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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男配亲妈是大美人(终日看山)


刘老爹又是笑又是感动,忙着把点心果子的包装纸拆开。
刘念娣看他动作不方便,主动把他怀里的妹妹接了过去,把她放在了简易的儿童床上。
为什么说是简易的儿童床呢?
因为那个“儿童装”应该是由什么方桌改成的小床。
刘老爹拆了点子袋子,先拿了一块给程以时递过去。结果递过去以后,他又赶忙收回了手,道歉道:“呀!老汉手脏,大老板你自己拿,干净!”
“没事,我做饭的时候摸完这个摸那个,手照样吃东西。”程以时解释了一下,伸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点心。
刘老爹松了口气,赶忙把点心放在蒋彦辞面前,让他拿着吃。
蒋彦辞没拿,跟他说让他赶紧让小孩吃,又表示他可以跟程以时吃同一块。
此话一出。
刘老爹一拍脑门,自顾自地说:“也是我没想起来,两个大老板一起来,肯定是一对夫妻了。”
程以时尴尬地笑了一声。
刘念娣正在给刘小妹盖小被,听到老爹说这个,赶忙回头,义正言辞地说:“老爹,仙女姐姐跟叔叔看起来就很般配,怎么会不像一对呢!”
蒋彦辞侧头看了程以时一眼。
程以时面无表情地瞪他一眼。
刘老爹注意到两个人的眼神互动,有些不自觉,轻咳一声,招呼刘念娣过去拿点心吃:“念娣,过来吃果子。”
刘念娣给睡着的刘小妹盖了个薄被,跑过来探着脑袋,在点心盒子里逡巡一圈,捏了一小块点心。
“再给你拿一块。”刘老爹说。
“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经吃饱了。”刘念娣赶忙转过了身,表示抗拒,“剩下的让小妹还有哥哥吃。”
说完,她垂下眼眸,小心翼翼地捧着点心,伸出舌头舔了舔。
甜滋滋的,她的眼睛一亮。
她吃东西的动作跟蒋行舟吃东西的动作很像,嘴巴一动一动,鼓囊囊的,活脱脱地像个小仓鼠在嚼东西。
程以时看着她吃,瞬间也有些馋。低头把手里的点心一分为二,大的部分塞到了蒋彦辞手里,小的部分留给留给她自己。
她低头咬了一小口,发现点心就是很一般的点心。
但是,这个很不起眼的点心在刘念娣看来却像蜜一样的甜。
因为她很少能吃这些东西。
来红李村最主要的任务就是采购鱼,所以最重要的部分还是要亲自亲眼去鱼塘看看。
刘老爹也明白这一点,于是提出让刘念娣去鱼塘回来的时候顺便捞两条鱼回来,中午给他们做酸菜鱼吃。
做饭就要开火,开火在没有煤气灶的农村就意味着要劈柴。
刘老爹腿脚不方便,让他一个人劈柴有些不合适。所以,程以时不假思索二话没说就决定了把蒋彦辞留下来让他劈柴。
蒋彦辞:“…好。”
鱼塘的位置距离刘家不远,大概走了五分钟,就看到了。
程以时在没有亲眼看到这个鱼塘的时候,其实还是抱着一些些怀疑的态度的,但是在看到这个鱼塘之后,这些怀疑的态度全部都没有了。
她很清楚,养在这样的鱼塘中的鱼质量一定不会差。
鱼塘一圈覆盖了一张青黑色的大网,距离池塘很近的位置又种伴生植物。池塘的水看起来很清,上面并没有密密麻麻的水草,只是飘着一点点绿。塘子的最中间竖着一个稻草人,头上戴了个草帽,看起来十分有趣。
“竖稻草人是因为会有水鸟过来捉鱼吗?”程以时问。
刘念娣点点头,说起这个头头是道:“那些个水鸟可烦了,总是来这里抓鱼。我也没有办法,就学着爷爷奶奶们竖了个稻草人,然后后来就没鸟来了。”
“不过,后来它真的不来了,我也有点难过。”
“为什么?”
