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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嫡姐逼换夫?她转身母仪天下(银台金阙)


就如现在,青梧便觉得宋云鹤只是为了在外人面前佯装夫妻恩爱,她心中不大愉快,却又不想叫母亲和孪生姐妹看了笑话。
她只能安慰自己,能夫妻恩爱总是好的,也许装着装着就真的……呢?
望着马车驶离的背影,奚清桐唇角噙着的微笑渐淡,交握在袖中的手绞得发紧。
不知怎么地,明知道表哥只是在给奚清梧体面,并非真正爱重于她,奚清桐的心中还是隐隐地有些发慌。
便是郑夫人拉着她说话,奚清桐都心不在焉,等回到房中后,她便忍不住向贴身侍女招手道:“你过来,帮吾……”
青梧以为夫婿装完便会恢复从前的疏离,可他竟改了性子似的,从搀扶她上车到下马车,连带着晚膳都与她一起用了。
第二日也是如此,这不由得叫青梧的心中又生了期待,难道父亲的话真的起作用了?
晚膳后,宋云鹤看着桌子对面的青梧,她也正瞧着他,凤眸澄澈,粉润的面庞在烛光下显得愈加动人。
他平心而论,清梧固然没有桐儿多才多艺,也不会吟诗作赋,脾性也不如清桐温柔,但她也并非一无是处,最起码从外头看来也算大家女郎,还算进退有度。
最重要的是,她有着和清桐一模一样的面庞,所以他也应该放下了不是么?
他当初不就是因为这张脸才答应的这门婚事的么?
在得知清桐被指为太子侧妃的那一日,宋云鹤就知道他与奚清桐有缘无份了,只是他一直放不下她,才到今日都未曾与青梧圆房。
而昨晚与清桐的相见以及今日岳父的嘱咐都让宋云鹤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再沉湎于过去,所以……他现在还留在青梧的屋子里,此时已经月上枝头。
自他留在自己这里用完晚膳还未回他的书房,青梧便有了些预料,心中不禁开始紧张。
见他盯着自己许久不说话,青梧又面上发热,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郎君可要洗漱?”嗓音都不自觉地比寻常柔了几分。
这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若是宋云鹤应下了,就是要在此留宿。
便是站在一边伺候的宝珠,玉珠二人都不禁提起了耳朵,在听闻那一声轻“嗯”后,青梧还未有所反应,宝珠便激动道:“奴婢这就叫人提水去!”
玉珠虽是什么都没说,却也迈着轻快的脚步去替主子铺床了。
小丫鬟们的夸张的举动叫青梧脸上有些羞涩。不过这一日她已经期待许久了,眼瞧着夫婿态度转变,青梧也愿意不计前嫌,与他好好过日子。
丫鬟们叫着小厮抬水放入耳房,各个面带喜色,青梧红着脸上前一步替宋云鹤脱去外衣。
青梧随姥姥行医,多治妇人之症,对于男女之事早已通晓,可轮到自己要亲身上阵时也难免忸怩难安。
解衣之时,往日持针若定的手止不住地轻颤,等那外袍好不容易解下,她已心跳如鼓。
不过想到姥姥说夫妻敦伦对夫妇极为重要,她便强忍着羞赧把手伸向了夫婿的腰间。
那柔韧的指尖刚触及腰带,青梧便觉手下腰腹猛地一缩,便是垂着首也能察觉到上方男人那变重的呼吸声。
青梧的脸烧了起来。
宋云鹤也不遑多让。
女子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软手替他脱衣,若即若离的触摸慢慢勾的人心痒难耐。他的眼睛便控制不住地盯着那一截白腻的脖颈,顺着脊骨往衣领深处看去。
他真是高估了自己,原以为此次圆房会是草草了事,可这还未开始,他便被勾起了欲火。
宋云鹤眸色沉沉,他慢慢地抬起手放在了青梧的腕上。
就在此时,内间门外忽然传来宋云鹤贴身侍从折桂的声音。
“主子,良娣差人送来了东西。”
两人动作霎时一顿。
青梧咬唇退开了一步,轻咳一声,佯作无事地看向外间道:“良娣送了什么来?”
