与当年的萧北王妃像了七八分,一双眼睛却像极了萧北王。
只是瞳色更浅,周身气质更冷。
平阳侯咳嗽一声,音量提高:“阿婵,谁让你跑出来的,没规矩,快回去!”
白婵心里暗骂,面上却一派天真。
“我若是不来,你们是不是要赶嫂嫂去庙里?”
平阳侯心虚的瞥了眼周氏,呵斥道:“什么叫赶?马上年关了,让你嫂子去寺庙给白瞿做场法师,诵经超度正合适。”
尽管天还下着雪,围着看热闹的百姓只多不少。
周氏也是个会看眼色的,赶紧伸手来拉白婵。
白婵撑在手上的伞突然就朝着她脸砸了过去,伞背上的雪稀稀簌簌的砸了周氏满眼。
周氏哎呦一声往后退,捻着帕子揉眼睛,怨怼道:“侯爷.....”
平日里这个傻子最听她的话,今日发什么神经?
平阳侯还没开骂,白婵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又清又亮,偏生又带着十足的委屈。
“之前嫂嫂寄信来,我就听小娘说了,决计不让嫂嫂进门,怕嫂嫂生下个男孩儿,抢了侯府的爵位。”
“母亲死了,哥哥也死了,如今你们还不让嫂子回家,我也去死好了。”
她越哭越大声,百姓开始议论,围着平阳候指指点点。
平阳侯素来爱惜名声,被这么多人围着戳脊梁骨,脸上委实过不去,伸手就想打白婵。
才挨到她头发丝,一块漆黑的灵位伸到他手下,冰冷坚硬的触感像是火,烧得他指尖发烫。他瞬时顿住,手按了几下,就是下不去。
祈湛浅色的眸子微抬,冷冷的盯着他,声音似是从潮湿阴暗的泥土里钻出来般,让人背脊汗毛倒竖。
“侯爷,佳慧公主和子章在天上看着。”
大楚临安三年,白府庶子尚了先帝第五女佳慧公主,封平阳候。
大楚临安六年,佳慧公主早产亡故,同年周氏嫁进平阳侯府,女儿却比早产的白婵还大一个月。
提起佳慧公主,平阳侯脸色白了几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拦着委实说不过去。平阳侯咬牙退开两步,围在大门口的奴仆见侯爷无意阻拦,纷纷让开了道。
白婵伸手,抹了把通红的眼睛,脸颊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仰头朝着祈湛笑:“嫂嫂,我们回家。”
她面上带笑,心里狠狠松了口气。
开场完胜!
白婵——长在红旗下大好青年,前几日平地摔跤,摔进了刚刚看过的一本《皇权》的小说中。
书中男主是萧北王世子——祈湛。
大楚皇帝忌惮萧北王,设计陷害。
萧北王连同三万将士惨死在巫山峡谷,萧北世子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挥师北上,屠尽大楚皇族。
将欺辱害死他胞妹的平阳侯府一家千刀万剐,剁碎了任由野狗抢食!
白婵穿成了平阳侯府家的傻二姑娘,在嫡母的诱导下,觉得是男主胞妹也就是她嫂嫂害死了自己的哥哥。
平日里辱骂,动手打自己嫂嫂,还害得嫂子小产,最后更是端着嫡母给的药将嫂子毒死。
结果不言而喻!
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
吓破胆的白婵苦思冥想后,一拍脑袋:对男主胞妹好,等男主来亲自把人送回去或许能保命!
所以今后,嫂子的命就是她的命,势死守卫嫂嫂!
今日第一场,若是她不来,平阳侯和夫人打算将嫂嫂弄到寺庙里头去,嫂子不肯,在风雪里跪了一整日,最后进了侯府,身子却落下了病根。
可观嫂嫂面色病白,孱弱无力,已然是病狠了!
白婵细嫩的手牵着祈湛冰凉的手腕,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他手上。
手背骨像清晰纤长,腕口处一道狰狞略粗的疤痕,细看下大大小小的划痕遍布手腕里侧。
白婵盯着那疤痕走神一秒。
夹着冰渣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怎么了?”
她抬头,对上祈湛苍白浅淡的唇,以及古井无波的冷眸.....

萧北大战,大哥新故,嫂嫂这一路应该受了很多苦吧。
白婵眼圈泛红,握着他手腕的力道稍微松了些:“嫂嫂受苦了!”
祈湛没搭话,茯苓提着的心稍稍放下,还以为这二小姐瞧出了端倪。
世子来时就用秘法将骨骼身形都缩小了,现下瞧着与郡主像了七八成,白府的人又没见过郡主不可能有人察觉异样。
平阳侯府的宅子是佳慧公主时赐下的,三进三出的大院子,院落宽绰疏朗,彼此之间有游廊连接,隐隐能瞧出当年的气派。往正厅去的路已经被清扫干净,两旁四季长青的矮树堆满了雪。
白婵没去正厅,直接拉着祈湛往自己住的苏合苑去,才走了几步,迎面又走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穿着碧青色罗裙,外罩雪色狐狸斗篷的温婉少女——平阳侯府嫡长女白向晚。落在她身后半步,穿着靛青祥云长袍的少年正是平阳候府二公子白林松。
他们身后跟着四五个撑伞抱手炉的丫鬟小厮。
白林松一抬头,正好对上祈湛那张脸,手上握着的折扇‘吧嗒’掉落在地。
心道:无怪乎人说,女要俏,一身孝。
他这嫂嫂,容貌在上京贵女中算得翘楚。
就是冷了些!
