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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生长(猫猫可)


受控制,差点跳出了胸腔里,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再造次之时。
陈恣那双有神而锐利的黑棕色的眸子,却如同狩猎一般,饶有兴趣的落在她身上,不放过一分一毫,欣赏着她一切的狼狈模样,似乎这令他更加觉得有趣万分。
这于他而言,根本就只是个开胃菜的水平罢了,他还根本未曾开始。
于是,桑意不得不涨红着脸,看着陈恣毫不犹豫的,将一切的主导权收回,不容她有半点的避让与退缩,在她根本无法抗拒的浪潮里,同他一起奔涌至,一切高峰的尽头,看尽所有最绮丽的风景。
而在意识丧失的最后一秒里,她唯一记得的是,陈恣紧紧拥住她,骨节修长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毫不留情的将一个又一个炙热而滚烫,带着刺痛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肩头。
低沉而喑哑的声音,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的质问:“桑意,告诉我,你属于谁?”
而在这一切猛烈的攻势之下,她就如同暴风雨中,一片勉力挣扎的树叶,在他的绝对掌控之下,不得不随着高峰的到来,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着唇,告诉他答案:“你……”
夜,似乎根本没有了尽头……
理智丧失的后果,就是当第二天,桑意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她必须立即赶回学校,参加下午的毕业典礼,幸好,陈恣不仅提前命人给她准备好了合适的服装,还亲自开车送她回皇艺。
陈恣的庄园,离皇艺并不算太远,车程两个小时左右,只是坐在他那辆,限定版的劳斯莱斯幻影上时。
桑意低头看向自己身穿的珍珠白丝绸长裙,以及脖子上系着的法式印花丝巾,脸上仍然有些红的厉害。
这身穿搭虽然非常美,很有艺术气息,但她也很清楚的明白,这条丝巾,最大的用处是为了遮盖她脖颈上,被某人留下的,极其明显的深红色吻痕。
但幸好,今天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时,她会穿足以裹住自己全身,透不出任何缝隙,不会令所有人发现端倪的学士服。
而当桑意,终于坐在副驾上,将自己关机了一整晚的手机开启时,满屏的未接来电,令她惊讶万分,赶忙一一回起了电话来。
当她回了自己团队里所有人的电话,用流利的英文,报了平安,告诉了她们自己一切良好,平安无事时,最后她要回的,就是十几通,属于白言川的未接来电了。
这令桑意纤长的手指,握住手机,犹豫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转过脸去,扫了陈恣干净利落的侧脸一眼。
毕竟她如此深刻的明白了,这人根本就是个占有欲极其之强,极其恶劣的醋王,醋精一个。
“没事,你回电话吧。”陈恣骨节修长的手指,把在方向盘上,认真开着车,朝她说道。
显然,视力良好,观察力又敏锐的她,早就知道了,她下一个,要回电话的人是谁。
于是,桑意放下了心来,点了点头,拨回了电话那头,白言川的号码。
随着嘟声响起,不过几秒钟的声音,就已经被接了起来,白言川咳了好几下,焦灼的声音,瞬间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喂,桑意,你终于肯接电话了,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现在你人还好吗?还安全吗?”
不知为何,桑意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微弱虚弱,而且背景里,似乎传来了某些医疗仪器的声音。
于是,她赶忙回答他道:“我没事,白言川,昨天是有人来找我了,所以我跟他走了,我现在很安全,你不必担心。”
“反倒是你,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好,你是感冒了吗?”
桑意忍不住向白言川反问了一句,而相应的,她立即接收到了,来自身旁人的炙热眼神,对方显然对她的用词,仅仅只是“有人”而觉得不满。
“有人来找你?谁啊?桑意,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跟他走?那个人,该不会是陈恣吧?”
