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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男配亲妈是大美人(终日看山)


今天承办申正义的寿宴,一是感谢他最开始的支持,二便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宣传一下二楼包间。
这时候准备寿宴也好,准备婚宴也罢,能在店铺里请客的都是有一些地位或者是一些财产的人。寿宴从早上九十点便会有些客人提着礼物上门,所以十点的时候申正义的一家已经全到了。
程以时也在这时候得以见到申家的一家子。申正义跟李洁一共生了两儿一女,大儿子继承了申正义的职位,现在在政府部门工作。小儿子则是在改开后就做起了生意,靠着倒腾电视机冰箱发了家。而他们两个的女儿则是当了一个报纸的摄影师,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看起来很个性。
“老大老二老三,这位就是小火炉的程老板。”申正义一进门,就迫不及待跟儿女们介绍起来了。
申老二是个做生意的,左右圆滑,办事也亮堂,主动伸了手介绍自己。
申老三紧随其后,不仅介绍了自己,也表达了对程以时样貌的称赞,并表示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能够给她拍张照片。
程以时自然没有拒绝。
三人当中,唯独申老大一人的态度比较微妙,看着这个不大的大堂,张嘴就是挑剔:“爸,你寿宴办在这里,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人找到吗?”
“万一有亲戚一不小心走错,没摸到地方,岂不是白花钱了。”
申正义似乎跟这个大儿子也有隔阂,听了他的话,冷笑一声,指着外面,不冷不热地对他说:“没事,你想去别处想去知名度高的地方,你就一个人去办你的宴席,别来我这里掺和。我又不稀罕你能来。”
申老大一听那叫一个气愤,又对申正义发不出来火气,只得把矛头指向别人,生气地对李洁说:“妈,你看我爸,这么大年纪一点都不听劝,办个寿宴这么大的事,说要换地方就要换地方,谁能受得了这么朝令夕改。”
李洁听了这话,神情如常,也不搭理他,径直问程以时:“小程,你不说是在二楼,那我们上去看看吧。”
程以时笑着点头,招呼春生过来带他们上楼。
春生过来了,申正义李洁带着老二老三上了楼,申老大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申老三上楼梯的时候看了一眼站在楼下的人,烦得翻了个白眼,并大声地对一旁的申老二说:“二哥,你说有些人是不是没有良心,他为了巴结领导,连爸在哪办寿宴都得管。这大嫂也真的够意思,”
“老三,闭嘴。”申老二警告地看她一眼。
楼下的申老大当然不会没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他面色如墨,铁青着脸,用一副阴沉的目光看着楼梯口。不知道他在原地站了多久,才甩了袖子踏上了楼梯。
这人一走,小何忙着拿来一把拖把把他站过的地方拖了拖,就跟刚才那地站了一个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这一幕看得程以时想笑。
前台托着下巴的蒋行舟目睹了刚才那一幕,但是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些什么。
他旁边坐着的新前台兼会计木芳芳好心地给他讲解了一下刚才的事情,顺便还跟他说了一句孝敬老人的话。
只可惜,蒋行舟小朋友有自己的理解,他嗖地一下从前台的凳子上跳下去,然后跑到程以时身边,对她说:“妈妈,你放心,你过生日的时候想去哪里吃饭就去哪里吃饭。”
程以时看着他,心底暖暖的。
木芳芳就随口问了一句:“程总,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我知道。”蒋行舟把手举得高高的,然后用他的小奶音大声说,“我妈妈是二月二十号过生日。”
二月二十。
程以时微微一顿。
就在这时候。
后厨的刘明急匆匆地跑出来喊人:“程总,冰箱里的酒臭了。”
程以时闻言,眸光一凝,似一道利剑一样看过去。
“就是这样,昨天我走的时候特别交代过了,冰箱里的酒都不要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打开酒,里面的酒都臭了。”刘明说着,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下,带着着自责说,“都是我的问题,昨天有小时工过来干活,我应该看着点的。”
程以时把倒了红酒的杯子端起来,闻了一闻,的确是一股腐朽的臭味儿。
小何在一旁有些担忧:“那糟糕了,这两瓶红酒是李老师跟申老局长特地提前存在咱们这里的。现在这酒坏了,这一时也不太好买,咱们该怎么办?”