“因为…不能偷偷吃鸟肉了,仙女姐姐,鸟肉很香。”
程以时挑挑眉。
两个人拎了两条三斤重的大鱼回去,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到了叶家之后,那些人才散了去。
蒋彦辞正在劈柴,再加上又离炉子近,身上的大衣要脱掉了,里面就是个薄薄的军绿色毛衣。
毛衣线很细,几乎贴在了他身上,几块腹肌都能看得见。
程以时把鱼放下,又觑了一眼跟过来凑热闹的村民,轻咳了声,把凳子上的大衣拿起来,走过去披他身上,又道:“注意影响。”
蒋彦辞:“……”
他专门往门口看了一眼,瞬间明了。
这是吃醋。
刘老爹做鱼的手艺很不错,利落地给鱼刮了鳞片,取了里面的鱼泡,紧接着拿起大刀,把鱼片成薄片。
处理完鱼肉,把自己腌制的酸菜倒到大铁锅里,加上高汤加上调味料辣椒跟鱼一起炖。
一碗酸辣可口的酸菜鱼出锅了。
程以时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尝了一下味道,瞬间就被弹口绵密的鱼肉口感征服了。
蒋行舟跟刘大毛一起跟小羊崽玩了半天,身上有一身难以遮挡的羊粪味。
吃饭前,程以时本来还想让他换一件衣服,稍微去去味。
结果,小崽子张嘴就说:“不用换妈妈,我下午还得跟小猪崽一起玩,现在换了下午还有猪味呢!”
程以时:“……”
是这个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从他嘴里听起来很奇怪。
蒋行舟用肥皂搓搓手,在水井打出来的水里洗了洗,然后摸摸小杂毛,对她说:“所以,妈妈,我们干脆不要换衣服了,赶紧去吃鱼吧!”说完,他吸吸鼻子。
程以时无语地抓了一把他的小肉脸,然后起身,去吃酸菜鱼了。
蒋行舟:?
妈妈看起来好像生气了?!是爸爸惹她生气的吧!
用完餐后,程以时把刘老爹和刘念娣叫到一起,大致地说了一下她卖鱼的方案。鱼塘的鱼她全要,但是考虑到保存不方便,所以得一批一批往外出。
刘老爹刘念娣当即同意。后面又细化了一些合同内容,一直聊到晚上。
晚上,一家人回到镇上的招待所。
蒋彦辞看着不太宽敞的床,挑了一下眉,这床三个人睡太挤了吧?
或许,他可以再给蒋行舟开一间?

蒋彦辞计划得很不错, 但是充其量也只是个计划,并不能实行。
镇政/府的招待所虽说不是什么国际饭店的规格,但是也只能是在任上的公职人员才能住的。
所以这也就意味着, 没有多余的房间会有人人让出来让小崽子住。
他顿时觉得有些烦闷。
但是, 刚冲完澡的蒋行舟小朋友并不懂他爸爸复杂的心情。穿着蓝色的睡衣, 蹬蹬蹬地跑出来,忙慌地冲到窗户边,蹲着去看他带回来的小鹅。
当然,虽然叫小鹅,实际上鹅并不小。
鹅是刘大毛送给她的, 智力受损的刘大毛脑子不是很清楚, 但是实际上胜在听话。平日里也能在干活方面出一把力。
刘念娣力气小,家里面那些体力活都是他出面干的。
又因为村里头的小家伙们总是嘲笑刘大毛是个“弱智”“脑子不清楚的”, 久而久之,刘大毛便更喜欢跟家里头养的那些个鸡鸭鱼鹅一起呆着。慢慢的下来, 也成了一把好手。
蒋行舟拎回来的这只小鹅, 就是刘大毛养的鹅里最新的几只小家伙。
刘大毛很少有其他人陪他玩, 但是蒋行舟是个意外。他人虽小, 却跟村里同年级捣乱打骂他的小朋友一点都不一样。刘大毛很喜欢他。
所以当他知道, 必须跟蒋行舟分别的时候显得格外难过, 一只手抹着眼泪,红着眼睛跑到大鹅的棚里抱出来一只小鹅, 然后郑重其事地把小鹅送给了他。
蒋行舟没有养过小动物, 更没有碰过鸡鸭鱼鹅这种家禽。
让他说吃过没有吃过这些东西, 或许他还会有些印象。但是如果是问他, 接触过没有接触过这些小家伙,他一定会懵懵地摇摇头。
然后奶声奶气地说没有接触过。
除此之外, 刘大毛又是第一个“同龄”送他的东西。为什么说是“同龄”,因为蒋行舟发现,这个哥哥虽然个头高高的,但是说话却跟他一样幼稚。
因此,这只小鹅除去它本身的特别以外,它又具有一些“友情”的现实。
这也就是为什么蒋行舟一洗完澡就急忙跑出来的原因。
他喜欢这只“特别”的小鹅。
红方镇镇上招待所是不烧煤气的,在这个即将接近寒冬腊月的时节,又因为靠近山区的原因显得有些冷。
蒋彦辞虽然有点想把“多余”的小崽子塞到别处去,可也没地方塞。所以即使对小崽子有“意见”,他得要考虑到现实,从床上拿了个大毛毯,走过去把看鹅的小崽子包了起来。
蒋行舟是冷的,所以被他包毛毯的时候是十分配合的,又是配合着抬腿又是配合着伸胳膊。包上毛毯之后,又忽略了老父亲,继续去摸盒子里的小鹅。
蒋彦辞在小崽子这里也感受了一波“秋风扫落叶”“用完就丢”的感觉。
他扯了扯嘴巴,抬起大掌在儿子的杂毛上抓了一把。
蒋行舟回头看他一眼,想说些什么,但是就在此时手上毛茸茸的小鹅蹭了蹭他的小手,他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走了,只丢下一句。
“爸爸,你别打扰我!”
