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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白若薇是尚书府的庶女,上头还有嫡姐和嫡兄,家产也不会分给她太多。
所以白若薇根本拿不出五十万两!
她不过是笃定三哥不会收她的银子,想空手套白狼而已。

阮云笙目光扫过白若薇手边那支缠枝金累丝九宝钗。
三哥一向阔绰,这一年不知送了白若薇多少珍宝,如果白若薇是真心对她三哥,她自然不会干涉。
但白若薇明显只把她三哥当成冤大头,那她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白若薇听到阮云笙说出“心动”两个字,还以为她终于松口。
谁知阮云笙话音一转,“可惜,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所以——不卖。”
白若薇咬了下嘴唇,“郡主,那株寒香绯云草对你来说真的没什么用,郡主为何不肯割爱?”
“还是说,若薇什么时候得罪了郡主,所以郡主故意为难若薇?”
阮云箔蹙了蹙眉,立即道:“若薇,你怎么会这么想?笙笙绝不会故意针对你。”
白若薇看向阮云笙,似乎一定要向她要个说法。
“那么请问,郡主到底要寒香绯云草有何用?”
阮云笙抿了口茶,弯唇道:“白小姐对别人的东西,一向都这么有占有欲的吗?”
“寒香绯云草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我就算将它拿去烧火,也不关白小姐的事吧。”
白若薇梗了梗,脸色顿时无比难看。
按照原着的剧情,寒香绯云草本来就是她这个女主的东西!
阮云笙抢了她的东西,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
何况她早就在端王面前说了大话,说阮云箔对她言听计从,得到寒香绯云草根本不是问题。
结果,半路杀出个阮云笙!
白若薇怨毒地看了阮云笙一眼。
她今天,一定要给阮云笙点儿颜色看看!
阮云箔见白若薇脸色不好,连忙道:“好了,快吃饭吧,待会儿饭菜都凉了。”
白若薇勉强笑了下,“若薇失言,让三公子和郡主看笑话了。既然郡主实在不肯割爱,那此事若薇以后就不提了。”
她执起酒壶,起身给阮云笙斟了一杯桃花酿。
柔声道:“若薇敬郡主一杯,希望郡主不要和若薇计较。”
琉璃盏中桃花酿泛着淡粉的光泽,随着杯身晃动漾出细碎涟漪。
白若薇看着阮云笙白玉无瑕的肌肤,微微勾起唇角。
她的金手指是调香,不仅能制成各种稀有的香料,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用途!
刚才斟酒时,她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挡,将随身携带的帕子一角,偷偷浸在阮云笙那杯桃花酿中。
帕子上提前熏过“挠心香”,此香味道极淡,正好可以被桃花酿的酒香所掩盖。
如果喝下这杯酒,或者将酒液直接洒在皮肤上,很快就会让人浑身骚扰难耐,在大庭广众之下丑态毕露!
而且此香无毒,即便找太医也查不出原因。
一想到待会儿阮云笙出丑的模样,白若薇就忍不住想笑。
见阮云笙没有立即拿起酒杯,白若薇楚楚可怜道:“郡主不会不给若薇这个面子吧?”
阮云笙注视着白若薇,倏地露出一抹浅笑。
“白小姐既然是我三哥的朋友,这个面子本郡主当然要给。”
她执起酒杯盈盈起身,皓腕微抬作势要和白若薇碰杯。
白若薇眼睛一亮,立即将自己的杯子递过来,为了让阮云笙放松警惕,还特意将杯沿压得低些。
谁知阮云笙碰杯时腕力稍重,琉璃盏与对方杯沿相击的刹那,杯中的桃花酿飞溅而出,酒液顿时洒在白若薇白色的衣袖上,晕开一片洇湿的淡红痕迹。
白若薇陡然花容失色!
阮云笙惊讶道,“白小姐没事吧?我刚刚一时走神,没注意好力道。”
阮云箔也关切地看向白若薇:“若薇,要不要我让人送一套衣裳过来,你去隔壁雅间换上?”
这时,一股细密的痒意从白若薇的皮肤下钻出来,仿佛万千只蚁虫在她身上爬来爬去!
手中的琉璃杯“哐当”坠地,酒液泼了满地。
她现在很想挠遍自己全身,却在触及衣襟的刹那猛地顿住——绝不能让阮云箔看见她这般失态的模样!
