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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心机恶毒女配的好嫁系统(烟光暮山)


贺兰敬川:“没事,我们回家再说,你身体还没有好不能吹风。”
姚婙点了点头,笑了笑,“定是义父许久见不到阿婙,思念牵挂所致。”
“阿婙也想念着义父,做梦都能梦见义父呢。”
贺兰敬川摸了摸她的头发,脸上有了点儿笑,“嗯,是要挂念的。”
贺兰雪徵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的笑容,看着这对儿… …父女,其实心中早就如同蜂窝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真行啊!
他们感情倒好。
一个个都思念成疾了。
脸色苍白,身量纤瘦,站在风里摇摇欲坠了,还能说这些酸话。
也没见以前,他们感情有多好。
姚婙这个女人就是惯会说这些话,听着让人心烦胸闷。
趁着他们不说话了,贺兰雪徵压下胸中的情绪才道:“阿婙妹妹能醒实在是太好了,父皇听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这些都是父皇吩咐准备的,既然阿婙妹妹要王府,王叔马车空处有限,不如由本殿亲自送去王府。“
姚婙听着但并未接话,他要送就送哪来这么多废话,不说就不用送了。
他难道还要昧下不成?
姚婙已经被贺兰敬川抱上了马车,是他应声的,“可以。”
“烦劳皇兄挂念。”
姚婙坐上了马车才想起来,望着贺兰敬川悄声道:“千令阁里还有皇帝伯伯送我的东西,也让太子殿下一起送回王府吧。”
贺兰敬川细细地看着她,嘴角勾了勾,“放心吧,国师不会要你东西。”
姚婙挑眉,也是哦。
贺兰雪徵望着马车渐行渐远,脸上的笑容被冷肃代替。
忽视他?
贺兰雪徵心中爱恨交织的,让他分不清对姚婙具体是什么感情,只觉得很繁杂,混在一起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拉扯着,酸涩,生气,厌恶,委屈,嫉妒… …
罢了,他不能总是想着她,她没什么好惦记的。
转身瞧着国师竟然还没走,似乎也在看着那消失的马车。
贺兰雪徵突然对桯千翾也没有什么好印象,这千令阁里面到底有什么,如今让他进他还不愿意进了。
“国师,本殿要将父皇给阿婙妹妹的东西送往王府,不知她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还在千令阁?”
桯千翾收回视线,淡淡地来了一句:“没有。”
然后就转身走了。
被晾在原地的贺兰雪徵:“… …”
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
贺兰雪徵冷哼一声,舒缓了一口气,轻笑。
他不生气。
先去摄政王府。

去看那个狠心的小东西。
其实他们也没那么快到王府,马车里布置的柔软舒适,行驶地也比平日里要稳一些,虽有颠簸,但是胜在颠簸的均匀也感觉不到什么了。
就是,贺兰敬川不是早就对她卸下心防了吗,怎么如今还是一副冷淡平静的样子?
还不如刚才在千令阁殿门前来的有情有义。
姚婙想着,此刻望着贺兰敬川开口:“义父,这段时间可还睡得安稳?”
“阿婙不在王府,义父少了一些烦恼,想来义父睡得肯定是安稳的。”
姚婙眨了眨眼,见贺兰敬川还是没什么反应,叹了口气,“义父是不是有烦心事,不想与阿婙说话?”
“那阿婙不说了。”
但其实还是絮絮叨叨个不停,不是说千令阁的环境不好,就是说没人侍候,后面就开始讲桯千翾的坏话,“… …您都不知道,这个桯千翾有多无聊多冷漠,反正阿婙是第一次见到比您还要冰冷不近人情的——”
姚婙适时地止住了声音,她看着贺兰敬川眼珠动了动望向了她。
她是故意的却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一个两个的对她都是这么的冷漠。
不过都是引起他注意的小手段而已。
也是替原身和她自己诉一诉委屈。
贺兰敬川也想讲些什么,但是奈何不知道说一些什么,他这段时间确是总夜不能寐。
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在意而又束手无策的事情,他想的不多,但是总觉得对她亏欠良多。
见她像个小猫一样,试探地伸出小爪子想要与他亲近,檀口一张一合的… …虽然病了这么许久但是也没有失了活力。
听的心里软软的,却也察觉到了少女地切切实实地委屈。
贺兰敬川:“你这是在向我诉苦吗?”
