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师姐,快出来了。”
明月夷听得头皮发麻,忽然觉得吸狐妖毒这种法子并不好。
小圣父本质是霪荡的,每一声都像是在叫床。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顺着往口中吸,可吸着,她却发现不对。
要出来的不是狐妖毒。
汇聚的洪涌轰然炸开,从布料中浸出湿痕沾上了她的裙子,奇异的味道和香炉中缭绕升起的香味融化得古怪。
明月夷目光一滞,脑中俱是混沌,只回荡着一句话。
出来了。
是出来了。
出来的不是狐妖毒,而是别的。
菩越悯趁她失神,扣着她后颈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往后一压。
她毫无防备地躺倒在冰榻上。
他俯身,垂下的长发如一根根细长的小蛇拂在她的脸颊上。
明月夷抬眸便看见少年涣散着瞳心,潮红的面容悬停在眼前,清冷的面容无端透出几分诡异的艳丽。
他在笑,还缠绵出了无辜,“师姐,狐妖毒怎么没出来?”
“许是方法不对,你……先起来。”明月夷脸上发烫,伸手想推开他,但他却纹丝不动,目光落在她染血的唇上。
“既然不对,那师姐我教你。”他轻声呢喃,垂下头将唇覆在她红唇上。
贴合舔舐,辗转吮吸,吻了额头,又吻鼻尖、下颌,一步一步慢慢来,诡异的柔令人生出沉沦。
明月夷嘴唇被强行堵着微张,在轻柔的吻中眼底神采渐渐散开,犹如蓄水缸底浸泡的黑石子,风姿无限地轻喘着。
菩越悯撩眸看着她仰着秀容,眸间被引诱出的迷离,嘴角微翘,沿着她细长的脖颈往下埋在锁骨上疯狂呼吸。
好、好香。
他开始发抖,搭在她腰上的手勾住腰带,轻轻扯开,女人的雪缎的柔软裙子松开,露出了一截又白又细腻的腰身,很快被苍白的手温柔地握着,指腹拂过肚脐。
好似很喜欢,可爱得他反复抚过。
明月夷浓睫颤抖,眼尾泛起淡绯色,唇中泄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媚轻‘嗯’。
他隐约听见了,抬起被潮红布满的脸,含着迷离的笑,问她:“师姐……我可以舔一下吗?好可爱啊。”
不止肚脐可爱,师姐浑身上下都好可爱,都想舔,好想,好想舔。
明月夷想拒绝,可眼前的少年那双漆黑眼中似有诡异的漩涡,用无害和可怜乞求,拽着她点头。
“师姐真可爱。”
冰榻上,升起热出的雾,少年双手捧着她的脸,吻得很轻,顺唇角而下,薄而红的唇贴在她紧绷的肋骨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睫下垂的瞳心中全是贪婪。
亲最靠近师姐心脏的皮肉,他舒服得掩在皮下之物几慾探出头。
他诱着:“师姐,打开些,挡住了我舔不到。”
明月夷深受引诱,不知他说的打开什么,凭心而分开了膝,甚至挺了细得只得一握的腰,肤粉如桃花。
蛇瞳兴奋得竖立,口中的诱哄的话如抖落的碎玉珠子:“对,师姐腿放我肩上。”
是师姐主动打开的,他会舔得很仔细,会好生伺候师姐的。
正当明月夷抬腿之际,一道传音仙鹤落在窗台上。
师弟可在洞府——
菩越悯脸色遽然一变,抬手去堵明月夷的耳和眼,不想她被外物所惊扰。
他虽然堵的及时,明月夷还是看见了,也听见从窗外飞进来的那只传信仙鹤,发出了谁的声音。
“师弟,可有空一叙?我在你洞府外。”
是鹤无咎。
明月夷眼中闪过清明,蓦然回神将坐在腰上的少年推开,坐在冰榻上将被拽散的腰带系上,莫名有种将要被抓住的心虚。
菩越悯恹恹地躺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整理着装的动作,虚敛的睫毛簌颤着。
又被打扰了。
