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犹豫多久,就准了。
很快,皇帝封武元侯为兵马大元帅,封隋疏为先锋官的旨意下来了。
当隋疏知道沈越宁愿上交守卫军令牌也要去边疆的时候,啧啧两声:“沈越这深情男配真是尽职尽责,爱美人不爱权力。”
热衷吃瓜的铁柱忽然道:【宿主,你别忘了,沈越拿的舔狗男配剧本,为了女主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隋疏嗤笑:【那就让他为他的女主,死无葬身之地好了。】
同时,西国东宫,林子娇正在与褚云熙吵架。
褚云熙丢了权力,一些原本支持他的大臣也开始投靠别的皇子。
为了巩固权力,褚云熙又娶了一个臣子女儿做侧妃,并纳了两个大臣的女儿做侍妾。
“褚云熙!”林子娇摔了许多东西,“你怎么能娶别的女人?你还向穆国开战?你这个言而无信,无耻至极的混蛋!”
穿越到这里来好几年,林子娇已经明白身份的重要性,若是穆国没了,她的后盾也就没了,只能任人拿捏和欺辱。
褚云熙刚开始对林子娇还有些耐心,但他在穆国丢了个大脸,也就没那么多耐心了:“你在闹什么?林子娇,你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女人,连才女名声都是抄出来的!”
林子娇被说得脸色红白交加:“褚云熙!你不是说你爱的是我这个人吗?你不是说无论我是什么样子你都喜欢吗?你这个虚伪的男人!”
褚云熙嗤笑:“如果不是你有才女之称,又是穆国公主,你连做本太子侍妾的资格都没有!”
林子娇恼羞成怒,伸出长长的丹蔻,趁褚云熙不备抓了过去。
褚云熙反应迅速,却也被抓到了脖子,留下几道血痕。
疼痛让褚云熙更加恼怒,一把将林子娇甩开:“林子娇,你这个疯女人!”
林子娇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八个月了,身子笨重的她身形不稳,重重摔倒在地。
“啊——我的肚子……”林子娇抱着肚子坐在地上,疼得面目扭曲,哭着向褚云熙伸手,“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褚云熙……”
褚云熙愣住了,他下意识把林子娇抱上床榻,冲门外的人大喊:“快来人啊,请太医!”
一阵兵荒马乱后,林子娇折腾了快三个时辰,才生下来了一个孱弱的小皇子。
孩子皱皱巴巴的,太医看了一眼,冲褚云熙连连摇头:“太子殿下,小皇子属于早产,日后需要时时注意,若是好好调理,兴许能活到三十岁。”
褚云熙如遭雷击,看着奶娘怀里如同病弱小猫一样的孩子,他猛地揪住太医的衣领:“你胡说什么?要是治不好本太子的孩子,本太子杀了你,让你为我儿陪葬!”
此时,林子娇的丫鬟翠柳跑了出来,惊慌失色:“太子,您去看看太子妃吧!”
褚云熙只觉得头晕目眩,心头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跌跌撞撞地往里屋跑。
林子娇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瞳孔没有丝毫焦距。
“娇娇!”褚云熙哀恸大叫一声,扑倒在林子娇床边,“娇娇你怎么了?对不起,本太子不该和你动手!”
林子娇的瞳孔动了动,声音嘶哑:“褚云熙,你我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说完,林子娇就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哀叫声:“娇娇,娇娇——”
太医连滚带爬地跑进房间,给林子娇把脉,然后松了口气:“太子殿下,太子妃只是刚生完孩子,气虚血亏晕过去了,您不用……”
叫那么大声。
褚云熙:“……”
褚云熙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摸着林子娇的脸,面色阴狠地盯着太医:“你要是治不好太子妃,本太子就要你全家陪葬!”
太医:“……是。”
神经病啊!陪葬陪葬,你以为你是皇帝呢!
(σ`д′)σ
太医内心活动没人知道,他再次给林子娇把脉,又写下药方交给翠柳,叮嘱了几句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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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隋疏先护送粮草到了西国和穆国的边界,见到了原主的二妹贺飞鸢。
贺飞鸢的眉眼和原主很相似,却有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因为在边疆长大的缘故,贺飞鸢比原主高挑结实许多。
贺飞鸢看到隋疏一身银色铠甲,腰胯大刀,懵了:“长姐,你自己领兵过来的?”
