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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归家,侯府上下悔断肠(九颗栗子)


气归气,沈宛还是存了点理智,隐去了楚心柔的把柄,她可是还要靠这个把柄源源不断问楚心柔要钱的。
楚心柔身子弱,被沈宛那一下狠狠抓住头发摔在地上,顿时尖叫出声,“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
这个变故太过戏剧化,在场人都瞠目结舌了。
沈疏微瞥了眼沈璋,有意无意提了一句,“二哥若是不忍心就去帮忙吧。”
她知道沈璋是个重情义的,就算对楚心柔失望,可心底还是有感情在的。
沈璋抿唇看着厮打在一处的两个人,摇了摇头。
在知道家里钱财确实是被楚心柔拿走的,她还不承认时,沈璋就已经对曾经这个妹妹彻底失望了。
“她如今回了侯府,就是侯府的人,不再是我沈璋的妹妹。”

第16章 凭什么沈疏微样样都要抢她的
另一边,因为贵女打架太过荒唐,老夫人气的险些昏过去,尖声叫着让人将她们二人分开。
一众丫鬟如梦初醒赶紧上前将两个人分开。
楚心柔头发散乱,恍若疯妇,脸颊还被沈宛挠了一道长长印子,疼的她呜呜咽咽哭作一团。
那些和楚心柔交好的人原想上前安慰几句,却被各自的长辈按住了。
方才那个沈宛的话她们可都听见了,这样满嘴谎话还偷拿自己钱财为自己铺路的人,她们可不敢深交。
唯独严烟长辈不在,她狠狠瞪了眼沈宛,扯了帕子给楚心柔擦眼泪,“沈家那些人都是疯子吗,竟然这般粗鲁,在你的认亲宴上动手打你。”
“心柔莫怕,等我告诉我兄长,让他为你出气。”
楚心柔哭的伤心,她知道今日这个认亲宴算是毁了。
是沈疏微,都是沈疏微这一切才会变成这样!
楚心柔神情怨毒地看向被沈璋护在身后的沈疏微,她抢走她的二哥,还毁了她的认亲宴,她要她付出代价。
沈疏微看够了好戏,又没有在侯府用膳的胃口,便和沈璋几人准备打道回府。
不想才出垂花门,沈疏微发觉腰间双鱼玉佩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和楚心柔说话时分明还在的。
这玉佩是她回沈家时沈知漾送她的第一件礼物,沈疏微很爱惜,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丢了,当即要回去找寻,让沈知漾和沈璋几人先回去。
“三姐姐不用我和二哥陪么?”沈知漾不放心看着沈疏微。
靖宁侯府坏人这么多,她不放心三姐姐一个人。
沈疏微在侯府生活了十多年,这里面的路比谁都熟悉,“阿漾不必担心,我找到玉佩就回来。”
一番好说歹说沈知漾才肯和沈璋先行回到马车上等她。
沈疏微送走二人,微不可测松了口气,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二哥和阿漾在见到楚心柔后明显情绪低落,未免再碰见楚心柔,她这才把他俩赶回去。
方才闹了那么一出,楚心柔的认亲宴算是彻底毁了,不少宾客这会都打道回府,侯府冷清不少。
沈疏微皱眉将刚才逗留的花厅找了一圈,都不曾见到那枚双鱼玉佩,只能继续往里走。
花厅后面是一处荒废的园子,里头杂草丛生,甚少有人踏足。
沈疏微略走了几步就瞧见那块双鱼玉佩静静躺在杂草丛里。
正当她疑惑自己这块玉佩怎么好端端跑到这里来时,后背猛地传来一股大力,沈疏微寒毛倒竖,朝前方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栽去。
变故太快,沈疏微甚至来不及反应,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跌坐在坑底,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痛。
沈疏微咬牙扶着湿漉漉的土壁站起来,仰头去看坑沿。
这个坑足有一个半人高,她根本爬不上去。
有人要害她。
一瞬间沈疏微脑海里把自己得罪过的人想了一圈,只觉得侯府里要害她的人还挺多。
不说今天得罪的老夫人和楚心柔,就是楚云澜也看他不顺眼。
就在沈疏微想着这个人是单纯想推自己摔进坑里还是留有后手时,一阵轻而浅的脚步声传来。
沈疏微心头一骇,下意识攥紧玉佩,惊魂不定地仰头看去。
只见一张熟悉的清绝脱俗的脸出现在坑沿,还挑了下眉。
“姑娘怎得在这,倒是让在下好找。”
赵韫噙笑看她,刚杀过人的手轻轻捻了捻,将打晕的仆妇踢进草丛里。
真狼狈啊,脸颊都见血了呢。
赵韫看着沈疏微,就像在看一只被人欺负的脏兮兮的流浪猫。
见来人是景胤,沈疏微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完,蹲在坑沿的人跳了下来。
沈疏微吓了一跳,“你跳下来做什么?”