她羞涩疑惑之时,不曾察觉身侧之人情态。
一听“良娣”之词,宋云鹤陡然清醒,一股被捉奸似的感觉袭上他的心头,他又慌张又愧疚,几乎是慌乱地扯下刚脱下的衣袍,宋云鹤便往外走。
“我去瞧瞧良娣送了什么……”
看着夫婿再次这般离她而去,青梧心中忽生了一股无名怒气,她拉住了他的手臂。
“等等,叫人送进来看看就是了,何必出去呢?”
自己的衣物尚且整齐,并无大碍,然而宋云鹤却一口拒绝,“不行!”叫青梧蹙起了柳眉。
许是也察觉自己拒绝的太干脆,宋云鹤缓和了语气道:“外头天凉,还是我自己去瞧瞧吧,最主要的是……”
宋云鹤回首,面上的表情已恢复寻常,甚至还带了一丝关切:“娘子忘记了吗?明日上林苑还有宴会……我怕娘子明日不方便。”
他不敢再看青梧的眼睛,只虚虚地落在青梧的眼下,他以为今夜便能与青梧圆房,可是当听到清桐送来东西,那好不容易鼓起的气一下子就散了。
男人心中所想青梧哪能得知?那一句话里暗含的暧昧已经让青梧赧然垂首,松了拉住宋云鹤的手。
今晚确实不方便圆房,女子第一次行房后多少会有些不适,明日要去上林苑参加宴会,确实不好横生枝节。
“可是……”
青梧还要说话,宋云鹤却已经趁着这个空隙抽走了自己的胳膊,挽着外袍向外走去。
看着他不带一丝留恋的背影,青梧挽留的话噎在了喉咙中,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跟着他走到外间,目送宋云鹤离去。
明月被云遮挡,夜色沉沉中,她看着小厮折桂捧着盒子跟在他的后面。
一丝异样陡然浮现在青梧的心头,她正思考这份异样从何而来,从屋中出来的玉珠便点醒了她。
玉珠问:“良娣送来了东西?是给娘子的吗?”
一瞬间,青梧明悟异样从何而来,为何宋云鹤像是笃定送来的礼物是给他的?不肯与她瞧一眼便径自拿走了?
可生了这个疑惑后,更多的疑惑又涌上心头,就算今日不便圆房,同床共枕一晚也无碍,怎么偏生就要睡书房?
一瞬间,青梧觉得像是有一层白纱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冥冥之中,她隐约看见了什么却又不敢深思,朦朦胧胧叫她忐忑不安……
最后青梧还是把这份疑惑压下。
总归,她夫婿的态度已经有了变化不是么?
至于孪生姐妹送来了什么,明日再问就是了。
东宫之中,瑞兽香炉中青烟袅袅,便是点了最上等的安神香也未曾叫萧霁心中有一丝平静。
在桌案前枯坐半日,萧霁终于忍不住攥起了拳头,眼瞧着他要发怒,赵通立时劝道:
“殿下,殿试揭榜在即,明日宴会未来的新科进士皆在,诸王都计划着提前结交士子,殿下切莫任性。”
结交士子是常事,可在殿试放榜前结交和放榜后结交可不一样。
“孤知道,可老师昨日被参结党营私,如今已经被羁押在刑部大牢,孤如何安心赴宴玩乐?”
开春以来,太子党已经接连折损了几位官员,其他人也就罢了,可姚太傅是自小教导他的老师呀!
赵通看到那双原本清冷的桃花眼中露出了几分绯红,也知殿下心里焦急难过,可他也只能道:
“那殿下就更要去赴宴了,这宴会本就为贡士所办,太傅为天下学子之首,您作为他的学生,如何能缺席?
况且,姚太傅乃是三朝阁老,是女皇在世时就入朝为官的老人,此事不查个月余,圣上定不敢胡乱判罪。”
便是赵通是自己人,清楚姚太傅的为人,萧霁也忍不住一次一次地替老师辩驳。
“老师两袖清风,一心为国为公,怎会结党营私?贪污受贿?”
