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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之后(够了够了捏)


“那小桃老师告诉我,今晚为什么想喝酒。”简时衍陪着她,拍起她的后背安抚,保持不逾矩的安全距离。
“刚刚和爸爸打了电话,他们对我好偏心啊。”陶枝念没逻辑地抱怨,遇上戳心窝子的委屈,反而掉不下半颗眼泪了。
陶正在她最不需要爱意的年纪,尝试弥补破裂的空洞。带着意图讨好和接近,为什么忽然关心起她过得是好是坏。
思维离散地在空间里浮荡,断断续续的片段涌上心头。心思好难猜,他们又开始期待起二十四孝的好女儿,仿佛她每长大一岁,就该多承担一份成为他们养老的职责。
陶枝念垂头丧脑,亲完不认账,推开男人,企图扶墙想靠自己的力气站起来。
好景不长,天旋地转,后劲追上来恰到好处的浓烈,可惜未能化解燥热和郁结。陶枝念惊觉头痛欲裂,发现蹲得过久腿麻了,无助地耍赖,“走不动了,背我回去好不好。”
简时衍给她安全感的后背,似笑非笑地调侃,显然拿她没办法。
“现在不怕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了?”
陶枝念自觉环上他的脖子,头埋得很低,“只要不抬头,就没人能认出我了。如果晚上有机会的话,我们一起看爱情片好吗?唱歌的时候想到的新年愿望。”
“先陪你过生日。”
迷离的眼眸拨乱简时衍自持心境,爱情动作片应当属于爱情商业片的范畴。
其实陶枝念很久没庆祝过生日了,甚至她还想再喝几杯,大概率也许会被简时衍制止,明明理应醉得再彻底,才能更难忘。
她是边缘人物,独来独往过着无人在意的生活,厌倦社交往来,大学室友们彼此识趣地不会用礼物来增加生活的负担和成本。
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重要吗,除了十八岁跨入成年人行列的间隔有存在意义,其余的几年,她甚至都记不清究竟是怎么过的。
或许,曾经也有过人陪她过生日。但她不愿意回想,已知的谎言拆穿就没有意义了。
拙劣的谎言,她骗了简时衍,在模糊影像里知晓顾妄偷吻过她,所以当半只脚即将踏进幸福的大门前,重遇顾妄发自内心厌恶,得知他回到了临城,胃里泛酸得想吐。
劣质蜡烛点燃烛火,照亮四寸的奶油蛋糕,她逃出家里,迎着海风还真头脑发热冒出过一了百了的念头。
然而,陶枝念很惜命,最终望向退潮的漆黑汪洋,跑回灯塔光源的安全区域,那时旧友意外出现,顾妄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找到了她,两个穷鬼分食甜品店打烊前的打折蛋糕。
友情的范畴内,若是顾妄装得再久一些,多和她说几句真话,指不定她能继续掏心掏肺,傻得可怜。
陶枝念别过眼去,前后矛盾的举动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子,“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都会喜欢我吗?”
她打着哈欠,寻到好睡的位置,“我听到她们在议论你和前女友的事情,但我最讨厌别人议论你的是非了。谁都不准说我男朋友的坏话,全部把小嘴巴闭起来,不准乱传谣言。”
“简时衍,原来你也会受情伤啊。你放心,暗恋过人不可耻,我不会嘲笑你的。其实发现顾妄拍我照片的时候,当时觉得天好像要塌了...”
半梦半醒间梦话颠簸,神神叨叨忆起往昔,“为什么...为什么他就烂掉了呢...”