这是嫌她一个人在坑底还不够惨吗?
赵韫伸手抹去她脸颊血痕,轻叹:“在下才离开多久,姑娘就弄的如此狼狈。”
沈疏微脊背骤然一寒,下意识拖着受伤的脚往后退避。
景胤给她的感觉莫名像一条蜿蜒盘旋在暗处的毒蛇。
赵韫见她躲闪,勾了勾唇角,贴近半步,嗓音温柔无害,“姑娘躲什么,我是来救姑娘出去的。”
说罢,他不忘露出那张昳丽无害的面孔,“姑娘别怕。”
沈疏微冷不防被他扣住手,强行搭在他窄紧的腰身上。
隔着一层薄薄夏衣,沈疏微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腰身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弦,紧绷而有力。
不等沈疏微恍惚思考,腰身骤然一紧,眼前场景翻飞。
再回过神就已经踩在结实的土地上。
“你——”沈疏微收回手,容色复杂地盯着他,张了张,却又一时不该说什么。
良久,问了一句,“你恢复记忆了?”
不然怎么一个动不动就气的咳血昏迷的药罐子成了上天入地的侠士?
赵韫看着她,闷笑两声,眨巴着湿漉漉眼眸,像只小狗似黏着她,“不曾,只是身体记忆罢了。”
“也是姑娘这些时日精心照顾的功劳。”赵韫从善如流说道。
沈疏微还欲说些什么,忽地余光瞥见站在不远处神情怨毒的楚心柔。
二人四目相对,楚心柔慌乱避开视线。
是,沈疏微是她叫人推下去的。
她特意过来欣赏她狼狈求饶的样子,谁知道她竟然被人救起来。
而救她那个男子——
楚心柔看向赵韫,呼吸一滞。
这般风姿秀丽的人物胜过她从前见过的所有男子,甚至今日来赴宴的儿郎也没有一个能比的过他。
楚心柔见他气质华贵不凡,下意识认定他是来参加认亲宴的世家子弟,说不好还是王孙贵胄。
想着这样清华尊贵的人物竟然出手救下沈疏微,楚心柔心口一紧,攥紧了拳头,状似不经意路过此地,朝他走过去。
“公子是来赴宴的吧,宴席在前面,可要我领公子过去?”楚心柔嗓音娇柔,福身行了一礼,行礼时她刻意弯下脖颈,露出一段霜色肌肤。
说完她像是才看见沈疏微,惊呼了声,“沈姑娘怎的在这,还弄的如此狼狈。”
沈疏微看着她,忽地轻笑了声,又快又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眉眼间满是戾气。
“你是现在滚还是我把你踹进那个坑里?”
楚心柔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就知道是谁推的她。
楚心柔捂着火辣辣刺痛的侧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疏微,转而似想到什么,
委屈落泪地看向赵韫,“我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沈姑娘,我好歹也是侯府小姐,她怎可动手掌掴我。”
一副受了偌大委屈希望赵韫给她做主的架势。
可惜了,换作其他男子或许此刻早已上前安慰,可赵韫不是一般人,他是个疯子。
赵韫目光落在楚心柔脸上,想到手下调查的有关于沈疏微的信息,微不可查勾起唇。
这就是顶替了她侯府小姐身份的人,不仅长得丑还蠢,她也真是无用,被这样的人赶出侯府。
楚心柔没有错过赵韫的笑容,激动地正要继续告状就听到清凌凌一声,“你有些碍眼,可否离在下远些。”
说完侧过脸温情款款望着沈疏微,“姑娘方才那一下可把手打疼了?”
沈疏微没忍住笑出了声。
楚心柔脸都白了,捂着红肿侧脸勉强维持脸上的笑,“公子是在说笑吗?”
他是瞎了吗?没瞧见她脸上这么个巴掌印么?
明明受了委屈的人是她,蛮横无礼刁难她的是沈疏微,他为什么还要反过来去安慰沈疏微!