她死死攥紧袖口,强撑着维持仪态,指尖却在裙角拧出深深的褶皱。
“三公子、郡主,若薇身子有些不适,先走一步!”
话音未落,她已经匆忙离开雅间。
阮云箔不明白白若薇怎么说走就走,目光扫过桌旁的缠枝金累丝九宝钗,嘀咕道:“怎么连我送的发钗都没拿?”
以前他送白若薇东西,白若薇也是再三推拒。
但是为了不辜负他的一番心意,她离开的时候都会勉强收下,为何唯独这次没有把发钗带走?
阮云笙莞尔,“白姑娘性情高洁,视金钱如粪土,恐怕看不上三哥送的这种俗物。”
阮云箔听了阮云笙的话恍然大悟,“笙笙说得没错,怪不得三哥以前每次送若薇东西,总是送不到她的心坎上!”
“原来,是三哥狭隘了!”
阮云笙眸光扫过地上碎裂的琉璃盏,唇角微翘。
心道:她的四个哥哥,各个天纵奇才。
大哥能文,二哥能武,三哥富可敌国,四哥更是神医“忘忧客”的关门弟子,虽无官职,却因出神入化的医术,引得各国君主争相奉为座上宾。
就连曾经借住在侯府的小古板谢晏都资质非凡。
她这个郡主,又岂会是个花瓶废物?
竟然在她面前使用下药这种低级手段,也不知这白若薇是太蠢,还是太过自大。
当天下午,宫中内侍快马递出消息——太后懿旨,着宣明宜郡主次日巳时入宫觐见。
阮云笙并不意外,毕竟她失踪五年,无论如何太后都会见她一面。
到时候,她就把之前在醉玉楼的说辞,再说一遍就是。
只是不知为何,阮云笙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明日进宫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五年前,她还是风光无限的明宜郡主,皇帝和太后都十分宠爱她,她那时还即将嫁给端王,成为端王妃。
现在宫里那些人再次见到她,却不一定是什么态度。
按承袭常理,镇国侯府本应有世子承爵。
但因她自幼备受父母兄长宠爱,父亲不惜恳请圣上开恩,破格将爵位传于她这个女儿。父亲此举,也是为了打消一部分皇帝的猜疑。
自此,镇国侯府无世子,唯以郡主之名执掌门楣。
不同于寻常虚衔贵女,她的郡主之位不仅享有朝廷俸禄,更坐拥一方封地。
可近年来圣意渐显猜忌,先是将大哥贬谪为偏远县令,若不是边关战事未休,二哥手中的兵权恐也早被收回。
而她名下的封地,估计也早成了皇帝眼中亟待拔除的刺。
所以她隐隐觉得,宫里那位陛下,恐怕并不希望看到她平安回来。
子夜三更,阮云笙合眼躺在床上,思索应对明日可能出现的麻烦。
而此时的黑市才刚刚开张。
暗河上漂着货箱,灯笼光晃着人影,低声的交易声和骰子声混在一块儿,阴冷的地下世界,总算醒了。

子夜的暗河泛着幽绿,谢晏裹紧大氅,指节抵唇压下几声闷咳。
地下黑市不见天日,终年浸在湿冷里,谢晏身中寒疾,来到这种阴冷的环境尤为痛苦,寒疾蚁噬骨般啃噬着他的肺腑。
但他还是亲自来了,只因笙笙想要尽快知道‘日月同辉玉璧’的下落。
暗卫拖拽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浑身污垢的瘦小男人被掼在青石板上,膝盖磕出闷响。
“跪好了!”暗卫靴尖重重碾过他后颈。
男人狼狈抬头,昏暗的磷火下,谢晏苍白如纸的面容与凌厉眉眼撞进他眼底。
男人挤出谄媚笑容:“贵人想打听什么?只要银钱到位,小的知无不言。”
寒影站在谢晏身边,恭声道:“主子,此人被黑市人唤作‘泥鳅’,早年在暗河摸鱼偷生,生得滑不留手、见风使舵,上次就被他逃了!”