姚婙抿了抿唇,“… …原来您都知道啊,那义父为何不安慰安慰阿婙?阿婙真的很难受,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和这么大的委屈。”
贺兰敬川望着少女委屈可怜的双眸,水汪汪的期待着他的抚慰。
可是提起这伤,贺兰敬川便想起了她替那人挡刀时的画面,小小的一个身躯竟然那般… …不知所谓。
他既震惊心疼,也生气愧疚。
原本的关心之语开口竟然带了一丝丝责怪,“知道疼和委屈,那下次就不要去不自量力地替别人受伤。他身居高位,身边都是武功高强的侍卫忠臣,需要你一个弱女子去救吗?”
姚婙肯定是知道贺兰敬川说的是什么,但是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的不对劲儿呢。
听着倒像是在责怪和骂她不自量力犯蠢了。
这是真养孩子新手。
虽然她心里理解,但是现实里她得叛逆和生气。
姚婙神情由期待到怔愣然后到如今的委屈,“义父是什么意思,是在责怪阿婙愚蠢自不量力吗?那是皇帝伯伯,我当时既然看到了又离皇帝伯伯那么近… …”
“他对阿婙那么好,阿婙自然也不能让别人伤害皇帝伯伯的。”
“就是义父遇上了此事,阿婙就算知道自己无能为力,阿婙舍了这条命也会救您的。您现在嫌弃阿婙无用了,觉得阿婙愚蠢,所以这么久才不去千令阁看望我是不是?”
“连个东西都不曾送,您根本还是觉得阿婙自作自受是不是… …”
贺兰敬川也有些慌了,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分明也送了东西,“我送了的,我也去了,桯千翾不让我见你。”
少女哭的满脸泪水,抽泣声委屈又压抑,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怨怪看着他。
根本听不进去他说的话。
姚婙继续道:“义父若是不喜欢阿婙,阿婙以后不再烦扰义父了,都是阿婙自己的错。”
“阿婙不该生出亲近您的妄想,我们本来就跟平常的家人亲人不同,是阿婙错了。”
贺兰敬川蜷了蜷手掌有些无措,薄唇轻启:“不是这样的,我是想关心你的。”
“你也没什么错,是我说错话了,不该意含责备。”
“你这么脆弱,那一刀若是没有失误,你知不知道... ...你会死的。”
姚婙抬眸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然后呢?”
必须要让他直面自己的内心,不然这以后身边都是哑巴怎么行?
而且,她是在引导贺兰敬川对她敞开心扉。
姚婙又添了一把火,“死了又怎么样,您也不会在乎。”
“义父就是这么关心我的?连话都不跟阿婙说明白,您要阿婙怎么相信您?“
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自说自话,“我才不哭,反正您对我一直都是这么狠心,我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贺兰敬川看着少女越擦越多的眼泪,心中酸涩难言,“不是的,是我说错话了,我不应该责怪你。阿婙,别哭了… …“
哭的他心都要碎了。
“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呢?我现在最在乎的就是你了。”
这时,他方知这世上最尖锐的武器并不是刀剑冷枪,而是在意之人的眼泪和委屈。
贺兰敬川伸出手想要为少女擦去小脸上的泪水,“别哭了,眼睛都要哭肿了,会疼的。“
姚婙打开他的手,“我不要你假好心!“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根本就没有拿我当成家人,你把我捡回来就是像养个小宠物一样,谁都可以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呜呜。“
贺兰敬川心中像是决堤的洪水,淹没过喉,让他整个人都喘不过起来,他不顾少女的抗拒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细细为她拨去被泪水打湿的鬓发,用帕子为她擦去泪水,“别这样自抑,我怎么会欺负你呢?不会的,以后都不会的。“
姚婙挣扎着不让他碰,但是怎么可能扭得过他。