这话可一点不假,葡萄酒红酒可不像白酒那样费劲找找就能找来,而且就算能找来,也不一定跟这个品牌一样。
程以时蹙眉。
“给胡总打个电话问问他那里有没有这个红酒。”过了一会儿,她开口对小何说。
就在这时候,春生在传菜点敲了敲,对他们说:“楼下客人让把红酒先送上去,醒上。”

只一瞬间, 程以时便反应过来,所谓的红酒变质事件就是冲着小火炉来的。
春生在队里做的就是侦查工作,对于微表情的观察要比平常人要敏感许多, 因此对于他说完话后众人的反应很迅速地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应该是出问题了。
刘明也不是糊涂的人, 要是真糊涂早就被之前那个后厨欺压死了, 哪能还有现在的时候。老字号的大饭店不缺生意,后厨里面大厨们的勾心斗角不比其他地方少。
他厌恶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气愤道:“肯定是那些见不得小火炉生意这么好的人干的,估计是卖通了昨天过来干临时工的人,故意做了这件事。”
他能想到, 程以时自然也能想到。不过她倒是不觉得是因为生意的事情, 南城很大,小火炉再声名鹊起占领市场也没到值得一些老字号出手针对的地步。
而假如并不是因为生意的缘故, 那么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处心积虑地针对他们呢,而且还是在今天…
今天是…申正义的寿宴!
程以时很快就想清楚了, 这些人出手做坏事并不是因为生意, 而是因为这个寿宴。
其实最开始对于这个寿宴, 她的态度属于可接可不接的想法, 觉得承办寿宴对于现在的小火炉来说过于早。但是后来因为申正义老两口确实是小火炉忠实顾客的面上, 她才应承了下来。
所以一开始, 她根本没有去思考过这个寿宴的意义,现在想来也不难理解, 申正义是退休的老局长, 他的寿宴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政府的人过来。
她不禁冷笑一声, 为了个虚无缥缈的关系, 竟然还能让人使上这些伎俩,真的是可笑。
程以时想明白了, 再去看那两瓶发臭的红酒,心里就有数了,抬头问春生:“楼上谁让上红酒的?”
“申老大。”春生说。
刘明听到这个问题就明白了,申正义提前给小火炉送酒的事情除了内部员工没几个人知道,现在被人使了这糟心的手段,也一定跟那一头泄密的人有关系。
“也不是非要做他们这一单,他们这么做是干什么。”他吐槽道。
程以时表情淡淡,提醒他:“今天南城退休干部可要来不少人。”
“原来他们是想着……”刘明表情更加愤怒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春生你上楼跟申大叔李大娘说小火炉新进了一批高脚杯,等下跟红酒一起上。”程以时表情镇定先吩咐了春生。
春生点了下头转身上了二楼。
“刘明,你在这里处理一下剩下的菜,中午除了寿宴还是大厅的客人人估计不少,你提前把一些菜给分一下。”看着春生上了楼梯,程以时转头又交代了一下刘明。
刘明并知道老板心中有数,没有多问什么,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程以时转头出了后厨,正好碰到打完电话回来的小何。
“怎么样?”
