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玩起你有我没有的游戏,宋艺璇介绍起游戏规则,“一轮五条命哦,初始每人伸出5根手指,未做过陈述者所说的事,就得弯下一根手指,最先弯完所有手指者受罚哦。”
陶枝念眯了眯眼,立刻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在给姐妹充当僚机。
第一轮坐庄的是宋艺璇,身先士卒爆了个雷,「我没有早过恋。」
林耀驰找茬,“您这早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的,还是小学生的时候?”
“高中啊!当然是高中早恋才带劲啊。”
结果真炸了出来,就只有林耀驰弯下一根手指。
宋艺璇满脸黑线,越看林耀驰越烦,共同好友的劝谏说得对,能和隐约为这段关系感到不值。
但反观在场的另外两位男性,宋艺璇逊色地哼了一声,不可置信简时衍和陶枝念极有可能互为初恋,更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光线昏暗,简时衍空出的那只手伸进了衣服内摆,自然地移到了别处,绕过后背,变成搂腰的姿势。
台面足够高,表面得体的男人摸索到她胸侧,陶枝念不甘示弱,伸手拧了拧男人结实的长腿。
“干嘛啊。”
外套很厚,陶枝念没有把握能否遮挡外人的视线,声嗓压得很低,被迫缩小两人彼此的距离,借着宋艺璇去切换背景音乐的空档,和他咬耳朵。
简时衍无视陶枝念在身下拧他的动作,无害地继续装蒜,“提前温习夜里该做的事。”
下一位是谢家邵,他抛出的说法温和多了,「我有注册会计师证。」
“初会算吗?”陶枝念晕乎乎地抬眼,简时衍身体力行教她如何拧人,之后变本加厉滑向大腿深处,单指勾起三角弧料。
“你俩文科老师,考什么会计师证书啊。”
这局宋艺璇和林耀驰惨败,简时衍悠悠开口,“很不巧,ACCA和CPA都考了。”
针锋相对,谢家邵沉稳老练,“看来简老师技多不压身,时间很多啊。”
“读研的时候确实比较闲。”
宋艺璇笑出声,直击雄竞现场,还得从学历上压人一等,“咱们在场唯一拥有A大硕士学位果真不一样。”
陶枝念没吭声,根本要笑不出来了。
腿心有一股湿意,简时衍磨得很慢,隔着衣料慢慢地蹭,强势地提醒陶枝念他的存在。
女人手肘撑在桌面,死咬着唇,逆来顺受恶趣味。
“枝念到你啦。”
宋艺璇朝她眨眨眼,饶有兴致等着姐妹间打配合再下猛料。
陶枝念摊手,“我的暗恋从没超过一个月。”
暗恋的定义过于宽泛,她估量对简时衍的好感时长,确定心意后好像确实足月就在一起了。
兔子要咬人了,她以身涉险,眉眼很低,换成左手摆阵,另一只手假意撑着沙发坐得直些,实则同样放到他的大腿上。
陶枝念移动得缓慢,x骚扰,谁不会?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女人的牛仔裤空裆做成鼓包,真到男人的衣料反而设计得格外人性化。
简时衍的尺寸或许是例外,男人腿根很热,陶枝念见证过内里藏着的是何种蓬勃,看似气势平平,实则生怕让人看出她的手臂带着肩膀一起动。
她天生不擅长做坏事,没胆量开始退缩,反而弄巧成拙把自个儿搭进去。
简时衍抓包她示威的动作,看穿女人有意报复,做戏做全套。
硬物抵起她的掌心,身边人众目睽睽下弯下一根手指。
他的暗恋超过了一个月。
第62章 .非典型暗恋,溢满则已。
当真有人可以把意图不轨矫饰得清新脱俗,非典型暗恋,锚定目标往前走,对感情分明持着明朗的论调。
隐忍悱恻又轰轰烈烈,不贪恋不强求,顺水东流,溢满则已。
这局宋艺璇输了,她玩不起暗恋,三分钟热度喜欢就上手追,明恋打直球大于一切,“连简时衍读书的时候也有过喜欢的人啊。”
敏感神经被细枝末节挑起,陶枝念考究地盯着简时衍看了会儿。
简时衍很适合露出额头的发型,但她更喜欢他每次洗完澡顺毛的微分碎发,其实不管什么发型在他的脸型上都会很好看,露出额头显得更成熟了。
越了解这个男人,越清楚对方温润皮囊下藏着的高攻击性人格,产生强烈反差,带来更深层次的性吸引力。
心思荡漾,搭错了拍。
林耀驰长着一张标准的阳光帅哥脸,闻言没什么表情,意有所指地补刀,“从初中开始,这哥们可就已经是情书就收个不停的校草级别人物。”
他和简时衍算是机缘巧合的缘分,市篮球队交过手,高中分到隔壁班。
“你不是说自己才是光中的校草吗?”宋艺璇怼起前任毫不手软,“看来和简时衍同届,林少可发挥空间还不小呢。”
“宋艺璇,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的是...”林耀驰倒吸一口凉气,懒得和她一般见识,“他嘛,后来跳级了,再说了也有很多人喜欢我这卦儿的好吧?”
