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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继兄宠我如宝,亲哥却后悔了(把酒叙)


想必谢观澜就是抓住了他的不满情绪,才派人游说结盟。
谢观澜没有隐瞒,“是。另外——”
他握住闻星落的手,“长安那边传来消息,汉中王陈勋中毒暴毙,他生前最宠爱的姨娘上吊殉情。如今汉中郡的话事人,变成了汉中王妃薛氏和世子陈玉狮。只等朝廷下旨,陈玉狮便能正式承袭爵位。”
闻星落微微一怔。
前世,陈勋没有死,陈玉狮也没能继承爵位。
这辈子,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果断道:“不如,拉陈玉狮入伙?”
如此,镇北王府的势力就能盘踞在大周的整个西部,即便财力物力不如东边,却也算有了一战之力。
谢观澜看着不远处的铜镜。
铜镜里,少女跪坐在他身后,双手交叠趴在他的肩头,尽管未施粉黛却媚色夺人,细软的青丝沿着她细白如冻玉的颈子蜿蜒滑落,她在他耳边说悄悄话的小模样,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妖妃。
谢观澜的薄唇漾开弧度。
他抓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都听宁宁的。”
青年的薄唇温凉入骨。
闻星落却觉指尖一烫,异样的情愫涌上心头。
她侧目注视谢观澜秾丽俊美的面容,目光慢慢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圆杏眼里,悄然掠过青春少女特有的懵懂好奇。
她睫毛轻轻扑闪,偏过头,试探着慢慢靠近他的唇,像是蝴蝶带着几分雀跃和迟疑,初次汲取春天的第一朵花蜜。
谢观澜在铜镜里,清晰地捕捉到了少女的小动作。

第240章 指挥使大人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闻星落尚未来得及做些什么,谢观澜从怀袖里取出一只锦盒。
“武威郡王送你的礼物。”他把锦盒递给闻星落。
被打断了小动作,闻星落也不恼。
她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副宝石手钏。
从西域精挑细选出来的顶级宝石,粉蓝黄绿颜色各异,每一颗都雕琢成了圆润的星星形状,用黄金花丝勾连,无论是宝石还是工匠的手艺,俱都价值连城。
闻星落好奇,“他又不认识我,为何要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谢观澜拿起宝石手钏,慢条斯理的为她戴在手腕上,“因为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取悦你,就等于取悦我。”
少女的手腕嫩白如凝脂,就连凸起的腕骨都像是白玉雕琢。
宝石和镣铐在腕间交错成异样的美丽,宛如束缚的脆弱蝴蝶。
闻星落欣赏了片刻,忽然起了玩弄谢观澜的心思。
她玩味地望向谢观澜,“我和指挥使大人尚未同房,怎么就成了你的女人?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是你的女人呢?”
谢观澜握住镣铐,将她拽进怀里。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少女,“这副镣铐,就是证明。”
闻星落仰起头,同他四目相对。
他大约还不知道,她私底下早已摆脱这副镣铐。
她想了想,面上也露出很认真的神色,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我既成了指挥使大人的囚徒,那么今夜,指挥使大人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四个字,少女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为缓慢。
她说完,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喉结。
吻罢,她稍稍拉开距离,歪着头打量他的反应。
谢观澜沉默着。
怀里的少女香软温暖,仰头吻他时鼻尖擦过他的下颚,落在喉结上的那个吻又细又缓,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迟疑和试探,似乎还用牙齿轻咬了一下。
锦袍之下,他浑身绷紧,在这寒夜里,五脏六腑像是烧起了一把火。
闻星落见他迟迟不出声,正欲问他感觉如何,却借着烛火的光,清晰地捕捉到他耳廓上蔓延的红。
她诧异,“你害羞啦?”
谢观澜伸手抵在她的唇前,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闻宁宁。”
闻星落盯着他的眼睛,顺势舔了下他的掌心。
湿热的触感。
谢观澜的脑子轰然作响,脊背迅速窜上一股酥麻感,这一刻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天地间只剩下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闻宁宁,你怎么能……”
他想说什么,却羞于说出口。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女子舔舐手掌心。
年纪轻轻就征伐诸国的谢指挥使,向来矜贵内敛端肃自持,也曾面对数十万敌军面不改色,也曾深陷敌军包围而稳如泰山,然而此时此刻,他那张昳丽英俊的脸正浮现出异样的红。
简直是……
“成何体统!”