就和宴席上那些不长眼的女眷一样,一个两个都为沈疏微说话,可明明今日是她的认亲宴,该出风头该惹人怜惜的人是她,不是吗?
凭什么,凭什么沈疏微样样都要抢了她的,她就不能乖乖在沈家等着流放吗!
楚心柔五指紧攥,尖利指甲刺进肉里,传来一阵刺痛,眼底的嫉恨怎么也藏不住。
“在下从不说笑。”
赵韫扶着沈疏微朝外走,与楚心柔擦肩时薄唇轻扬,用仅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条斯理道:“若是再用这种眼神看着在下,在下会忍不住将它们剜下来,给我家小姐当球踩。”
楚心柔脸色遽然一白,心口传来钻心的痛。

第17章 她把赵韫弄哭了
沈疏微回到沈家,随意寻了个不慎扭伤脚的借口把沈璋和沈知漾打发走。一瘸一拐回到自己房间,才脱下鞋袜,门吱呀响了声,赵韫拿着罐药膏从外走进来。
沈疏微慌忙把脚往裙摆里藏,慌乱间扯到伤口疼得她倒吸了口冷气。
“姑娘躲什么?”赵韫半跪在地上握住她扭伤的右脚,貌若谪仙的面上是无辜笑意。
刚进门时他就窥见那抹雪色,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显眼,然而没等他细瞧,就藏进了裙摆下。
掌心的薄茧轻轻擦过滑腻的肌肤,带着些许凉意。沈疏微耳根一红,当即就想挣开。
但眼前这个药罐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任凭她怎么动,攥住她脚踝的手分毫未动,反倒往下抻了半寸。
沈疏微恼了,“你做什么,快松开。”
赵韫单手旋开盖子,指尖挑了点油润的药膏按在她红肿的脚踝处,刺鼻的气味让沈疏微闻出是她当日送他的那一罐油膏。
沈疏微疼得下意识一颤,却被赵韫抓住脚踝按住放在腿上,用了些劲揉开。
赤足踩在男子大腿上,怎么看怎么不像话。
沈疏微又羞又恼,赵韫手一松开,她就迫不及待将脚缩回去,瞪了眼赵韫,“出去!”
赵韫低垂眸子捉着那抹凝白,直到裙摆晃动遮住了它。
“是在下上药手法不好弄疼了姑娘吗?”赵韫嗓音低落,似受了偌大委屈,“姑娘为何动怒?”
沈疏微一梗,想到这人出自凉州,凉州风气开化,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的多了,就是包小倌的都有,赤个胳膊露个脚算什么。
这风气便与洛京的不同,洛京天子脚下,崇尚儒家教化,女子和离改嫁都算大事,更别提露胳膊露腿了。
沈疏微虽不是迂腐之人,但冷不防被外男握着脚还搁在膝头上药,也是要脸的。
这会她一口气堵在喉咙口,是发也发不去,咽也咽不下。
自个气恼半晌,横了他一眼,“总之你先出去,以后不准随便进我房间。”
赵韫低垂着头不说话,片刻后沈疏微听到可疑的抽泣声。
她微微瞪眼去看垂首不语的景胤,不可置信道:“你哭了?”
她也没说什么重话啊,这人心是琉璃捏的不成。
赵韫眼尾湿红,睫毛沾了水一绺绺地打着结,鼻尖晕着雾粉,仰起的眸中水汪汪的。
沈疏微大脑放空了片刻,还是没从景胤哭了,她惹哭了一个比她还高半截,能徒手把她抱起来飞上大坑的男子思绪中抽出来。
这……凉州的郎君都这般脆弱吗?
眼看景胤抽抽巴巴地要走,沈疏微赶紧攥住他手腕,然而嘴巴开开合合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没哄过男人啊!
两辈子都没哄过。
赵韫垂眸看她,趁着沈疏微低头思忖功夫,嘴角勾起恶劣的笑。
真好玩啊,她竟然会因为几滴眼泪而慌神。
他幼时落泪,母亲只会发了狠掐他,将他胳膊大腿掐的青紫一片。再大些他落泪,就是拿针扎他了,纳鞋底的针磨尖了刺进他肉里,血珠子就不要钱似的滚落出来。
小姐会怎么做呢?他很好奇。
沈疏微确实没能想出个哄他的好办法,半晌抬起脸干巴巴道了句,“你先别掉眼泪了。”
赵韫眸子一眨,又是几颗晶莹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沈疏微慌了,顾不得没穿鞋,踩着鞋面站起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瞪你。”
赵韫收了眼泪,活像被人蹂躏过的模样,“还有呢?”
