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落十分满意阮晋伦挑选的披肩,“出来玩就是要穿这种啊,在什么地方穿什么衣服,还要在全世界都不认识你的地方穿得美美哒,不枉此行!”
“这样出片也巨美!”
苏祈安被徐清落一阵捯饬。
最后她在徐清落期待的目光下换上了漂亮的裙子。
网纱裙,两条笔直的若隐若现在空气中,又白又细,盈盈一握的身材一览无余。
“好,不愧是我选的,这谁看了不对你流口水啊。”徐清落十分满意,“我要是个男的,现在就把你脱了扒光。”
徐清落做了个Wink,“宝贝,今晚进你屋哦。”
徐清落穿着清冷米白裙,配上墨镜,又酷又欲。
换完衣服,徐清落才贴近苏祈安,给她塞了条梵克雅宝的红色四叶项链,“宝贝,生日快乐。”
今天是六月二,她的生日。
“既然不想让大家知道,那我就偷偷给你过咯。”徐清落拍了拍苏祈安的脑袋。
阮晋伦财大气粗,选了当地最贵的漂流场地,安全性极高,绿水青山环绕,湖面清澈,空气清新。
简直就是享受。
徐清落刚晒了太阳回来,拿着阮晋伦的相机拍照。
此刻阳光正好,徐清落拉过苏祈安,“宝贝,快过来,我们拍个照。”
阮晋伦提前去和漂流的工作人员沟通了,但没想到他的卡刷不了,拉上了谭斯京。
所以徐清落和苏祈安先在附近玩。
徐清落贴过来,长发落在苏祈安锁骨上,痒得不行,她用手拨开,露出精致锁骨。
那条梵克雅宝苏祈安没戴,太贵了,想着收起来等特定的节日再戴上。
所以此刻锁骨空空的。
两个人折腾地拍了很多照片。
等阮晋伦回来时,徐清落已经选完照片,阮晋伦顺带帮她多拍几张照片。
拍完后苏祈安走在后面,拿着相机边看边走。
海滩上容易起风,小姑娘的头发披着,被风带到锁骨上,光线洋洋洒洒,在她背上落下一道光,身材姣好,神色淡然,像是在走T台的模特。
谭斯京目光落在苏祈安身上,揽过人,忽然就笑了:“给我看看。”
苏祈安把相机递给谭斯京,歪头看他:“你看这张好看吗?”
她指着相机屏幕,徐清落拍的。
小姑娘坐在躺椅上,看景,是抓拍的,美,不经意的美,那景倒成了背景板。
谭斯京没说什么,“相片导了发给我。”
苏祈安“哦”了声,不知道他说的话什么意思。
工作人员过来询问身体状况,提醒不能漂流的事项。
“身体虚弱,还有精神病、癫痫、心血管疾病、心脏病,高血压……都不能参加此项目。”
当工作人员说到‘心脏病’这三个字时,苏祈安顿了一下。
漂流运动是禁止心脏有问题的人员参与,这一点苏祈安提前上网查过,徐清落也是。
她一直知道参与不了,也是故意在这会儿才说。
苏祈安问工作人员:“漂流会比较刺激吗?”
阮晋伦解答:“会啊,从高处滑下,很刺激。”
苏祈安眨了眨眼:“那我还是不去了吧……我胆子很小。”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不想扰了能够出来玩的兴致,苏祈安一直不太想说。
身体打紧。
周雨喆管她的厉害,一切有超身体负荷机能的都不允许苏祈安参与。
倒也不是全因为周雨喆的建议,是苏祈安她自己也惜命。
即使她身体愈合了也不可以,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大家没强制要求苏祈安参与。
徐清落小声问苏祈安那她一会儿要去干嘛?
苏祈安温柔地笑,“不啦,我还是在这儿等你们吧。”
“票都买了,你去玩吧,别浪费。”
徐清落依依不舍,一边想和她待一起干脆不去了,一边又纠结。
苏祈安看穿了,推着她和阮晋伦去。
然后,谭斯京问苏祈安:“为什么不去?”
一眼看出苏祈安那假得要命的借口。
苏祈安沉默了一下,在想要不要说她身体的事情,想了又想,还是不说了,“就是……忽
然不想去了。”
谭斯京很轻地瞥了下眉眼,到底没深问:“那行,要不要去其他地方?”
