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推女的代餐男友竟是正主景光这件事(喵酱今天肝了吗)
 
 于是笑容又收了回去,女人僵硬着表情,以尽量不开口的状态说道:“晚点儿我们可以告诉你真相,你也应该担起自己的责任了。等你想起来以前的事情,要不要把一切告诉诸伏景光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话语中俨然一副一旦将事情告诉给“我妻纱由里”,她就能恢复记忆似的。
 诸伏景光的视线依然没有从萩原研二身上离开,闻言,只是眉头微皱。
 他无视两位我妻纱由里的交锋,直接向着萩原研二问道:“萩原,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萩原研二挑起身边女孩的下巴,上下左右端详一番,确认没有其他脱妆的地方,这才放开手。
 一副眼神游移不敢与对方直视的模样。
 越是这样,不就越是在说自己的行为“有问题”吗?
 “萩原!”
 诸伏景光步步紧逼。
 萩原研二退了一步,他似乎非常喜欢化妆的我妻纱由里穿着的裙子,巨大的裙摆能够给他提供些许安全感——尽管完全不能遮住他的身形。
 “就不要难为我了,小诸伏,我是真的不能说。”
 他双手合十,恳求道。
 诸伏景光一直带着的温柔笑容如同被脱去的假面,如今只剩下属于苏格兰的狠戾眼神。
 “即使是你……”如果会影响公安的任务,伤害到降谷零,他也会出手。
 诸伏景光的表情正在传达着这样的情绪。
 对面的我妻纱由里伸出手臂,挡在了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之间。
 “景光不如先实体考察地形?”她用视线瞥了一眼诸伏景光身边的我妻纱由里,勾起红唇,“显然,你的女朋友暂时无法陪你了。”
 “啊啦,你们是不是还在分手状态?”
 我妻纱由里确定了,对面这个人绝对不是她自己。谁家好人分//身之后还讽刺另一个自己的?
 还是直戳心窝的暴击!
 效果拔群!我方我妻纱由里无法招架,直接倒下。
 她捂着心口,感到胸口憋闷,一口气上不来。
 诸伏景光哪里肯就这么离开,不化妆的我妻纱由里暂时与他立场相同,哪怕他们确实没有恢复男女朋友关系,他也必须先维护对方。
 “我们俩的事情,与你无关。”
 对面的女孩摇摇食指,但没有多说什么。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萩原研二,率先转身离开。
 【竟然背对着我……】诸伏景光的眼神透着森森寒意,全身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只差最后的发令枪响,就会冲出去扑咬猎物的喉管。
 对面的萩原研二依然双手合十,恳求他不要动作。身边的我妻纱由里睁着茫然而无辜的大眼睛,如同刚从象牙塔中刚刚毕业的学生,没有带上一点儿被社会磋磨的颓丧,毫无防备到让人担心的程度。
 诸伏景光明知道这两人并非真的毫无底线之人,可有人顶替我妻纱由里的身份,有人死而复生,又是在他失忆离开组织多日的当口。
 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停留在原地的女孩看看越走越远的另一个自己,又看看诸伏景光,跺了跺脚,见对方没有反应,又用力扯了扯他的袖子。
 诸伏景光没有移开紧盯着萩原研二的视线,只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女孩,示意她直接说。
 我妻纱由里深吸口气,只好主动给萩原研二解围:“景光,明天的行动更重要,你一个人实地探查,没问题吧?”
 男人视线的落点转移到了我妻纱由里的身上,诸伏景光有些不赞同地道:“他们的身份不明……”
 “至少萩原对我没有恶意,他帮过我很多次了。”
 “你又怎么肯定,他不是因为那个‘我妻纱由里’而对你产生的移情作用呢?”
 抓着男人袖子的手转而用力一扽(den4),将1.86m的视线拉到与自己齐平。女孩用乌溜溜的大眼睛“狠狠”怒视对方,嘟着嘴极为不满地抗议:“你对自己的同期有点儿自信啊,诸伏景光!”