他撂下这四个字,就匆匆离开了寝屋,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闻星落慢慢在罗汉榻上坐正身子。
她算是发现了,谢观澜瞧着不可一世,甚至还胆大包天拿镣铐将她锁在了寝屋,但私底下他撑死了也只敢跟她拉拉小手,或者顶多抱一抱她。
难不成他单纯到以为亲嘴就会怀孕?
闻星落着实想不明白他的心思。
一墙之隔。
谢观澜正在沐身。
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却被闻星落这般撩拨。
可他不想碰她。
没有三媒六聘、没有明媒正娶,与暗地苟合有什么区别?
谢观澜想要名正言顺。
换了三次水,滚烫的血液才在冷水里逐渐凉却。
回到寝屋,闻星落已经睡下了。
小姑娘睡姿很乖,板板正正的。
谢观澜替她掖了掖被角,又为她放下锦帐,才回到罗汉榻上。
空气里弥漫着馥郁深甜的香气。
是闻星落的味道。
凉却的血液似乎又开始沸腾,胸腔里的野兽躁动不安,不停地叫嚣着饥饿,即便默念佛经也无法安抚它。
黑夜里,谢观澜不耐地睁开了眼。
他取出藏在枕下的手帕。
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缓慢捻弄丝绸帕子。
帕子上绣着一枝娇嫩桃花,角落里绣了个精致的“宁”字,是闻宁宁上回掉在抱厦里的那块。
他深深嗅了嗅手帕,一手探进锦被。
他喉结滚动,被闻宁宁吻过的地方发热发烫。
谢观澜的呼吸,在静谧的房中愈发沉重。
他长这么大,从未做过这种事。
这实在于礼不合。
不知是不得章法还是其他,即便陆续纾解过几回,胸腔里的那头野兽依旧叫嚣着饥饿,欲望在冬夜里放大,几乎要吞噬掉他整个人。
闻星落醒来时,寝屋里已经不见谢观澜的身影。
因为冬日天寒门窗紧闭的缘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像是石楠花的味道。
闻星落有些嫌弃这股味道。
她推开海棠花窗通风,外面正在落雪。
沧浪阁的园子里,松柏和竹叶上积了一层薄雪,绯衣玉带的青年手持狭刀正在雪地里练功,大约是天还没亮就起来练了,脚下那片地几乎不见积雪。
她遥遥看着。
雪花相继落在他的眉梢眼睫,刀刃的锋寒映照出他的一双狭眸,年轻的世子爷肩宽背挺面若寒星,雪中舞刀的画面实在是好看的不像话。
她看了良久,谢观澜才结束这场晨练。
在屋子里用早膳的时候,闻星落盛了一碗鱼片粥,认真道:“你早起的时候有没有闻到屋子里有一股怪味儿?”
谢观澜夹菜的手微微一顿,“……没。”
“怪难闻的。”闻星落喝了一口粥,“怕是什么东西烂掉了,该请人角角落落彻底打扫一番。”
谢观澜:“……嗯。”
明天就是除夕。
谢观澜从官衙出来,路过胭脂铺子,进去买了一盒。
谢厌臣正巧从外面路过。
瞧见胭脂铺子外面的那匹照夜玉狮子,他不禁停住脚步。
他躲在对街,亲眼看见谢观澜拿着包好的胭脂出来。
宁宁去了京城。
他大哥要给谁送胭脂?
联想起谢观澜这段时间早出早归,谢厌臣怀疑他大哥背着宁宁金屋藏娇了。

谢厌臣踌躇良久,决定找谢观澜谈谈。
谢观澜在万松院陪老太妃用过晚膳,回沧浪阁的时候就听见心腹禀报,说二公子在碧海堂等他很久了。
他踏进碧海堂,谢厌臣白衣胜雪正襟危坐,声音格外凝重,“大哥,我都知道了。”
谢观澜脚步一顿。
他很快不动声色地落座,“你知道什么了?”
谢厌臣正色道:“常言说,‘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衣裳是新的好,可陪伴在身边的人,却还是旧人更好。”
谢观澜吹了吹茶汤。
他二弟大抵是疯了。
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谢厌臣郑重其事,“我亲眼看见大哥在脂粉铺子买胭脂,不知大哥要送给哪位红颜知己?宁宁才走不过一个月,你就背着她金屋藏娇,你如何对得起她?从一而终的道理,大哥莫非都忘了吗?”