白言川并没有回答她关于他自己的部分,只是继续向桑意追问,而他的推理能力,以及聪明程度,令桑意都有些惊讶,不太明白,他是如何能这么快,便猜到来人是谁了。
桑意也并不想隐瞒,毕竟,于她而言,白言川是她的朋友,她并没有什么需要骗他的事情,于是她点了点头,回答了白言川的追问:“嗯,是的,他来英国了。”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显然,是白言川沉默了好几秒钟。
桑意知道,自己昨晚做的确实不对,害身边的人,为了自己而提心吊胆,一整夜睡不好觉。
更不必提,在英国这几年来,白言川其实帮过她不少忙,于是她整理了一下语言,张了张唇,打算向他诚恳的道一句歉。
白言川的声音,却再度在她耳畔响了起来,他的语气,仍然是平静无波,温润如玉的,似乎很快便释然了过来:“嗯,我知道了,下午你别忘了毕业典礼的事。”
“好,我正在往学校里赶呢,谢谢你的提醒!”和他寒暄了几句以后,桑意这才挂断了电话。
陈恣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却兀然向她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来:“你在国外这几年,过得很辛苦吧?”
“你怎么知道?”听到陈恣骤然这么问,桑意愣了一下,瞪大一双鹿眼,仰头看向他。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自从高三那年,陈恣与她决裂后,就没有加回她的微信与电话,她们两人几乎处于断联的情况。
除了她单方面借了顾斐斐的小号,假借了陈恣表妹的名义,与他偶尔聊天,并且看他朋友圈近况以外,便再无联系。
所以,陈恣应当是没有理由,知道她在国外,过得如何才对,怎么会突然问出,她在国外过得很辛苦这样的话来。
陈恣的表情却变得有些不自在了,薄薄的耳根红了一下,回答她道:“当然是猜出来的,你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来了异国他乡,肯定是要吃不少苦头的。”
“那倒也是,不过对我来说,这并不算辛苦。这只是为了实现我的梦想,所要必须付出的努力与汗水罢了,能够换来今天,我觉得一点都不苦!”
桑意语气坚定回答他道,不服输的整张小脸上,写满了对于梦想的执着,与勇敢坚韧。
无论时间如何变换,她仍然是陈恣记忆里那个,挺直腰背,从不曾放弃过她的梦想与追求的少女,未曾改变过分毫。
“嗯,桑意,你真的很棒,几年的时间,就可以成长为,伦敦极富名气的策展人。今天你还要作为优秀毕业生,上台发表讲话吧?”
陈恣毫不吝啬于,对她的夸奖,有神的黑棕色眸子锁住她,朝她继续追问道。
“对,你怎么知道的?”因为他的肯定和夸奖,桑意心里有些暖融融,仰头看向他,笑了一下,嘴角边的小小梨涡,绽放了开来,回答他道。
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陈恣的消息来源似乎很广。
而她必须更新对于陈恣的一切认知了,他的身份不再是曾经与他势不两立的,所谓的“哥哥”,也不再是大学生,而是一家庞大企业集团的掌舵者,驰骋商界的强大存在。
陈恣语气淡定,表情自若的回答她道:“你们学校有邀请我去颁奖,因为瀚海集团,在皇艺有跨国艺廊的合作项目要启动,但我拒绝了,只要了观礼名额。”
“原来如此。”桑意恍然大悟,明白了过来,看来瀚海集团的资本庞大,涵盖的产业与项目,远比她想象中,都要多的多。
于是,她也忍不住,向陈恣问了一句:“那陈恣,你大一的时候,还只是金融学院的新生,就把瀚海集团接了过来,挑战性那么大,这几年你应该过得也很累吧?”
“差不多,这四年的时间,我几乎全部放在工作上了,单单只是收回股份这一项,就已经殚精竭虑,无暇顾及其他。”
陈恣表情多了些复杂,回答她道,语气虽然轻描淡写,但桑意却能够听出,他这句话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毕竟,从重
逢的第一面开始,她就看出了陈恣,无论是脸上,还是气质上,都能够明显看出来的,不再轻易喜形于色的成熟与稳重。
以及骨子里所真正散发出来的,那份胜券在握,游刃有余的自信从容,这些必然都是这四年来,他在商界的经历以及所取得的成功,带给他的。
与此同时,另一个令桑意想要迫切知道答案的问题,令她长睫颤抖了一下,忍不住低下头去,绞了绞纤长的手指,问出了口:“那你,有没有谈恋……”
“没有,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还未等她将最后一个字说完,陈恣的答案已经告诉了她,他炙热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令桑意脸上瞬间红的厉害。
果然,她看到的照片,只是她自以为是的一个误会罢了,陈恣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谈恋爱,也从来没有将她忘记过,否则,他不可能将那根手链,一直戴到了现在。
“桑意,你这么在意,我有没有谈过恋爱这个问题。这说明,你很在乎我吧?”