“呵呵,人家简老师看着就比你这种人要长情啊...”
林某不甘示弱,“大小姐,您讨厌我,有的是人喜欢我。”
感情里切忌轻易造神,陶枝念捕捉到信息,原来简时衍早见过女生递手写信的把戏,心血来潮探究起过去,“那些情书写了什么?”
简时衍反问,“陶枝念,我看着很好追?”
陶枝念又能如何想,她故意失望地叹了口气,“确实不难。”
桌下周旋,男人没给她继续嘴硬的机会,简时衍捏起她的指腹,虎口拇指掌起她的手心,位置仍停在命脉,完全包裹住她。
力道轻缓,慢速地带动着她的手同时摩擦,感受血脉喷张。
他们皆穿戴完整,甚至连外套也没脱,她吞咽唾沫,荒唐地有种在大庭广众下暴露的凌迟感。
宋艺璇察觉异样,关切问她是不是室内空调温度设置过高了,好像看着很热。
陶枝念撑起脑袋,借故逃脱男人掌下的桎梏,“是有点。”
暖风直直地正对着吹,她天生角质层薄,冬天室内待久了更容易红脸。
简时衍掩饰笑意,倒不介意让真相再飘一会儿。
背景音乐渐入尾声,下首该轮到陶枝念发挥。五音不全的人在簇拥下接过话筒,出门在外总得具备拿得出手的基本技能。
她不怯场,单纯觉得对着同仁,唱抒情歌多少肉麻,翻着列表选了一首中规中矩的大众英文歌。
City of Stars,琴键前奏洗礼灵魂,仿佛夜幕降临置身安静,独自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原片有股能够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
当初观影时,观众在蒙太奇的拍摄手法里做了场大梦,爱情和梦想面临抉择,谁也不知道择一而终,会不会是最好的结果。
最捧场的人是宋艺璇,切换室内灯光,视线变得迷蒙。
陶枝念提早想好了新年愿望——特别简单,特别容易实现的朴素愿望,她突然很想和简时衍一起看部爱情片。
中途,有人拿起话筒与她合唱,谢家邵的音色低她几分,连音调都精心设计过,贴合起她依葫芦画瓢练习过的唱法。
最后她靠着肌肉记忆完成了深沉的演唱,紧接着兴致平平,自认为表现得很差。
曲终,谢家邵套起近乎,“陶老师,声音很好听。”
“谢谢。”
全程简时衍像隔着薄雾一般的雨,若有所思地垂眸看向她;反而是谢家邵表现得太直白,陶枝念明显有点不自在了。
困惑持续到小宋老师拉着她去汤池泡温泉,两人背对着换衣服,“你说简时衍是什么意思啊?”
临走前简时衍问她,“真要去?”