沈疏微眉梢轻扬,还有?
见景胤眼泪又说下就下,沈疏微眉心跳了跳,咬牙道:“还有你下次来我房间想进就进,我不会责备你。”
“当真?”赵韫问。
沈疏微像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咬牙点头,“嗯。”
赵韫满意地挣开手,捧着药膏施施然出去,“姑娘可要记着自己说的话才是。”
离开沈疏微的院子,回到自己房间,赵韫脸上哪还有刚才的可怜劲,他单手摩挲着那个药膏罐子,从怀中寻出一个铜制镂空小球,嘴角勾起。
真有意思啊,他都舍不得弄死她了。
不然等事成之后着人打根金链子,就拴在她脚腕上吧,上面再挂颗金铃铛,小姐动起来定是清脆悦耳。
最好能逼得她落泪,他都哭过了,小姐也得哭一番,这才公平。
靖宁侯府为失踪十六年的大小姐举办认亲宴一事在洛京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浪花,因为当夜发生了件更轰动的事,太子妃的亲弟弟在距离靖宁侯府几米开外的巷子里被人割了脑袋。
尸体是一个倒夜香的发现的,当晚他正要上工,迷迷糊糊从巷子经过,瞅见巷子口倒着人,他以为是谁吃醉了酒,好心上前唤他。
不想提着灯笼一走进,发现竟是个无头尸身。
那人当即吓得鬼哭狼嚎从巷子里爬出去,来到衙门报案。
天下脚下发生这样恶劣的案子,衙门自然得查,第一桩就是确定那尸体身份,这倒是好查,一翻衣物就能找到信物。
那信物就搁在外衫里,衙役手一探就摸见,这样轻松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待拿着信物确认这是太子妃娘家,户部尚书府上二公子后,一夜之间惊动了大理寺诸位官员。
太子更是夤夜敲宫门,在金銮殿前跪了一炷香,要圣上主持公道。
这个消息传入沈家的时候正值沈父沈渊归家,络绎不绝的赏赐抬进沈家,身边还跟了个御前伺候的公公,笑得两眼眯成缝,“沈大人为了案子受苦了,陛下原是要大赏的,哪成想碰上了这回事。”
公公嗨了一声,颇有点遗憾意思。
沈疏微笑着亲自取了个鼓囊囊荷包塞进公公手里,“公公受累,夜里风大,这点子心意就当请公公喝盏热茶了。”
公公一摸那荷包分量,笑得真心实意几分,左右觑了眼没有别人,便小声和沈疏微透了个风声,“张御史已然将那桩贪墨案查清了,奉了张名单去御案上,若不是出了太子妃弟弟这桩事,陛下只怕连夜要叫禁军拿人。”
“不过出了这茬事,陛下也会尽快料理清名单上的人,待该抓的人抓喽,沈大人也该论功行赏了,只怕一个四品侍郎是最少的。”
他虽是御前奉茶的,不如皇帝身边大太监得宠,可该得的信息是一点不少,对圣心也揣摩的透透的。
沈璋和沈衡听得自
家父亲骤然从一个六品承议郎升至四品侍郎,都是心中一喜,脸上笑怎么都绷不住。
为着这个消息,沈疏微又塞了厚厚一沓银票给那公公,好生将人送走。
那公公御前行走,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能说的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瞧着自己来沈家这么一趟只说了点确信的消息就得了多银子,公公心下对沈家好感上去不少,对沈疏微升起几分欣赏。
小小年纪,做事说话倒是滴水不漏,她旁边两个沈家郎君都不见得有这个妹妹圆滑。
无功不受禄,他既收了这么多钱财,得空该去圣上跟前美言一二才是。
公公将荷包收好,回宫了。

沈父归家,沈疏微几人自该前去拜见。
沈疏微来到书房时,沈知漾已经在了,她正贴着沈渊撒娇,缠着他把近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还将沈疏微好好夸了一通。
“三姐姐!你可来了。”沈知漾瞥见站在门口的沈疏微,连忙伸手将人往里拽,领到沈渊跟前,得意介绍,“爹,这就是三姐姐!比楚心柔好的多吧。”
沈疏微看着眼前年过四十却还英俊儒雅的男人,俯身正要行礼唤父亲,却被一只手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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