正到了等待红灯的间隙,陈恣黑棕色的眸子直视着她,顺着这个问题,骨节修长的手指,抬起了她白皙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沉声向她问道。
桑意红着脸,长睫颤抖了几下,却有些不敢与他那双黑棕色的眸子对视,陈恣的问题很明显,不仅仅是在问她,在不在乎这个问题。
下面藏着的,是关于,喜不喜欢,爱不爱,更深层次含义的问题,几乎在他嘴里呼之欲出。
她心情有些复杂,纵使答案是如此简单,如此明晰,在一瞬间,便可以在她心内浮现出来。
可她并未忘记,陈瀚海与她说的那件事情。无论如何,陈恣是陈瀚海的儿子,而他父亲,是间接导致她母亲身亡的罪魁祸首。
这一条鸿沟,她真的能够跨越?并且心无旁骛的和陈恣在一起吗?
陈恣似乎看出了她的沉默,兀然又问出了一句,令桑意意想不到的话来:
“桑意,难道拍卖展,你那副画上,画的人是白言川?”

陈恣怎么会认为,她那副画上,画的人是白言川呢?
桑意愣了一下,果然,自己表达的方式,以及说出来的话,在这个人眼里,还是太隐晦了吧,所以才会觉得,她画上的人,不是他,而是白言川。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忍不住看向干净利落的侧脸,向他追问了一句。
对方却抿了抿形状好看的唇,一双黑棕色的眸子锁住她,表情里多了一丝困扰与疑惑:
“毕竟,那天我来的比较晚,直到你第一幅画,展出完,开始竞拍的时候才到场。”
原来如此,那岂不是说明,当时自己解说那副画时,陈恣根本没有听到,怪不得,他会这样猜测。
桑意脸上红了一下,要她将那些话再原封不动的,当着陈恣的面说一遍,这于她而言,实在是有些过于直白了。
陈恣的目光却未从她身上移开,借着等待红绿灯的间隙,骨节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好整以暇的扫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释:“嗯?”
“咳,你是误会了……我画上画的人,不是我和白言川。”桑意垂下眼眸,长睫颤抖了几下,有些不敢看他。
陈恣沉声追问的声音,在她耳边紧接着响起:“那你画的人,到底是谁?”
桑意能够看出来,他似乎很在意这个答案。毕竟这幅画是她在英国时完成的,而且是在她临近毕业的画展上,很大程度上,能够反应出来她的心境。
但其实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即使这幅画陈恣并不清楚,她画的是谁,但还是以如此高昂的价格拍了下来,以支持她对自闭症儿童的慈善捐献。
“那幅画上,画的少女确实是我,至于那个站在阴影里的少年……是你,陈恣。”桑意语气坚定,告诉了他答案。
陈恣显然没有预料到,会从她嘴里,听到她亲口说出了这样的答案,他抑制不住的扬了扬唇角,这件事情非常重要,证明了即使分别了四年,桑意并没有忘记他。
他在她心里的重量,依然十分重要。
“那你为什么要画我?你那副画,想表达的含义是什么?”不想将心内的窃喜与高兴,在桑意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陈恣正了正脸色,继续开着车,向她追问道。
桑意脸上再度红了一下,攥紧了纤长的手指,这人怎么那么喜欢对自己刨根问底?