陶枝念语焉不详地应声,简时衍并无其他挽留,她还是第一次处理起这种介于赌气和生气间打转的情绪。
“他是不是在生气我没拒绝谢家邵啊。”陶枝念一拍脑门,懊恼地察觉到不对,她还是第一次在简时衍面前看到那种剥层皮的欲望。
男人移开眼没再直视她,彼此保留着安全距离,她却因此像火烧般难捱。
“可下学期我还得接着和谢家邵继续搭班,避无可避肯定还是需要打上照面。”
宋艺璇旁观者清,笑话她唱首歌还有这些弯弯绕绕,“说起来和你和简时衍以后不会接着搭班一样。”
她叹了口气,“或许不会了。”
“要我说,咱们和同事处过对象的,就像宫女和太监对食,要遭报应。”
吵归吵,闹归闹,宋艺璇和林耀驰面上不待见对方成这样,但毕竟是“老公”“宝贝”的称呼相处过一段时间。
他们之间,小问题数不清,核心问题更是清晰明了。
林耀驰今年28了,宋艺璇工作得晚,躺平两年都到了二十六的年纪,家里开始催结婚了。
“我和林耀驰其实已经见过家长了。”
宋艺璇用平铺直叙的声线,说起惹人汗颜的真相,无视陶枝念的错愕接着说,“其实我们两家是旧相识,他小时候长着一张婴儿脸,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我还笑话过他饭量大。”
“后来他去练体育了,个子大概在那时候窜上来了。”
宋艺璇也是大学毕业后重新认识的林耀驰,今非昔比,行业不景气,做实体行业的面临着转型的一系列问题,林家连续几年利润缩水,明眼人都看出在走下坡路了。
林家是长姊和女婿操持着主产业和核心下游的加工厂,在过程中捞油水,结果都这样了,林耀驰接着装扶不起的纨绔。
“我始终认为,世界上有三种男人,一种适合谈恋爱,一种适合满足性,剩下一种适合结婚。”宋艺璇伤感,情绪上来挡都挡不住,“说白了,他就是不想结婚啊。我家要的彩礼他们家又不是拿不出来,他纯粹没玩够罢了。”
谈及婚恋,业障弊病难解。陶枝念反观他人,照见了自己徘徊的心境。
三十而立,简时衍早已立了太久,或许,他也是想结婚的类型。
陶枝念还是第一次见到宋老师在她面前流泪,一时不知怎样安慰,稀奇地照顾起旁人情绪。
“好啦,他差两年三十,又不是你差两年奔三啦。我们小宋老师还是很年轻呀。”
二十五岁徘徊的女人,仍旧是最美好的年纪,何必着急奔向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可能,我就是恋爱脑吧。”
宋艺璇不哭了,抹干眼泪,踩小人似的跺了跺脚,“他和列表里的备胎过一辈子去吧。”
临下水前带了那么多把式和准备工作,手忙脚乱间哭花了妆,宋艺璇委屈得不行。
陶枝念将方才无解的疑惑抛之脑后,请缨帮她去储物柜取化妆包和拍照用的反光板。
温泉男女分开设区,入口处到分设了AB两段路。
“你们知不知道简时衍谈过几个啊?”
意外听到熟悉名姓,陶枝念因关键词驻足,借着换衣间柜子间隔,墙角听得光明正大。
昔日往事,以许韵为首,算是见证过沸沸扬扬传闻的亲临者。
据说女生不仅漂亮而且家世显赫,简时衍压根没有现在表现得那般好亲近,以前他可是上学不住校专车接送的公子哥。
等到放学,女孩子就会跑到简时衍身后,亲昵地挽住手,商量约会地点。
“他高中那会儿谈得那叫轰动,主任连家长都叫了。简时衍他爸的官职好像很大,他妈妈美得像港片里的影星。”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闹大了才知道两个人原本就是青梅竹马,家长都盖过章要发展的娃娃亲。”
身旁女人诧异地附和,“看不出啊,那他早就结婚了?”
