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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男配亲妈是大美人(终日看山)


“没有。”
蒋彦辞眉头这才舒展开,接着询问:“放药这事可大可小, 还是要把事情交给公安处理一下, 查一查背后指使的人。还有除了出事的红酒, 其他饭菜里面检查过没有?”
“小何把那个下东西的临时工找来, 没有多费力气,她就把指使她的人交代了。正好那人也在宴席上, 所以我就直接报了公安,把证据带人一并交过去了。”程以时说。
“至于饭菜,里面倒是没有放东西。不过我觉得晦气也觉得不放心,凡是跟红酒放得近的菜,我让小何直接把它处理掉了,没给客人用,也没留下来。”
这样处理那些菜,虽说是有些浪费。但是毕竟这些东西都是要进老百姓的嘴巴,但凡是有一点不小心,估计得出大事。
“而且,这事还给员工们吓得不轻。索性,小火炉开业以来以来还没休息过,我就干脆直接给大家放了个假!”程以时也把后续处理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蒋彦辞对管理店铺以及放假安排没有任何意见,只听说有公安处理这件事情,才没有继续往下问,蹙眉把红酒的事情解释了一下。
“之前过生日,林子他们没什么送的,就都送成了酒,红酒都是朋友送的。”一句话,言简意赅。
林子就是林知年,北城大院里头的称呼,去到部/队后蒋彦辞叫林知年的大名多一些。所以这么一叫,还让程以时反应了一下,而后才想明白过来,原来蒋彦辞的小酒库都是北城那群子弟给孝敬出来的。
再一想她在大院的朋友,算了,那个人没骗她钱都算是对得起她了。
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只不过还有一个事情,让她比较好奇,她努了努鼻子,缩了一下脖子,问他:“不过你不是不爱喝酒吗?”
之前有一次在北城,大院的人一起去后海滑冰,当天在国营饭店吃饭,有偷偷把长辈的茅台带出来的人,其他人都喝疯了,也没见这人碰一下酒杯。
对于她这个疑问,蒋彦辞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还可以,偶尔会喝两口。”
这话一点都没错,在队里管得严,酒一点都不会碰到。但是从队里出来,难得休息,喝两口还是开怀些的。而且他对酒的要求还比较高,所以朋友们要么不送,要么就送一些品质高一点的酒。
程以时闻言,眉头动了动,疑惑地说:“那你之前结婚前一夜跟大家吃饭的时候一口酒都没喝。”
“你不是讨厌酒味儿?”蒋彦辞接过话来,反问她。
程以时一愣。
出于某些原因,她的确讨厌酗酒的男人,也讨厌从他们身上传来的酒味儿。浓重的酒气带来的记忆都是黑色的,都是让人不愉快的回忆。所以,她的确不喜欢喝酒。
只是她没有想到,蒋彦辞会因为她而不碰酒,因为“程以时”这个人讨厌醉酒的男人而不碰酒。
那么,当初在北城蒋彦辞选择跟她结婚,真的是因为他到年纪不得不结婚,还或者说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
想着那一种可能性,突然间,她的心跳快了一些。
“要是小火炉需要,可以让胡波算一算,把酒搬过来。”蒋彦辞考虑得比较长远。
小火炉现如今主要出售的都是一些自制的茶饮,而像一些酒的什么的确实没有。现在既然有客人主动带酒去店里的情况,那么就证明店里是有需求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有一些散称的散酒不要票,但是像一些知名如茅台、五粮液那样的酒却还是限制购买。
一说回生意,程以时那颗滚烫的心就立马恢复了冷静。
“不行。”
蒋彦辞侧头。
“小火炉等后天营业会上两款新的茶饮,基本上能应付客人们的需求。再说酒的话,如果客人需要,最多也就一些散装白酒或者是二锅头了,太贵的酒卖的不多。”程以时理智地分析了一下小火炉的营业状况。
“但是,今天这个寿宴之后,小火炉不是要接一些单位的宴席吗?”蒋彦辞说。
程以时再一次对他的敏锐触觉有了真实的体验。
不过只是听她三言两语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这人竟然能直接想到“单位宴席”这件事情上。
果然是书中做生意的大佬,程以时暗暗感叹着。
“蒋彦辞,你要是去做生意,肯定能当个万元户。”她颇是有些崇拜地说。
蒋彦辞眸光流转,闪过一道笑意,侧身问她:“所以真的接到了单位的宴席?”