春生上来以后,就直接到申正义身旁跟他说了高脚杯的事。
申正义闻言,倒是没有那么吃惊,而是跟一边的李洁说:“程老板的出身肯定不太一般。”政策放开才几年,普通人家怕是连红葡萄酒都没见过,还指望他们找什么高脚杯喝红酒那不就是个笑话。
李洁也很认同他的话,不过她认同的点不是什么高脚杯不高脚杯的事情,而是程以时日常表现出来的举手投足。那份处理事情的自在与游刃有余,是假装不来的。
“没事,让程老板慢慢忙,我们不着急,一会儿等那些老伙计来了再拿上来就行。”申正义对春生说。
春生欲点头。
靠着座椅一副不情不愿的申老大开口了,看着他突然说:“让把红酒拿上来就拿上来,现在说什么杯子的事情,怕不是红酒出什么事了,拿不出来了吧。”
春生闻言皱皱眉头。
“大哥,你真奇怪,正经的事不管,管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干嘛。”申老三嗤笑一声,说,“有那闲工夫你赶紧把大嫂叫过来吧,不就是因为爸妈没选她领导推荐的饭店办寿宴吗,她至于这么气气到连寿宴都不来给爸妈捧场了。”
申老大当即拍了下桌。
申老二拉了一下旁边的妹妹,又不悦地看着他们大哥,皱着眉说:“老三话不好听,但是话说得没错,大哥,大嫂的事我本不方便说什么,但是涉及到爸妈,我就出来说两句。你们找领导办事是你们的事情,没必要爸妈非得因为你们的缘故选择他们不喜欢的饭店吧。”
“老二。”申老大十分无奈的看着他,对他说,“你知道你大嫂领导最近负责什么工作吗,就右边那个靠近火车站的巷子,马上要被外商收购投资了…”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抬头看着春生。
春生表情不变,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他一走,申老大就继续苦口婆心地说了起来:“那个巷子里面以前不是有一套爸妈的房子,他们当时不是低价卖给那个返程的知青了,现在他们不知道这个消息,咱们再掏点钱找点关系把房子买回来,到时候外资投资的时候肯定能赚一笔。”
话音落下。
只见申正义重重地把茶杯放在桌上,大声呵斥:“你这是投机倒把。”
“我是投机倒把,那二弟他倒腾那些东西就不是了?”申老大撇了撇嘴,冷笑了一声说,“爸你就是见不得我们一家有钱。”
“你能跟你弟比。”申正义气得面红耳赤,一拍桌子,“你这是投机分子,搞得是诈骗人民群众。”
李洁坐在一旁,全程淡定自若。
申老大本来还想再顶两句嘴,结果突然门口来了人。
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带着一个六岁左右的男孩站在门口,手里拎了一盒桃酥和一个蛋糕,笑意盈盈地说:“爸,妈,我来了。”
申老大看到她,有些诧异。
而申正义和李洁的表情则更是有些“不甚明白”。
这一沉默,导致现场有些尴尬。而这时申老大终于反应了过来,急忙站起来,把门口的人迎进来,似是有些意外,随口道:“媳妇,你单位不是有事,怎么来了?”
“没那么紧要。”申家大嫂敷衍着说了一句,然后推了推腿边的儿子,“小飞赶紧去给爷爷贺寿,说点吉祥话。”
申小飞没动。
看他一动不动,申家大嫂面色沉了些,手上用了些劲,这才把人推了过去。
申正义跟李洁又不是心狠的人,见孙子这样,主动说了句话。
“小飞,过来。”
申小飞这才跑了过去,一头扑到了奶奶的怀里,一声不吭。
申老大见势,便拉了凳子让媳妇坐下,然后小声问她怎么来了。
“让你说红酒的事说了没?”申家大嫂不答反问,放下桃酥和蛋糕先问了这个事。
“问了,不过没啥事吧。”申老大有些不以为意,“那两瓶红酒那么贵,这个饭店肯定是供着的。”
申家大嫂皱了皱眉,看了眼精明的小叔,又扫了眼好算计的小姑,忽然觉得丈夫是一点都没继承到,蠢得像头猪。
让他办点小事,都办不成。
申老大不知道他媳妇的心声,他心里惦记着另外一件事,赶忙给媳妇倒了杯水,准备问问他心里的那件事。
结果还没有开口,就被他媳妇打断了思路。只见她媳妇笑着,似不经意地问了句:“欸,爸,你的那两瓶红酒呢?”
申正义看过来,没有着急说话。
申老三挾了个花生米,轻笑了一声:“大嫂,你跟我大哥真有意思,怎么总提那两瓶红酒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两个要干什么坏事呢!”
