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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他说着,用折扇敲了敲放在桌子上的锦盒。
“听说谢晏得了怪病,需要这寒香绯云草做药引,这草咱们就算拿回侯府喂猪,都不给他!”
阮云笙含笑揶揄,“三哥,你背着我偷偷在府里养猪了?”
阮云箔也笑了,“没有猪,那就喂后院的大黄!”
阮云笙莞尔,“放过大黄吧,大黄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吃这么苦的草药?”
“顽皮。”阮云箔宠溺地揉了揉妹妹的脑袋,五年来第一次露出这么开怀的笑容。
说笑归说笑,不过大哥被贬一事,阮云笙还有别的看法。
她虽然和谢晏是死对头,但谢晏从小就是个小古板,丝毫不知变通。
以前谢晏每次跟她对着干都是明目张胆,所以她并不觉得,谢晏有那种背后阴人的心眼儿。
但也说不准,毕竟已经过去五年,人心易变啊。
如果大哥被贬一事和谢晏无关,凭皇帝的偏爱,如果他肯帮忙,说不定能尽早将大哥调回盛京。
届时这株寒香绯云草,就可以作为谢晏帮忙的报酬。
不过明天见到谢晏之后,还是要先让他解释清楚,五年前为什么忽然送信约她去湖心亭。
阮云箔笑够了,又问:“笙笙,你怎么知道谢淮夜已经娶妻的事情?我还担心你对谢淮夜余情未了,知道这件事会伤心呢。”
阮云笙闻言微微一怔。
虽然对别人来说,时间已经过去五年,但对她来说,只不过弹指一挥间。
行宫发生的事对她来说仿佛就在今天,如果没有坠入冰湖的意外,从行宫回府后,春暖花开时,就是她和谢淮夜的婚期。
但得知谢淮夜娶了别人,为什么她并不觉得有多么伤心呢?
大概是因为,她亲眼看到谢淮夜变丑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她明宜郡主生来尊贵,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何必惦记一个脏了身子的有妇之夫?
阮云箔见妹妹发怔,以为她还是难过,连忙转移话题。
“这几年你们都不在,我一个人住在侯府心里也不是滋味儿,所以另外置办了府邸。不过既然笙笙回来了,三哥就搬回侯府,和你一起住。”
阮云笙点了点头,又问:“三哥,你和那位白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第6章 最喜欢哪个哥哥?
阮云箔笑着道:“我和若薇是一年前认识的,她虽是尚书府的小姐,身世却坎坷,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自怨自艾,是个很坚强的女子。”
“若薇不仅擅长制香,对很多事情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所以三哥很欣赏她。改天哥哥介绍你们认识。”
阮云笙垂了垂睫,没想到三哥对白若薇的评价这么高,看来三哥这次是真的动心了。
可惜,白若薇的心思,只怕不在自家哥哥身上。
她弯唇道:“三哥既然喜欢白小姐,何不干脆派人去提亲?还有,其他几位哥哥成婚没有啊?”
话本上,她和几个哥哥都是炮灰,很多剧情都是一笔带过。
阮云箔摸了摸鼻子,“成婚一事暂时不急。若薇的心思都在制香上,而且她上头还有一位嫡姐尚未议亲,她在府中日子艰难,不希望因为此事让嫡姐不满。”
阮云笙微微点头,没说什么。
她没有直接告诉三哥,白若薇可能是谢淮夜的女人。
一来,经过今晚的验证,话本上的剧情并非不可更改;二来感情这种事情,还是让三哥自己看清,才能真正放下。
虽然三哥疼她,但她并不会直接插手三哥感情的事情。
阮云箔接着道:“二哥常年在战场,四弟云游四海行踪不定,俩人也都没心思成家。”
阮云笙问:“那大哥总成婚了吧?我记得五年前,大哥已经开始议亲了。”
阮云箔摇头,叹了口气:“等大哥回来,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不知不觉,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
管家和下人们已经得到了阮云笙回京的消息,都在门口等她。
阮云箔率先走下马车,然后伸手扶阮云笙下车。
阮云笙的两个贴身丫鬟,知琴和知书连忙上前,刚喊了声“郡主”就忍不住哭出声来。
看着阮云笙长大的冯管家也用袖口抹着眼泪,哽咽道:“一定是侯爷和夫人在天之灵保佑,郡主才能平安回来。”
阮云箔道,“好了,都别站在门口,先进府再说。”
阮云笙弯了弯唇角,边往客厅走,边温声吩咐:“你们先回月华院帮我准备热水,我和三哥还有话要说。”
知琴连忙含着泪道:“郡主放心,月华院奴婢们每日都有用心打扫,就盼着郡主哪天回来……”
来到客厅,屏退下人后,阮云笙才跟三哥说出自己的真实经历。
阮云箔面色凝重,“笙笙是说,你坠入冰湖后,做了一个梦,梦醒后就回到了盛京?”
