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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门恶婆母,我反手扇醒世子(花小宝)


沈偃:?
他在讲什么屁话。
休了夫人?
他翻遍了字典也没找到这几个字,只找到了“丧父”。
“父亲,你莫不是在说笑?夫人性情素来温和,这无缘无故,怎会好端端打你?”
沈老爷子狠狠噎了一下,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顿了顿才恼怒道。
“你看我像是在说笑吗?你瞧瞧!她将我打成了这般田地……已是犯了七出之条!”
沈偃还是一脸狐疑。
“打成哪样了?我怎么没瞧见。”
沈老爷子抖抖着手,指着自己吃痛的脸颊。
“你看我这脸,叫她鞭子都抽肿了!这边,还有这边……”
沈偃仔细瞧了两眼,继而道。
“没有呀,您的脸不是好好的?哪有什么鞭子印?陆尧,你瞧见红印了吗?”
陆尧抱剑跟在身后,闻言立刻摇头。
问就是他瞎了。
沈老爷子:“……”
沈玉麟:“……”
怎么他们出了趟门回来,侯府的世道都变了?!
白芜霜大概也察觉到了异样,不由轻轻扯了下沈玉麟的袖子,凑过去对着他小声耳语了两句。
沈玉麟这才回过神来,拉着她走到了沈偃的面前。
先是看了眼姜晚宁,见她将鞭子收了起来,才开口道。
“父亲,母亲……
不是孩儿有意要悔婚,与叶小姐过不去,实在是孩儿有难言之隐!
这是阿芜,若不是她在战场上救了孩儿,只怕孩儿如今已是黄土下的一具尸首了!
孩儿不敢相瞒,早在回城之前,孩儿就与阿芜拜了天地,有了夫妻之实。
我与阿芜是真心相爱,还望父亲与母亲成全!”
两人就要跪下来。
只是不等膝盖落地,就听姜晚宁冷笑一声。
“不行,成全不了一点!你要是想娶这个女人,就给我滚出侯府,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闻言,沈玉麟与白芜霜齐齐一滞。
白芜霜大抵是太过羞恼,转身便要离开。
“罢了沈郎,我不愿叫你与侯夫人母子离心,既然侯府容不下我,那我走便是。”
“阿芜,你不能走!”
沈玉麟急忙拉住了她,而后转头看向姜晚宁,神色中已然有了几分怨怼。
“母亲,阿芜什么错都没有,你怎能这样欺辱她?!难道在你眼里,我的命还抵不上一纸婚约吗?!”
“啪!”
姜晚宁一巴掌扇了过去,很想让他死外面别回来!
回来还把人家叶玲珑好好一个姑娘给祸害了,她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沈玉麟偏过头来,仍是满脸不服。
“母亲?!”
姜晚宁卷起袖子,磨拳霍霍。
“救命恩人也能认错!睁眼瞎一个,不扇你扇谁?!你再不滚,我连你的阿芜一起扇!”
沈玉麟一下也急了,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敢动阿芜!”
“啪!”

姜晚宁勾了下嘴角,扬起手来。
当着沈玉麟的面,直接一巴掌抽在了白芜霜的脸上,当场便将她扇倒在了地上!
“我动了她,又如何?”
来都来了,不挨一巴掌再走,岂不是白来一趟?
就算她不待见这个白芜霜,侯府的待客之道还是要有的,礼数也要周全,尤其面子要给足!
所以这一巴掌,姜晚宁用了十足的力道,扇完手都有些红了。
宝鹃连忙拿扇子替她扇了扇掌心。
呜呜,心疼夫人的玉手。
“啊——”
白芜霜猝不及防,哪料到姜氏如此蛮横,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说动手就动手!
她根本来不及闪躲。
脸颊骤然一痛,连带着头上的发簪都被打飞了出去,披散了一头的长发。
“阿芜!”
沈玉麟疾呼出声,慌忙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紧张不已。
“你怎么样了?疼不疼?有没有伤到哪里?!”