“对!”程以时老实点头,把后续赵清桦出面抛出橄榄枝的事情跟他讲述了一番,讲完感慨道,“反正怎么说,还是得有地位。有些人在普通人面前趾高气昂耀武扬威,到这些人面前就变得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的,变脸估计也就是这个水平了。”
坐在自行车上吃糖的蒋行舟突然接话,瞪着大眼睛,软乎乎地问:“妈妈,什么叫做变脸啊?”
“嗯,是一种很复杂的艺术。”程以时笼统地解释了一句,然后叫他不太理解,又补了一句,“等你识字了,你去读读俄国文学家契诃夫的《变色龙》就知道了。”
“哦!”蒋行舟小朋友显然是不认识什么契诃夫的,听不太懂,干脆继续去摸兜里的糖。
下午有个客人要结婚了,见他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就送了一包糖给他。
程以时本来出门就想把糖收掉的,结果因为跟蒋彦辞说了个话,一时没注意让他吃了这么多糖,这会注意到了,急忙把他兜里的喜糖给收了。
小崽子被收了糖,原来软软呼呼的脸立马变得委屈巴巴的。
“诺!你这样就叫变脸!”程以时指着他的小肉脸说。
蒋行舟转头去看蒋彦辞。
蒋彦辞迎着风,头发上扬了一些,低头看他说:“听妈妈的话。”
蒋行舟“哼咛”两声,撇了一下嘴,把头移开了。
程以时见状,跟蒋彦辞说:“你儿子有一点点叛逆了!”
蒋彦辞:“……”
他儿子首先知道什么是叛逆吗?
当然,他心里怎么想的仍旧是归心里想,面上却是点了点头。
“嗯,叛逆。”
程以时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不过,我之前那个提议,你确实可以考虑一下。小火炉既然要用包间,要接待单位的人,酒肯定是必不可少的。”蒋彦辞跟她说得很透彻,“到时候用酒跟不上,这次的祸事就算白出了。”
他的顾虑情有所原,小火炉总要有一点高端的酒撑撑场面。
不过这一点,程以时想得很清楚:“没事,难道就只有你有酒库,胡波就没有他的酒库了。投资小火炉他掏了钱,既然日常管理管不到,酒总要出了吧。”
蒋彦辞听她这么一说,愣了一下。
“你的酒以后就留着,留给我们舟舟,等他结婚娶媳妇的时候喝!”程以时刚才消失的母爱在这一刻又回来了。
蒋行舟在前面听到这句话,虽然不知道他妈妈要给他什么,但是很明显不闹脾气了,转过头冲着他妈甜甜一笑,奶声奶气地说:“都留给舟舟!”
蒋彦辞:“……”
“妈妈,舟舟爱你!”小崽子已经开始了感谢的这一步,嘟着嘴要亲亲妈妈。
程以时也颇为享受作为一个慈母的身份,享受着儿子的奶音蜜语。
蒋彦辞还在反应酒库一举送人的事,而对面的程以时已然已经跳到下一个问题。
“明天我休息,准备带舟舟出门玩,你要一起吗?”

一觉醒来, 难得是个大晴天,天空晴朗,云高风轻。
程以时洗漱完毕, 从屋里出来的时候, 蒋彦辞已经结束早上的晨跑, 擦着他额头上的汗从外面回来。
他在部/队训练习惯了,即便是稍冷的秋天早上,晨跑的时候依旧是一件简单的军绿色短袖。
长跑身上出的汗,将军绿色的短袖都浸湿了,衣服湿哒哒地贴在他身上, 将他腰部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程以时觉得有些手痒。
蒋彦辞似是没注意到她的视线, 镇定自若地撩了一下短袖,用衣服擦了下头上的汗, 腹肌显露无疑。
“门东右街有个早市,等下直接过去吃早餐, 不用做饭。”他边擦汗边说话。
程以时强行忍住目光没往下移, 但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只是在暗暗地想:不说别的, 这人身材是一绝。
“行吗?”他问。
“什么?”程以时回神, 有一点懵, 抬起头看着他,对他说, “刚才说什么, 没听清楚。”
蒋彦辞把短袖放下来, 挺直身体, 沉声说:“等逛完早市后,去南城公园一起坐船游河, 下午再一起去看个电影如何?”