“确实不可思议吧?”阮云笙玩笑道,“三哥会不会把我当成妖孽抓起来?”
阮云箔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妹妹洁白的额头。
“说什么傻话?一定是笙笙福泽深厚,才会受到神仙庇佑!”
“如果笙笙真的是妖孽,哥哥们就算把全天下降魔伏妖的道士都抓起来,也不会让他们伤害笙笙分毫!”
阮云笙摇着三哥的袖子撒娇,“三哥最好了。”
阮云箔听着这话无比舒心,追问:“在笙笙心里,真的是三哥最好吗?大哥、二哥还有四弟,是不是都得排在三哥后面?”
四个哥哥私下里,每个人都问过阮云笙不止一次,最喜欢哪个哥哥?
连最沉稳的大哥都不例外。
阮云笙早就习惯了,笑着点头,又说:“我回来的事情,另外几个哥哥还不知道呢。”
阮云箔道:“明天我就派人去给大哥和二哥送信,两位兄长知道你平安回来,一定很高兴!不过四弟的行踪飘忽不定,只能等他回京再说。”
阮云笙,“好,辛苦三哥了。”
阮云箔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很晚了,三哥先送你回月华院休息,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
阮云笙点头,和阮云箔一起往月华院走去。
远处,假山后。
谢晏比阮云笙兄妹回来的更早,他浑身落满积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个雪人。
谢晏的目光痴痴跟随着阮云笙的背影,连寒疾发作时的痛彻骨髓都不在意。
习武之人耳力极佳,刚才笙笙和阮云箔说的话他都已经听到了。
原来,笙笙真的是死而复生……
谢晏喉结重重滚了滚,他根本不敢想象,笙笙当时被冰冷刺骨的湖水卷入暗河,她该有多冷、多害怕?
哪怕他亲自在冰湖寻找了笙笙三个月,这五年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湖底寻人,因此染上寒疾受尽折磨,也不能弥补他犯下过错的万分之一。
一想到笙笙可能真的死在那片暗河再也回不来,他就恨不能亲手杀了自己!
这些年,他日日忍受寒疾之苦,又何尝不是在自我惩罚?
翌日,雪霁初晴。
侯府琉璃瓦上的积雪映着日光,檐角一支冰棱坠下,惊飞廊下鸟雀。
月华院。
知琴轻手轻脚推开门,走进阮云笙的房间,隔着双层织金碧色纱帐,轻声道:“郡主,宣王殿下来了。”
阮云笙昨晚睡得晚,现在还困着,打了个哈欠道:“怎么来这么早……让他等着吧。”
知琴迟疑道:“郡主,让王爷等太长时间,不太好吧?”
就算郡主现在起身,更衣梳妆后,至少也得两刻钟。
经知琴提醒,阮云笙才反应过来,谢晏现在是王爷了。
五年前,也就是去行宫之前,谢晏刚被皇帝认回去没多久。所以她还没适应谢晏王爷的身份,习惯性将他当成了侯府的一份子。
阮云笙小声嘟囔:“王爷啊……那确实不能太过怠慢。”
知琴以为郡主这话的意思是要起身了,刚想伸手去挽纱帘。
又听阮云笙吩咐:“这样,你让人给他上壶茶,让他边喝边等吧。”
说完,阮云笙翻身睡了过去。
知书站在门口,见知琴出来,小声道:“郡主起了吗?”
知琴摇头,“郡主让下人给王爷上壶茶,让王爷慢慢等。”
“你说王爷也真是的,明知郡主起得晚,有什么事情,非得一大早过来啊?”
