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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果然,作品下面的夸夸更多。
我妻纱由里都被夸得飘飘然了,心想着这周可以多画一些更新回馈热爱她的读者们。
就这么一个联想,“更新”两个字如同警报一般在她闹钟响起。
【我死了的话,分身们还能继续更新连载吗?】
深夜惊坐起,我妻纱由里的脑中突然闪过一段奇妙的思想。光是仔细想想就觉得奇怪,这个世界上,难道自己不更新,还有其他人能帮她更新吗?
她按动手机,确认着日期。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她隐约记得上一秒自己还在工作岗位上,就是头有点晕,怎么眼睛一闭一睁,醒来时竟然在漫展签售会上。
她记忆断片到重新回神,竟然过去了一个月之久。
她是真的单纯丢失了这段时间的记忆,还是说这段时间里真的有正常度过,只是她忘记了?
女孩迟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月色下,常年握笔的手上,几个特定的位置上有着明显的茧子,可以看出她无数日夜奋笔疾书的努力。
正常情况下,若是一直没有保持同样的姿势,老茧会在一到两个月间逐渐消退。
她手上的茧子非常清晰,并无懈怠后软化的迹象。
不管这一个月中发生了什么,她必然保持了书写绘画的习惯,所以应该不是昏迷了一个月才对。
也是啦,如果一直在昏迷的话,别人又怎么联系到她,协商进行签售活动的准备工作呢?
她肯定是正常生活了,只不过或许是太繁忙或者太无聊了,所以不小心把一段记忆忘掉了而已。
略微安心下来,困意一波波涌上心头,我妻纱由里拉起被子又躺了下来。
【不管有什么事,还是等我睡醒之后再想吧。】
总不至于缺那么几个小时……
“小诸伏,节哀。”
萩原研二张开双臂,用力拥抱了一下诸伏景光,试图让精神萎靡的好友振作起来。
诸伏景光勉强扯出一个笑来,只是那笑意不及眼底。
他笑得像是快哭出来了。
萩原研二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眼睛下的黑眼圈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遭到了偷袭。而离他们不远的松田阵平则臭着一张脸戴着墨镜,走哪儿都不摘。
我妻纱由里的本体死亡,她的分身们在一瞬间失去了统一的意识。我妻家族本以为这次行动绝对会失败,已经做好了会失去花见酒的准备。
但这种空虚感只是一瞬间。
很快分身们又再度行动如常,也不提失去了什么之类的话题,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哪怕将话说得非常明白进行询问,她们也察觉不出我妻纱由里死亡前后的差距来。
既然如此,花见酒也好,“我妻纱由里”也罢,她们的存在暂时还不能就此消弭,这便导致了,连给我妻纱由里举办葬礼也必须悄悄进行。
幸好,东京的9家火葬场中有7家属于民营企业,而这7家中甚至有6家是中国控股。这使得日本政府和企业的对接中存在些许可操作的空间。
比如,如果送来火化的并非日本公民,而是其他国家的公民,这个名额就不必记录在与政府机关对接的存档上。
而这一点,我妻家族做起来向来顺手。
在处理女孩的身后事之前,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妻纱由里一行人本是打算前往花见酒的任务地点,但当时我妻纱由里并没有说明她为什么非得去那里不可。
通常需要我妻纱由里亲自前往现场的,只有分身在危险的情况下必须保持存续状态,而他们又没来得及布置临时监控的状况,分身需要在既艰难又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执行任务。
此时的我妻纱由里就是一个可移动的复活点,担负着随时将分身复活的重任。
他们还在讨论,是否要保留花见酒这个身份。按理说,我妻纱由里最初进入组织的目标已经完成了,离开组织也并无不可。
不过他们为了让花见酒留在组织中已经付出了如此沉重的代价,哪怕只考虑沉没成本,多数人都并不愿意如此,何况还有已逝去之人的执念。
三天后是一个晴朗的日子,诸伏景光默默抱着我妻纱由里的骨灰盒,沉默不语。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因为一个如此爱自己之人的离开而伤心难过,但最令他的情绪如此沮丧的原因确实另有原因。