“你说,人天生就会是坏种吗。”
神经从兴奋转向沉寂,再说完一堆惹人多想的话,陶枝念安心地睡着了,丝毫没关注男人半点不对的情绪。
长期锻炼过的身体轻而易举背起陶枝念,简时衍步子稳健,听到耳边细弱的鼾声,释出颓笑,当真不知道该不该庸人自嘲。
他知道的,只能怪酒精打开陶枝念性格里藏匿起的另一面开关,最会审时度势的小桃老师偶尔也有没心没肺的时候。
关于人天生就会是坏种吗的问题,他没有能力回答她,至少在见到陈桑梧之前,他持保守的态度。
徐淮先跟简时衍打的招呼,对待婚事既定的结果他早已坦然接受,他的未婚妻脾气太差,好一顿哄才有机会和她出来采风透气。
地点随意,大小姐眼珠一转,说起不如就来城投建设新开放运营的度假村,徐淮当然没意见。
陈桑梧喜欢的类型清晰明确,小梧再次扫开他的手,徐淮扬唇懒得哄了,回起手机里有好感的女模特,抬眉撞见难忘的一幕。
“时衍哥。”陈桑梧叫起称呼,目光死死地盯着男人背上的人,徒增咬牙切齿的意味。
简时衍颔首,算打过招呼,并未多做停留。
徐淮面上气势不输,发起口头邀请,“年后我和小梧的订婚宴,还得请您赏光屈尊大驾光临。”
“徐淮!”哪壶不开提哪壶,陈桑梧生气了,大呼小叫的火药桶又要爆炸。
“小声点,陈桑梧。”
陶枝念因尖锐刺耳的噪音半睁开眼,细嗅起简时衍身上的气味,忘记去看叫做陈桑梧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模样。
等到简时衍终于拿出房卡开门,背后一空,女人从他背后跳了下来。
房间的大小宛如中型套房,设备俱全。可醉鬼的世界里,是看不到烛光、鲜花、礼物和惊喜的,陶枝念眯起眼走了几步,很快发现目标物体,精准地躺在按摩床上睡着了。
私汤特供,她下午泡过澡了,体弱贫血的体质不需要安全标语的提醒,超过二十分钟就待不住了。
宋艺璇都快慌死了,去卫生间捞人没见着半个人影,陶枝念手机关机,她爱多想,脑补出酿成大祸的罪行。
“简时衍,你接到枝念了吗?抱歉啊,我没看住她。刚刚酒保才和我说,她点的那杯特调是橘子酒加上高度数的威士忌。”
“嗯,接到了。”简时衍垂眼,女人脱了外套,自觉躺对了地方,不适应室内的温度,扯起衣领上方的纽扣,血液里沸腾的热气攀上皮肤,她看着好热。
“我帮你脱了?”
这是最后的商量语气,陶枝念听到了声响,眼皮愈发沉重,根本没力气地睁眼,愈发躁烦,发出闷闷的哼响,重新陷入昏沉的梦境。
暖气调适到最高的温度,陶枝念忽然意识到一股凉润,伴随着轻重相继的力道按在了后肩。
“痛吗?”
她不知何时变成了趴卧的姿势,偏过脸去摇头,简时衍揉起她的肩背,精油在掌心摩擦中迸发出异常的火热。
伴随着向下的走势,滑向腰腹,疏通起她久坐工作积淤的颓气。很快,无意滑过臀间,按揉起她酸胀的小腿。
肌肉长期没得到适当地拉伸,她叫疼,“你捏得我觉得好酸。”
简时衍闻声,调转攻势,手心增上润滑,揉起臀肉间的空荡,后知后觉似的惊叹,“怎样才叫酸?”
大掌添上粘液,他不缺耐心,欣赏起花心缩阖,从后自前往隐匿处轻抚摩擦,故意逃开关键部位,可别处的抚弄已然足够让花洞诚实地开始汩汩流水。
他控制力道,背身掐起陶枝念光洁的后颈,俯身凑近的同时掀开芯核,摄取她的呼吸。
“顾妄,有这样吻过你吗?”