泥鳅整日在黑市角落钻营,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和见不得光的消息网,成了专做情报买卖的“万事通”,只要出价够高,连宫闱秘闻都能从他嘴里抠出几分。
泥鳅赔笑道:“几位贵人拿着刀剑,小人胆子小,实在害怕啊……”
谢晏居高临下睨着泥鳅,凤目微眯,嗓音像是浸过雪水:“日月同辉玉璧,你在哪里见过?”
泥鳅见谢晏一身清贵之气,面上畏惧,心中却有些轻蔑,因为这种不谙世事的贵公子最好打发。
他故意掏了掏耳朵,涎着脸道:“贵人莫打趣了,小的整日在这泥地里打滚,哪见过什么……”
话未说完,谢晏已利落抽出侍卫的佩剑,寒光出鞘的刹那,剑尖精准划过泥鳅右耳。
皮肉撕裂的闷响混着血珠迸溅,泥鳅凄厉惨叫着跌坐在地,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汩汩涌出。
黑市摆摊那边的人听到了泥鳅的惨叫,却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甚至没人过来看一眼。
谢晏立在原地,苍白面容依旧温润,薄唇却勾起几分冷戾的弧度:“看来,你更喜欢疼着说话。”
泥鳅在黑市摸爬滚打这些年,什么样的狠角色没见过?
可眼前这位贵人明明生得玉琢似的清贵模样,竟然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眼都不眨就削下他半只耳朵!
这等说动手就动手的“贵人”,当真是头一遭见!
他捂着喷血的耳朵连连后缩,才惊觉自己这回是彻彻底底看走了眼!
他相信,如果他再敢撒半句谎,那么这位“贵人”的下一剑,一定会削掉他半个脑袋!
离开黑市后,已经是丑时。
墨影看着谢晏苍白如雪的脸,担忧道:“王爷,咱们快些回府吧。”
谢晏抬眸看了眼月色,忽然想去镇国侯府一趟。
虽然昨天才见过笙笙,但他现在又忍不住想见她。
这五年,他做过无数次笙笙平安回来的美梦,但梦醒后,只有无边悔意将他淹没。
想到这里,谢晏再也控制不住,他必须亲自去确认一眼,笙笙好好的住在侯府。
虽然镇国侯府有护卫巡夜,但对谢晏这种高手来说只是形同虚设。
谢晏避开护卫,悄然来到阮云笙的窗外。
虽然隔着窗户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能离笙笙近一些,也让他觉得无比心安。
他想象着笙笙乖巧睡着的模样,情不自禁上前一步,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窗棂。
谁知阮云笙担心有不怀好意的人来抢夺寒香绯云草,提前将月华院的门窗熏了毒!
谢晏对月华院没有任何防备,手指刚碰到窗棂,麻木的疼痛瞬间攀上他的指尖,他轻轻嘶了一声,立即松开手指,却在后退时,不小心踢到墙边的花盆。
房间内,阮云笙本就睡得不熟,听到窗外的声响,蓦地睁开眼眸,手臂一伸,拉响了床边的金铃!
谢晏本来立即想走,但他浑身发麻,就连内力也变得凝滞。
一转眼的功夫,月华院的丫鬟和护卫已经来到他面前。
谢晏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很快,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推进了阮云笙的房间。
隔着双层织金纱帐,知琴斟酌着用词,轻声道:“郡主,人……带进来了。”
纱帐内传出阮云笙略带讥讽的慵懒嗓音:“也不知道哪里来得的毛贼如此胆大包天,偷东西竟然偷到了本郡主头上,还不让他跪下认罪!”
“这……”知琴顿了顿,为难地看了谢晏一眼。
虽然堂堂王爷半夜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确实不妥,但他们按照郡主的吩咐,把王爷绑进来,已经很过分了。
让王爷跪下,这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毕竟,宣王殿下已经不是镇国侯府的人……
谢晏叹了口气:“你们先出去吧,本王和郡主单独聊聊。”
知琴犹豫地看向床帐,见阮云笙没有出声,便福了福身,躬身退了房间。
知琴离开后,谢晏往床前走了两步,声音低哑:“今夜是我不对……”
话未说完,阮云笙刷了一下掀开床帐,从床上坐起来,冷声打断谢晏。
“谢晏啊谢晏,亏本郡主之前差点信了你的鬼话,甚至给你机会,只要你提供日月同辉玉璧的线索,就将寒香绯云草送给你。”
她语气一凛,“没想到,你竟然半夜跑来偷东西!”
