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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男配亲妈是大美人(终日看山)


典型的“我就是大款”的派头。
程以时看了他的打扮,又观察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莫名地觉得有些尴尬。
这人没穿老板装的西装,但是净显了一身当老板的派头。
而且,看周围人的反应,她甚至觉得可能因为刚才胡波的那句话,周围人恐怕把蒋彦辞也会想象成这样的形象。
大奔头,BB机,的青年油腻老板。
她忽而一笑。
胡波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他逆着出车站的人群走到程以时面前,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蒋行舟肉爪里的东西接了过去。
蒋行舟不累但是困,见他来了,高高兴兴地喊了一声叔叔,并开心地把除小鹅以外的其他东西给了胡波。
“这个是什么?”胡波忙着接过东西,眼神瞥了一眼蒋行舟抱在怀里的东西,随意地问了一句。
程以时琢磨了片刻,对他说:“他的新玩具,鹅!”
胡波:?
有了免费劳动力的帮忙,再加上胡波一身外放的“大老板不差钱身上很贵别来碰”的气质,一行人很快从人堆里挤了出来。
胡波的车就停在路边。由于车还是过于的稀罕,就他去接人的这会儿功夫,车的周围就围了一圈人。
这种事情对胡波来说是常态,对于那些喜欢看别人车的人也是常态。胡波咳嗽了两声,又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那群看车趴在车上的人便一哄而散。
“胡老板已经习惯了。”程以时随意地调侃了一句。
胡波呵呵一笑,开了车的后备箱把手上的行李放了进去,然后又开了车门,让母子俩上车去。
上了车,他倒是没上,抬起手上的腕表看了看,然后抬头皱了皱眉对程以时说:“嫂子,我今天还得接个人,但是现在到时间她还没来,我们还等不等?”他的语气表现得很苦恼。
但是这种苦恼又不是那种不耐烦的苦恼,而是一种尴尬的苦恼。
“是个女孩子?”程以时问。
胡波的面上泛起一层红雾,不过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并不想提。他摸了摸后脑勺,表现出来一种无奈,诺诺说:“我成年后就在这边做生意,一直没结婚。现在我们那个大院跟我同一辈的结婚的结婚,生孩子的生孩子,生第二个孩子的生第二个孩子。有些人都结过一次婚,现在离婚也离过一次了马上都又要结婚了,我还没个对象,我妈就着急催了。”
“非要人家过来跟我见见面。我本来都拒绝了,人家却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说。”
程以时听完这段话,哭笑不得,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她的发小兼讨厌的人,对他说:“你没结婚起码还谈过恋爱,你想想林知年,马上都要成一个三十的老男人了,连跟一个姑娘坐到一起都能搞出来一个翻船事件,你比他强。”
胡波:…
虽然是踩着朋友的糗事愉悦自己,但是他还是可耻地从中找到了一点得意之处。
确实啊,他虽然比不过那些个飞速结婚生娃又离婚的朋友,但是他肯定比老光棍林知年厉害啊。
他的自信又回来了。
蒋行舟虽然人小,但是却能听懂这一段对话。
简而言之,就是他胡波叔叔没有女朋友所以自卑了。
他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一会儿,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仰起圆滚滚的脑袋,跟着小大人似的对他说:“胡叔叔,你别难过。我们幼儿园还有很多女同学,我把他们介绍给你。”
这话如烛火一般照亮了胡波的心。
他刚感动起来,小朋友的亲妈程以时女士无情地拆穿了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挑事:“别听他的甜言蜜语,他上一次跟林知年打电话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说要把他幼儿园的女同学介绍给他林叔叔。”
蒋行舟不乐意,撅着嘴巴,一本正经地说:“妈妈说得不对,上一次打电话的时候妈妈没有在一旁,妈妈是猜的。”
程以时一听这个,笑得乐不可支,倒在一本正经的蒋行舟身上,戳戳他充满气的腮帮子,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上次没有在你后面一起听你打电话呢?!”