苏祈安小小声“啊”一声,几乎是气音,软绵绵的,“你也不去漂流了吗?”
“以前去过,没意思。”
“噢……那我们先回去?”
下午他们要去雪山,苏祈安打算等他们漂流结束了再一起去,结束大概需要三个小时多,所以先回去好了,他们别墅就在附近。
谭斯京长臂搭在苏祈安肩上,揽过她,在她耳边低声:“走了。”
别墅很大,苏祈安回去的时候,谭斯京问她想做什么。
有太多的运动苏祈安目前做不了,她想了想,“不是说有温泉吗?可以泡嘛?”
温泉水清舒适,在下水的那瞬间即可感觉到神清气爽。
苏祈安换了衣服,穿的黑色,黑色布料在水中清晰可见,胸前线条隐隐约约,更为致命诱惑。
再看谭斯京,他压根儿没换衣服,他依旧是衬衫黑裤,长身玉立地站在温泉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苏祈安。
好似没想下来。
苏祈安忽然起了点坏心思,她转过身,趴在温泉边上,背后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脸颊线条流畅柔和。
她朝谭斯京挥手:“谭斯京,你过来嘛。”
“?怎么了?”谭斯京以为苏祈安有什么事,不疑有他的走过去,弯腰俯身聆听。
下一刻,苏祈安拉着谭斯京的手,轻轻一拉,谭斯京整个人跌进温泉里。
扑通一声,温泉溅起巨大水花。
苏祈安忍不住笑,幸灾乐祸的,像是做了一件什么好事。
温泉不深,谭斯京不过是湿了大半身,头发湿漉漉的,他随意用手一撩,湿发被拨开,饱满额头露出,颇有几分背头模样。
这样的发型,倒叫谭斯京原本那清冷疏离的气质多了几分不羁放纵。
他从不是被人摆弄的性子,见苏祈安笑得开心。
谭斯京干脆弯下腰,整个人蹲下,进了温泉池子,苏祈安白净细腿近在眼前。
伸手一拉,苏祈安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失去平衡,长腿被谭斯京扣住,她向前倒了一大步。
小腿被谭斯京握在手里,苏祈安倒入温泉。
眼眸放大,来不及惊讶。
下一刻,唇先贴上了谭斯京的唇。
所有的感官仿佛都消失,瞳孔里倒映着谭斯京冷峻眉眼。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水里的感觉是飘忽的,像只一叶扁舟,慢慢顺着水流的方向,该去哪儿去哪儿。
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她会在这温泉里,和谭斯京接了个吻。
水是温热的,但比温热更烫的是火。
谭斯京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正人君子,苏祈安今日穿成这样绝非他意料之中。
细长腿,勾魂腰,丰满区。
从今天的薄纱裙,再到这类似比基尼的穿搭,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次又一次穿得少。
有时候谭斯京真感疑惑,小姑娘看着单纯,怯懦,却又大胆,不知道是怎么让他心潮澎湃的?
他抓着苏祈安的手,要她自己攀上他的肩。
柔和的水,温热的水,漫过所有触觉。
谭斯京的手拉过苏祈安的腿,用力一捞,细腿轻松圈在他的腰间。
那只手从她的腿,游离到腰间,布料少的设计似乎给了机会,成功抚到大片细腻肌肤。
谭斯京又伸出,富有弹性的布料发出“嘣”的一声,好像在提醒什么。
最后,谭斯京摸了把苏祈安那蛊惑的事业线下的丰满。
听到夜里听过无数次苏祈安的小声叮咛,谭斯京才玩味把她松开。
他本就没打算在这温泉里对她做什么,刚刚不过是吓唬她罢了。
苏祈安早已呼吸不过来,“哗”一声从水里出来,整个人都是粉的。
脸是粉的,眉眼是粉的,鼻尖是粉的,耳朵也是粉的,而那双眼是湿润的。
头发湿漉漉的,泳衣贴在身躯上。
叫人真切地领会到娇艳欲滴是怎么样的一个成语。
谭斯京仔细看她,有些好笑,“还敢不敢?”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祈安对谭斯京早已经没有了那种唯唯诺诺的心,也无法确定具体是哪天哪时哪分哪秒。
兴许是他的那句“随心”,也兴许是他的纵容,叫苏祈安成了如今大胆的模样。
人都是会变的,她也是,会变好。
粉嫩的唇微启,一个“敢”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放在温泉旁边的手机振动起来,是谭斯京的。
苏祈安前面就是看准了谭斯京没把手机放在身上才敢把他拉下水的。
谭斯京利落从温泉里走出,打湿的衬衫贴着小腹,隐约可见那薄肌性感流畅,长腿站在温泉旁,发梢的水顺着那清风霁月的脸滴下。
好一个身材,好一张脸。
旁边的休息区放了毛巾,谭斯京拿了手机又捞了条毛巾,边擦边走远去接电话。
苏祈安的目光在谭斯京身上停留了很久。
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凭借着她的第六感,总觉得和谭斯京打电话的那一方,是个女人。
因为谭斯京打电话的神情不同往日,他的眉梢带着浅淡笑意。
苏祈安的心尖传来阵阵针扎感,分明前一刻才感觉到欢喜。
都说感情里,先爱的那个人感受到的疼痛感是更多的,也是想要更多,失去主导权的,这一刻苏祈安才醍醐灌顶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想要的更多,失去的也更多了。
情字以何才解?