她以为,自己说出这样的答案,已经足够了。
但她却忘了,陈恣向来的行事风格就是如此啊,恣意洒脱,无所拘束,自由不羁。
于是她不得不挠了挠头,看向车窗外,一边吹着钻进缝隙外的几缕凉爽的风,为自己红了的脸降温,一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他:
“也许,是我一直有想要治愈某个人,并且让某个人,永远站在光里的执念存在吧。”
治愈?站在光里?陈恣听着她这句话,细细思索着她话里的含义,如此,她画的画里,站在雪地里的自己,在她的牵引之下,走进她脚下的一片向日葵花田里,就是这个意思吧。
很多时候,陈恣都能在桑意身上,看到一种名为英雄主义的存在,这种耀眼的存在,于他而言,正是她身上最独特的吸引力。
他时常不能理解,为何一个人的身躯里,会迸发出如此强烈的生命力。
明明,一路以来,她成长之路上,遭受的坎坷并不比自己要少,甚至她拥有一颗,从出生开始,就并不完美的,在别人眼里看来,残缺的心脏。
可她偏偏充满了勇气与能量,不仅在异国度过了艰难的四年求学岁月,却也凭借她的毅力和艺术上的才华,真的完成了她成为知名策展人的梦想。
更重要的是,她始终没有忘记过他,甚至她还想用她所拥有的光明与温暖,带他彻底走出心里的阴霾,走出那片冰冷的雪地。
陈恣不由勾了勾唇,逗了桑意一句:“哦,某个人听了,觉得这幅画很有意思,也很感动。但比起这幅画,更有意思的,是昨天晚上,有个人对我的主动与热情。”
“你!”桑意转过头来,白皙的小脸早已涨得通红,睁大了一双鹿眼,不敢置信的瞪了他一眼。
果然,她就知道,这个人无论在别人面前如何,在自己面前从来就没变过。现在更是话里的直白与炙热,根本不加掩饰了,真正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而不知为何,被他这样的话逗弄以后,她脑海里却无法抑制的浮现出了,昨夜在庄园里,在那张天鹅绒大床上,她和他,堪称疯狂的这一晚。
她根本无法忘记,自己主动以后,对方贪婪而炙热的目光,永不知足一般,落在她身上,骨节宽大的手掌,牢牢握住她纤瘦的腰身。
甚至脸上的表情痞坏至极,唇角上扬,故意看她因为身体较弱,根本不能承担那样大的消耗,在他身上喘息不止,最后彻底乏力,沉沉睡去,被他抱起去浴缸清洗。
真是疯了,自己脑子里现在为什么要回想这些?
桑意红着脸拼命压制,那些四处乱窜的,记忆片段。
陈恣那张好看的脸,却兀然凑在了她面前,炙热的黑棕色的眸子锁住她,眼尾微微上扬,声音低沉而蛊惑,朝她无比笃定的说道:
“桑意,你承认吧,分开了那么久,你还是无法忘记我,难道整整四年的时间,还不能够证明,你当初的话是错的。”
“我们之间的相爱,从来就不是曾经处在困境之下,相互依靠产生的错觉。”
桑意低着头,长睫颤抖着,这一次连白皙的耳朵也开始红了起来,她不得不承认,陈恣说的话是对的。
因为这四年来,无论她有多少次来说服自己,仍然无法否认,她没有一刻,忘记过他。
“好了,学校已经到了,我先下车了!”幸好,前方就是皇艺了,许多换上了毕业学士服的学生们,正在三五成群的往校园内走。
可以逃离这样太过暧昧的独处环境,桑意不管不顾的伸手去开车门,却又无奈的发现了一个现实,她不知道如何打开这辆劳斯莱斯幻影的车门,而相应的,越来越多的目光落在了校门口,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上。
陈恣显然知道她的企图,痞里痞气的勾了勾唇,高大的身影凑近她,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她耳边沉声说了一句:“我来帮你开。”
他离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到桑意能清楚闻到他身上,那股在她记忆中从未消散过的独特的,夹杂着烟味的薄荷清香,他伸出有力的胳膊,骨节修长的手指,按向她右上方的一个按钮。
桑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极其合身,带了几分艺术气息的米白色定制西装身上,脑海里却又莫名其妙的浮现出,对方昨夜展露在自己面前,那副堪称顶级的黄金身材,宽肩窄腰长腿,八块腹肌,鲨鱼线,人鱼线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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