旁边的人扯了他一把,白林松赶紧捡起折扇不自在的敲了两下,余光还是止不住往祈湛脸上瞧。
白向晚停住步子,恰好挡住去路。
待白婵和祈湛走近了,才道:“克父,克兄,克夫之人,二妹还是少接触微妙。”她嗓音娇柔,说出来的话却刻薄。
原以为这妹妹会向往日一眼低头红眼认错,哪想白婵直愣愣的看着她,天真的问:“父亲也克妻克子,你们为何还要接触?”
白向晚脸涨红。
白林松在一旁帮腔:“你总不说是你克的,我可听说佳慧公主是生了你才死的。”
白婵果真如他们想的那般气得跳脚,鼓着包子脸叫道:“胡说,娘亲昨晚托梦给我,说她是被周小娘害死的。”
她这话一出,周遭瞬时安静下来,连庭院的雪都仿佛停滞了。
这二姑娘平日都喊夫人母亲,今个儿怎么一口一个‘小娘’,这不是诚心侮辱人吗?
平阳侯还站在门口,阴沉着脸朝着这边喝道:“你们两个愣在那干嘛?还不快来扶你们母亲瞧大夫去!”
二人这才注意到周氏捂着眼睛在喊疼,连忙越过白婵往她那走。
白婵翻了个白眼,一回头,见祈湛看她,又朝着他露出个无辜的笑。
苏合苑是平阳候府最好的院落,原先是佳慧公主和平阳侯住的。她死后,平阳侯和周氏嫌晦气,让白婵和白瞿两兄妹就住在这。
白瞿十岁被送往萧北边境历练,那时白婵才六岁,身边只有乳母和两个伺候的丫鬟。
苏合苑不算大,胜在雅致奇巧。院子里的雪没人洒扫,主道雪都能没过脚踝。
整个院子安静的立在冰雪里,唯有进门的树上系着几个大红的飘带,像是有个故意系在这欢迎他。
才跨进院子,就有个四十多岁的婆子迎了出来,瞧见祈湛时,眼圈先红了,不住用通红的手背擦着眼角的泪。
她有些拘谨的走近:“少夫人还不认得奴婢吧,奴婢是大公子和二姑娘的乳娘。这些年过去了,奴婢每日盼着大公子能回来。”
她瞧着祈湛手上的牌位,眼圈又红了:“如今总算是盼回来了....”
乳娘的眼泪又往下掉,她还记得大公子刚出生那会儿,如今,如今......
“乳娘。”祈湛声音轻飘飘的。
乳娘没料到他这么轻易的喊自己,愣了一下立马欢喜的应声,止住哭声招呼院里的两个丫鬟帮忙拿行礼,但一瞧,只有茯苓手上有个洗得发白的包裹,顿时又心酸起来了。
“二姑娘,先带少夫人去歇息,奴婢做些饭菜送过去。”
白婵点头,拉着他先去厢房。
祈湛手稍微歪了一下,避开她。
白婵微愣,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不让碰了。
“嫂嫂?”
祈湛:“先将子章的牌位安顿好。”
对哦,有了嫂子也不能忘了哥哥。
罪过,罪过!
白婵将祈湛带到供奉佳慧公主灵位的偏房,祈湛将牌位放好,亲自点了香烛,摘下兜帽,叩了三个响头。
白婵跪在他旁边的蒲团上,学着他的模样诚心叩拜。
最后一个响头叩完,就听得旁边人接连捂嘴咳嗽。白婵急得赶紧找水,奈何里头没有。
她立马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个茶壶和水杯回来。
倒了杯水递到祈湛面前。
祈湛没接,浅淡的眸色里映着她嫩白的脸。
里面是探究,疑惑。
子章说,他妹妹自小愚钝,不通人情;妹妹与他并不亲厚,反倒是亲近白向晚。
然而,他看到的并非这样!
这么些年,难道白婵突然开窍了?
或者她不是白婵。
白婵端着茶杯的手捏紧,嫂嫂的眼神煞气好重,她在怀疑我?
“嫂嫂?”她压着嗓子喊了一声。
难道是怕有毒?
白婵迅速喝一口,笑得一脸天真:“温的。”
接着又倒了杯递了过去,祈湛依旧没接,隔着袖子,扶着她手臂站了起来。
白婵一脸莫名。
祈湛突然凑近,凛冽的风雪味直扑面颊,他身上只有冷没有人气。
白婵僵着身子,往后微仰。
少女身上浅浅淡淡香,他眸光落在她后脖颈处,那里一处小小的暗红色月牙胎记。
他退开两步,接过她手上的温水,轻声问:“你兄长临别前赠予的玉佩可还在?”
她醒来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呀!
“什么玉佩?”
祈湛看着她的眼睛——澄澈,明亮,不像在撒谎。
再次意味不明的审视她,手上的水始终没动。白婵也觉得奇怪,这嫂嫂和书上描述的好像不一样。
书中有这样一段话‘祈妩素来柔弱娴静,府中人谩骂刁难,她全都忍着,只当为了腹中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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