入世未深的蒋行舟小朋友马上就一言不发了,瞪大眼睛看着她。
胡波还是喜欢蒋行舟的,赶紧接话:“舟舟对叔叔可真好,但是吧,叔叔跟你幼儿园那些女同学的年龄不合适,估计只能辜负我们舟舟了。”
蒋行舟脑子转的也快,马上明白了他拒绝的原因,并且还给出了反思以及新的承诺:“胡叔叔,你确实有些老了,跟我同学不合适。以后还是等我碰到年纪大的姨姨我再给你介绍。“
胡波挠挠头,回他:“其实也不用那么的大。”
程以时乐得看戏。
三个人侃大山这功夫,时间又过了十分钟。胡波又看了一下表,面上的不耐烦也不忍着了,径直说:“嫂子,不等了。我先开车送你们回去,等下让司机过来接人。”
他的生气并没有掩饰,而程以时也完全理解他生气的点。做生意的人对守时这件事很看重。
而且程以时也觉得等得时间够长了,点了点头。
胡波准备去开车。
就在这时。
一个拎着行李包的女生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地跑过来问胡波:“你是胡阿姨家的儿子吗?”
程以时抬头一看。
哟呵,还是一个见过的人——刚才被小旅馆推销员拦住的另一个人。
女生叫贺敏。
属于那种小家碧玉类型的长相,但是打扮的方向却偏成熟的类型。穿了一身黑色羊毛大衣,白色毛衣,长筒靴以及丝袜。开口就是典型的北城口音,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
这种环境之下,程以时有一种一秒回到北城的感觉。
蒋行舟自出生以来没怎么出过南省,去过最远的地方还是他尚在襁褓以及还在子宫的时候。他能听懂南城话,却听不太准北城话。
这种环境让他下意识地选择向更熟悉的人靠近,他带着小鹅,贴近他妈妈,小声说:“妈妈,我好像变笨了。我感觉胡叔叔说话怪怪的,听不懂。”
程以时笑笑,对他说:“那你记下来,等爸爸回来你问问他会不会。”
贺敏之所以说北城话,当然是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的。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钓“胡波”这样一个金龟婿,所以她想用她的“出身”来给不清楚身份的程以时来一个警告。
所以,她转过头笑盈盈地问:“姐姐,去过北城吗?”
程以时顿了一顿,直勾勾地看着她,莞尔一笑,道:“呆过几十年,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驾驶座位上的胡波,很艰难地憋住笑,没有让他笑出声音。
只有车辆摇晃了两下能够真实地表现出他的心情。
其实他一开始跟贺敏讲北城话的时候是无意识的也没有别的想法, 就想着可能贺敏人是北城, 两个人说普通话有一些奇怪。
他这个想法直到贺敏转头把话题带到了程以时身上才被打破, 某个警笛响起。
似乎贺敏好像把程以时当成什么假想敌了?
只是他还来不及插一嘴,程以时就已经四两拨千斤地将话题带了回来,并且还不留痕迹地还击了回去。
他闻言,除了觉得好笑,其实就是好笑了。
因为他妈昨天介绍对象的时候, 跟他说的很清楚。介绍的这个人的妈妈是跟大院里的一个叔叔重组家庭带过来的继女。
而据他所知, 那个叔叔不过也是几年前才调过来的,级别也不算很高。所以这个作为继女的贺敏更谈不上北城人了。
所以怎么会好意思在程以时这样一个北城部/队大院长大的人面前隐晦地展示她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呢!