烦人的东西。
“你先去见大师兄,切莫说我在这里。”明月夷见他长发湿散,凌乱的衣裳地躺在榻上,心虽对刚才发生的事有些尬意,但表现得还算心平气和。
修仙正途,讲究因果轮回,他是因她才染上狐妖毒的因,以防止她日后修炼途中受心魔影响,修为停滞,所以这个果也需要她来结。
谁知狐妖毒未吸出来,反而受香影响,差点与他在意乱情迷下双修了,幸好鹤无咎的仙鹤来得及时,没有酿成大错。
“听见了吗?”他迟迟不答,明月夷以为他尚未听清又重复一遍。
少年撑起身缓缓颔首,吃过胭脂的唇瓣被染犹如吸过血般艳丽。
“师姐放心,我不会与他说的。”
明月夷这才放心,想出去,但想到仙鹤传的话,不想出去碰上鹤无咎。
菩越悯跪坐在冰榻上,咬着红发带捆长发,与她说:“师姐,暂时可在我房中,等大师兄走后再离开。”
明月夷点头:“好。”
“嗯。”
明月夷看着他束完微湿的发,就穿着这身走出房门。
冰凉的房中变得冷清,唯有一盏小香炉,还发散着淡淡的暧昧沉香。
结冰长廊旁的院中红梅傲立,清香扑鼻,几只小木偶裹着厚厚的棉服,坐在梅花树上看着院中穿着单薄白裰红罩衫的少年,叽叽喳喳地吵闹不停。
少年脾性甚好,眉头都尚未蹙动,含笑地看着它们打闹。
鹤无咎进来便看见一派红梅冬雪的好景,少年坐于红尘中,面净肤白,眉眼秾丽。
他似察觉到视线,侧首看向他微微一笑,“大师兄。”
鹤无咎踱步上前,坐至一旁的石凳上:“你的灵侍和寻常的有些不同。”
“嗯,去师姐后山抓的竹灵。”菩越悯提起玉陶壶,倒了一杯浮着热气的清茶,苍白的食指屈推过去,含笑问道:“大师兄今日怎得有空来了?”
鹤无咎目光从树上围成一团的小木偶,落至杯中漂浮一叶雀舌的清茶上,“听师妹今日说,你已经将入门剑法学完,独成剑法了?”
“嗯。”菩越悯眉骨上扬,没回答他的话,反而问:“师姐今日去找师兄了?”
鹤无咎端着茶杯,指尖抚在杯身上凸出的竹叶纹,平声道:“刚好在天机阁碰上。”
菩越悯恍然一‘啊’,遂没再追问,只道:“师姐教得很好,但凡有不懂之处,无论我何事她凡事都亲力亲为,体贴教我。”
‘体贴’二字似被他含在唇舌尖,蠕出缠绵的缱绻,像是在向人宣告两人关系比寻常人都要亲密。
鹤无咎按在茶杯上的手指微顿,目光落在面前眉眼秾丽的少年身上,笑道:“师弟天资聪慧,师妹也时常与我说,不用如何教你就能顿悟,这次宗门大比或许能拿不错的成绩。”
“嗯……”菩越悯单手撑着下颌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从眼中蔓延出:“谢大师兄吉言。”
鹤无咎放下一口未饮的茶水,从芥子袋中拿出一张红狐皮,“这是师弟之前想要的狐皮。”
菩越悯看向石桌上叠放整齐的红狐毛皮,伸出苍白的指轻轻抚摸,眼中泄出几分少年的天真喜爱:“大师兄竟真的找来了,这正是我一直想要的,用来做披风能御寒。”
鹤无咎见他喜欢,微微一笑:“师弟喜欢便好,算作你这段时日赠送的灵石的谢礼。”
从那次在外受伤后,他腰间的伤不知是否受妖气侵蚀迟迟未好,偶然一次机遇他发现能用灵石中的灵气压制伤口恶化,所以便一直在用。
只是用得越久,效果越甚微,普通灵石已无甚作用,需得要高阶灵石。
这段时日一直都是菩越悯派灵侍送来,所以送他一张品质好的红狐皮倒也没什么。
少年丽眉含喜,爱不释手抚摸了良久,似才想起还有人,颇为腼腆地抬首道:“大师兄猎得红狐皮不易,我无什么可回谢的,回头让灵侍再送几块灵石与你。”
“不必了。”鹤无咎婉拒,“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哦,是吗。”菩越悯不置可否,垂眸从他腰间掠过。
鹤无咎打量周遭冰雪红梅:“对了,我去师妹洞府未见她在,以为师妹可在你这处练剑,怎没看见?”