面对满脸认真的弟弟,谢观澜有些头疼。
他解释道:“我没有对不起宁宁。”
“那你的胭脂——”
“主子,”扶山匆匆进来,打断了谢厌臣的话,“凉州郡王登门求见!”
谢观澜放下茶盏,对谢厌臣道:“回来再跟你说。”
谢厌臣目送他离开,忍不住紧了紧双手。
他都亲眼看见大哥买胭脂了,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然后把她撵出王府。
他要为宁宁守住大哥的清白!
谢观澜同凉州郡王说话的功夫,谢厌臣避开暗卫和耳目,在楼阁里四处翻找起来。
他很快摸到了谢观澜的寝屋。
撬开门锁推门而入,满目单调古朴的陈设中,果然多出了一抹娇嫩颜色——穿着绯红袄裙的少女坐在靠窗的圈椅上,正专心致志地低头读书。
她手腕上锁着一副镣铐,像是被长兄囚禁在身边的蝴蝶。
谢厌臣双手背在身后,掌心紧紧攥着一瓶迷药。
他不敢相信,大哥竟然对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痴迷至此,不惜动用铁血手段也要将她强留在身边!
瞧他们夜里共处一室,必定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
没想到,他大哥竟是个薄情寡性、贪图女色、强取豪夺之人!
这个女子趁宁宁不在抢走大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缓步踏进寝屋,“这位姑娘可知道我大哥已经许了人?”
闻星落从书页里抬起头。
对上谢厌臣的脸,她惊喜,“二哥哥!”
谢厌臣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宁宁?!你不是去京城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闻星落耐着心,仔细向他解释了一番,又问道:“二哥哥怎么会找到这里?”
谢厌臣温和笑道:“我还以为大哥红杏出墙金屋藏娇,想着得帮你将那女人撵出去,没想到大哥藏的是你,这就没什么问题了。”
闻星落:“……”
就算藏的是她,问题也很大啊!
她道:“算算日子,我娘大约已经到了京城。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我得去京城找我娘。二哥哥,你身上有没有带迷药?”
她现在可以撬开镣铐。
她原本打算亲吻谢观澜的时候,趁着他欲仙欲死,悄悄用镣铐将他锁住,然后趁机偷了他的令牌逃出去。
可现在问题在于,谢观澜不许她碰他了。
闻星落活了两世,真没见过如此克制古板的男子!
“你要逃走?”谢厌臣犹豫,“要是大哥知道我帮了你,他一定会揍我。宁宁,你非去京城不可吗?”
闻星落认真地点点头,“我娘在那里,我要去看着我娘,不叫她被那些后妃权贵欺负了去。二哥哥,当年你去京城做质子,姨娘不放心跟着你一块儿去了,你跋涉千里返回蓉城,也是背着姨娘的尸体回来的,可见母子连心,谁也不能舍了谁。二哥哥,你是能理解我的感情的,对不对?”
谢厌臣迟疑。
凝视闻星落那双温柔坚定的眼睛,良久,他慢慢掏出带来的那瓶迷药。
他把迷药放在闻星落的掌心,叮嘱道:“这瓶迷药是我才研制出来的,吸取了闻如风神水的经验,也放了些致幻蘑菇。人喝下后不仅会昏迷不醒,还会在睡梦中产生幻觉。宁宁,你动手的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被大哥发现。”
谢厌臣走后,闻星落刚把迷药倒进谢观澜的茶盏,谢观澜突然推门而入,“今夜去城南别苑。”
闻星落把那盏茶递给他,“去城南别苑做什么?”
“你总嫌房中无趣,正好那边新发现了一口温泉,我带你去泡温泉。”谢观澜摸了摸她的脑袋,“凉州郡王和他妹妹也暂住在那边,宁宁可以交新朋友了。”
闻星落看着他转身吩咐侍女收拾东西,又看了看手里的茶。
房中陆续有侍女进进出出打包衣裳细软。
这杯下了药的茶没机会给谢观澜喝了。
乘坐马车来到城南别苑,闻星落从怀袖里取出药瓶。
瓶底还剩一点点迷药。
她把药掺进了谢观澜送她的那盒胭脂里。
平时没机会亲他。
泡温泉的时候总有机会吧?
