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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侍寝当日,说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展虹霓)


另一只手伸过去摸他的胸膛,摸他的背,又往腰腹上探,声音压得极低。
“什么病,您哪不舒服?病在哪?”
骆峋挡住她往下探的动作,沉声说:“不必担心,病不在身上,在此处。”
说着,将她乱摸的手放在心口处。
“心理上的病。”
槛儿不懂,但心紧了紧。
“您、您怎么想到把这么重要的告诉我了?您就不怕我泄露出去吗?”
外面那多双眼睛等着找他的把柄,上辈子他一辈子都没把这件事告诉她,想来应该也没告诉其他人。
这么重要的事,这辈子他们相处不到一年半,他竟就这么跟她说了?!
骆峋:“你会传出去?”
槛儿把头摇成拨浪鼓。
她又不是傻!
她与曜哥儿和东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么重要的事她传出去找死吗?
骆峋险被她小脸上的严肃逗笑。
遂正了正色道:“孤信你,告诉你亦无妨,若有朝一日你将此传出去……”
槛儿要举手赌咒发誓,被他给按下了。
“若你传出去,唯有死路一条,曜哥儿也会保不住,孤信你有衡量。”
槛儿郑重地看着他。
“我知道口头承诺不足以证明什么,但我也只能保证我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骆峋摸摸她的脸。
“嗯。”
接下来,他便将幼年被魏庶人设计观了场多人活春宫,烙下心理阴影,致使患了癖病的事简单说了说。
槛儿听得又惊又怒。
饶是她见多了后宫争斗的手段,也没忍住当着太子的面骂魏庶人狠毒。
让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看那种事!
还是多人的!
不是狠毒是什么!
等缓过了这股愤怒的情绪,槛儿迟疑道:“早先您去曹良媛她们院里……”
骆峋:“服了药能短时间压制病情,但当时出于多方考量暂未让她们侍寝。”
所以两辈子她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所以他从不吝于给曹良媛她们赐赏。
是在交换,也是在弥补吧。
那么现在有一个问题。
上辈子东宫经历了种种变故,导致后面他变了,涉足后院的次数增多。
东宫陆续有好消息传出。
这辈子呢?
槛儿不觉得自己能一直霸着他。
而出于同为女子的换位思考,曹良媛她们若一直这样下去也未免有些残忍。
可太子的病……
“殿下,您每次什么时候吃的药?您之前每次与我……之前也服了药?”
方才忘记同她说这个了。
骆峋暗道。
跟着解释说:“除了去岁在嘉荣堂偏殿那回有事先服药,之后与你一道孤并未服药,孤不排斥与你亲近。”
“为什么?”槛儿问。
“不知。”
庆昭帝上辈子无解的问题,他也无解。
“所以您早先让熄灯,是怕看到我的身子……咳咳,后面掌着灯,是那时候能确定不会对着我犯病……?”
槛儿别别扭扭地道。
骆峋颔首。
同时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她身上。
天气尚未转凉,她身上是件浅紫的软罗寝衣,能隐见其下锦鲤穿莲的小衣。
因生产而愈显丰腴怒耸的地处于烛光下散发着一种莹润粉腻的肉感,薄纱下的皮肤白皙,美不胜收。
然现下不是注意这个的时候,骆峋不着痕迹地撇开视线,一派的清冷正经。
槛儿没察觉到太子的视线。
她在想事。
想庆昭帝宠她难不成也有这个原因在?
念头刚起,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想起庆昭帝,毕竟已经过去了。
想也无解。
于是槛儿看向太子。
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要说什么,问他怎么会想到跟她坦白这件事的?
亦或是问他今后在让人侍寝这方面有何打算?这个问题可不该她问。
骆峋转眸见她在出神,也大抵猜到她在想什么,可他能跟她怎么说?
说他之所以告知她此事。
是想让她知道他在她之前没有过别人,她于他而言是特别的那个。
她可以不必为之介怀。
还是说告诉她,今年选秀他不会纳新人,甚至于以后他都只会有她一个?