菩越悯唇噙浅笑,“师姐不在此处。”
不在吗?
鹤无咎眸闪过诧异,师妹不在此处又会在何处?
他想到明月夷红肿的唇与眼底的泛滥的春意,搭在石桌上的手指凝滞,随后不经意问:“师妹近日和与谁走得颇近吗?”
菩越悯在看狐皮,答得懒懒的:“不知,师姐与谁都好。”
鹤无咎哑然,确实如此,明月夷与谁都有几分交情。
既人不在此处,他也不便多留。
鹤无咎站起身,抚摸狐皮的少年顺而抬眸看去,“大师兄要走了吗?”
鹤无咎道:“嗯,不久便是宗门大比,需去正阳殿处理一些事务。”
鹤无咎身为焚净峰大师兄,下面几位师弟师妹几乎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对这位刚入宗门不久,天性良善的师弟多有几分怜惜。
话毕他又补上一句道:“师弟若是在剑法上有何不懂的,也可来寻我,师妹近日或许有些忙,顾及不上你。”
菩越悯弯眸颔首:“嗯。”
鹤无咎对他点头示意,遂出离了此洞府。
只是他心中良善的小师弟坐在院中,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从后背爬上一条粗壮的蛇,盘根在他肩上,白雪红裳显出无害的邪。
他抬起惨白无血色的冷瘦手指从蛇口中取过细长的木棍,挑起石桌上的红狐皮,冷淡睨视着吐出冷淡的刻薄字眼。
“臭。”
“蠢货。”
“师姐再忙又怎会顾不上我,我与师姐最要好,没用的废物东西,尽在师姐面前挑拨我与她的关系。”
“……恶毒的贱人。”
粗壮白蛇歪头看着无数恶劣的话从少年美丽的红唇吐出,听得欢快了,也发出赞同地嘶声。
菩越悯丢弃木棍后拍了拍肩上的蛇,温柔含笑道:“先进去,师姐不喜欢你,师姐只喜欢我。”
蛇嘶了声。
他横眉一睨,蛇便乖了。
待蛇钻进他的脊椎里隐藏不见,再招来树上的木偶。
树上的木偶像小虫子般蛄蛹落地,如见亲娘般瘫在红狐皮中翻滚。
他蹙眉:“远些玩闹,不可打扰我与师姐。”
木偶拖着红狐皮往远处去。
菩越悯没看一眼珍贵的红狐皮,就如此被拖曳进雪里被糟蹋了,起身朝寝居而去。
再次推开门,室内的人已经不在,只余下残香与冷气缠绵。
师姐已经走了。
他漂亮的脸上露出几分失落,但在看见前方的冰榻后,那几分情绪很快荡然无存。
少年缓步上前,坐在重新凝冰的冰榻上,犹如断了背脊骨般缓伏在冰榻上,迷恋地嗅闻残留的气息。
师姐刚才走,气息会很浓。
他如闻醉了,艳丽的眉眼斜飞起快乐的潮红,直到将残留在冰榻上的气息都闻完了,仍得不到满足,下身渐渐化作雪白的蛇尾将这个冰榻都缠住,面红耳赤地躺在上面。
申时,日照寒冰府邸,迟迟未走的陈戈偷摸着来了洞府,站在高墙牌匾下徘徊,想着如何进去。
他是门外弟子,能上焚净峰门的机会不多,所以想要尽快抓住此次机会。
错过这次,下次的机会不知是何时了,而眼看宗门大比在即。
他想要摆脱外门弟子的身份,靠着在宗门大比中得到能晋升成内门弟子身份的机会,所以今日一定要抓住机会。
可现在他在外面徘徊许久也找不到法子进去,直到头顶响起一声好奇。
“你是何人,是要见我家主人吗?”