程以时见没得腹肌可看,心里头觉得可惜,无甚表情地点点头。
“想看腹肌?”
“想。”
程以时下意识地回答,再等反应过来,抬起头,就看到面前的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耳根一热。
“看可以。”蒋彦辞低头凑到她耳朵边,轻声问她,“你身体全好了吗?”
“咳咳咳咳。”她咳嗽起来,但是眼睛却亮了起来。
“我问过医生。”他又小声地说,“他说修养三个月,应该就没问题。”
程以时被他的声音弄得耳朵发麻,又有一些痒。
不过她却有一些意想不到,这个人这几个月这么老实原来是在考虑这个问题。
见她脸蛋红扑扑,蒋彦辞也有些意动,低头在她白里透红的脸蛋轻啄了一口,然后又啄了一口。
这几个月,他等得太久了。
程以时能充分感受到他嘴唇落在她脸颊上的感觉。
“等等。”她的心跳跳得巨快,看着眼前的人英挺的俊脸,有一丝迷惑,但是很快想到那本书中的情节,又立刻多出来了一份理智,把人推开,对他说,“舟舟去刷牙了,马上就出来了,你别让他看见。”
蒋彦辞:“……”
尽管蒋彦辞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有时候,事情就是“想什么来什么”。
话音刚落下,就见蒋行舟又蹦又跳地从卫生间跑了出来,跑到他们面前,张大嘴巴,摆出一副求夸奖的模样,软乎乎地说:“爸爸,妈妈,我刷完牙了!”
蒋彦辞舌尖抵了抵牙齿。
程以时又把他推开了一些,往前走一步蹲下,摸摸他的小脑袋,说:“舟舟真是一个懂事的小宝宝!”
蒋行舟咧着嘴巴开心地笑了笑,然后又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仰起小脑袋,看向蒋彦辞,兴奋地说:“爸爸,你看,我今天穿的是妈妈织的毛衣!”
程以时听到他这句话,手顿了一顿。
只听到蒋彦辞镇定地说:“嗯,很好看!但是今天出门我们要去很多地方,如果弄脏了你就穿不了了。”
小崽子听到这里,乌溜溜的黑眼珠一转,转了个身哒哒哒地往屋里跑,边跑边说:“妈妈,那你再等等我,我去换一件衣服。”
程以时见此。
突然觉得,那本书中她儿子被当成个大冤种似乎也不是没道理。
“我的毛衣什么时候能织完?”蒋彦辞忽然开口。
程以时闻言按了按太阳穴,转头问他:“你真觉得我织毛衣织得还行?”
那些毛线是之前跟于春坊出门的时候买的,于春坊要给两个孩子钩围巾织毛衣,她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跟着买了一些。结果,织是织了,毛衣疙疙瘩瘩的大小结一堆儿,要不是觉得浪费那些毛线,她肯定都不会给蒋行舟穿。
谁知道毛衣一拿回来,小的乐不呵呵的很是稀罕,连大的都也稀罕上要她也织一件。
她本着不想钩,但是无奈那些毛线也没别的用,也只得应承下来。
谁知道,织大人的毛衣可比小孩子的毛衣费精力,她织了几天才起了个头。
“还可以。”蒋彦辞说。
程以时略觉无语,以前是没有发现过这人还有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习惯。
“再等等吧,下周肯定能织完。”她叹了口气,说道。
蒋彦辞闻声,唇角微微上扬。
等小崽子又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程以时跟蒋彦辞也准备就绪了。
一家人出门第一件事,先直奔门东右街的早市。自从改开之后,右街这边形成了最早的早市区,沿街的小摊子很多。南方的北方的酸的辣的甜的都有。
这个早市程以时来得不多,但是作为天天早上送儿子上幼儿园上班的蒋彦辞比较熟悉。
他提着程以时的布包,一只手牵着蒋行舟,指着一个炸东西的摊子说:“这家炸糖油饼就是你之前夸觉得好吃的那一家。”
程以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就看到那个整条街排队人数最多的摊子。
糖油饼摊子站着两个人,一个人擀饼一个人炸,配合得很是默契,一个又一个的糖饼出炉,排队的队伍慢慢变短。
排到蒋彦辞的时候,老板对他已经不算陌生了,熟悉地问了一句:“还是老样子,三个饼,给你媳妇的饼里多放红糖不是?”