隋疏耸了耸肩:“粮草先行,而且这次我是作为先锋官来的。”
贺飞鸢手下的士兵们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白嫩的女先锋官,挤在一起露出好奇的目光,心想这么细皮嫩肉的女人真能上战场吗?
隋疏让人把粮草搬进军营,挎着大刀挽着贺飞鸢的手往营帐里走:“走走走,我饿死了,你给我弄点儿吃的。”
贺飞鸢有些无奈:“你说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可是连只鸟都不敢杀……”
就在此时西国军队又在城墙下宣战,贺飞鸢将头盔往脑袋上一扣,拿起长枪就爬上了城墙。
西国的将领正在下方挑衅:“穆国的小娘们儿,老子劝你赶快投降,入了老子的营帐,老子好好宠幸你!”
贺飞鸢站在城墙上盯着挑衅她的大胡子,十分平静。
而跟随贺飞鸢的校尉被这羞辱激的恼怒,举着剑对贺飞鸢道:“贺将军,让属下去和他斗上一斗。”
贺飞鸢微微一摇头:“不要冲动。”
那大胡子是西国的猛将之一,她也与其交手过几回,并不容易对付。
忽然,城门大开,一道银白色身影骑着一匹黑马冲了出去。
贺飞鸢瞳孔猛缩:“长姐,快回来!”
隋疏手拿大刀,勒马停下,高声道:“哪儿来的大尿壶,你们西国是没人了吗?”
楼上的贺飞鸢:“……”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胡子一见是个细白女子,气笑当场:“怎么,西国还真送个小娘们儿过来了?啧啧啧,老子挺喜欢。”
隋疏一脸嫌弃:“你长得像个树墩子,树墩子黑爪子,晚上扯你娘的裤衩子!”
城楼上的穆国士兵一听这话,立刻爆笑出声。
唯有贺飞鸢脸皮有些发烫,捂着脸没说话。
她差点就要跪了,爹没说长姐这么疯啊!
大胡子被骂,气得呀呀怪叫:“小娘皮,老子今天让你认清认清谁是爹!”
言罢,大胡子一夹马腹,挥舞着一对大锤就冲向隋疏。
“垃圾破防狗!”
隋疏啐了一口,举着大刀,一甩。
大刀发出一阵破空声,飞了出去,快出残影,直接刺穿了大胡子的肚子。
正在耍大锤的大胡子:“……”
大胡子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大刀,直接从马背上翻下去,倒在地上,鲜血瞬间蔓延出来。
战场瞬间安静下来,连同贺飞鸢都差点惊掉下巴。
不是,怎么会这么快?
不仅是贺飞鸢,其他人也是这样的想法。
很快,城墙上有人反应过来,高声欢呼:“先锋官,先锋官!”
隋疏带来的候府部下此刻高声道:“那是我们武元侯府的大小姐,清平郡主,圣上亲封的先锋官贺妃萱!”
“贺妃萱!贺妃萱!贺妃萱……”
隋疏扯着缰绳,驾马冲过去,翻身下马将刀拔出来,随即挥刀用力一砍。
大刀砍断脖子,鲜血迸发溅在了银白色铠甲上。
隋疏高举着胡子的脑袋:“下一个,谁来?”
这种当着西国将士的面儿,砍了他们先锋官脑袋的行为简直就是莫大的挑衅。
一个手拿长戟的年轻将军驾马朝隋疏冲来:“贱人,你杀我父亲,我要杀了你!”
隋疏翻身上马,扯着缰绳躲开挥来的长戟,将大胡子的脑袋挂在马鞍上。
年轻将军红着眼睛:“贱人,我要捉了你,让你在我西国士兵胯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隋疏冷笑:“空说大话!”
贺飞鸢已经从刚才的过招之中确定,这位长姐的功夫在她之上,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一盏茶后,隋疏夺了年轻将军的长戟,将年轻将军挑下马。
隋疏将长戟一掷,刺中来不及爬起来的年轻将军的下身。
无论是穆国士兵还是西国士兵都齐齐觉得胯下一阵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隋疏冷笑看着痛得面目扭曲的年轻将军,冷笑:“哟,变小娘们儿了,你有什么感想吗?”