 无论是在柯学世界的日本,还是在我妻纱由里穿越前所在的中国,如此郑重其事地叫别人全名,都是很严重的警告了。
 宽大的病号服被女孩扯得凌乱,让诸伏景光半弯着腰的动作显得有些狼狈。蓝色的猫眼眨巴眨巴,属于组织代号成员苏格兰的狠戾在这一声全名里荡然无存。
 他张了张口,无论气势还是声音都降了不止一个度,“我……这不安全。”
 女孩的手松开了,在男人没有直起身之前,柔嫩的双手轻轻拍在他的脸颊上。不疼,但发出了清脆的“啪”一声。
 对面一直围观吃瓜的萩原研二缩了缩肩膀,隔空感知到了某种不应存在的疼痛。
 反而是挨了这么一下的诸伏景光睁大了眼睛,不似感到疼痛的样子,还任由女孩不松开手,随意揉捏着他的脸。
 原本剃光的胡茬又长了起来,失去了光溜溜手感的下巴毛渣渣的。
 我妻纱由里揉捏对方脸蛋的时候,还觉得对方的胡茬在攻击自己。
 就像一点儿也不信任自己的诸伏景光那样,连他的胡子都欺负自己!
 “给我自信听好了,我是成年人了,是自愿牵扯进与你有关的危险中的。我有理智的判断能力!”
 就算本身没有,她为了诸伏景光也得有。
 这不,已经在借用我妻家族所有人的力量群策群力吗?
 【作者有话说】
 ①不知道日本有没有这个政策,臆测的。
 小剧场1
 景光:我知道我妻纱由里不是毫无底线的人
 我妻:哎?我怎么不知道
 小剧场2
 萩原:(吃瓜中)
 萩原:(幻痛中)
 萩原:你们谈恋爱怎么这么艰难。
第73章 
 诸伏景光终于愿意听一次我妻纱由里的话了,他一脸担忧地目送着我妻纱由里与尚且不明真假的萩原研二离开,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不确定与质疑。
 如果人可以死而复生,那么他的父母……
 【不,如今只能认为,萩原研二的殉职本身就是一种欺瞒。】
 只有从最初就做好了准备,才有可能在六秒后就会发生的爆炸中存活下来。
 那么,松田阵平知道这件事吗?
 其他人呢?
 诸伏景光认为降谷零必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不然以他们的关系,无论如何也会提上一句。
 至少在萩原研二墓前祭奠他的时候……
 那么伊达班长、萩原研二的姐姐和家人,还有爆//炸//物处理班的其他人呢?
 很难想象,如果这些人都配合萩原研二演戏,整个日本社会该有多么混乱无序。
 可萩原研二当初是自愿选择成为警察的。他并非只有这一条路可选,只是因为松田阵平选择了成为拆弹警察,所以他也做了相同的选择。
 要说做出这个选择时他没有一点儿觉悟,那是不可能的。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那头诸伏景光心神不宁但依然做准备工作不同,我妻纱由里这边倒是有点儿微妙的和平。
 她被萩原研二领着去了花园中的长凳上坐下,左手边是化着妆的她,右边是萩原研二。
 直到此时,感受到与身边女孩布料碰触、肌肤相亲的温度,我妻纱由里这才敢确定,身边的女孩确实是一个真实的“人”。
 她有点儿手足无措,左右张望一番,最后还是对着萩原研二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你并非没有记忆,只是没有穿越后到失忆前的记忆。”
 萩原研二回答的话语和“你失忆前记忆是没有失忆的”差不多。
 没化妆的女孩苦笑着,歪了歪脑袋,表示疑惑。
 “简单点说,你是由我召唤来的异世界灵魂,而我是你的异能力。”
 左手边的我妻纱由里比没有化妆的我妻纱由里性格更为直率,果真用“简单”的话语概括了出现两个“我妻纱由里”的原因。
 可惜,听的人并没有懂。
 女孩乌黑的眼眸中透露出清澈的茫然,没有一点儿掩饰。
 戴着纱质手套的玉手捧住了她的脸,两人的眼睛对视上*,仿佛能够透过心灵的窗户直射入心灵。
 她说:“我们是一体的。你的意志就是我们的意志,我们的意志影响你的意志。”
 “我们是为了拯救诸伏景光而成为‘我妻纱由里’这个存在的。”
 “我不明白,”清纯的女孩说,“我不是因为上班过劳死才穿越的吗?”