白芜霜嘴角沁出点点血迹,一手抓上沈玉麟的肩头,一手捂着肚子。
脸色霎时苍白了几分,眉头紧紧皱起,像是十分痛苦。
“沈郎……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沈玉麟闻言更加焦急了,立刻反手将她握住,大喊道。
“大夫!快找大夫!”
奈何任凭他怎么喊,也没人搭理他。
仆婢们一个个低着头,晓得三少爷大概也离被逐出侯府不远了,哪还有人敢搭他的腔。
他又不给他们发月例,喊什么喊!
真是的,一点都不让夫人省心!
见众人没有反应,又见白芜霜的脸色愈发惨白,沈玉麟不免焦心如焚,抬起头来质问道。
“母亲……你可知阿芜腹中,已经有了我的骨肉!难道你要活活打掉自己的孙儿吗?!”
听到这话,叶玲珑只觉得脑中嗡嗡,步子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叶小姐……稳住。”
宋芝芝连忙扶住她的手,给了她一点支撑。
姜晚宁听到这话也是觉得可笑。
她连儿子都不稀罕,还会稀罕孙子?
还是个野的。
“沈玉麟,你是聋了吗?耳朵不要可以捐了,老娘刚才说的话,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什么你的骨肉,你以为你百步穿杨,一发就中吗?
你要喜当爹我不拦你,但别人的野种,休想踏进侯府半步!”
一听这话,沈玉麟噌的红了耳根。
霎时更恼了。
“母亲!你羞辱我便罢了,何必羞辱阿芜?!”
姜晚宁冷笑。
“她冒领旁人的功劳,我为何不能羞辱她?
用你的狗脑子好好想想。
当初千辛万苦将你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人,怕是十根指头都扒烂了,可你在这个女人的手指上,瞧见过半点伤痕吗?!”
沈玉麟被她问得口吻一滞。
下意识想要反驳。
可仔细一想,阿芜的双手始终青葱如玉,确实不像受过伤的样子。
而他在那个将死的雨夜,曾迷迷糊糊醒来过片刻,虽然意识不是很清楚,但也依稀瞧见,救自己的是个姑娘。
她双手绑着粗绳,吃力地拉着板车走在山坡上,衣衫因为雨水的冲刷早已浸得湿透,衬得背影纤瘦而伶仃。
那个时候……
他便在心底暗暗发誓。
若自己能侥幸活下来,必定要用一辈子报答她。
看到沈玉麟的神色闪过片刻的迟疑,白芜霜立刻捂着肚子,哀求不已。
“沈郎……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生怕孩子有个万一,沈玉麟马上回过神来,一时顾不上多想。
还要与姜晚宁争辩。
“母亲,人命关天……有什么事,不能等阿芜好了再说吗?若孩子没了,你才发觉误会了阿芜,再要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说着,他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骤而转头看向叶玲珑,叱问道。
“是不是你跟母亲说了什么?!想要挑拨我和阿芜的关系……你不觉得这样的手段,太卑劣了吗?!
叶家满门忠烈,皆是铮铮铁骨,你用这般阴毒的伎俩争宠,岂非叫叶老将军蒙羞?!”
看到叶玲珑瞬间攥紧了五指,气得浑身发颤。
姜晚宁这回没直接动手。
只开口道。
“是不是很想打他?要打就赶紧的,打完我好将他赶出去!”
她原以为沈玉麟只是眼瞎,被白芜霜所蒙骗。
但事实证明,他心也是盲的……哪怕将证据摆在他面前,他也不见得愿意相信。
歹竹果然出不了什么好笋。
沈家从根上就是烂的。
亏得叶家的丫头还对沈玉麟芳心暗许,现在也该清醒了!
“啪!”
在姜晚宁的鼓动下,叶玲珑到底没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狠狠抽在了沈玉麟肿起的脸颊上。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沈玉麟!
从今日起,你我的婚约,就此作罢!
你听清楚了,是我叶家退的婚,是我不要你了!
像你这般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根本不配做叶家的女婿,更不配当我叶玲珑的夫君!”
姜晚宁:说得好!此处应有掌声。
宋芝芝看着她,眼中有几分心疼,有几分佩服,还有几分羡慕。
没成亲就是好啊,说断就能断,真是省大钱了!