“中间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简时衍心气高地跳级了呗,女朋友也被送出国了。”
交际圈三步之内必有解药,陈桑梧动动手指头查出个大概,简直快气笑了。
简时衍竟然喜欢灰姑娘,那位小老师家里乱成一团浆糊,光看履历挑不出优点的女人,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这几年在国外,陈桑梧关注到社媒长期有访客频繁给她点赞,点进去发现是光中校友,现在也在临城中学做老师。
陈桑梧联系上了许韵,用的手段和对待喻姝那种小丫头那般,有过之而无不及。
“学姐,我记得你给时衍哥写过匿名字条吧。我猜猜看写了什么呀,是劝他离女朋友远点,还是诉说起少女的心意。”
一语戳破猜忌,许韵气势消下去,瞬间哑口。“我有男朋友,订婚了。”
“哇,恭喜恭喜。”病态的情欲、垂死挣扎的道德,陈桑梧疯起来连许凪远都为之却步,推过去一张名片,“我和时衍哥很快也好事将近啦,韵韵老师帮我个忙好不好。”
第63章 .秩序的乱源,血缘的红线(兄妹骨科*
光明、希望、未来。自我厌弃式身陷背德的泥沼,日夜颠倒,陈桑梧快疯了。
陈桑晔年长她六岁,于她而言,她就是踩在哥哥的背长大的,后来才认识了简时衍,锚定了新的目标。
哥哥是父亲上一任妻子的孩子,他们身上留着一半相同的血液,而陈家如日中天的鼎盛,是她妈妈和陈父打下的江山。
她是大院里唯一的女孩子,那时陈家二老忙着生意场上的事情。陈桑梧恐惧黑暗,大家都以为她是大院里的孩子王,事实上因为个子小,玩躲猫猫犯蠢,意外被反锁在地窖关整整一天的紧闭。从此,只敢在开灯的房间里入睡。
童年的白日梦总是那样地漫长,晚上她怕黑,整宿整宿睡不着,抱起枕头和毯子敲哥哥房间的门。
哥哥会给她讲故事,会哄她睡觉,用不熟练的闽南语唱孙燕姿的天黑黑,似乎她成为陈桑晔捧在心尖尖上最珍贵的那颗明珠。
她会从被子里钻到陈桑晔睡的那一侧,靠着他的背睡着,仿佛遇到迷途时,只需要牵起哥哥的手,定能找到回家的路。
依恋持续到她频繁去顾家串门,为了每天能够见到简时衍,陈桑梧无师自通学会了藏拙和撒谎。明明陈桑晔手把手教过她,她明白规则,装起傻子让简时衍教她。
“你一个人多无聊啊,你教教我,这样顾爷爷不在的时候,我就可以陪你下棋了。”
简时衍拒绝了,眸中染上初秋萧瑟的霜意,“陈桑梧,我知道你会的。”
栖苑巷几户人家来往密切,知晓简如望是何等伟光正的“君子”,家丑外扬到明面上受众人批驳,连陈母都警告她要少和简时衍来往。
陈桑梧深谙世故,在还分不清喜欢是何物的年纪,着迷于男孩子好看的皮囊,忽略这副看似温柔谦和,骨子里是怎样冷漠的内里。
她发育得很晚,可陈桑晔已经是高中生了,哥哥正言厉色地警告她,不能再晚上洗完澡光着脚跑来他的房间睡了。
“陈桑梧,我要高考,不要影响我学习。”
她趴在哥哥的书桌前装乖,本能环住哥哥的手臂委屈地撒娇,“连你也要欺负我,今天我被时衍哥凶了。”
面前人表情闪过阴鸷,陈桑晔当然知道依照简时衍迂回的个性,绝不会在明面上摆臭脸,“他不敢的。”
“我听湘湘阿姨说她们可能要搬走了。”
眼泪最管用的东西,好像天塌下来,无论犯了多大的错误,只要在家人面前留下几滴不值钱的眼泪,就能够得到宽恕。
尤其,是在陈桑晔面前,某个时刻起,眼泪失去效用了。
少女对待无疾而终的初恋,分别情绪曲折哀婉,无边界感的概念,只顾着伤心,爬到哥哥腿上霸道地用陈桑晔的袖子擦眼泪。
“陈桑晔,为什么你不能安慰安慰我啊。”
泳池里被简时衍救起的雀跃,她迎来初次动心,心脏扑通通地跳动得那样快,凭着本能在水里抓住救生的希望,认定简时衍为她生活里带来新的光辉。
和男生拥抱都会有这样的感受吗?哥哥也是男生,她缠住陈桑晔的后背,像在泳池里失去支点的浮木,环抱住眼前人模拟那时的情景。
哥哥身上的气味和简时衍的不一样,陈桑晔比时衍哥高,肌肉比时衍哥结实,带着高中生特有的血气方刚,她不明白,也没能在任何人身上得到同样的感受。
十二岁了,陈桑梧开始没大没小直呼陈桑晔的名姓,大喜大悲谁也接不住她的情绪。在陈桑晔放下功课,选择回抱她之前,她站定离开房间,重重摔门而去。
直到后来,她在出租屋外的枪声里安慰自己,不会在一群鼓吹自由的嗑药佬发动的暴乱中死亡,脑子里浮现出陈桑晔的脸,大概是亲人间特有的羁绊。
光中的女孩子们表面上巴结她,背地里咒她未来一定是家产全部败光的富二代,羡慕她自小就定期做着各类维持护理,刷卡花钱从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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