“随便问问。”申家大嫂说。
申老二黑着脸,又拽了一下申老三。
就在这时候,楼梯处传来了几个人聊天的声音。
申正义站起来,正好跟上了楼的一个人对上,看到来人,他有些意外,但是迅速地迎了上去:“赵同志。”
而相比之下反应更快的则是申家大嫂,赶忙跑出去,介绍自己:“赵主任,我是…”
申老三鄙夷地看了一眼,然后非常直白的翻了个白眼。
黄鼠狼给鸡拜年,另有所图。
客人一个一个地来,不到中午的正饭点,二楼已经是人来人往了。
而一楼的大厅,客人们也基本上坐满了,好奇地看着楼上。
蒋行舟跟在小何后面,帮忙向后厨传递着菜单。几个老顾客抓不到忙碌的小何询问楼上的情况,就抓了个小的。
“小舟老板,这楼上的包间以后可以预定了?”
蒋行舟被他塞了颗糖,鼓着腮帮子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可以。”
那人一听拍着桌子,大叫一声“太好了!”
而后厨的程以时也终于等到了新的红酒,“指点”刘明操作了一番,带着春生拿着高脚杯上了二楼。
程以时一上来,就先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人,然后转头跟春生确认了一下身份,这才笑着走了过去。
“申大叔,您的红酒。”
申家大嫂闻声抬起头。
申正义看到程以时专门给他端了上来,心里面也没多想,对旁边的人说:“诶呦,红酒来了,赵同志,你今天得尝尝这个红酒,是我二儿子专门托人从国外买的。”
程以时示意春生给每个人分了高脚杯,然后又示意他逐个倒了红酒。
红酒的酒香很诱人,茶色的高脚杯造型独特。
赵同志和申正义轻碰了下杯子,又示意了下众人,在手里晃了一下红酒,浅尝了一口,尝完忍不住赞叹:“真是好酒。”
而拿到红酒的申家大嫂抿了一口后,则直接喷了出来。
——噗。
程以时轻勾嘴角。

申家大嫂喷酒, 在座的各位宾客都有些嫌弃。
“这位大姐应该是不习惯红酒的味道。”程以时悠悠开口,化解了这场尴尬,并主动跟中间的宾客们介绍起来这款酒, “这款来自Haut Brion酒庄的Chateau Haut-Brion, 是这个酒庄的正牌酒, 口感强劲,余味持久,每一次晃动酒杯都能闻到它不同的香气。”
“Haut-Brion,红酒不是…”申老二闻言,表情比较奇怪。
申老三觑了一眼申家大嫂和申老大的表情, 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示意他不要说话。
程以时面不改色,继续介绍着红酒的来历:“这瓶红酒入口, 单宁的口感很细腻且温柔,不会很苦涩。”
宾客中最中间的赵主任听到这番介绍, 又晃了晃酒杯, 低头闻了闻味道, 又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后, 连连点头:“确实, 这款酒的香气会变化, 跟刚才的不一样。”
他这一开口,其他人也纷纷效仿, 附和着他的话。
“申老局长这酒真不错!”众人这回意见十分一致齐齐说。
程以时轻笑, 接着示意春生给申家大嫂倒酒, 然后说:“这位大姐不妨也尝试一下, 先晃晃酒杯闻闻味儿,再尝酒的味道。”
申家大嫂面色一变, 看着手里的酒杯心中发苦,但是碍于中间的赵主任在场,却不敢轻易发作,试着推脱。
“要不还是…”
她旁边的申老大则是将红酒一饮而尽,见他媳妇推脱,忙着劝酒:“媳妇,你尝尝,这酒味道真不错!”
程以时又笑。
迫于无奈,申家大嫂只得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酒,这一次尽管她十分想吐,但是还是忍下来了,硬挤出一抹笑对中间的赵主任说:“赵主任对酒的品鉴很到位!”
赵主任闻言,面色平静。
申正义则是与之不同,强忍着脾气没有发作,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站起来招呼各位宾客赶紧尝尝小火炉的“特色涮锅”。
热腾腾的锅子,白茫茫的热气从锅子中间飘出来。一半是辣到心里的红锅,一半是暖身大补的菌汤锅,一红一白,相互对称。
人们推杯换盏,说着生活的琐事儿。
楼下,已经有客人围着忙活的小何探听二楼包间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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