胡波是个做生意的人, 他最讨厌的人无疑就是这样没有眼力见,不清楚别人身份就无差别树敌的人了。
所以尽管他在第一眼看到爽利漂亮的贺敏时有那么一些些好感, 但是在贺敏说了这样的话后, 他的好感也没剩多少了。
不过到底是他把人带到了程以时面前, 他还是要出面的。不能让当下的氛围更尴尬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副驾驶座的贺敏, 对她说:“我嫂子在北城大院住了十几年, 结婚后才来的南城, 你要是问她现在北城的情况,估计我嫂子不知道。”
他语气很平淡, 但是贺敏能听出来他的情绪——他有点生气。
其实贺敏也有些后悔。
她跟妈妈去了继父家生活了很多年, 常年过得比较压抑敏感。她学习不好, 所以心知她最大的可能改变生活的机会就是靠结婚。
但是她在大院生活了那么久, 虽然只是个继女,但也或多或少的在社会上享受了很多特殊待遇。所以她也并不单纯只想找一个有钱人, 她想要找的是跟她继父家条件差不多的人。
而她也在拒绝了很多对象后,终于被一个介绍人介绍给胡母。
尽管比她大一些岁数,又是个经商的胡波不太符合她对未来对象职业的想法。但是考虑到胡波爸爸的职级,她还是一口答应下来。并害怕错过这个机会,当机立断地借口探亲亲自来见这个相亲对象。
所以当她看到无论是身高还是相貌都胜她许多的程以时,甚至还没有弄清楚她的身份,就对她发起了攻击。
结果就是得到程以时的反击。
贺敏本就有些后悔她慌不择机的挑衅了,现在又一听胡波喊程以时嫂子,又介绍她是从小在北城大院长大的,后悔得就更加无以复加了。
她干巴巴地接话:“原来姐姐也是北城人啊!”
“嗯。”程以时看她苍白的脸色,心中了然,也没有继续说别的。
贺敏僵硬着笑了笑,觑了一下后排的母子俩,撇了一下头发放到耳后,侧头跟胡波搭话:小声说:“胡哥,刚才是我想茬了,不好意思。”
想茬什么,很明显就是她误会了胡波跟程以时的关系。
其实如果要是再问她心里话,其实贺敏更想说的是刚才胡波要是介绍的时候就把程以时的身份说出来,而不是笼笼统统介绍一个“程老板”她肯定不会误会的。
而她之所以说她自己想茬,也是有一个小心思在里面。
基本上跟告诉胡波,她对她有意思才会这样做没区别了。
当然,她既然这样说了,不管胡波心里想什么,面上也得表示一下,简简单单地嗯了一声。
又开了十分钟,车子开到了。
胡波把车停在路一侧,开了车门,下去去取后备箱中的东西,又忙前忙后地把东西送了进去。
程以时拗不过他的想法,只得随他去做,然后在他干完活后,形式地邀请了一下两人进家坐坐。
两个人当然也不会不识趣地接受。
胡波是觉得他得赶紧把另一个人送走,别影响他事。
而贺敏则是还记得刚才的尴尬,不好意思接受。
所以,无论如何,两个人都一脸和善地告别走了。
当车子开出这条街时,拎小鹅的蒋行舟突然开口说:“妈妈,我觉得刚才那位阿姨跟婶婶很像!”
程以时挑了下眉。
对比了一下记忆中的宋方方和刚才的贺敏,明明两个人的长相大相迥异,一个明秀清丽,一个无甚特色,但是很奇怪的是确实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相似感。
她又思索了一会儿,才得出答案,那个相似点就是她们两个都是精致利己主义。
她忽然觉得,胡波跟贺敏两个人能不能成还真是一门玄学。
不过,这事跟她没有关系。
程以时低头看了一眼在她脚边逗小鹅的崽子,正色道:“蒋行舟,你不能再跟小鹅玩了。现在去洗澡,休息一会,跟妈妈去饭店!”
蒋行舟闻言,仰起脑袋,奶呼呼地问:“能带小鹅一起去饭店吗?”
程以时想了一下,对他说:“如果你不害怕你小鹅好朋友出事的话,可以。”
“……那不带了。”崽子悻悻说。
母子俩关了门,去楼上卫生间用花洒洗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澡后,程以时端着一杯热茶去了电话那边。
没多久,电话响了起来。
她接起来,就听到对面男人关切的声音,他说:“安全到家了?”