这般儿女情长的表述与承诺,骆峋自认说不出口,他也会觉得羞窘。
觉得有损颜面。
不说,那就做吧。
等下个月选秀结束,等他坐上那个位置。
阴影笼罩过来时槛儿有点懵,在说正事呢,怎么突然就亲上来了?
不过……
抛开大义的立场,就她个人而言。
得知自己是他的第一次,槛儿不得不承认,她复杂的心情中掺杂了欢喜。
他将如此重要的事告诉她,她也欢喜。
于是,槛儿也格外热情。
搂着太子全身心回应他的吻。
末了解开他的腰带,从暗格里取出如意袋替他打整好,便想将他压到榻上。
哪知被太子阻了。
以为他是介意两人此刻这样的上下位置,谁知他就这般坐着托起了她。
咬一口她的耳珠,哑声道:“坐。”
槛儿:“……”
槛儿侧头,胆大地一口咬在他肩上。
换来他一声短促地低笑。
下一刻,帐子被太子拉了开,床头静静燃烧的烛灯在槛儿眼中晃动不止。
而他的目光如火。
灼烧着她身上的每一寸。
一切归于平静已是近四更天,收拾完重新上了榻,槛儿几乎倒头就睡。
不知过去了多久。
骆峋睁眼。
听着怀里人绵长的呼吸良久,他侧首在她发顶蹭了蹭,声音很低很轻。
“孤,心悦你。”
“不会有别人,这辈子都不会。”
深夜万籁俱寂。
初秋的风吹动了院中枝叶繁茂的石榴树,枝头的小石榴果微微晃啊晃。
槛儿闭着眼,呼吸均匀轻柔。
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无声滑落。

期间前睿王、前睿王妃经三司会审对其诬构东宫一案矢口否认。
然人证物证确凿,在刑部尚书周敏礼的严厉审讯之下前睿王妃郭氏不敌。
前睿王骆岷得知消息,要求面圣。
元隆帝准了。
时隔一年父子相见。
没人知道两人在御书房说了什么,只传言骆岷出来时神色麻木似行尸走肉。
遂大笑数声。
朝御书房三叩首,高声叩谢主隆恩。
三日后。
帝下旨昭告庶人骆岷之罪状,当日午时,骆岷夫妻以白绫自尽于睿王府。
于宗室彻底除名,永不进皇陵。
其子女终身圈禁。
次日,庶人魏娴腰斩于市。
参与其中的若干人员或赐死、或抄家流放、或充苦役、或枷号游街。
金承徽蒙冤受辱,帝敕雪冤。
特追晋正四品太子良媛位,享独立谥号昭贞,迁葬中阶金山陵墓。
及至八月初。
京中已然恢复了平时的平淡与热闹。
也是在这时候,选秀的热闹终于开始敢在宫里各个地方显现了出来。
早先秀女进宫被安排到礼仪房学规矩时,正逢上元隆帝眩疾最严重。
好不容易元隆帝病愈,又逢上东宫的事。
这期间秀女们被女官严格拘在礼仪房范围内,想看热闹都没地儿看。
如今事态平息了,眼看八月二十便是大选。
家在京的秀女经特许能回家过中秋,赶在大选三日前回来即可,外地秀女们则终于能到外面放放风了。
从八月初开始,御花园每天别提多热闹。
来自各地的秀女或秀丽姣美、或文静可人、或温婉端庄、或外向艳丽。
花骨朵儿的年纪,齐聚在御花园便如同一簇簇不同类别的花竞相绽放。
当然,秀女们自然不尽是纯粹出来逛逛。
御花园是帝后与众妃嫔的赏景之地。
除开个别没什么其他心思的,多数人心里都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
不在意元隆帝年纪大的想偶遇元隆帝,在意的便想偶遇皇后及其他妃嫔。
入东宫也好,给其他皇子为妻为妾也罢。
总归人各有志。
诚如槛儿和郑明芷之前先后所料,朝臣果然催起了太子往后院添人。
理由现成的。
东宫刚经历了一遭流言,虽已证清白,但太子的后院到底太过冷清。
子嗣委实不丰。
如此下去只怕会流言再起。
事情是在早朝上提出来的,事关东宫后宅,消息自然而然传到了后宫。
有心入宫做贵人,或是原就想入东宫的秀女闻之愈发关注起了太子。
要么使银子打探与太子相关的消息,要么在御花园寻机与裴皇后偶遇。
亦有者想偶遇太子。
毕竟坤和门紧邻御花园,太子去探望皇后娘娘时可能就是她们的机会。
殊不知太子探望裴皇后不走坤和门,若非与元隆帝一道,他也从不涉足后宫。
而除了这些秀女们,其他各个地方也很关注东宫今年会不会进人。
小福子和小喜子近日两只脚都快抡出火星子了,这儿的消息他们要去听听,那儿的消息他们要去探探。
就没闲着的时候。
可他们又总不能什么事都往良娣主子跟前报,没得惹主子心烦。
但他们着急啊!