年轻将军气血上涌,吐出一口血来,竟然生生气死了。
隋疏又是一刀,砍下他的头颅,挂在马鞍上。
接下来又有两人冲出来挑战隋疏,最终结果也是身首分离。
眼看势头不对,西国士兵连忙退兵。
隋疏的马鞍上挂着四颗脑袋,得胜归来。
城墙上的士兵高声叫着“贺妃萱”三个字,欢呼雀跃。
隋疏抬头,发现贺飞鸢的脸色并不好看。
贺飞鸢的校尉卫肖帮隋疏牵着马绳,道:“贺先锋,贺将军让您待会儿去营帐一趟。”
说完卫肖又顿了一下,道:“将军的脸色不太好,而且我们将军向来严格,您小心些。”
“我知道了。”隋疏挑挑眉,将马鞍上的四颗血糊糊的脑袋扔进卫肖的怀里,“挂城墙上,明日继续。”
卫肖手忙脚乱地接住,乐呵呵地笑了:“是!”
隋疏刚进营帐,就看见贺飞鸢一脸严肃地坐在上首。
贺飞鸢盯着贺妃萱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道:“长姐,你今日未有准许,便擅自上场,是违抗军令!”
隋疏撇撇嘴:“我这不是看不过那老匹夫骂你嘛,所以我砍了他的脑袋。”
贺飞鸢盯着隋疏愣了半晌,最后还是道:“长姐,功是功过是过,我会为你请封,可是军棍也要打。”
隋疏顺从地接受了:“待会儿我会自己去领罚。”
贺飞鸢是管理军队的将军,若是因此对隋疏有所偏颇,日后又该如何统领大军?
当晚,隋疏受了十五军棍,由贺飞鸢亲自动手。
隋疏以魔气护体,看着很疼,但实际上什么事情都没有。
她不想挨打,但也得做做样子不是?
贺飞鸢第一棍的时候还有些畏手畏脚,隋疏低声道:“别放水,飞鸢,你好歹是个将军。”
就这样,隋疏“实打实”地挨了重重的十五棍子,把贺飞鸢心疼得红了眼。
其他将士也有心求情,但他们也很清楚,一旦开了先例,就会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无法阻拦。
是夜,贺飞鸢抱着药瓶摸到隋疏的帐篷里,隋疏还得装模做样地“疼”得睡不着觉,嘶哈嘶哈。
贺飞鸢一个杀敌多年的将军,被利箭射穿身体的时候都没掉一滴泪,此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长姐,你怨不怨我?”
隋疏趴在榻上,呲牙咧嘴:“不,嘶——不疼,嘶——”
铁柱暗戳戳吐槽:【贺飞鸢半夜起来扇巴掌:我真该死啊。】
隋疏:【哥屋恩——】
铁柱:【匿了匿了。】
乁[ ]ㄏ
过了两天,众将士蓄势待发。
隋疏“坚强”地穿上铠甲,呲牙咧嘴地爬上马。
贺飞鸢皱眉道:“你伤还没好,别去了。”
隋疏拍拍手里的大刀:“我怕什么?当初你手臂都快被砍断了,不也照样包扎一下就上战场了?我怎么能搞特殊。”
贺飞鸢有些担心,可隋疏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只能作罢。
城门打开,贺飞鸢为首驾马出城。
隋疏以及其他副官紧随其后,在众士兵的呐喊声和击鼓声中冲出城门。
打架又是先吵架,指爹骂娘,然后让先锋官打一打,骂一骂,最后再混战。
这种群殴式的战斗,穆国占不到什么便宜,因为人数少经常吃亏。
前两天隋疏杀得太猛,砍了好几个将军的先锋与副官,对方见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赢,就跑了。
这一次,隋疏一夹马腹,又冲了出来。
贺飞鸢有些担心她身上的伤,让另一个先锋吴秉禅和隋疏一起出去。
对方也派了两个人出来,但两人在靠近隋疏时,立马勒马绕过隋疏冲向吴秉禅。
正在耍刀的隋疏:“……”
手拿红缨枪的吴秉禅:“!!!”
( )完了,冲他来的。
“CNND,你的对手是我!”隋疏把马一拉扯,追着其中一个拿双锏的小胡子跑过去,“俺老贺来也!”
另一个拿长矛的八字胡正在和吴秉禅打,所以隋疏自动忽略了他。
小胡子一看女煞神过来了,急忙扯着缰绳绕着跑。
隋疏又挥舞大刀绕着追:“缩头乌龟胆小鬼,有种别跑,跟劳资一战!”