蒋彦辞打电话的时候,招待所前台还是前一天那一个人。招待所生了炭火,所以不算冷,因此,他站在这里打电话的时候就把外套脱了。露出来里面的军绿色短袖。
前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容貌堂堂,但是露出来那两条胳膊肌肉虬结,但是打电话的时候又极尽温柔,实在有种割裂感。
程以时跟他三言两语说了说回来的事情,顺便提了一嘴胡波相亲的事情,不过并没有说车上贺敏挑衅的事。
蒋彦辞很快地体会到她说这件事情的用意,对她说:“下一次我跟林知年打电话的时候一定会说一下。”
“蒋彦辞,你真懂我!”程以时笑嘻嘻地说。
蒋彦辞弯了弯唇角。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其他的事,直到招待所前台提醒蒋彦辞有人在等他吃午饭,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程以时挂了电话后,起身去厨房里,从冰箱里翻出两条排骨,又拉了两份面条,做了一个色香味俱全的排骨面。
面条一上桌,就被她跟蒋行舟吃了一个净光。
吃完中午饭,带着蒋行舟去院子里又消了一会食,做完这一切才带着儿子去午休。
午睡起来,给儿子背的布包里面装了点带回来的东西,两个人步行去了小火炉。
程以时到的时候,小火炉的员工们刚刚要午休。
她没打扰睡觉的员工,跟儿子比划了一个“嘘”之后,就带着他一路穿行去里后厨。
后厨现在主要是刘明在忙活,前两天又来了一个打杂的小帮厨,再加上平时还有临时工帮忙处理东西,所以即使程以时一早上没来,两个人多多少少也能忙的过来。
程以进了厨房,先去给蒋行舟搬了个小凳子让他乖乖看连环画后,就洗干净了手,去把后厨的菜品翻了一遍。
见有几个底料不太够,利索地洗菜,切料,起火,一连做了好几款底料。
刘明就是在最后一个底料的酸香味中醒来的。
他揉揉眼进了厨房,看到在灶上忙碌的程以时,在佩服老板手艺的同时,又感悟了一个新道理。
当老板也得勤奋。
晚上营业结束后,程以时查了查今日的账,赚得钱并没有跟之前出现太大的变化,顶多少了一两百。
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是个不错的消息,因为这意味着小火炉的厨师可以在她不在的情况下挑起重任了。
这个消息让她感觉到欣喜。
因此,她也借着这个机会,把她昨天收购了一个鱼塘承包了几千斤的鱼跟员工说了一说。
木芳芳是当会计的,首先关注的就是价格。所以当程以时把价格报了出来,她第一个拍板支撑。
“老板,这鱼得卖!”
相比之下,刘明更关注的是“鱼”的开发,他问新的菜品是什么。
程以时笑了笑,做出一个“切东西”的动作,挑了下眉说:“百味鱼锅!”

程以时说要推新品, 要做“百味鱼锅”,实际上也没有立刻就上。
两天后,蒋彦辞的陪同考察工作结束, 从红李村带回来几条活蹦乱跳的鱼后, 研发新品这件事才正式开始。
蒋彦辞回来是跟考察团一起回来的, 做的是小轿车。路上害怕鱼死,他还用竹竿往水里吹了点气泡,生了点氧气。
还好,鱼一路上也没有发生意外。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因为研发鱼锅这件事被程以时放到了第二天,所以当天她把鱼分成了两份, 一份提前杀掉冻在冰箱里, 另外两条找了个盆倒了点水养了起来。
“你这是准备测试一下,冷冻鱼的口感跟活鱼口感的区别?”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程以时放下菜刀, 往厨房门口瞥了一眼。就看到蒋彦辞洗完澡就只穿了军绿色的短袖靠在那里站着。
寒冬腊月的天,这人穿得如此清凉, 真是让人羡慕他的体质。
同时, 她又在思考, 为什么人与人的差距会这么大。她在这样的天里只会手脚冰凉, 而这人怎么会跟个火炉一样。
而且更让她羡慕的是这人除了身体强健以外, 脑瓜子还特别聪明。
于是乎, 带着点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嫉妒”,程以时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人, 抬着下巴说:“不告诉你!”
娇娇俏俏的模样, 实在让人…喜欢, 蒋彦辞心想。
晚饭的时候, 程以时做了一只烤大鹅。鹅是一个供应商送的。起因还是因为三天前,这个供应商在小火炉请客吃饭的时候, 下来看到蒋行舟牵了一只小鹅。
供应商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程以时除了鸡、鸭以外还要鹅了,连忙从鹅圈里面逮了几只超大的鹅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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