说句不该说的,两位主儿现今的相处模式跟寻常夫妻都没啥两样。
可那不是太子爷的身份不一样嘛,一国储君能只守着一个妾过日子?
能只这么一个儿子?
肯定不能够啊!
朝中大臣们都说了,东宫刚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所以今年必然要进新人!
“现在外面都已经把最有可能入咱东宫的那些个千金们给罗列出来了!”
趁着良娣主子歇晌的当头。
跳珠、喜雨和小福子、小喜子等几个老人在后罩房一个无人的角落里蹲成一圈。
小福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譬如通政使司右通政林家的林姑娘、京卫指挥使司镇抚薛家的薛姑娘、都转运盐使司运使贺家的贺小姐。
我去看了,林姑娘温婉沉静知书达理,长跟就跟那荷花似的,美着呢!
薛姑娘开朗大方热情周到,尤其她的体态跟咱主子差不多!高挑丰腴一脸的福相,我觉得会是咱的劲敌!”
说着,小福子神色越发凝重。
小喜子、小桂子和小满子也是一脸愁。
小喜子踌躇道:“也不一定吧,爷宠主子又不是因为咱主子富态才宠的。”
小桂子:“那是为啥?”
“当然是为咱主子貌若天仙、善解人意、恪守本分、冰雪聪明、心灵手巧,集各种优点于一身,讨人喜欢!”
小满子一巴掌拍到小桂子后脑勺上,瞪着眼把他这会儿能想到的所有夸人的词都用到了槛儿身上。
“越说越不像话,爷怎么宠咱主子是能这么说的?我看你们是想吃板子了!”
喜雨给了他俩一人一拳,没好气道。
“现在的问题不是谁可能进东宫,是新人进门了咱主子要怎么办。”
太子爷是位好储君,人品品行没得挑,待他们主子也够耐心够好脾气。
可男人的宠爱就跟那烟花爆竹似的,“嗖”一下,再“砰”一下就没了啊。
最重要的是身在太子爷这个位置,肯定不可能局限于儿女情长吧。
他不得把前朝后院给平衡起来啊?
为了大局把后院的人放到盛宠的位置,这种事在皇家可真是太常见了。
可怜他们主子没母族撑腰。
只有一个大公子固宠。
到时候不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子爷把对她做的事,再对别人做一遍?
喜雨单是一想就心酸起来了。
“所以主子怎么办?”
小福子一脸茫然地问,几人面面相觑。
安静了会儿。
跳珠一拍膝盖。
“咱在这儿想破脑袋也没用,到时候先承受这一切的是主子,你们想想,主子进了这后院可有吃过亏?”
几人齐齐摇头。
“那不就是了?”
跳珠摊手。
“主子大智,我相信主子已有衡量。
咱要做的就是跟平时一样伺候好主子,别把心思带脸上,不给主子添堵,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坤和宫。
前两个月各种事情耽搁,选秀的很多事宜都暂搁了,以至于近段日子裴皇后为了选秀的事忙得团团转。
所幸元隆帝事先同她说了。
今年及往后,后宫都不必再添人了。
这次选秀主要给宗族中的适龄男嗣和简王、信王世子赐婚,再顺便看情况给几个成年儿子府上添人。
如此倒是给裴皇后省了一桩事,毕竟往后宫里添人是最费脑子的。
给宗族中的男嗣挑人有他们各自的母妃、婶娘等与裴皇后一道商议。
现在就是另一件事让裴皇后头疼。
用罢了午膳,小太监来报说太子殿下来了,原也是裴皇后让请来的。
太子听了小太监的回禀径直入了内。
“母后。”
裴皇后示意他坐。
碧荧、碧烟熟练地上茶上点心。
等东西都齐全了。
裴皇后挥退宫人,开门见山道:“都在催你往后院添人,你怎么打算的?”