陈戈抬头看去,只见从墙上探出红梅枝丫上坐着一直穿着艳丽的木偶,乌黑的发,雪白的脸上晕着两团红通通的胭脂,两块木唇瓣一张一合着。
看见木偶的瞬间,陈戈只觉得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能进去了。
陈戈喜形于色,急声道:“我是你主人请来的,快快去通报他。”
木偶人在花枝上晃着腿打量他好几眼才慢吞吞地爬进去,却是没有去通报,而是走至门口打开直接邀请他进来。
“这位客人进来罢,在主人的会客的院子里,您可进来稍等。”
陈戈看着打开门后,里面扑面而来的磅礴灵气与含着清香梅花,眼中闪过向往,紧张地抬腿跨进了院子。
洞府似乎养了许多小木偶。
他一入门槛,那些数不清的小木偶便将他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讲着话,热闹得仿佛进了何等尊贵的客人。
陈戈卑微惯了,何曾经历这等场面,渐渐迷失在木偶人的崇拜中。
木偶道:“道君,道君,你的手生得真好,是用来拿剑的罢,可以给我们瞧瞧吗?我们还没见过这般灵活的手呢。”
陈戈痴痴地卸下手,递给讲话的木偶,看着它欢喜地捧着张开两块木头的手啃得血淋淋的,也跟着笑:“真有这般灵活吗?”
“灵活着呢。”木偶们抢着啃得欢快。
另外吃不上的木偶不甘心,围着他道:“道君,道君,你的腿也生得好,是用来御剑飞行的罢,好生厉害!”
陈戈卸下腿,趴在地上用一只脚一只手蠕动前行,白雪上留下一条条鲜红的爬痕。
木偶更崇拜了,一路上叽叽喳喳地争着夸,最后他连院子都未曾走到,便只剩下挖了眼,割了耳鼻,只剩下残缺不全的身躯。
小木偶们吃撑了,不再夸他,朝四处散去,玩笑声清脆天真。
第46章 蛇蛇双面
陈戈逐渐从痛中清醒,想到刚才发生事发出惨叫,想要夺门而出眼前却一片漆黑,像是被分解后尚未死去的蛆在痛苦求生。
直到天幕被赤红的暮色笼罩,一片白袍上叠曳地的红缎袍摆落在他的面前,血腥的冰雪中夹杂一股说不出的香气。
是菩师弟身上的。
陈戈大喜,抬起面无全非的脸循着香味的方向蠕动,嘴里呢喃:“菩师弟,快救我,救救我……”
他以为有救了,却不知站在他面前的少年苍白的颊边红痕未散,垂着黑得诡异的眸子,浅笑晏晏地欣赏他此刻的模样。
好像是快要死的鬣狗啊。
“菩师弟?菩师弟你在吗?快救我,我知道你的秘密,我是来与你做交易的。”陈戈等不到回应,开始用胡言乱语。
这次得到了少年清雅的温柔应声。
“师兄知道我什么秘密?”
陈戈知道了他的方向,疯狂蠕动过去,嘴里止不住地道:“师弟,我知道你在重日台与差点与明师姐苟合,你天性霪荡,少不了女人,你是天生的浪货。”
污言秽语从他的口中出来,菩越悯却并未生气,而是在他靠近一点便往后退一步,垂坠在雪地上的长发尾沾上白雪。
他温声问:“师兄从何处听来的?”
陈戈现在痛得快要死了,求生欲尤为浓烈,“那日是我兄弟在重日台打扫,他前不久得的法器,能隐身能传音被我们发现你,吵嚷着要传扬出去,他担心被夺宝,便答应说上重日台用法器偷东西,让我们都成为内门弟子,那天他听见的,我们都听见了。”
“你们?”菩越悯坐在石桌上,修长的腿懒屈着歪头,“很多人吗?”
“很多,还有三个,菩师弟,我是来与你做交易的,只要你给我法器、灵丹、剑法,我一定保证,此事从今以后只有我一人知晓,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
本来他是想靠着偷东西增长修为,但那人却在去了一趟重日台就消失了,他暗忖定然是偷了什么宝物不想分享,故而逃走了。
所以他才起恶毒的心,赶在其他人之前上重日台之前,提前先与菩越悯做交易。
菩师弟是宗门中人人喜欢的小师弟,干净、纯洁、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莲,他想,菩师弟也不想自己的性霪的秘密被人发现罢,尤其是与明师姐。
明师姐与鹤师兄才是天生的一对,所以菩师弟会答应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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