吴秉禅和八字胡一边打一边骂,你骂我爹我骂你娘,十八代祖宗都问了个遍。
小胡子和隋疏则绕着打斗的两人追逐,隋疏单方面辱骂小胡子的上下十八代。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滑稽起来,两方士兵都懵圈了。
隋疏追烦了,骂道:“你们这些婆婆妈妈的男人,这也叫打仗?还不如回去切了鸡鸡当女人算了!”
小胡子也跑得气喘吁吁,见隋疏不耐烦开始暴躁了,立刻得意起来:“女人就是女人,这都不懂,这叫兵不厌诈。”
隋疏冷笑:“兵不厌诈是吧?今天劳资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说完,隋疏一跃而起,踩着马鞍借力起飞,越过吴秉禅和八字胡。
小胡子脸色大变,抬起双锏就去挡。
隋疏一刀下去,直接将小胡子的双锏砍断,硬生生地将小胡子的脑袋砍了下来。
这下子,穆国士气一下子被激起来,西国士兵也被激怒。
隋疏一脚把小胡子的身体踹飞,接手了小胡子的战马。
小胡子的无头尸体飞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将西国大将军砸翻下马。
吴秉禅趁着八字胡分神,一枪刺中八字胡的喉咙,把人挑翻下马。
西国大将军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地骂起来:“无耻贱妇!”
隋疏驾马将小胡子的脑袋踩了个稀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小垃圾,打不过就骂人,真不要脸。”
被隋疏这么一搞,两方士兵立刻打在了一起。
隋疏挥舞着大刀:“杀啊,为了我们的家人,为了我们的国家!杀杀杀!”
有了隋疏这个所向披靡的先锋在前,穆国士兵士气高涨:“杀啊,杀啊!”
西国大将军躲在了西国士兵后面,大喊大叫。
隋疏连马都不要了,直接跳下来砍砍砍,切切切,跟切西瓜似的。
因为隋疏太强,越来越多的西国士兵朝隋疏的方向涌过去。
但是隋疏遇强则强,一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比起其他人,杀起来和砍白菜没区别。
贺飞鸢骑着马冲进西国士兵中间,和西国大将军打了起来:“叶仲明,拿命来!”
叶仲明手拿关公大刀,须发皆白,人高马大,满脸血煞之气,嘲讽:“怎么,贺氏小丫头,想为你舅舅报仇?”
贺飞鸢手拿长枪,鲜血染红了她的眼睛:“叶仲明,今日我就要用你的鲜血,祭拜我舅舅在天之灵!”
当年舅舅就是被这老匹夫杀死,这老匹夫更是将舅舅的脑袋挂在旗帜上挑衅穆国,今日她就要为舅舅报仇!
贺飞鸢一身鲜血,驾马迎上叶仲明的大刀。
“今日,本将军就送你下去和你舅舅团聚!”叶仲明大喝一声,冲了出去。
贺飞鸢不是叶仲明的对手,被叶仲明砍中了后背和肩膀,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叶仲明也没有占到什么大便宜,身上被贺飞鸢捅了两个流血不止的窟窿眼儿。
隋疏见贺飞鸢落了下风,反手砍出一条血路,跑去救贺飞鸢。
叶仲明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地的贺飞鸢,道:“你身为女子,做到将军之位确实很不错,若你是本将军的孙女就好了,不过若是你愿意臣服于西国……”
贺飞鸢啐了一口血沫:“我呸!我贺氏飞鸢,绝不会向西国狗贼屈服!”
叶仲明有些可惜,挥刀砍向贺飞鸢的脖子。
就在此时,一把大刀挡住了叶仲明的关公大刀。
隋疏手腕一转,将叶仲明的关公大刀挡了回去。
贺飞鸢见到隋疏,有些激动:“长姐!”
隋疏一把将受伤的贺飞鸢提起来,交给卫肖:“保护好你家将军。”
贺飞鸢拿起自己的长枪,将喉咙处的腥甜咽下去:“长姐,他就是杀了舅舅的人,你要为舅舅报仇!”
叶仲明看着这个面貌与贺飞鸢相似,但一张小脸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女人,面色一沉:“又是你!”
隋疏看了一眼手里卷刃的大刀,嘿嘿一笑:“没错,就是我!”
说完,隋疏跳起来,冲叶仲明砍过去。
叶仲明下意识就挡,但隋疏的力气超乎常人,直接将叶仲明打得后退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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