第66章 .腹黑属性大爆发,摩擦腹肌*
反手进入,身体软得抽长的枝条,风轻易拂过,赠予满地柳絮,激荡湖面泛起涟漪。
半程停止,接吻是需要双向的互动,后颈处俨然有股力道,她根本无法动弹。
经受酒精麻醉后的神经系统异常高亢,比起在意识模糊状态进行下一步,她抗拒地不让简时衍继续了。
男女力气悬殊,一米宽的窄床上,她避无可避,害怕掉到地上,只能继续保持别扭的姿势。
在缺氧前,陶枝念表现出低微态势的讨好,嚷嚷想喝水,委屈地哼哼,“这样好不舒服,脖子要断掉了。”
男人言简意赅,“回答我的问题。”
陶枝念保持仅存的清醒,有些怕了,方才口无遮拦时还很狂妄,仗着醉意用言语往人家伤口上撒盐,而现在不得已慌不择路,为翻旧账付出代价。
她缩起腿,欲翻身,仰面朝天被灯光晃到眼,畏光般润湿眼眶,闻声迷茫地摇头。
断档的记忆七秒钟更新迭代,浸满柔情的水眸楚楚可怜,“你说了什么啊。”
嗓子和抹了蜜一样的甜,软软的声线压过简时衍的心间,用消极抵抗的攻势逃避问题,归因于她不记得了。
无耻但有用,毕竟没人会和醉鬼计较。
她喝醉了,脑子不清醒,也许今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等到天光大亮清醒了,就此翻篇,什么也不记得了。
反正不记得,当作从未发生;让让她吧,拜托再包容她这次。
拿捏到这个事实,陶枝念无所顾忌地发泄某些坏脾气,哪怕出发点本身,对简时衍根本不公平。
说归说,还在她的身体里,室内刺眼的暖光让她不停地掉泪,眯起眼睛,手掌触到的皮肤皆是油润润的,心更乱了。
“时间还长,可以慢慢回忆。”
简时衍擒住陶枝念格挡在眼前的双手,分别用特制道具锁扣在腰侧,躺在这张普通的商用按摩床上,瞬间成为尝试的第一现场。
简时衍落锁的速度极快,一头雾水间,陶枝念尝试抬手,发觉已然失去了行动能力。
她坐不起来了,按摩床接通电源,后背涂抹的热油隔起衣物让全身都烫起来了。
原先的内搭早不知道扔到了哪个角落,她有叠穿的习惯,简时衍脱去她的外套,却替她重新穿上白色衬衫。
衣物凌乱,正面随意系了两颗纽扣,男人在她身侧,俯视间少有地处在居高临下的身位,捧她置于鼓掌。
“小桃老师过得太辛苦了,想帮你放松放松。”
男人分明是不容反驳,持上笃定的旗号。
陶枝念打起退堂鼓,未等她做好准备,油润从肚脐往上,隔着布料轻擦,洁净衬衫缓慢渗透。
该说不说,简时衍的确在帮她放松,力度压在肩膀刚刚好,无法逃脱,短暂停留,难以自制惹人贪恋起肤浅辗转。
光靠现状没得到半点缓解,晕头转向自然交叠错位收紧,借此代偿。
简时衍变本加厉,劲头爬过全身,偏偏动弹的空间有限,她好难受好难受。
“简时衍,简老师...我错了。”
她盲目地求饶,隐有怪责,避开主要问题和矛盾,甚至压根没明白错处,明显戳痛简时衍,变换着叫法讨好。
“顾妄是转学生,和我当过...半学期的前后桌。”她交代因果,赤脚湿鞋摸索石头穿河而过,倒更像是独立踩在钢索上,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没和简时衍说明过真相,但其中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哀婉曲折。人这辈子这么长,忽然被野狗咬了一口,当然要跑远一点。
“后来...我们在同一所城市上大学...”
简时衍替她潦草地整理起颊边的碎发,陶枝念不敢再说了,告知既定事实的现状,“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联系了。”
“嗯,我知道。”
男人面不红心不跳,释放醋意,“宝宝,可你好像很在意他。”
空气变得稀薄,陶枝念矢口否认,抖得快要失控,“我讨厌他。”
何其不幸,她沦陷得彻底,缠上善意谎言喂哺。
陶枝念想要得更多,挑开理智的缝隙重申立场,“我真的...很讨厌他。”
失去安全感,陶枝念这下委屈极了,歉也道过了,闭起眼睛情绪无限放大,“你先松开我好不好,不然我也会...”
狠话在最没威慑力的时候脱口而出,她想说也会讨厌简时衍的,观察对方比她更受伤害的表情,狗狗眼下垂,调转话锋,“我最喜欢你的,只喜欢你。”
简时衍欣赏起她的反应,悄然忘记四面楚歌的现实,起身去洗手,正式进入主题。
黑色胶带缠绕屈膝小腿,支撑力那样好,根本挣不开。
轻微声响刺激醉鬼微弱的五感,陶枝念恍然还停留上个世纪,原本就经常精神出走,尽情地发散思维。
视线里,她在平躺里艰难仰头,形状像极了麦克风的手柄,“别...别用这个。”
如沐春风都是假象,狗屁的温良恭俭,从前不找她算账罢了,陶枝念暗啐,如今才知道简时衍竟然有这等腹黑属性,
她被动迎合,简时衍掀开两瓣唇,男人让她张嘴,开发新的昵称,“乖乖。”
陶枝念心里有气,怎可能甘心配合,能够维持现状,已是极限。
“走开啦。”
简时衍半强迫着她含着手指,她因抵触分神,转瞬手指压向舌面,自如进入味觉失效,只尝到洗洁剂遗留的苦味。
陶枝念在声声诱哄里配合着照做不误,生怕他想出更难以承受的招式。
地点在酒店,害怕隔墙有耳,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动,对方察觉她的心思,切换放松的档位。
难忘冗长的前戏,陶枝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好了,真不行了。”
对此,简时衍视若寻常,全盘接收。
解开镣铐,抱她回到大床。
陶枝念这才发觉在她昏沉睡眠里,简时衍洗过了澡。对方套着浴袍,腰腹有力,甚至能看到胸膛往下惹眼的腹肌。
她好像一直都没有机会上手仔细摸过,光是设想肌肉挺括,陶枝念不可避免脸红,重获自由,最该先洗澡。
惩罚环节过了,简时衍回到往日谦和,设身处地为人着想,“坐上来好不好?”