老父亲被无情踢走。
程以时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身上披了一个大毛巾,包得严严实实的。
屋里冷,头发淌着水太湿。她一边擦头发,边随意朝屋里看了几眼。
就看到高岭之花蒋彦辞正在捯持电吹风机,而小崽子正包成了个小黑汤圆扒在盒子里看小鹅。
各有其事。
程以时很久没有像今个这样的运动量了,身体心理都困得不行,擦着头发也是哈欠连天。
“累!”她说,说着连擦头发的手都停住不动了。
蒋彦辞走过来,接过她头上的毛巾,轻柔地擦了擦。
动作很轻。
程以时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
擦头发的动作持续了很久,直到在手里的发丝摸起来不再湿答答后,蒋彦辞才停下了动作。
然后,把毛巾挂在凳子上,弯腰一把把人抱起来。
于是乎半睡半醒的程以时被吓醒了,她下意识地圈紧了他的脖子。
蒋彦辞察觉到她的动作,可能无声地笑了一下。紧接着他把人放下来,把那个沉甸甸的旧店吹风机开了机。
机器有些陈旧,通了电后,发出得得得的声音。
“天气太冷,还是用电吹动把头发吹干再睡!”他说。
程以时困得感觉马上就能见周公,但是一听他说这个,又清醒了一些。
确实,这种天气万一不吹干头发,湿着头发睡觉,感冒发烧肯定避免不了。
因为提前得知那本书中她因病早亡的情节,她现在对生病这种事情有一种下意识的抵触。再加上现在这个日期其实已经接近了她在那本书中的死期。要是她万一真因为吹头发没吹干得了感冒从而引起并发症去世,那她可不要太冤。
想到这里,她的瞌睡虫立刻滚远了。坐直身体,准备去接电吹风机。
只可惜她愿意拿,有人不愿意给。
“电吹风沉,你拿着吹手酸。”蒋彦辞把她的手压下来,没等她再次回应,手指便穿梭在她乌黑的秀发中,顺着电吹风的热风把一缕缕头发顺开。
有人愿意帮忙吹头发,程以时自然也不会推拒。只是她还有一些不放心,仰起头看着他,严肃地说:“那一定得吹干!”
她说得严肃,杏眸瞪得圆圆带着些水气,看起来可爱极了。
蒋彦辞回头觑了一眼观察小鹅的蒋行舟,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又趁着吹风机的声音对她说:“放心,不会让你感冒的。”
程以时摸摸额头,嫌弃地看他一眼,这人不知道她刚洗完脸吗!
蒋彦辞装作若无其事地咳了一声。然后低头,用手指继续梳理头发。
电吹风机热乎乎的风吹得人舒服,一时就连吹风机的噪音都不见了。
等吹完头发,蒋彦辞准备抱人的时候,看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蒋彦辞把睡着的程以时抱到床上,又是盖被子又是脱鞋。
折腾一番后,他都累了。他随即脱了鞋在一侧躺下,准备拉绳关灯的时候,这才注意到被他用毛毯包成一团的蒋行舟还在看鹅。
他捏了捏眉心,坐起来喊人,叫他上床睡觉。
蒋行舟闻声回了头,小脸蛋红扑扑的,问他:“爸爸,能让小鹅跟我们一起睡吗?”