“看来你之前说的线索,全都是假的!”
阮云笙粉黛未施,墨发如瀑垂落肩头,波光潋滟的桃花眸带着几分怒气。
她身上的绯红寝衣松松系着,领口滑开寸许,精致锁骨与瓷白肌肤若隐若现,却因为正在生气而浑然不觉。
谢晏目光飞快掠过她颈间莹润的肌肤,旋即垂眸移开视线,喉结重重滚动,指节因克制而泛白。
他哑声道:“今夜真的是个误会,我没想来偷东西。”
“还敢狡辩!”阮云笙下巴微抬,目光凌厉:“让你跪下!没听到吗?”
谢晏无奈,“郡主,我……”
阮云笙挑眉道:“不跪是吧?那就别怪本郡主不念旧情,将你送去衙门了!”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端方清贵、克己复礼的宣王殿下,竟然半夜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谢晏眸色渐深,面上维持着清冷,实际却兴奋地指尖都在颤抖。
他和笙笙离得好近,甚至能闻到笙笙身上的香气。
笙笙好乖,好美,就连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谢晏兴奋地心跳加速,眼尾泛红,清冷苍白的脸竟多了几分艳色。
别说给笙笙跪下,笙笙就算要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奉上!
但是不行,如果他真的跪下,笙笙反而会觉得奇怪。
万一笙笙察觉到他肮脏的心思,那他以后再也没有这种机会接近笙笙。
谢晏清了清嗓子,试图转移话题:“我今晚刚从黑市回来,在那里找到一点线索。想着郡主一定着急,所以想来告诉郡主,却不小心忘了时辰。”
阮云笙看到谢晏被她羞辱的面红耳赤,心中的火气总算消了一部分。
谢晏这个小古板被她这么羞辱,内心一定羞愤欲死!
阮云笙也没打算真让谢晏跪,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谢晏现在是王爷,真将他惹急了,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
万一他和镇国侯府做对,那剧情不就又像话本子那样发展了?
她只是敲打谢晏一下,免得他以为侯府是什么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阮云笙见好就收,冷声问:“什么线索?”
谢晏咳了两声,“我抓到一个人,那人说自己亲眼见过日月同辉玉璧,我和他约好,下次黑市开门,他会带我去见手中有日月同辉玉璧的人。”
谢晏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和人家约好一起散步。
但实际上,他给泥鳅喂了毒药,如果半个月内泥鳅拿不到他给的解药,就只能肠穿肚烂而死。
阮云笙怀疑地看着谢晏,“你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凭证?我凭什么相信你?”
谢晏道:“地下黑市每月只开两次,半个月后,如果我还得不到日月同辉玉璧的确切线索,任凭郡主处置。”
阮云笙赤足踩在地毯上起身,裙摆扫过木榻边缘时带起细微声响。
她缓缓走近谢晏,鼻尖几乎要触到他衣襟,眼尾微挑着轻嗅。
她鼻子很灵,能分辨出各种气味。
谢晏喜洁,往日里他身上总萦绕着清冽药香与浅淡檀木气,可今夜不同。
玄色锦缎缝隙里渗着暗河特有的湿泥腥气,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连那惯常的冷香都被这股浑浊气息压得透不过气。
阮云笙很快判断出,谢晏今晚确实曾到过地下黑市,但具体去做了什么,这就无人得知了。
她沉吟片刻,道:“下次黑市开门,我要跟着一起去。”
在阮云笙凑过来的时候,谢晏喉结重重一滚,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
笙笙离他太近了,他真怕自己克制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到阮云笙要去黑市,谢晏蹙眉,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
黑市那种肮脏污秽的地方,笙笙怎么能去?
阮云笙目光清冷地看着他,“谢晏,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她目光往谢晏被绑住的手臂扫了一眼,“你今晚中的毒,是我四哥以前给我的,除了四哥给我的解药,天下无人能解。”
“如果你不希望一身内力废掉,最好按我说的做。”
谢晏拧了拧眉,“我保证,半个月后一定将人带到你面前,到时候由你亲自审问,但你真的不能去黑市那种地方!”
阮云笙冷哼:“谢晏,你好像还没认清自己现在的状况。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别忘了,你今夜不仅中了毒,还需要我手里的寒香绯云草做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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