第242章 (合章)金鱼灯,太子的“赏月”
若非必要时候,裴皇后其实不愿插手儿子的后院之事,倒不是她不上心。
相反正是因为太上心,裴皇后才不想随便往东宫后院里的塞人。
一则太子从小到大她都很尊重他的个人意愿,毕竟她就是这么被养大的。
轮到自己的儿子,裴皇后也不想将其约束得太过,除非太子像慎王与简王那般。
那她就要他尝尝裴家祖传的铁砂掌了。
二则身为储君,很多事情需要他自己做决定,包括他的后宅之事。
裴皇后虽免不得事事操心,可真到了时候她其实很少擅自干涉太子什么。
所以她让人请了太子来。
问问他对这件事是怎么个意思。
骆峋猜到了母后所为何事找他,闻言抿了抿唇,道:“儿子不想添人。”
裴皇后并不意外。
他有那么一个病,又生性寡淡。
他说要添人才该怪了。
但,“理由呢?说服朝中那帮子人的理由,或者你先说服我也行。
说服了我我再帮你应付你父皇,把你父皇应付好了,剩下的人也不是事了。”
骆峋:“……”
骆峋放弃了请母后慎言。
理由他早想好了,状若沉思片刻道:“曜哥儿天资颖异慧心巧思,儿子甚喜。
然其诞生之日便几番险遭毒手,上月又受流言中伤,而今刚及半岁,自保无能,正是需悉心养护之时。”
“东宫后宅人少尚且如此,人一多,只怕是时会风波再起,坎坷再生。
儿子初为人父,眼下只想先将曜哥儿平安养大,所谓一贤可抵百庸。
若只为子嗣繁茂而不顾已有贤明之嗣安危,才是得不偿失,动摇国本。”
顿了顿,骆峋补了一句。
“儿子年纪尚轻,当以勤修政务为君父分忧为重,而非广置后院流连女色。
子嗣绵延之事待曜哥儿长成、儿子亦能承万民抚育之责时再议不迟。”
裴皇后了然地点头。
“嗯,官方理由成立,私心呢?”
骆峋:“……”
骆峋面不改色,“此亦是儿子私心。”
裴皇后似笑非笑。
太子爷仍是一张镇定从容的冰块儿脸,只双侧耳尖不显地红了红。
裴皇后看到了。
敛了敛笑没再追问,只意味深长地道:“执牧,别忘了你尚有发妻。”
骆峋:“儿子没忘。”
“那你准备将郑氏禁足到什么时候,曹良媛的‘病’又何时能痊愈?”
裴皇后问。
骆峋:“郑氏禁足起因为其奴仆暗害曜哥儿,其身为主母失察失管,驭下无方。
谋害皇嗣罪不容诛,现今其禁足不过七月有余,贸然解禁于法于制皆不合。”
“至于曹良媛……”
他顿了顿,道。
“何时病愈自然看她身体状况。”
意思便是暂不会让人出来露面。
不过明眼人显然也早看出了曹良媛的“病”,是牵扯到了后宅之争患的。
曹家人都没有什么表示,其他人倒也不至于没眼力见儿地追究到底。
裴皇后靠到椅背上。
“如今人人都知你宠小良娣,你不添人,就不怕别人往小良娣头上扣一顶祸国殃民,狐媚惑主的帽子?”
骆峋哂然。
“祸国殃民者,干预朝政残害忠良,穷奢极欲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使储君、帝王沉溺享乐,荒废政务也。
宋氏事储以来,不曾做过其中任何一件。”
“再者狐媚惑主,前提是儿子为储昏聩,沉湎美色耽于享乐,荒废政务。
母后可觉儿子昏庸无能,不堪为储?”
这话看似是在问裴皇后。
实则却只是在通过此种方式来告诉裴皇后,他将如何应对朝中那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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