“别动了,阿婙你听话,你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你这样只会伤上加伤。”
姚婙又是一滴泪滑落,恰好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贺兰敬川睫毛微动,炙热的泪水像是落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素来的冷静自持溃不成军。
姚婙自虐般的说道:“伤就伤呗,反正也没有人在意,我想哭就哭,想受伤就受伤,就算死了也跟你无关——唔!“
宽大的手掌能覆盖住她整个脸颊,姚婙睁大了眼睛蹙眉不甘地看着他。
贺兰敬川的眼睛很好看,黑中带着一些浅灰,平时点着冷冷的眸光,显得高远冷肃。
如今全都乱了,乱的她都分不清到底有那些。
心里是高兴的,毕竟是达到了目的。
她难受他也难受,她痛苦他也痛苦,她自虐自颓也是像手持一把无形的刀捅他的心。
这效果远比开始设想的还要成功,姚婙此刻却没有半点愧疚。
他与桯千翾不同,他是主要的目的人物,她有完全合理的理由攻略他伤害他。
他越是愧疚痛苦,她的任务完成度就越高。
此刻便是在蹭蹭的往上涨。
姚婙有些累,她听着贺兰敬川说的这些话渐渐放弃了挣扎,虚软地靠在他的臂弯里。
在贺兰敬川慢慢松开手掌时,姚婙一口咬住了他的手好久没有松口。
最后咬出了血,姚婙牙都有些酸了才松口。
过后她有些心虚地看着他,“您不疼吗?”
贺兰敬川倒是一直忍着,听她这么说摇了摇头,“如果这样能让你舒服一点儿,随你怎么咬。“
“从前,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他伸出那只被她咬伤的手托住了她一侧的脸颊,“阿婙,再相信我一次,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欺负了。“
“好吗?“
姚婙像只受到了惊吓之后懵懂的小狐狸,依然谨慎地望着面前的人。
现在她还不能给他答案,他从前的利用和忽视那都是长久真切的存在的。
若不是她来,原身怎么会听到这些话。
即便是现在贺兰敬川改变了,原身也无法看到感受到了。
她要他心中不能安宁,至少也要两日。
姚婙打算自己也当做哑巴一回。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少女不哭了,但是也不理他了。
贺兰敬川有些失落和惆怅,他也不敢再去刺激她,生怕她又难受伤心。
拿起一边的披风为她披上。
小姑娘不吵也不闹的,乖巧是的,却明显在再跟他置气。
到了王府门口,贺兰敬川望着她,“别动,我抱你下去。“
这时候已经跟乖了,知道揽着他的脖子。
贺兰敬川心中的煎熬减轻了几分,勾了勾唇角,“府里准备了你喜欢的吃食,你的院子也都打扫干净了,摆上了新鲜的花草,京中的千金阁刚出了新的珠钗,你喜欢那些,届时挑选了让人送来… …”
姚婙疑惑地看着贺兰敬川的侧脸,他倒是敏锐一下子就与她对上了视线。
姚婙低下头,不想看他。
贺兰雪徵本就存了急切的心思,循着摄政王府的路线,现在终于赶了上来。
恰巧看到了贺兰敬川抱着姚婙,低头跟怀中的姚婙说着什么的场景。
神色温柔疼惜。
贺兰雪徵心中划过一丝熟悉的异样,他可从未在王叔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
眼睛微微眯着,拉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姚婙以前口中就日日不离他这个王叔,他们都对姚婙的真实作用心知肚明,也未见王叔对姚婙多么疼爱上心。
那些纵容不过是表面功夫。
如今… …这是干什么,又搂又抱的。
他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他们还做什么义父义女,做一对狗男女倒是合理一些!
贺兰雪徵恨恨的,但也只能放在心里。
却完全没意识到他脸上的表情更像是嫉妒死别人的神情。
连身边的侍从都看到了。
“太子殿下,咱们还进去吗?”
贺兰雪徵冷哼一声,“进去,怎么不进去?看看本殿的王叔和病弱的阿婙妹妹。”
“不仅今日要来,孤要日日都来。”
侍从: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这是在跟谁较劲呢?殿下不是不喜欢琉璃郡主吗?