知书连忙低声叮嘱:“王爷的身份今非昔比,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片刻后。
知书带领丫鬟来到前厅,恭声道:“王爷,我们郡主身子有些不适,劳烦王爷在此稍等。”
知书态度恭敬,心里却道:王爷这一等,没有一个时辰,恐怕等不来郡主。
谢晏今日着意打理过,一身广袖云纹银白锦袍,领口袖缘以月白丝线绣着暗纹卷云,行走间衣袂流光,愈显眉眼清隽,矜贵出尘。
他也知道如果没什么事,笙笙通常起得晚。
但笙笙昨天说了,让他今天来侯府一趟,但没说让他什么时辰来,所以他宁肯早早过来等着,哪怕等上一天,也不能让笙笙等他。
虽然知道丫鬟的话可能只是托词,但他还是关切地问了句:“郡主身体不适,可请过大夫?”
知书尴尬地笑了笑,“大夫看过了,说让郡主多休息,所以还请王爷见谅。”
她示意丫鬟将茶盏放到桌上,“让王爷在此等候,郡主心里十分过意不去,特意让奴婢给王爷泡了上好的碧螺春。”
听知书这么说,谢晏便明白,笙笙确实只是起不来。
是他的错,他应该在门口等,不该这么早就进府,害得笙笙想睡个好觉都要被打扰。
又得知这盏茶是笙笙吩咐下人给他泡的,谢晏觉得浑身剧痛都减轻不少。
他压了压微扬的唇角,淡声道:“本王今天没什么事,不急。让郡主好好休息,不必催促,等郡主睡醒之后再说。”
知书再次行了一礼,带着丫鬟退下。
阮云箔倒是醒了,也听下人禀报谢晏在前厅的消息。
但他跟谢晏话不投机半句多,根本不想见他,便吩咐下人,等阮云笙醒了,他再一起过去。
半个时辰后。
谢晏没等来阮云笙,却先“等”来了谢淮夜。
谢淮夜今日装扮的也很隆重,金冠束发,身着玄青色织金锦袍,为了勾起阮云笙对他的感情,他还特意将俩人曾经的订婚信物佩戴在身上。
他信心满满的前来,结果看到谢晏坐在前厅品茶,脸色顿时阴沉。
谢淮夜心中冷嗤:谢晏这副人模狗样的姿态,不过是在东施效颦!
一个模仿他的赝品罢了,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
他今天过来,一来是想解释自己当初娶妻的身不由己;二来,白若薇昨晚找过他,告诉他事情有变,寒香绯云草如今在阮云笙手里。
他和白若薇表面不熟,但私底下,白若薇却是他的红粉知己。
白若薇性子大度又温柔,不像别的女人那般争风吃醋,还能帮他做事,所以他十分看重白若薇。
虽然他知道阮云笙讨厌谢晏,而且阮云笙坠入冰湖的事情,和谢晏脱不了关系。
于情于理,阮云笙都不可能将寒香绯云草给谢晏,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没想到,谢晏竟然也在!
谢淮夜收起思绪,撩起袍摆坐下,特意摆弄了一下腰间玉佩,提起唇角道,“三弟怎么来了?”
看清谢淮夜腰间那块连珠纹玉佩后,谢晏的眸光沉了沉。
他淡淡道:“是郡主让我来的。二哥不在府里陪自己的王妃,怎么也来了侯府?”
谢淮夜把玩着玉佩,“本王和郡主的情分,自然是想来就来。不像二弟,还得有个充足的理由才能来侯府做客。”
冯管家看看两位王爷,觉得哪个都不好得罪。
“两位王爷稍等,老奴这就去请我家郡主和三公子。”
这个时候,阮云笙其实已经起床了。
她坐在菱花镜前梳妆,知琴正将一支流苏步摇簪到她的发间。
得知谢淮夜来了的消息,阮云笙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嘀咕道:“怎么又来一个?”
她和谢淮夜已经毫无关系,他还来侯府干什么?
