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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王妃种田忙(超级大喵)


这家伙的脸皮当真是可以和城墙媲美了,瞧着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有那么回事儿。
穆温染与穆子言面面相觑,暗自腹诽,吐了吐舌头。
“只是这死人,若是在这棺材里起了什么变故,也不知道该负责的是老天爷…还是别人。”景安曜对着收好帖子地竹影点了点头,竹影便瞬间领命,踏着轻功离开了府里送信去了。
哦?穆温染眸子一亮,笑容瞬间在脸上扩散开来,由刚才抱着手臂看好戏的模样,瞬间转变了态度,十分狗腿地帮景安曜倒了一杯水,双手送上,眼巴巴地瞧着他。“安公子,我知道主意最多,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教教你,就是不愿意您愿不愿意给我当模具。”
景安曜并没有上当,瞧着她阴森森地露出一排雪白的牙来。“我府里这么多人,供你驱使,只是本公子身娇体弱,若是出了什么毛病,你能负责到底,我便甘愿一试。”
穆温染瞧着他,一时语塞,伸出丁香小舌来,舔了舔略有些干燥的茶,颇没好气地抬起头来一饮而净。“那就算了,还是随便找个人来试试吧。”
“哦?穆姑娘好像在怕什么。”
“少给我耍这些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我下针后,若是你存心的,没毛病自然也能说出病来。”
穆温染豪气地转过身去,对着周遭一群人拍着胸脯保证。“谁愿意来试针,你们安公子就赏十两黄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要是他不给,我帮你们说理。”
府里的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阵短暂的平静过后,是一阵疯狂的喧嚣,大家都是见识过穆温染本事的,在府里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敢对景安曜放肆了,而最重要的事无论她如何放肆,景安曜都不会责罚。
穆温染对大家的反应十分满意,挑选了一个年级略大一些的躺在地上,她缓缓蹲下身子,和这人交代了些什么,这人点点头便闭上了眼睛。
“那么多年轻的,你为何要挑这老人家?”景安曜有些不明白,别人试药亦或是试针,都是选几个年轻气盛的,她怎么反倒是挑选了这耄耋老人。
“先生,那巡视司马大人家仙去的也是老人家,姐姐这样做是为了更逼近事实。”穆子言不想打扰姐姐施针,小声地同景安曜如是说道。
穆温染在这人身体上下打量了翻,从怀里抽出一根小针来,眯着眼,瞄准方向,猛地刺进去板寸。
令人诧异的一幕出现了,这原本眼睛紧紧闭上的人竟然哎哟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坐起来,在穆温染拔出银针后,又软绵绵地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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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巡视司马的名头在县里名声还是相当大的,家里办丧事之余便也趁着这个机会结交县里的权贵,景安曜虽然在这地方不显山不漏水,可巡视司马的眼界必然要比那县令之流高上许多,越是这样低调的人,他越是看中,自然也就给他递了帖子。
自然有些人就没有这等机会了,余娇蝶的爹娘一早就在店里忙活开了,又是吆喝又是亲自动手,一口崭新锃亮的雕梁画栋的新棺材在几日后便成了形。
两口子让穆山峰将余娇蝶带来,颇为得意地让她瞧瞧自己的手艺。
“蝶儿,你瞧瞧爹娘这手艺是不是宝刀未老?都几十年没有亲手做过棺材了,这两天可真是累煞我也。”余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自顾自欣赏着这棺材的美妙之处。
“这样一口棺材,必定让那司马的老爹在阴间过得舒舒服服,女儿啊,这一切可就交给你了。”她的母亲欣慰地笑着,牵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余娇蝶胸有成竹地点点头,这家里不管大生小生意,都是她爹娘管,可这与达官贵人交涉这件事上,她自有自己的一番理论,只要碰上这等能讨好权贵的事,都是他出马。
“娘子,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吧?”穆山峰颇有些不高兴地讪笑着走进余娇蝶,可余娇蝶只是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此时看着他万分不顺眼,干脆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巴掌拍响在了穆山峰的脸上。
她冷哼一声,傲慢的气势十足。“你还有脸说和我一起去?你知不知道杏儿这件事也有你的份?”