许是没想到叶玲珑会主动退婚,沈玉麟一时怔在了那里,目光对上那双含泪悲愤的眸子,心头不知为何,竟然有些隐隐作痛。
他张了张口,下意识想要挽留。
不想将场面搞得太僵。
“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晚宁才懒得管他什么意思,叶家都已经退婚了,他也该滚了!
“来人,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十声之内,谁能让他们二人从我面前消失,本夫人重重有赏!”
“是,夫人!”
一听来活了,院内众人立刻精神抖擞,马上朝沈玉麟和白芜霜两人围了上去!
沈玉麟:“……”
原来他们是活的。
眼见着众人七手八脚地就要将孙子孙媳架出院子,沈老爷子立刻急了。
想到在回帝京的路上,谈及姜氏近来癫狂的行径,白芜霜曾怀疑她中了邪祟。
沈老爷子不禁转向沈偃,训斥道。
“姜氏被恶鬼上了身,怎么连你也跟着糊涂?!沈家的血脉,岂能流落在外?还不快叫他们住手!”
闻言,沈偃微微挑了下眉梢。
嗯?夫人恶鬼上身?
好巧,他也是。
而且他只会比夫人更恶——
“陆尧,父亲身体不适,你且扶他回房休息。”
“是,侯爷。”
陆尧立刻收起吃瓜的姿态,正了正脸色,拔腿走到了沈老爷子的面前,扬手道。
“老爷,卑职送您回屋!”
没想到沈偃为了维护姜氏,竟然连自己的话也不听,沈老爷子不禁气得眼睛一瞪,怒道。
“回什么屋,我没有不舒服!你快去给我把三少爷和三少夫人带回来!”
陆尧抬头,微笑。
直接往他后颈上劈了一记手刀。
“不,你有。”
沈老爷子白眼一翻:“你、你们……”
难道他在侯府一点威严都没有了吗?!
等到安顿好叶玲珑,已是入了夜。
姜晚宁没有直接回屋休息,而是去了沈偃的书房。
听到这消息,沈偃不免诧异。
“夫人去书房做什么?”
陆尧回道。
“听宝鹃姑娘说,夫人在书房练字。”
“练字?”
沈偃有点奇怪,思来想去,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便起身道。
“我过去看看!”
夫人向来是最记仇的。
先前老爷子当着众人的面,扬言要让自己休了她,她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总不能是在写休书,想要先下手为强,提前把自己休了吧?!
夫人,笔下留情啊!
待沈偃匆匆赶到之时,姜晚宁已经放下了笔,正让人将写好的纸笺收了起来,放进了信封里。
他来得迟了半步,没能瞧清楚上面写了什么。
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夫人,你今日怎么有这样的雅兴,来书房练字?”
看到他走近,姜晚宁神色微微一正,比平日似乎多了几分严肃,都没同他笑。
甚至没有回他的话。
反而转头吩咐了宝鹃一句。
“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我有事要同侯爷商量。”
听到这话,沈偃只觉得心头咯噔了一下。
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夫人。”
宝鹃立刻应下,拔腿便拉着陆尧走了出去。
等到关上了门。
两人才立刻转过身,将耳朵紧紧贴在了门板上,竖得老直——

夫人今天对他,与平日似乎有些不一样。
尤其对上那双目光如炬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他,像是要将他的魂灵洞穿。
姜晚宁抬起头,看向沈偃,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却始终不发一言。
沈偃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往后退。
一步一步,退到了墙角。
“夫、夫人?你要同我说什么……父亲说的浑话,你不用往心里去。夫人如此贤良淑德,我爱重你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将你休——嘶。”
话没说完。
就见姜晚宁停下步子,忽然高高扬起手来,作势便要扇向他英俊的面庞。
沈偃薄唇微抿,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敢动。
他也不敢躲。
蒜鸟……被夫人打,就算巴掌也是香的!
“啪!”
姜晚宁扬手撑在他耳后的墙壁上,踮起脚尖,尽量拉平跟他的视线。
继而一字一顿,对着他说道。
“奇变偶不变——”
沈偃:“……?”