爱的利息是痛苦。
尽管之前决定好不想要更多,但发现自己什么资格都没有,才是最容易后悔的。
她矛盾,矛盾得不得了。
目光呆滞地停留在谭斯京身上,失神了很久,连谭斯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谭斯京俯身看显然愣住的苏祈安,发笑:“在想什么?”
被他低沉的嗓音瞬间唤回理智,苏祈安抿唇,和他说:“谭斯京,我不想做一些违背道德的事儿。”
“尤其是,在你身边。”苏祈安的手,紧攥温泉上的瓷砖,“守道德之圣洁。”
这话说的,谭斯京脑子差点没转过来,他俯身低头,半眯着眼:“苏祈安,你在说什么?”
苏祈安解释:“就是,我不能接受,你和其他女人发生了关系,再和我。”
“我们虽然……但是……”
苏祈安胸口闷的厉害,只觉得有些窒息,她抬眸,说出那句藏了起来的话:“我们的关系最好还是一对一吧。”
“多想点干净的。”
他的力不大,可还是让苏祈安痛了一下,她条件反射地捂着脑袋,“谭斯京!”
瞧着苏祈安娇软的脸,谭斯京似乎这才消气,“下回再说这话,把你丢池子里。”
“睚眦必报!”苏祈安咬唇,半晌气鼓鼓的,才说出这话。
谭斯京上楼换了衣服,徐清落发消息说他们结束了。
朋友圈已经能刷到她发了三四条三到九宫格的照片。
泡完温泉,苏祈安和谭斯京过去和他们集合。
坐的大巴车去看雪山,路上徐清落问苏祈安会不会难受,海拔上升。
漂流那回事,苏祈安都快忘了自己生过病,她清楚自己的身体,其实已经痊愈了,只要不是太剧烈的运动,没关系的。
她摇摇头说不会。
等到了观景区,蓝天之下,冰川和雪山驾临于云层之上,飘渺云雾仿佛虚无。
阳光在雪山上落下一个圈,避世风景。
徐清落激动死了,阮晋伦拿出相机嘎嘎
一顿拍,帮她拍照时拿着相机给她看,说自己去过其他地方的雪山采风,下次可以带她去。
苏祈安抬头看了看谭斯京,刚想说什么。
谭斯京拉了苏祈安一把,说:“站过去。”
苏祈安“啊”了一声,低低地,站哪里去啊?
谭斯京摸出手机,在手里转了个圈,“帮你拍照。”
等玩好,几个人约好去了一家地道的私房菜。
私房菜徐清落加了私心,在这天加了很多苏祈安爱吃的菜。
还给她转了账,小五位数。
徐清落喝了酒,出来时摇摇晃晃,靠在苏祈安的肩膀指着阮晋伦的鼻子说:“阮晋伦,你别老是问我我是谁我是谁,那什么酒吧我真他妈没去过好吗?我要是去过我还能不告诉你吗?你整天……”
阮晋伦迅速捂上她的嘴,怕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那个,她喝醉了,我先打车送她回去。”
“诶……”苏祈安急忙打断,“你别那么用力捂她,她喝醉了,住的地方有醒酒汤吗?”