回了王府就是好,有人贴身侍候,也不用担惊受怕的。
不像在桯千翾那里,一睁眼就是战斗。
采霜在给她擦着身子,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她是在心疼她。
姚婙没力气去安慰她,等睡醒吧,睡醒了再说… …她先睡为敬。

姚婙是睡地沉了,贺兰家这对叔侄相对坐着喝了一下午的茶。
直到天色渐深,贺兰敬川才下了逐客令。
“你身为储君,有诸多事宜。阿婙今晚应当不会再醒来了,回你的东宫去吧。”
贺兰雪徵脸色一僵,“王叔说的是,那… …本殿明日再来。”
贺兰敬川掀眸看他,“明日你也不要来了,大夏来的公主多半是要许给你的,不如跟其好好相处。”
“阿婙这里,不用你来操心。”
贺兰雪徵闻言,心中郁怒。
勾唇,“王叔这是说的什么话,阿婙毕竟是本殿的妹妹,我们素日交好,怎么能不操心?”
贺兰敬川径直打断了他的话,“我从前不知道,阿婙是喜欢你的。”
闻言贺兰雪徵眉梢暗暗地扬了一下,“这个王叔放心,我对阿婙没有任何别的心思,之前也是受不了阿婙痴缠… …才让王叔撞见那一幕。”
“我对她,一直都是心思纯净。”
贺兰敬川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这个不必再说了,不管你是否将她当作妹妹,你们绝无可能。阿婙年纪已经不小了,你们以后相处要注意分寸。”
贺兰雪徵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今日午时王府门口的那一幕。
他也是真想开口问问他这位好王叔,难道他们之间相处就不用注意分寸了吗?
但是他还没有愚蠢到直接说出来,若是他们真的有了什么… …对他其实也只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贺兰雪徵自然是平静地应下了,“王叔提醒的对,以后不会了。”
他是不会主动了,但是姚婙那么喜欢他,自然会送上门来。
贺兰敬川望着身前低眉拱手的青年,蹙了蹙眉,“若是阿婙去找你,不要像从前那样纵着她。“
呃——贺兰雪徵心中不悦,她来找他也不成?
但是面上温和地笑着,“那阿婙若要来,本殿还能将她拒之门外吗?到时候,只怕要闹到父皇那里了。“
贺兰敬川思索了一瞬,“这个你不用管,我自会管束她。”
贺兰雪徵十分不悦地离开了摄政王府,相见的人没见到,还被这王叔耳提面命的一番。
他越是宝贝姚婙,他越是感兴趣了。
“殿下,这就回宫吗?”
贺兰雪徵站着望了一会儿王府的门,这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过来了一个小丫鬟,穿着摄政王府的侍女服饰,低头小步地到了门前,叩响了大门… …
总觉得有点儿眼熟。
天色渐暗,那侍女很快便进去了。
贺兰雪徵便没有多想。
等他回到东宫,不知道何时竟有人在他的桌案上放了一卷画像。
身边的侍从跟他说,这是父皇今日午后遣人送来的。
打开一看,竟是那日宴会上大放光彩的大夏公主李盈。
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现在他们与大夏形势未明,这个公主他提前调查过,不过是个不受宠的。
但,既然送过来了。
为了两国暂时友好的关系,必须有皇子娶了她。
大夏敷衍,但是他们不能也忽视,即便是做个太子侧妃也算是给足了大夏诚意。
所以,从一开始这公主就只能他来娶。
他其实也是有些排斥的,他的妻子只能是与他心意相通的女子来当。
想到娶妻,贺兰雪徵又想到了姚婙,想起了她说要当自己太子妃的模样。
真是傻的可怜。
他怎么会娶她呢?
他既不喜欢她,甚至还十分的厌恶她,若不是因为王叔与父皇之间的暗潮涌动,姚婙这枚重要的棋子他得亲自执。
看了几眼画中温柔漂亮的美人,贺兰雪徵就将画卷起来放在了别处。
也就是在放的那一刻,贺兰雪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刚才那个小丫鬟… …跟这位李盈似乎有些相似之处。
姚婙也没想到李盈还敢乔装打扮来王府,她是真把这当成家了,还是觉得她是真的认不出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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