知琴担心阮云笙难过,连忙转移话题:“郡主回来了就是不一样,咱们侯府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
自从郡主失踪后,四位公子心情沉重,又因为各种原因先后搬出了侯府。
只留下他们这些下人守着空荡荡的府邸,度日如年。
知琴点头:“可不是嘛,郡主一回来,咱们府里就仿佛活过来了一般,连枝头的鸟雀都比往常活泼很多呢!”
一刻钟后。
阮云笙走进前厅,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全都落在她身上。
明艳倾城的脸庞在阳光下美得晃眼,也让在场人清楚的认识到,她是真的活着回来了。
谢晏克制地看了两眼,就强迫自己收回目光。
太后和皇帝一直很关心笙笙和谢淮夜的婚事,在行宫那天,正式为俩人定下婚期。
他实在忍不下去,才让人给笙笙送了信,想向她表明心迹,求她看他一眼,给他一个机会。
没想到只是一次贪心,就差点害死笙笙!
虽然现在笙笙活着回来了,但她的生命却实实在在少了五年光阴,这都是他的错。
如果笙笙知道,她遭此一劫只是因为他喜欢她,不知该有多厌恶他?
说不定从今往后,笙笙一个字都不会跟他说。
所以,他一定要藏好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不被笙笙发现分毫。
相比谢晏的克制,谢淮夜则毫不收敛,一双眼直直盯着阮云笙。
时隔五年,再次见到这张明艳的脸庞,依然让他心动不已。
他也明白,像阮云笙这么骄傲的人,不可能给人做妾。
但端王妃是太尉之女,无缘无故,他也不可能休妻。
不过如果笙笙真的爱他,那么一定能明白他的苦衷。
只要她暂时委屈一下,愿意做他的侧妃,那么来日等他登上皇位,他可以让她母仪天下!
皇后之位,他相信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
谢淮夜抢在谢晏面前开口,“笙——”
刚喊出一个字,他又想起阮云笙昨晚说的话,改口道:“郡主,你来了。”
阮云笙态度疏离而不失礼,“王爷来侯府有何贵干?”
谢淮夜有很多话想对阮云笙说,但谢晏和阮云箔都在,实在不方便说出口。
他关切道:“昨夜匆匆一面,很多话都没来得及说。如果侯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郡主千万不要和本王客气。”

“还是客气些吧。”
阮云笙凉凉道,“王爷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为了避嫌,王爷往后还是少来侯府为好,免得让人误会。”
谢淮夜一哽,语气诚恳:“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这件事本王可以解释。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阮云箔不高兴地插话:“王爷,我妹妹如今待字闺中,不方便单独见外男。”
“以后王爷有什么事,不如直接跟我这个做兄长的说。”
谢淮夜扯了下唇角,“本王和郡主多年情分,怎么能算是外人?”
阮云箔轻嗤,“不是外人,难道王爷还是内人吗?”
他说话毫不客气,“王爷的内人,还在端王府等着王爷回去呢。”
谢淮夜拧了拧眉。
阮云笙的三个哥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阮云箔。
堂堂侯府公子,偏偏一身铜臭味!
他压着怒火,不再理会阮云箔,直接对阮云笙道:“本王真的有很多话跟你说,我们单独聊聊。至少,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阮云笙并不觉得自己还和谢淮夜有什么话聊。
但当她的目光无意间掠过谢淮夜的腰间,看到他佩戴的连珠纹玉佩时,忽然顿了顿。
“端王殿下说得对,你我之间,确实有件事情没有了结。”
在她身后,谢晏的目光瞬间暗淡下去。
即使谢淮夜已经娶妻,笙笙还是放不下他吗?
谢淮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笙笙到底喜欢他什么?
谢淮夜听了这话却眼前一亮,他就知道,笙笙还是对他有感情的!
他心中激动,得意地扫了谢晏一眼。
结果一句“笙笙”还未喊出口,阮云笙已经打断他。
阮云笙目光落在谢淮夜腰间的玉佩上,“王爷,你我的婚约既然已经作废,这信物,还是物归原主为好。”
她转头吩咐知琴,“去把我房间那块玉佩取来。”
“是,郡主。”知琴连忙告退。
谢晏眉心一动,忍不住看向阮云笙。
笙笙不是对谢淮夜还有情意,而是要斩断他们二人之间的联系!
对,笙笙向来爱憎分明,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但同时,谢晏的心也往下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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