 “……你没有死。”
 化着浓妆的女孩松开了手,就像放开了什么桎梏一般,让我妻纱由里自己抬头看过来。
 “你是为了达成目的而从异世界来到这里的引子。
 “你对于诸伏景光的执着形成了强大的意志,与我们发生了共鸣。因此你拥有了能力,并且来到了这里。”
 纱质手套的玉手再度向我妻纱由里伸来,这一次它抓住了她的手,将之引导到隐藏在巨大荷叶花领下的心口处。
 胸口处的温度传递到手掌,心脏的跳动形成了共鸣,有什么从那一边传递过来,脑中的细胞像是沸腾起来,发出咕噜噜的气泡声。
 层层叠叠的声音缥缈响起,一阵一阵,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但意识却轻易地明白了传达过来的意思。
 仅仅一瞬间,刚刚对方用多句话都没有让我妻纱由里理解明白的含义就主动冲入了她的脑中。
 太阳穴开始疼痛起来,头很胀,太多的信息让我妻纱由里产生自己的脑袋要被撑爆了的错觉。
 面前化着浓妆穿着闪亮裙装之人的身影变得模糊,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由无数虚影混合而成的实体。可如同光栅卡一般,只需要变换角度,就能看到完全不同的她。
 “你……你是什么怪物?”
 我妻纱由里想要将手抽回来,却发现被对方牢牢抓住,不肯松手。
 “现在放手的话,你就又要逃跑了吧。”
 那个我妻纱由里用层层叠叠的声音答道,丝毫没有想要松手的意思。
 我妻纱由里眼中含着恐惧,拼命向萩原研二投去求助的目光。
 “救……”
 萩原研二在她将求救的话语说出口之前,先摇了摇头,面露遗憾。
 “抱歉啦,小纱由里。虽然很想帮你,但这个时候让你‘逃跑’的话,这一切就又要重头来过了。”
 “可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妻纱由里因为恐惧而几乎停摆的脑子努力运转了一下,从这句话中品出了一丝额外的意味。
 她停止挣扎,眼中还水汽氤氲,表情却沉静了下来。
 “我上一次失忆,就是在‘这种时候’挣脱了的原因吗?”
 萩原研二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有些犹豫又有些不确定地点了点头,“有点儿区别,但也能算差不多吧。”
 可能还有其他我妻纱由里不知道的干扰因素存在,但萩原研二的这一半肯定确实让女孩放松了不少。
 比起看了太多背叛与死亡的公安卧底诸伏景光,只有穿越前和少数穿越后记忆的我妻纱由里对萩原研二的好人滤镜更厚重一些。
 她几乎没有犹豫地就相信了对方。
 如果挣脱会导致失忆,那么只要忍耐就好了。人害怕的并非恐惧本身,而是带来恐惧的这份未知。
 既然知道如何处理,我妻纱由里便不再挣扎,咬牙忍受这股从内而外的疼痛。
 眼中的泪水不再是恐惧,而是因为疼痛产生的生理性泪水。
 如果她拥有特殊的能力,那就能够更好地帮助诸伏景光了,不是吗?