在命运所展示的主线中,他本人可是在降谷零面前死去的。
诸伏景光无法将我妻纱由里对他无保留的爱和降谷零与他共同成长的情谊放在同一个天平上,称量它们孰轻孰重。可他明白,若是自己离开,无论是我妻纱由里还是降谷零,都必然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当选择成为卧底的时候,诸伏景光就已经做好了无法再回家,随时会死去的准备。只是相较于幼年时就开始目睹的好友的离去、父母的离去,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诸伏景光更愿意离开的人是自己。
走出成为卧底的这一步时,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离去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怎样的感受。
事实上,我妻纱由里早已从命运中领受了这一点,降谷零本也有可能被迫接受挚友离去的痛苦。
诸伏景光最初知晓自己命运的时候,虽对所谓命运带着怀疑,但也曾经想过,设身处地而论,若他真的走投无路又想销毁所有与他人的联系信息,在自杀的同时毁掉手机存储器,确实是最顺手不过的方法。
他是真的会如那所谓的原作一样,做出那样的选择。
所以我妻纱由里一直是在恐惧着这样的未来吗?
“是时候该离开了,诸位。”我妻和幸招呼前来给我妻纱由里吊唁的宾客,领着他们缓步离开。
我妻家族指挥部刚刚传来消息,杀死我妻纱由里的凶手已经有眉目了。
现在,猎杀时刻开始,要让凶手尝尝复仇的铁拳了。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竟然不是CIA动的手。或许CIA有给凶手提供一定的情报,但动手的竟然是我妻纱由里的某一个分身。
此人也是之前掳走诸伏景光,本应该属于“那群人”中的一员。
我妻纱由里的能力很奇怪,通常来说,分身与本体应该是依存关系,分身死亡对本体没有影响,而本体死亡,分身则应该全都消失才对。
可现在看来,本体的死亡竟然对分身没有任何影响?
因为我妻纱由里失去了过去的记忆,因此无论是我妻家族的成员还是我妻纱由里本人,都是用不连贯的记忆、“理应”和“或许”来推断事实。
失忆的我妻纱由里是本体,也是他们通过分身的记忆对本体造成冲击导致失忆来判断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失忆的我妻纱由里其实也是一个分身,而并非本体呢?
诸伏景光对萩原研二提出这个可能性的时候,后者的表情像吃了黄连一样苦。
“小诸伏,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人死不能复生……”
往日里巧舌如簧的萩原研二竟然也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时候。
他反反复复说的,总结起来不过一句话,我妻纱由里真的已经死了,请节哀顺变。
诸伏景光便也只能放下这个念头,就像他放下了我妻纱由里的骨灰盒,让他刚刚才因为爱情而悸动起来的心又死在了孤独的寒夜里。
之后的事情还有很多,就算没有了我妻纱由里,他们也依然要考虑未来的我妻家族应该如何走下去。有些人一直抱着回到原本生活轨道的期待,有些人则热衷此时此刻的生活方式,总有着叛逆的精神。
而我妻家族与“那群人”中,还有一些是真正的罪犯,因为“命运”一事受到了各种庇佑,暂时没有入狱。
既然是罪犯,就应该受到惩罚。
他的世界还有这么多没有完成的任务,他不能再将一切注意力放在我妻纱由里离开了他这一点上。
诸伏景光每天每时每刻都这么对自己说,暗示、明示、命令、强迫,一刻都不敢放任自己陷入痛苦的自责中。
知道犯人是谁,抓捕行动就变得轻松多了。
我妻家族与“那群人”强强联手,只用一个电话就把凶手小姐叫了出来。
这个我妻纱由里的分身施施然地走入我妻家族的驻地,四处张望了一番,笑嘻嘻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进来这里呢,果然和本体传输过来的印象一样啊。”
我妻家族成员对她怒目而视,却又因为她与我妻纱由里十分相似的长相而感情复杂。
由于这件案子无法上交给警方,他们必须自己调查,也只能自己调查。
“你为什么要杀死你的本体?”