别苑的看守远不如沧浪阁森严,再加上闻星落这段时间乖巧得过分,谢观澜便没让人随时随地盯着她。
热热闹闹地用过晚膳,闻星落趁着谢观澜和凉州郡王在别苑书房议事,悄悄溜进了他的寝屋。
寝屋后面附带一个露天的温泉池,用鹅卵石砌成,四周竹木松柏郁郁葱葱,树梢头悬挂几盏绯红宫灯,在热雾里落下朦胧光影。
闻星落泡在温泉池里,没等多久,就听见谢观澜回来的声音。
她如人鱼般趴在池边,偷偷透过竹木望去,寝屋的明灯里,青年脱下锦袍,朝这边走来。
他只穿了条黑绸亵裤。
光影明明暗暗,青年宽肩窄腰颀长高大,胸肌和腹肌实在是漂亮,人鱼线勾勒的暗影没入亵裤,叫人看一眼便觉脸红。
闻星落悄无声息地沉进水底。
谢观澜正在思考今夜和凉州郡王的谈话,并没有察觉到温泉池的异常,他随意泡进池里,双臂放松地摊开在池边。
闻星落在水里仰起头。
隔着粼粼水光,西南的年轻掌权者狭眸紧闭,他生得妖颜如玉绮红似花,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好颜色,蒸腾的热雾凝聚在他高直的鼻梁上,渐渐凝成一颗水珠。
那颗水珠滚过他润红的薄唇,顺着下巴滴落在池面,在少女眼中晕染开一圈细微涟漪。
闻星落穿破涟漪,探出水面。

冬夜的细雪里,少女破水而出。
单薄的月牙白丝绸衣衫紧贴在她的肌肤上,水色勾勒出纤盈潋滟的身段,那抹凝白细嫩的肤色无比晃眼,偏她眼眸点漆唇红娇艳,浓密青丝蜿蜒浮在水面,好似一尾蛊惑的鲛鱼。
闻星落双手交叠搭在他的右肩,借力仰头,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唇。
肌肤相贴。
少女眼中的情愫,似乎比温泉更加滚热灼人。
松枝摇曳,细雪簌簌。
凡此种种,如梦似幻。
谢观澜疑心自己喝醉了酒,误入了梦境。
这些天,他时常梦见闻宁宁的。
梦中巫山云雨不知天昏地暗,醒来时锦被里总是一片湿润。
被褥不知换过几回,可欲望无休无止。
从前克己复礼,然而一旦尝试过欲望被满足的滋味就更加欲壑难填,他磨到指尖发红也仍是饮鸩止渴,于是他用寒刃夜夜划破手臂,直到鲜血淋漓,方能勉强抑制住那份异于常人的渴求。
温泉池里,谢观澜红着眼,大掌扶住少女纤细的后腰,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脸。
他低下头,反客为主辗转反复。
那样的味道,像是六月的樱桃,咬破后樱桃的汁水充斥在唇齿间,那是春夏之交最极致的鲜嫩甘甜,是唯一能解他渴的东西。
怀中的少女,比温泉池水更加柔软。
谢观澜的脊背逐渐紧绷如弓弦,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孤狼,狭眸比今晚的泼墨夜色更加晦暗猩红。
他想要将她吞咽入腹。
闻星落急剧喘息着,唇瓣上的胭脂已被吃得干干净净。
她拉开距离,抬起眼睫,青年的神志已有些模糊。
她平稳了呼吸,附在他耳边低语,“指挥使大人勇猛异常。”
谢观澜垂着眼帘,像是陷入了迷药带来的幻境里,对她的话没什么反应。
也不知他在幻境里干了什么,周身肌肤愈发灼烫。
闻星落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二哥哥给的迷药着实厉害,只混在胭脂里那么一丁点,就能够让健硕强大如谢观澜也着了道。
她怕谢观澜昏迷后淹死在温泉池里,于是从水底摸出那副镣铐,让他依旧泡在温泉池里,只将他的双手铐在了池边的松树上。
她爬上岸,匆匆擦干净水珠穿好衣裳鞋袜。
她跪坐在池边,倾身亲了亲谢观澜的眉眼,“我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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