不过想到老师的教导,萧霁还是压下了内心的怨怒,冷声道:“孤明日会去好好会会他们的。”
不就是马球比赛么?正好给他泄泄火。

第6章 若是清桐
青梧今日起的极早,为了不丢夫婿的面子,她特地挑了衣裙,上着浅襦,下束粉白间色裙,外加桃花粉绣花对襟外裳,又精心描摹了妆容。
妆罢,两个小丫鬟都赞叹不已。
“要奴婢看啊,上林苑的春色都不如娘子之姿。”
“是啊,等会郎君瞧见了,也定会惊艳的。”
瞧着镜中的花颜,青梧抿唇一笑,竟也忍不住跟着宝珠的话浮想联翩起来,嘴上却嗔道:“莫要多说,怕郎君久等了。”
待出了内室,青梧在院内桃花树下等待,心中又生了些忐忑,腹间交叠的手指不由得微微绞在了一起。
昨晚圆房失败,虽解释为今日出行不便,可那般气氛正好都被中断,两人之间多少生了些不言的尴尬。
可佳人正值青春,不知自己容颜有多么不凡,初放的桃花树下,美人眉间若蹙,身姿娉婷绰约,一张粉面胜过花容,仿若仙子神女。
宋云鹤刚从厢房出来,便看到这极美的一幕,他下意识趋步上前步,等他回神时,他的手已然伸了出去,他立时打算收回,却已经迟了。
见夫婿主动伸手,青梧只觉内心大定,忙不迭地把手放入他的掌中,连声音都轻快了几分。
“郎君,我们走吧。”
她笑得欢快,那双凤眼竟也成了弯月,宋云鹤定定地瞧着面前之人,一声“好”字已不知不觉之间脱口而出。
等再次回神,他已经拉着那双异于清桐的柔韧小手入了马车,身侧佳人正笑着问道:
“不知昨日良娣送来了何物?难道是什么宝贝,竟不肯与我一观?”
宋云鹤身子倏然僵硬,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才勉强回道:“不过一方良砚罢了……”
他嘴上这般解释,另一边的手却悄然触摸着腰上系的香囊。
望着青梧面庞上比春色还要明媚三分的笑容,宋云鹤情不自禁想起了另一张相同面庞上的哀郁之色。
再感受着那细密的刺绣针脚,宋云鹤心中不禁涌出浓浓的愧疚。
桐儿在东宫不得太子体贴,终日郁郁寡欢,他怎能对青梧这般温柔?
想到此处,宋云鹤的心又冷了下来,只淡声道:“想着夫人于此道无感,便未提起。”
他目视前方,故意没有再看青梧,自然也没瞧见佳人面上笑容渐渐消失,青梧也转正了身子,她垂首看着自己的双手,须臾露出了一丝苦笑。
……于此道无感?成婚三月,竟还不知她最擅书道吗?
她自记事起便随着姥姥认药识字,姥姥说字写的不好可以,但必须写的清楚端正,能叫病患对着药方抓药,故而她的字最端正不过。
回到奚家后,她被郑夫人嫌弃身无才艺后,她便对着大家书帖潜心练了三年书法,又写出了几分风骨,足以拿出手。
若说她不读诗词歌赋,不通琴棋也就罢了,与书道无感那就是……不曾对她有过一丝关注。
想到此处,青梧这几日心中刚生出的欢喜期待便又一点点地落了下去,也没了再说话的心思。
两人一路无言,约莫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下,青梧静待外头仆从婢女安排,可等了半晌却没有一点动静,最终她忍不住撩开车帘向外看去。
阳春二月,万物生发。
上林苑外的古树枝头嫩叶刚刚舒展,簇簇长在一起,像是笼了一层被风揉皱的翠色薄纱,这般景象让她耳目一新,压抑的心情得到了些许舒缓。
再看下方,威武的金甲侍卫立于两侧,道路中央香车宝马络绎不绝,她们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与那些华贵的马车不同的是,他们甫一停下便有仆从接引,自己马车驻足已久还不曾有人过问。
宋云鹤忍不住让折桂上前询问,片刻后折桂垂首回来,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他说了什么?”