“这…这怎么又同我相干了?”
“若是你教得不好,杏儿便有了这外门邪念,若是你不拦住老穆家一家人,时刻关心女闺女的动静,那穆温染也不会死,更不会来咱们家搅局。”
余娇蝶瞪着一双杏眼,万分嫌弃地在穆山峰的身上来回扫了一遍,很是后悔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真是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把你娶进门,除了生得油头粉面,还有些俊俏,你还能干什么?”
说完,余娇蝶就再不理会他,招手让几个下人将棺材擦干净,抬在肩上就走出了大门,往巡视司马的府上而去。
余娇蝶走远了,还小心地回头瞄了一眼穆山峰有没有跟出来,空空荡荡的道上除了一地白花花的纸钱,再也瞧不见一个人的身影,她心下这才猛然松了口气,催促着大家伙快点往前走。
穆山峰虽然是个没出息的,而且是个爱吃醋的,但每次她要出门送礼的时候,穆山峰总是不依不饶地缠着问个清楚。
若是穆山峰今儿个真的跟来了,恐怕她到时候没办法施展拳脚,这家伙反倒要跟着添乱了。
很快,她们一行人就来到了巡按司马的府邸,这往日繁盛的府邸,此时却是一片萧条,秦司马跪在灵堂里,泪流满满,不断地给驾鹤西归的老父亲念诵咒文。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门口的侍卫瞧见余娇蝶等人探头探脑地往府里看,十分不客气的将佩刀拔出,横在了她的面前。
“我是余氏棺材铺的女儿,我爹娘听闻司马家老太爷逝的消息很是悲恸,特地让我来送这口上好的棺材以安葬老太爷。”余娇蝶见侍卫不让进,心里不由窝火,可看见他们手里拿寒光四射的刀剑,心中害怕,咬咬牙,便依旧收敛了性子说话,只是那声音要比往日里提高几倍,生怕在灵堂前磕头的司马感受不到她的忠心。
“是何人在外面喧哗?”
“回禀大人,是一名女子,自称是棺材铺听到老太爷仙逝的消息,家里头命她送了棺材来。”
只是余娇蝶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如同徐富贵一样刻薄贪财,胆小如鼠,却又胃大如牛,只要有一丁点儿好处,便绝不会放过。
巡视司马颇有些不悦地瞧了一眼门口,但在灵堂,他并不打算就此发作。“正巧老太爷的棺椁还没有备下,多谢你们一家了,来人,给赏钱。”
他的语气平平淡淡,也听不出来什么喜怒哀乐,余娇蝶兀自站在府邸门口参悟了许久这人到底什么意思,却终究是没有猜出来,被侍卫塞了一小袋钱进手里,她掂量了掂量,喜不自禁,这里头好几十两银子呢!
“多谢大人,大人我这就走。”钱拿到手了,但帮穆杏儿的事情今日没能说出口,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再等等吧,余娇蝶如是安慰自己。
她前脚刚迈出门坎,景安曜就携着穆温染来到了司马的府上,他递了帖子,门两边的侍卫恭恭敬敬地让开,放了他进去。
“安公子,这位是您什么人?名帖里并没有写到某女子的名字。”虽然让开了,可这几人依旧十分执著地盯着穆温染瞧了许久。
“是我的贴身丫鬟。”景安曜面不改色地撒谎,面色极其自然,看得穆温染都不由得打心底里佩服这个男人说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的特殊技能了。
景安曜伸手潇洒地将自己的折扇撑开,骨节分明的手捏着扇尾轻轻扇动,带着穆温染往灵堂缓缓走去。
灵堂里满是香烛的味道,有几名僧人,一脸慈悲肃穆地在一旁抄经,敲木鱼,帮来客上香,倒是一副井然有序的模样,再加上这殿里因为香的缘故,屋子里雾蒙蒙的,看得不是十分真切。
穆温染激动地手心里都是汗,在这样的环境里动手最合适不过了,不仅可以降低被发现的风险,而且还能起到极其惊悚的效果。
“司马大人。”
“安公子!您来了!来人,给安公子看坐!”