虽然已经有了对方作案的证据,但很多人还是想知道,这位分身到底有什么理由不得不杀死本体。
那位酷似我妻纱由里的女孩邪魅勾唇,托腮慵懒地倚在会议桌上。
她轻启双唇,说出如同毒蛇毒液一般的阴狠话语:“就是因为她是本体,所以才必须杀死她,不是吗?”
“生活的每一步、一举一动,乃至整个人生都被本体的一念之间所控制,你们不会觉得不甘吗?”
“杀死她的原因?那可有太多原因了。”
“如果觉得我想要脱离控制的说法你们不信的话,也可以认为我比较叛逆吧。”
问话的人憋得面色涨红,最后几乎是怒吼着问道:“就算那样,你也没必要杀死她吧?”
“她除了与诸伏景光相关的事情,其他的几乎漠不关心。做我妻纱由里的分身还能有自我意识,能够到处旅游。她到底哪儿影响到了你?”
分身笑了笑,只说:“她的存在本身就影响到了我。”
便再也不开口了。
【作者有话说】
企业与政府的对接——作者瞎掰的,当不得真。

“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自由了!哈哈哈哈——”
拥有着我妻纱由里面容的女人在我妻家族的地下室中狂笑,装若癫狂。
在房门外,还有十数名长相相似的男男女女。他们几乎是用仇视的目光看着房中的人,气愤不已。
“自由?你是指在这小房间中无法离开的自由吗?”有人受不了房中人的肆意,开口嘲讽道。
“那又如何?身体的自由总有机会获得,可思想的自由……”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得近乎狰狞,“可是现在才拥有的。”
她猛地冲到门口,用力拍了两下门,“我等了这么久,这么久!”
门外的人明显对她的说法不满,时不时有人出声反驳。
“可如果没有纱由里的话,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你别忘记,是我们先拜托那个孩子的。”
“既然你不想被控制,最开始不同意契约不就好了,我们从来没有强迫过你。”
“倒反天罡。”
房中的人冷笑一声,在狭小的房间中来回踱步,同时发表着自己的“演讲”。
“你们懂什么?我不同意契约就没法从意识状态获得肉//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
“所以,你在获得肉//体之后过河拆桥,杀死了我们的盟友。”
“你拥有了肉//体就能肆无忌惮杀死本体,没有想过其他人吗?没有想过我们还能再摧毁你的肉//体吗?”
分身间可没有组织的成员间不可内斗的规定。
虽然他们本应是天然的盟友,从诞生之前就拥有同样的立场,可既然有人毁掉了盟约,他们也没有如人类一般需要遵守的法律。
他们的讨论没有避开其他人,我妻家族中有不少人围观着这场自己和自己吵架的奇观。
同时,也有人从他们的话语中总结出了一些我妻纱由里从未分享过的内容。
越水七槻扒开前排人群,利用喇叭扩音大声喊道:“你们说的契约是什么意思?你们难道不是我妻纱由里的分身吗?”
喇叭的啸叫声过后,整个地下室都安静了下来。无论是我妻纱由里的分身们还是我妻家族的成员都齐齐将视线投在了越水七槻的身上。
分身中的其中一人开口:“之前受契约限制,我们无法说出口。”
另一个人接着说道:“但我妻纱由里(本体)的死亡让我们不再受到限制……”
又一个人继续说着:“我们并不是‘我妻纱由里’。”
几乎所有我妻纱由里的分身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是共同意识。”
“没错,我们唯一的共同点不过是都想拯救诸伏景光而已。”
我妻杀人凶手纱由里大笑着高声说道:“救下诸伏景光,契约就已完成,那个女孩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杀死她有什么不对?”