阮晋伦收了手,“有。”
回了别墅,钟点阿姨已经下了班,谭斯京联系她过来,钟点阿姨路上买了醒酒汤的食材又下锅煮了让徐清落喝下,等沉沉睡过后苏祈安才放心离开。
小心翼翼地把门合上,苏祈安出来时就碰见谭斯京。
方才徐清落喝醉,怕灯光太刺眼照到她,所以走廊灯光一直都是昏暗的,此刻模糊去谭斯京的眉眼,他换件衣服,穿的黑色T恤,此刻看上去更加落拓,长身玉立。
苏祈安小声喊他,忽而又想起什么,“谭斯京,我送你个东西。”
她说得神神秘秘,反倒有些勾人。
苏祈安拉着谭斯京到房间里。
这两天她一直都在和谭斯京一起住,之前和徐清落说自己住倒成了梦,房间里清清冷冷,一点都没有居住气息。
床头放着柜子,苏祈安拉开,一个黑色毛绒袋,在掌心里格外有质量,拉开抽绳倒出。
一枚精致简约的胸针,银色方块,方块上雕刻了一片羽毛,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设计有些像袖扣。
刚拿出来时苏祈安有些不太好意思,这是她在刚刚的饭店附近的一家首饰店看到的。
那会谭斯京和阮晋伦一起去附近停车,她和徐清落在附近逛了会儿才看到。
买回来时徐清落喝醉了,只好先放在自己房间里。
价格不贵,七百多,而谭斯京常穿的衣物苏祈安不是没有查过,样样高定,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谭斯京倒没说什么,接过后在手里看着:“换季了再拿出来。”
苏祈安抬眸,“不喜欢吗?”
“怎么会。”
倘若要说胸针,谭斯京不是一个多么喜欢胸针的人,二十多年没用过这东西几回,回回也都别在袖口上。
所以苏祈安送这东西给他,他没多大情绪起伏,要是有,也是出于这小姑娘,用心了。
用了心,那他会藏着。
看着谭斯京的确没有什么不喜欢的神情,苏祈安这才松了口气。
胸针在手里漫不经心把玩了会儿,谭斯京带着苏祈安来到房间,送了她半手镯半手链式的首饰。
不是顶级的满绿,也不是贵里贵气的紫,倒是无色的玉,又透又亮,手链也是带着蝴蝶,莲花和铃铛的款式,清新灵动。
谭斯京说,总觉得她手上缺了点什么,算是欠她的离校礼物,和亚城的旅途一同送给她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苏祈安摸着手上的通体手镯,嗓音低柔如风:“谭斯京,上回,你不是送我礼物了吗?”
“上回说得还没记住?真替我省上钱了?”谭斯京满不在意,却也故意说。
苏祈安笑着,站在卧室主光灯下,身后影子陷在黑暗里,苗条婀娜,“那还不好嘛……”
谭斯京轻轻一笑,说:“那可太好了。”
苏祈安清瘦,太过循规蹈矩,性子乖,太多事情没体验过。
这半手镯半手链的款式谭斯京没记错的话,听那庙里的老和尚念叨了半小时,说它能保平安,保健康,保喜乐。
谭斯京从不信这玩意,却依旧拿了回来。
平日里两句话都受不了的厦城谭公子,耳朵听得都快起茧子了。
谭斯京转头看苏祈安,目光从她清秀的脸蛋上移到那细白的手腕上,那手镯衬的她当真有气质,“过来,带你去看雨。”
苏祈安“啊”了声,没想到谭斯京还要带她去看雨,明明都给了好多东西。
雨,这会哪儿有雨?亚城这阵子哪儿有雨,专门看了天气预报,挑个好日子出来旅游。
反倒要看起雨了?
抿了抿唇,没拒绝,反而同意:“好呀。”
但不明白谭斯京是怎么想出这想法的?
“怎么带我去看雨呀?”
猝不及防的行为,叫苏祈安有些想不明白。
“前两天做了个梦,梦见高中的你说想看雨。”
苏祈安猛然顿住,却大梦初醒时的惊诧。
那不是梦,那是真真切切地发生过。
那年在台上表演芭蕾是五月,平日温和多雨的厦城不知怎么的已经连续好几个月没下雨,苏祈安表演完芭蕾后和周雨喆通了个电话,说下周周末能不能带她去苏城看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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