宝鹃拉长了耳朵,也没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不由看向陆尧,低声问道。
“咋没声音?你听到什么了吗?”
陆尧自幼习武,耳力要比寻常人好些,此时却也有些疑惑。
“我也听不太清楚,夫人好像在说什么……藕?”
宝鹃挠了挠耳朵。
“藕?夫人是不是饿了,想吃藕?那夫人应该跟我说呀,侯爷做菜又不好吃,上回跟我学熬粥,还把陶罐烧糊了。”
陆尧一脸诧异。
“侯爷跟你学熬粥?什么时候的事?”
宝鹃连忙拿帕子捂住嘴。
“哎呀,你别问了!侯爷嫌丢人,不让我往外说……走走,别偷听了。你这哪里学的坏毛病,让夫人发现,小心扣你月钱!”
“哦……不是,你刚才不也偷听了?”
“瞎说,我那是担心夫人被欺负!而且,我钱多。”
陆尧:“……”
这倒是不假,跟着夫人的仆婢,都肉眼可见地变富贵了。
要不他也申请调个职,给夫人当护卫吧?跟着侯爷好像不是很有钱途。
待门口的脚步声走远,沈偃方才像是回过神来,讷讷道。
“夫人,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好像没听明白。”
姜晚宁扯了下嘴角,抬手拍了下他的脑袋。
“还给我装?!
你根本不是侯爷,你到底是谁?
再不说实话,我就去陛下面前告发你,说你勾结南昭国,与废太子妃私通!”
虽然刚穿书的时候,她就觉得侯爷很可疑。
但那时候,她一没权二没势,处境颇为尴尬,与沈偃只能虚与委蛇,暗中观察。
本以为她的行径已经够反常了,没想到沈偃非但不起疑,反而照单全收,甚至为了护她,不惜掌掴老母、劈晕老父。
这样的大孝子,与这个以孝治家的朝代,简直格格不入!
所以她很有理由怀疑,沈偃也是穿的。
而且,十有八九……
还是她的“老熟人”!
不然她实在想不通,沈偃为何会如此不遗余力地帮她,乃至三个儿子被接连踢出侯府,他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偶尔还会帮着多踹两脚。
“别别别,夫人……你别冲动!”
眼看着姜晚宁撂下一句狠话,拔腿就要往外走。
沈偃马上拉住了她的手。
姜晚宁回过头,睨向他:“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不说的话就永远都别说。”
深知她的脾气秉性,向来言出必行,沈偃自知隐瞒不住,只好坦白从宽。
“我……我是陆砚礼。”
“???”
姜晚宁脑子宕机了片刻。
随即转身往外走:“我还是去告发吧。”
“宁宁!”
早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沈偃面色一急,连忙抓紧了她的手。
姜晚宁眼神警告,示意他松手:“别叫得那么恶心,我跟你不熟。”
沈偃试探:“那……夫人?”
姜晚宁狠狠抽了下眼角,之前沈偃这样叫她,她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听着那叫一个别扭。
“陆砚礼,你皮痒是吧?!”
沈偃眼巴巴地看着她。
“师姐,我是跟着你一起穿进来的,你可怜可怜我……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听到这话,姜晚宁才稍稍缓和了神色,不由反问了一句。
“你是跟着我穿进来的?你也出了车祸?”
沈偃点点头。
“那个时候,我的车就跟在你后面,我们应该是同时出的车祸……但我好像比你早来了几天。”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姜晚宁多了几分同病相怜,沉默了几秒钟。
才开口道。
“既然你早就认出了我,为什么不早点说实话?”
“我不敢。”
“……”
“我要是一来就说了,这个侯府里第一被休掉的人,就是我了。”
姜晚宁:“……”这话好像也没毛病。
当年她拜师学琴,师从国手,陆砚礼和她都是老师的关门弟子。
只不过她学到一半,家族就出了变故,不得不弃乐从商。
陆砚礼拜师晚,与她正好擦肩。
在老师仅有的几个学生里,她大概是天赋最出众的,所以老师每每批评陆砚礼,都要拿她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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