蒋彦辞没想过这个拥挤的床上除了儿子还可能会出现一只鹅。
他的表情正了正,轻轻颔首,对蒋行舟说:“可以,你下去睡,让小鹅在中间睡!”
蒋行舟瞬间蔫了下去,拖着毛毯往床边走,巴巴地说:“那还是让我睡吧!”
蒋彦辞没等他爬到床中间,一拉灯绳,大臂一按,把小崽子按在床一侧,搂着他睡了。
被迫停下来的蒋行舟苦巴巴地撅了一会儿嘴,沉沉睡去。
月色如纱,一夜安眠。
早上程以时醒来的时候,怀里趴了一个圆滚滚的小崽子。
她一动,连带着小崽子也醒了。
蒋行舟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说:“妈妈,我怎么到中间了。”
这句话把程以时逗笑了,她一面把压在杯子下的便签拿起来看,一面逗崽子:“你不是一直都在中间吗?”
蒋行舟揉揉眼,懵了一懵。
蒋彦辞跑步回来,给他们捎了镇上的特色早餐——烫干丝和乌饭。
烫干丝味道中规中矩,乌饭味道却还不错。乌饭就是油条包糯米饭,之所以叫乌饭是因为里面添了乌叶汁。
程以时吃着可口的乌饭,甚至觉得又要面对三个小时的公交车程都没有那么艰难了。
一个乌饭很大,蒋行舟吃不完,剩下的一半被蒋彦辞解决了。
吃完早餐,蒋彦辞拎着大包小鹅,送程以时蒋行舟去车站等车。
去车站的路上,蒋行舟迫不及待想拎着小鹅,程以时要想着要接布袋,蒋彦辞统统全部无视。
直到公交车来了,他帮忙把东西拿上车,然后叮嘱蒋行舟:“一会到站,自己主动拎小鹅,不许麻烦妈妈。”同时还交代了他如果可以还要帮妈妈背背布袋。
他的话一车人都能听到。
程以时第一次觉得她的尴尬是那么的掷地有声。
但是她的好儿子只顾他的小鹅,根本没有感受到她的尴尬,径直答应下来,对蒋彦辞说:“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妈妈的。”
蒋彦辞点点头。
程以时却已经想下车了。
公交车继续摇摇晃晃,开过不平的村镇公路,一路向南城驶去。
到了南城刚过十点。
胡波开车来接人的时候,就看到从车站里走出来个背布袋又拎盒子的小崽子。
而他那尊敬的合伙人就跟在小崽子后面,垂头丧气的。

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行驶的公交车, 自带震动功能。
尽管回南城方向的公交车上人不多,并且还有靠窗的座位,但是程以时也必须承认, 这一趟红方镇的旅行确实让她累坏了。
因此公交车到南城汽车站, 准备下车的时候, 她一点也不抗拒把那些个杂物给蒋行舟小朋友拿了。
也或许是天赋异禀,也或许是“虎父无犬子”,蒋行舟天生的力量就很大。
即便他现在还是个小小的小朋友,但是依旧可以轻松无压力地拎着那一小堆的东西,并还不忘记跟他的“新朋友”沟通。
“小鹅子, 我们现在到家了!”
程以时无奈地摇摇头。她原本还想着把小鸭子放到小火炉里养几天, 等它大了之后直接“结果”了它,把它做成东省著名的铁锅炖大鹅。
但是似乎, 她原本的计划出现了一些意外。
她的儿子好像没有把“小鹅”当盘菜,而是把它当成了一个“朋友”。
南城汽车站往前再走不久就是南城火车站, 两地相距距离之近, 以及两者的特殊位置使得这一段路成为了南城人多的地方。
程以时一出来就被汽车站附近小旅社的推销员拉住了胳膊, 并热情地被询问需不需要住宿, 他们很便宜。
“大姐, 我在南城读了四年书还工作了好几年。”程以时无奈切换成了南城当地话跟推销员说话。
推销员大姐马上松来了她热情的手, 生气地说:“你怎么不早说!”
说完,便又随手拉住旁边一个旅客, 热情地询问她要不要住店, 他们旅店有多么多么便宜又多多地理位置优越。
程以时想了一想她报出来的那个地点, 默默地摇摇头, 带着小崽子往前走。
再往前走,就看到胡波挤在人群中, 跟她挥手打招呼:“嫂子,辞哥让我来接你了。”
他穿了一身休闲的夹克衫,领口别了一个当下最时髦的BB机,头发打了发蜡一率往后梳,看起来十分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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