“主子……那人说人手不够,要紧着世家贵族的车马……让咱们再等等。”
这句话让人意外却也在预料之中,世人惯来捧高踩低,今日上林苑宴会更是贵族云集,宋云鹤纵然是未来的新科进士,但到底没过殿试,在来宾中实在寻常。
青梧倒觉得没什么打紧的,如今车驾往来不绝,确实繁忙,她们也不是什么天皇贵胄,又并无急事,等一等就是。
却不想宋云鹤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原本放置在双膝上的手也蜷缩攥紧,颇为艰涩道:“若不是我父意外去世……”
青梧知晓他的言下之意,若不是他为官的父亲去世,他也不至于落为寒门,如今遭此冷遇。
每到此时,青梧便会觉得他太过敏感,周围还有像她们一样的马车停驻无人牵引,她们也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可是做为妻子的她不好指责于他,还得出言安慰,她想了想道:“郎君,你读的是圣贤书,争的是天下理,不必与他们多做计较……”
看向远处卑躬屈膝从地上捡拾打赏的接引仆从,他们大多面色苍老,身材佝偻,青梧的语气又轻了些。
“而且他们也是为了生计……咱们等等就是了。”
底层百姓的生活她如何不知?接待贵族得到的赏赐能叫一家老小过上好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他们争相接待贵胄也是生活所迫。
然而这几句话却叫宋云鹤拧眉,第一句尚且还算宽慰,第二句话算什么?
“做事需得懂先来后到,他们如此……”
话说到一半,宋云鹤蓦然停了下来,他看向身侧之人,她目光清澈暗含悲悯,显然更同情那仆从的境遇。
心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升起,她果然是自民间长大,竟替这些平头百姓着想起来了,不偏向与他这个夫君,若是清桐……
就在心中念及这个名字之时,马车外蓦然响起一道尖细的声音。
“你们这些偷懒耍滑的佃户!”
这声音非同寻常,乃是宦官之声,马车内的两人立即往外看去,正瞧见一个内侍站在几步之外,正对为宾客牵马的佃户奴仆们大吼。
“都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
宋云鹤青梧因不明情况,只能默不作声,作壁上观。
远处那些奴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其中年纪最为老迈的那位走了过来,刚到内侍跟前,便被他踹倒在地上。
“你可知这车内是何人?太子良娣的亲眷竟然也敢冷落怠慢?”
此话一出,宋云鹤心中憋屈瞬间消散,快慰纵生。
对,若是清桐定不会偏颇于那些庶民,而是与他站在一起,教训这些人。

第7章 夫婿忽视
自上而下睨着地上苦苦求饶的仆从,宋云鹤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眉目间云消雨霁,轻巧一跃跳下了马车,走向内侍道:“公公可是良娣身侧之人?”
那内侍笑着应道:“正是,良娣派咱家来接引郎君呢。”
端坐在车厢内的青梧见状却极其不适,她看着地上老仆已经磕破的额头,心中实在不忍,她是医者,从来只救人,不伤人。
而且她看得清楚,她们来时,老仆正在接待其他宾客,并非他捧高踩低,何苦如此为难于他?
青梧实在不忍,遂从马车中出来,扬声道:“今日达官贵人众多,他一时接应不过也是情有可原……”
见众人都看向她,她敛衽整理好裙裾,看着那内侍从容笑道:“而且也算他们意外之功,这才没与公公错过不是么?”
她已经不是当初刚回奚家的小女郎了,这种场合若是直言奴仆无错,无人会赞同于她,反而可能给那老仆带来更多灾祸,须得婉转周旋。
内侍侧首瞬间一惊,即便早知自己主子有一位孪生妹妹,真见着了还是忍不住惊奇,这真真是一模一样呀。
“诶呀,原来夫人也来了,真是咱家眼拙!”
见青梧对他言语温和,仿佛是良娣对他如此温和一般,内侍心中暗爽,便也笑道:“他怠慢了夫人,夫人宽容大度不与他多做计较,咱家也不好越俎代庖,便放他一码。”
说罢便踢了那奴仆一脚,“还不快起身,别挡着贵人的路!”
老仆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到一边角落,见他暂时无碍,青梧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一侧首却对上了宋云鹤明暗不清的眼眸。
那眼眸中的情绪让青梧的心瞬间一停,还没待她看清理清,宋云鹤已转身和内侍说起话来:“良娣可有何吩咐?”
“良娣怕您初入宫苑被那些个看人下菜碟的人给欺负了,特地叫咱家来引您过去呢。”
本朝民风较为开放,上林苑的宴会虽然不至于拘着男女大防,但宴会起始处还是分开的,男子有男子的去处,女子也有女子应待的地方。
听闻良娣竟然特地差人来照看他,宋云鹤内心悸动不已,他就知道清桐的心里有他,全然为他着想,再看身侧之人,虽有着相同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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