陶枝念果断拒绝,她怎么可能接受,态度坚决地抵抗,甚至不忘探究行为本身的可行性。
怎么会可行呢,长时间控制核心保持腹肌的硬度,她要是坐上去难道不会很累吗。
“我想洗澡,现在身上很黏。”
她迟迟不愿就此服软,反应纠结的时间,久到时间仿佛暂停静止,醉意都快在上一轮消耗了大半。
“这样不会舒服的。”陶枝念再次重申立场,怎么可以坐在他身上,她脸皮薄,接受无能也做不到。
“你又不在我能够掌控的范围里面。”
简时衍视线自下而上,定格在女人眉眼柔和的面庞,“不试试怎么知道?”
陶枝念踌躇了多久,他便安安静静盯起看了她多久。
其实简时衍态度极佳,语气带着些许惋惜,乐意陪小姑娘耗着,连尾音都控制得刚刚好,既不轻浮也不油腻,好整以暇地等,吸引她乖乖就范。
那双手不经意间攀上腰肢往后,停在腰窝摩挲,单纯地享受触碰她的过程,等待她下一步的反应。
可陶枝念却不这么想,又扯出了个新借口,“我压到你身上会很难受的。”
“宝宝,我等了你很久了。”
这类称呼听多了,逐渐变得顺耳。
自圆其说,酒精麻醉后的神经突突得泛起尖锐的疼痛。
陶枝念叹了口气,无法归于全然不情不愿,最终还是跌跌撞撞地坐起身,勉强想象出坐摇摇车是怎样的姿势。
对,哄哄简时衍就好了。

第67章 .大做特做,拆解生日的庆祝方式***
简时衍眉宇舒展,这时对视,陶枝念说出真实想法,“你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好难接近。”
在她眼里,简时衍哪里都长得好看,眼鼻嘴排列组合,先看眼睛随即感叹鼻梁生得高挺,最后停在好亲的嘴唇。
迷离缱绻,勾得人想亲上去,做出夺走呼吸的糗事。
但陶枝念怕这么做显得她像个色批,当然陶枝念确实养成了无事盯起简时衍上下打量的坏习惯。
她非常谨慎,偷看的小动作,每次都在快被旁人发现之前,若无其事地挪走视线,状似无意,面无表情地归为无事发生。
陶枝念不解,“为什么她们要说你读高中的时候就和小女孩拉过手了?”
单位工作环境压抑,帅哥自带讨论度吸引血雨腥风,若非平日形象沉稳收敛,恐怕多数人通常会默认简时衍是哪类不好惹的狠角色。
在多舌的许老师描述里,简时衍沦落痴情种,高调早恋还能片叶不沾身,官宣青梅竹马是早就定下的娃娃亲。
剧情老套,当真以为世界围绕着核心主角转圈圈,读过高中的都知道老师抓早恋情侣心里有多烦。
“那以前教导主任会把你叫去谈话吗?简时衍,你也被误会早恋的男高中生啊,感觉你看着这么不好相处。女孩子们是不是都根本不敢靠近你,最多就敢在私底下塞塞小纸条和情书。”
简时衍牵起女人捏着被角的手,矫正尾音缓缓道来,“很多人只会说希望得到信服的话。”
陶枝念相信简时衍的为人,重心不稳撑在他身上,花苞开合,腻肉在错落有致的凹陷处慢慢地蹭,小幅度地左右挪动着,保守且含蓄。
“你家人肯定很好说话,”
陶枝念经历过阴差阳错老师叫家长来学校的难堪,陈淑文得知陶枝念早恋,扇完巴掌不顾形象彪悍地大闹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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