程以时莫名觉得不好意思。
老板这才注意到蒋彦辞这个熟客后面的一大一小,小的他见过认识,那大的人的身份就跟显而易见了。
他一看程以时那张漂亮得跟个花儿一样的脸,笑着调侃道:“怪不得每天都是小蒋出来买早餐,媳妇这么漂亮,可不就得爱护着。”
蒋彦辞轻轻颔首。
众人见他这么一点头,又纷纷笑着调侃了小两口两句。
程以时从最初被调侃的不适应,慢慢发展到后续再被调侃的面不改色了。
“他挺好的。那个老板,我们的米粉好没有?”
用过早餐,一行人直接打了车,去了位于市中心的南城公园。
南城公园依水而建,旁边的水系就是古代的运河,因此而诞生了“坐船游河”的玩乐项目。之前林知年相亲过来划船也是在这里,翻船也是在这里。
很明显,林知年翻船这个事情很经典,蒋行舟看到船就想到了这件事情。
“林叔叔被那个姐姐一推,啪的一下,就掉下去了。”蒋行舟小朋友说着比划着,讲得绘声绘色的。
程以时被他逗笑,蒋彦辞坐在后一排,看着相谈甚欢的母子俩,心中慰藉。
坐船游河的一路上都是欢声笑语。
中午吃饭去的是距离南城公园不远的百货商场。
百货商场的商业街上有一家老字号的淮扬菜。
做菜的厨师都是大师傅,淮扬菜做得鲜香入味,即便是对淮扬菜不感兴趣的蒋彦辞也难得地多挾了几口菜,一家人吃得肚子圆鼓鼓。
旁边就是百货商场,来这里一趟不逛一下也不好意思,毕竟来都来了,不逛就太亏了。
想到上一次买衣服没给儿子买,这一次程以时报复性地给儿子买了好几身棉衣。有些棉衣穿在蒋行舟身上,让他硬生生看起来像一个年画娃娃,白白胖胖的。
从商场出来去电影院,路上路过一个街道诊所,蒋彦辞给程以时和蒋行舟买了两瓶汽水让他们等着,然后拎着装着棉衣的网兜飞快地去了一趟诊所。
回来以后,程以时没看到他拿药,疑惑地问了句:“你没买药?”
“没有。”
“那你去街道诊所干什么?”
蒋彦辞闻言,朝她投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
很神奇的,程以时瞬间地明白了他刚才去干什么了。
“……”
蒋行舟把橘子汽水吸了个底朝天,见爸爸妈妈都不动了,用汽水瓶抵着下巴叹了口气。
带爸爸妈妈也太难了。
到电影院,正好赶上动画电影《小裁缝》播出。
蒋彦辞买了三张电影票,又买了些瓜子,带着一家三口进了电影院。
蒋行舟没有看过电影,一会儿就被电影里的小木偶给引走了注意力。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动不动地看着大屏幕。
程以时也很久没看电影了,一边抓瓜子一边看着电影。
突然,在黑暗中,她的手被另一个手抓住了。
没过很久,她听到耳边一个人说。
“下次再看电影,把舟舟送到胡波那里,就我们两个去看好吗?”

秋叶落尽, 黄昏时分的天色,天空一半火光,一半暗蓝。
蒋行舟还惦记着“小裁缝”的人生命运,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蒋彦辞不厌其烦地回答着他那幼稚且童真的问题, 一遍又一遍。
“小裁缝有朋友吗?”
“每个人都会有朋友, 小裁缝也不例外。”
“小裁缝有点可怜,他会做很多东西,别人也会吗?”
“每个人都会有他的擅长之处,小裁缝也一样。”
昏暗的日光斜照下来,将父子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又瘦又长。
落于后方的程以时看着这一幕, 忽然对那部小说中的情节产生了怀疑。
蒋彦辞这样一个有着极高责任感的人, 怎么可能会放任他的儿子成为另外一对虚伪伪善人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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