 尽管已经有了拯救诸伏景光的方案,可若是能在其他方面也帮上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妻纱由里一遍遍回忆起那个天台的夜晚,心中的疼痛竟然将接收超量信息所带来的痛苦掩盖。
 她皱起的五官放松下来,眼角带着的泪珠,我见犹怜。
 再然后,眼前的虚影消失,连带着光线也一并消失,一切都陷入了深邃的黑暗中。
 再醒来时,我妻纱由里正躺在诸伏景光的病床上,而真正的患者正站在门边,用手机看着什么。
 她估摸着,诸伏景光是在看之前连上手机的监控系统。
 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明星稀,倒是个不错的天气。
 女孩窸窸窣窣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还有些迷糊地嘀咕着:“……饿了。”
 能不饿吗?她可是上午和诸伏景光去实地调查的,这会儿天都黑了,我妻纱由里至少错过了两顿饭。
 现在或许还能赶上夜宵。
 她说话本就是说明一下自己的感觉,也没指望诸伏景光会回答,说完就准备下床,去找点儿吃的填饱肚子。
 诸伏景光三两步冲上来,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还在迷茫中的我妻纱由里反应慢了好几拍,低头找鞋子却因为诸伏景光的手臂遮挡了视线,这才抬头,准备用眼神质问对方。
 由于低头找鞋时的动作使她重心前倾,此时抬头便撞到了为了捂住她的嘴而略微弯着腰的人。
 这一次,后脑勺撞在了坚硬的东西上。
 也不能说非常坚硬,周围还是“肉”的质感,应该是在紧张状态下变得硬实的肌肉吧。
 这个位置,只能是腹肌了。
 本想质问对方为什么不让自己穿鞋,这会儿优先转为用眼神控诉对方用腹肌攻击她的脑袋。
 诸伏景光好气又好笑,空着的手在自己的嘴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才小心地松开手。一副如果我妻纱由里要开口,他就立刻再捂回去的架势。
 我妻纱由里虚着眼睛,主动用两根食指在自己的双唇交叉,比出一个禁止符号来。
 诸伏景光在手机上打了字,展示给我妻纱由里看:【组织已行动,不要出声。】
 波本明明说了明天再行动,结果今晚就行动了,我妻纱由里感到非常不满。
 她本来还想明天赶早再去把今天没有完成的实地调查给补上呢。
 而且与所谓的“自己的能力”沟通的结果,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存了一堆信息,这会儿都还没有时间整理。
 她就像是一股脑知道了从小学到博士生阶段所有知识的文盲,若是不将知识整理、了解、吸收,就无法正确使用。
 她的能力不是热武器,连小孩子都能使用。
 我妻纱由里甚至不明白,另一个“我妻纱由里”所说的能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能力。
 分身?可对方所想的和她所想的都不是一件事,对方甚至知道得比自己还多。这合理吗?
 召唤?那她召唤出来的是能够拟态的生物吗?那么传递信息的能力又是什么呢?
 那一个她还会变成层层叠叠的虚影,这到底是对方的拟态还是自己的幻视?
 我妻纱由里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用脑壳敲敲墙,让信息自己整理好蹦出来。
 【来人不仅仅是波本。】
 诸伏景光再度给我妻纱由里查看手机中打好的字,而后想要让女孩离开病房。
 在波本得到的情报中,明确标注了苏格兰所在的位置。
 整个医院中没有什么人,他们直接前往此处的可能性很大。这样避免被无关人员看到,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苏格兰带走。
 他们可能不会沿途查看医院的各个房间,但一定会检查苏格兰所在的房间。
 我妻纱由里如果还留在这里,必然会被牵扯到其中。
 当初同意我妻纱由里留下,也仅限于出任务的人是波本一个人的情况,一旦有其他组织成员参加,她也得回避。
 如今,就是有其他组织成员的情况了。
 我妻纱由里的拳头紧了紧,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诸伏景光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而回到组织必然是可以想见的审问。苏格兰与原作中的基尔不同,没有“被逼迫/使用了药物也不会吐露线索”的信任基础,更不说他还失去了记忆。
 这种情况下,如果不审问一遍苏格兰,以自己的方式判断其失忆和失踪的原因,而后重新考察他的可信度,组织就不是现在这个能够隐藏在黑暗中半个世纪之久的庞大黑暗帝国了。
 她不想看到诸伏景光受到这样的伤害。
 诸伏景光先用监控确认了走廊中没人,而后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让我妻纱由里出去。
 他已经安排好一切,包括让我妻纱由里躲在附近的病房中,直到他确定当时的情况是否能与波本见面。
 虽然组织来人有可能会探查附近的房间,但医院里房间终究多,且一些存放贵重仪器的房间,上锁也合情合理。
 只要组织不想把事情闹大,就不会留下太多痕迹。在能够确定苏格兰所在位置的当下,大概率不会跑去上锁的房间。
 有些冒险,但利益最大化。
 主要是,如果完全违背我妻纱由里的个人意愿,她不管不顾地闹起来,诸伏景光也拿她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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