“她凭什么占据诸伏景光身边的位置?既然我们都是‘我妻纱由里’,她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于是,众多“我妻纱由里”们就被请到了会议室,又针对他们的情况召开了一次会议。
萩原研二托腮总结道:“所以,你们是各个世界想要拯救诸伏景光的意识体,无法忍受小诸伏的死亡,寻遍世界找到了一个能够让他摆脱主线,拯救他于危难之中的‘引子’。”
“那个人就是我妻纱由里本体。”
总结完毕,一室寂静。
这种事情和我妻纱由里有超能力一样让人惊讶。
不过,在场都是经历过生生死死大风大浪的人了,他们能抗争命运最初也是从“我妻纱由里想要拯救诸伏景光”开始的。说到底,大家都有着同样的经历,也不必大哥说二哥。
如果真的要挑出一个不同的,可能整个会场中,最难受的人就是诸伏景光本人吧。
诸伏景光剃了胡子、换了穿着,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前。恐怕任谁也想不到,面前这位看上去还像个大学生的男人居然是一位卧底组织多年的公安。
从会议开始到现在,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姑且不说他眼神没准确的落点,光看眉间紧凑地挤出了一个“川”字,显然他正陷入某种纠结的思考中。
“景光,”在我妻家族长期居住的分身作为代表,向诸伏景光提问:“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问我们。”
“虽然不能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能说的,我们都会回答。”
诸伏景光叹了一口气,果真有事要问:“那么,本体被杀死,引子会怎么样?”
刚刚出声的分身勾起唇角,“她会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又是一轮解释,说明“我妻纱由里”本就是引子自己的名字,她与他们有着同样的目标,并且是真正的人类,这才能够被投入到诸伏景光所在的世界中,成为召唤意识共同体的“引子”。
“也就是说,虽然从我的世界消失了,但我妻纱由里在自己的世界依然会活得好好的,是吗?”
“是。”
肯定的回答,让诸伏景光松了一口气。肩膀松弛,脊背也不再绷得笔直。就像是之前一直在接受老师的仔细审查,而此时审查结束,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眼神还带着悲伤,但笑意已经蔓延开,是欣慰或者……侥幸。
“她没事就好。”
男人这么说道,将自己的情感悄悄放在心底。
他站起身来,环顾在场的所有“我妻纱由里”,也让在场所有我妻纱由里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他深深地鞠躬,诚恳说道:“非常感谢你们为我所做的一切。”
尽管过程中有困扰,有不耐,有不理解也有冲突,但最终,那个女孩确实给他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人生。
他本以为执行卧底任务,那条路上只会也只能孤身前行,却没想到既有挚友同行,还有我妻纱由里这样一心想要拯救他的支持者。
幸甚至哉,他这一生,就算此时死去,也已经足够幸运。
感谢有这么多人愿意支持他拯救他,而他唯一能回报的,只有更努力地将组织摧毁。
在场的我妻纱由里分身们都露出感动的表情来,杀死本体的分身更是叫嚣着“诸伏景光我要做你的狗”,然后被人捂着嘴巴拖回了地下室。
本以为会议到此就可以结束,却有一个分身提出:“其实……我们并非没有机会再见到我妻纱由里(本体)。”
原以为只是对方的安慰之词,却没想到另一个分身恍然大悟道:“对哦,能够选择我妻纱由里作为引子,本来也有她的世界离这里很近的原因。本来两个世界的边缘就一直有接触了。”
“是的,如果,两个世界持续吸引,终究会慢慢融合,相互影响。”
“那个时候,也是我妻家族的各位能够重新回到正轨上的最佳机会。”
在那之前,我妻家族的成员不少已经放弃了让生活回归以前的想法。
毕竟,无论怎么想都找不出合理让死去的人又重新活过来的方法,何况他们之中有些已经发生了“命运”,做出无法挽回之事——尽管有些受害者在真的死亡之前被我妻家族救走——这也是他们能够成为新的我妻家族成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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