司马忙擦干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声音有些沙哑,面容憔悴而疲惫,一看就是伤心过度而导致的虚弱之症。
景安曜和司马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穆温染站在他的身后,也不敢吱声,既然说了是贴身丫鬟就要有贴身丫鬟的样子,她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不过涉及到他的家事父母时候,却被景安曜巧妙地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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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也不知到了及时,景安曜和这司马嘴里说的些官话,穆温染听得直打瞌睡,吸了吸鼻子,身子猛然一歪,脚下一个踉跄,她急忙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老太爷总算是入了棺椁,这辈子有司马大人这样的孝子常伴身侧,想必老太爷也不会有任何遗憾了,染儿你说是吧。”穆温染眨巴眨巴困顿的眼睛,急忙连连点头。
景安曜这个家伙,看他那眸子里藏不住的笑意,就知道刚才他分明是知道她犯了困,打瞌睡了,一醒来就给她甩锅,这家伙也真是够了。
景安曜直接忽略穆温染那恨恨地磨牙声,以及眼中发出的凶光,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就往那棺椁边走去。
“我虽然不是十分精通面相,但多少也会看一些,你放心,老太爷走的时候并无病痛,面色才会如此慈祥。”景安曜缓缓点头,瞧了瞧棺椁里躺着的老太爷,又向穆温染看去,眸色略深,宛若子夜一般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异色。
穆温染轻轻点头会意,景安曜又蹙起眉头,往屋子的四周打量一番。“只是司马不觉得这房子的布局不尽人意么?这几位高僧又是从哪里请来的?”
屋子的布局不好?司马诧异地看向景安曜,没想到景安曜如此有能耐,不但精通政法,连风水之术竟也懂得一二,真是让他肃然起敬。
“不知这屋内的摆设有和说法,还请安公子提点一二。”他急忙双手抱拳,行了个同辈之间的礼,眼神顺着景安曜所指的方向看去。
“你看此房的横梁正对着老太爷,岂不是将这一家的命脉都压在了老太爷的身上?若是老太爷驾鹤西归,家中的顶梁柱岂不是保不住了?若是老太爷惦记这件事不肯走…”景安曜正和司马细细说着,突然周围的所有人都尖叫着往门口躲去,叫声之惨烈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穆温染瞧着就快要转过头来的景安曜,小嘴一咧,瞬间起了报仇的小心思。
她又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来,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大腿里,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安公子!奴婢不知出了什么事,可…可这实在是…”泪水顿时飙出眼眶,穆温染撒腿就从老太爷的棺椁边往景安曜扑去。
景安曜回头时,愣是他不喜欢表露自己的感情,脸上都闪过一丝错愕与惊讶之色。
穆温染哭得梨花带雨的煞白小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嘤嘤嘤地攥着他上好绸子做成的外袍胡乱擦拭着眼泪鼻涕,还是不是偷偷露出滴溜溜直转的灵动眸子来瞧一瞧他的反应,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景安曜强忍住心中的笑意,急忙面无表情地看向棺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上好的刷漆雕花棺椁中,司马家老太爷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棺材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安公子!您不是深谙风水之道么?这…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说是自家老爹,但老爹诈尸这事儿还是把司马吓得不清,浑身一个激灵,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颤抖着手指向棺材。
老太爷因为已经西归多时,面色早就如白金纸一般,本该安安静静躺在棺材里的他却突然僵直地坐起了身子,半睁着眼睛,抬着头,眼神迷离地看向大门口那群聚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人。
这场面太过于惊悚,有几个府里的丫鬟,经不住打击,失了血色的唇微微蠕动两下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老爷!老太爷诈尸了!您快看看啊!”一众家谱惊悚连连,哭嚎着让司马去看看老太爷那吓人的样子。
司马被吓得浑身冰凉,这辈子他那里见到过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诡异地离谱啊!
“安公子方才说咱们家的布局风水不好,可是因为这个?”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到这不好的风水,自家爹就回来找他了!
“奴婢愚见,这恐怕不单归结于风水,恐怕这棺材也有脱不开的关系。”穆温染就等着司马的这句话了,急忙撤到一旁,颇为乖巧地给他提建议。
“这棺材?”司马突然皱起了眉头,他原本想着老太爷去得匆忙,订做的棺材要两三日后才能到,既然有人先送来了这棺材,便先用上,没想到这棺材竟然有这么大的说法,今日惹出的这荒唐事,恐怕日后要传遍整个县里了。
他颇为疑惑地走向坐在棺材里的老太爷,轻声喊了一句。“爹?”
老太爷并没有理会他,依旧直愣愣地看着前方,时间看久了,真像是一句没了魂魄的躯壳。
就连司马都看得有些头皮发麻,深怕自家爹突然扭过头来,露出两颗尖牙,六亲不认地将他咬个半死,这些事在聊斋志异中经常提到,他还年轻可不想陪着自家老爹下地狱去。
“安公子!我知道你是能人,若是能让我爹入土为安,我便欠你一大人情,还求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司马的脸色很难看,有害怕的,也有担心的。
若是今日的奴婢们和围观者将这件事传扬出去,他或许会被那些有心之人冠上不孝不敬的名号,如此以来,这条仕途便算是断了。
景安曜点点头,上前几步来到老太爷的棺椁边,不知用了何种手法,在老太爷的腰间轻轻一点!
几乎是瞬间,老太爷的眼睛就阖上了,噗通一声躺回到棺椁里,安安静静再也没有半分动作。
“在场的所有人听好了,今日老太爷诈尸,并非是别的原因,只是这棺材虽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却是与阴沉木长在一起,吸收了那木材的英气,自然也就成了大凶大恶的东西,做成棺材只会让死者不安,若是时间久了,僵化后难保不会变成僵尸害人!”穆温染清了清嗓子,冷静地在那群几乎被吓傻了的人面前踱步。
要人的思维陷入被动,便难免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些人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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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做奴婢的,大多都是身份低贱之人,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鬼神之中,再加上方才见了如此诡异的一幕,各个都抖得和筛糠一样,哪里敢反驳看上去颇懂得这些奇门怪术的穆温染的话,一个个点头如捣蒜。“您放心,我们绝不会说出去的!”
穆温染满意地点了点头,沉静的俏脸上浮现出隐忍的笑意,她做完这些便垂手于身侧,乖乖地回到了景安曜的身边,履行好自己作为一个丫鬟该遵守的本分。
巡视司马十分看重这件事,连连对景安曜拱手并打算留饭,景安曜却谦虚地摇了摇头。“今日是老太爷的忌日,我们在此留饭不合规矩,不如改日,我亲自请司马大人去我府上一叙。”
巡视司马幽深的眸子略带思索地打量了景安曜许久,这人虽传闻说是某家落魄的世家公子,可就这素养谈吐来看,绝非不学无术之人!日后还得多与他私下多多交流,互通有无才好!
况且今日景安曜也算是帮了他的大忙,此时说的话也合乎道理,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既然这样,那我亲自送您出府。”
景安曜拒绝不了这司马的一番好意,推辞不过,只能让他送至门外,雇了一顶轿子抬着离开了。
穆温染钻进马车,规规矩矩地坐在景安曜对面,等轿子走了许久,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门帘敲了敲,已经不见了司马的身影,这才长舒一口气,坐回原位,极其不满地瞪着景安曜。
可许久,景安曜就像是没瞧见她的眼神似的,引得她实在憋不住了,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今日为何说我是你的丫鬟!其实这个理由倒也不错,不知公子您是不是嫌弃这几日我给你施针的力道太清了,想再加深一些,这样或许好的快些?”
景安曜憋了许久,此时总算是破功了,他瞧着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睚眦必报的小女人,当真是忍俊不禁,像是看孩子一样,疼爱而宠溺的伸出修长的手来,摸了摸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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