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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给植物人冲喜的寡妇(木妖娆)


“郎君也好勤快,收拾得真干净。”
老太太睨了她一眼,这分明是捧着干活的人,让他们干得更积极。
真是个机灵鬼。
陆鸢夸了之后,转头看向老太太,和老太太对上视线,一眼就看到老太太那了然一切的眼神,讪讪问道:“老太太,让你帮忙做的包,做得怎么样了?”
老太太:“在屋里,你跟我进去瞧瞧,瞧瞧有没有做错。”
陆鸢跟着老太太进了屋,背包已见雏形,就是背带还没做。陆鸢在决定做登山包的时候,就去打铁铺子定做了两个调节背带绳的三挡扣。
她还让铁匠做了几个蹀躞扣,缝制在背包上,可以用来挂一些东西。
至于拉链,相对精细,就算能做出来,造价昂贵,不值当,所以陆鸢让老太太在开口的地方缝了两条绳子,一拉一绑就可以拴紧背包。
不过这样做了,容量肯定没有那么大。
背包的侧面和肩带夹层都放了一层牛皮,可以做得硬实一些。
古代牛是不能轻易屠宰的,只能是病牛,老而不能耕作的牛才会被允许屠宰,所以只用了不过一尺的牛皮,就花了陆鸢好几百文。
陆鸢仔细检查了一遍,惊叹道:“我就这么一说,老太太你真给做出来了?!”
老太太道:“这又没什么难度。”
陆鸢笑道:“要我做,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老太太问:“晟哥儿知道你让我做这个包不?”
陆鸢:“没告诉他,打算给他个惊喜。”
老太太闻言,笑了。
心里也因为小夫妻俩的好感情而欣慰。

元宵过后的第三日, 祁晟就得出城锻炼了。
陆鸢在知道准确的出发时间后,夜里便把准备好的登山包给了他。
祁晟接过包,问:“这是什么?”
陆鸢:“这是……进山林里头用的包。”
祁晟倒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进山林里用的包。
陆鸢:“你打开里边来瞧瞧,都是我给你准备的。”
祁晟把包放到桌面, 就开始仔细观察了起来, 包两侧各缝微松的出侧袋, 正面则有几个环扣,一瞧就知道可以挂一些物件。
陆鸢道:“两侧的袋子, 可以用来放竹筒,竹筒也可以用来装米装些粮食, 在山里可以用到。”
祁晟解开了包, 里边有绳索,有打火石, 也有匕首, 小锤子, 剪子。还有金疮药和纱布, 防蚊虫叮咬的药物, 纱布。卷起来的油布,以及一身油布做的防雨衣。
陆鸢道:“岭南春节多雨, 我让老太太给你做了防雨的衣裳,另外两块油布, 长宽约半丈, 分别可以系在树与树之间,作为临时避雨处, 便是夜里,也可用几根竹子搭在地上,做个临时住处。”
“外边的一些环扣, 也可以用来挂马鞭和防蚊防虫的香包。”
岭南这边的天气就很奇怪,春冬季节,在山林中依旧还能看见有蚊子。
祁晟看着这些东西,诧异地看向她:“你怎的这么多的巧思?小小的一个包,能放的东西却这么多。”
陆鸢道:“那可不是我的巧思,不过是看见过有人背,记下款式而已。”
祁晟望着背包,越瞧越爱不释手。
一是确实便携,二是这背包是妻子花了心思给自己准备的。
陆鸢道:“不管是剿匪,还是去锻炼,怎么去的就怎么回来,晓得吗?”
忽然,他放下包,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直接把她抱了个满怀。
自二人关系更进一步后,他这些亲密的行为,就越来越自然了,搞得现在她都不敢轻易地调戏他,生怕最后自讨苦吃。
抱了好一会,陆鸢拍了拍他的肩头:“好了好了,我晓得你感动了。”
祁晟松开了她,不由得笑了笑。
他侧目看向背包,说:“我们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在三年内,咱们定要在这广康城安家。”
陆鸢道:“尽力而为,反正咱们现在也能租房子住,买房子的事,三年不行就四年,四年不行就五年,总有一天能买得起的。”
他们前些天到庄宅牙行问过了,就她们现在住的样式宅子,就这个小院,大概得三百贯钱。
陆鸢大概量了一下,这小院大概也就一百平,相当于是三贯钱一个平方。
三百贯钱,陆鸢算了算,就是她和祁晟两人所挣,都还得存三年,而这寻常人压根是买不起宅子的。
祁晟以前觉着在安平镇生活也行,但在这热闹的地方待久了,反而想让家人一直生活在这地方,不想让他们再回去了。
这里热闹,要买什么都方便,而且治安也比镇上,村里更好。
元宵过后,这广康城变天了,又冷了好几个度,虽未有雨,但这天色每天都是乌沉沉的。
祁晟在元月十八一早,就背上了她给准备的背包,牵着马出门。
走到垂柳巷口,他转头看向妻子和祖母,说:“别送了,这外头冷,你们回去吧。”
老太太道:“可得小心些,这山上可不仅仅有山贼,还有凶猛的野兽。”
对于孙子先前成了活死人的那几个月,老太太依旧还没从其中走出来。
现在也是没法,上头有个官压着,不去不行。
祁晟点了点头:“我省的,回吧。”
祁晟上了马,转头看了眼祖母和妻子,摆了摆手后,就骑马而去。
看着他渐行渐远,逐渐没了身影,陆鸢才扶着老太太回去。
祁晟到公署前衙,已经聚了许多人。
嵇捕头走到他跟前,唤了声“祁砦官。”
祁晟一拱手:“嵇捕头。”
虽然现在的名头上是祁晟比嵇捕头高一些,但他清楚是暂时的。
他年纪尚轻,且公署里的捕快,都信服嵇捕头,他都得敬重着。
打了招呼后,祁晟环视了一圈,看到了檐下的杨主簿,说:“他怎么也在?”
嵇捕头朝着他瞧着的方向看了去,见着杨主簿,便道:“此番进山锻炼,县丞大人向知县大人支了五百贯钱。”
“杨主簿管着也管着这公署的账目,最近咱们支了估计都有两千贯了,所以看不过去,就自请做咱们的监察。”
祁晟道:“可据我所知,先前缴获赃款,可远远不止这个数。”
一旁的捕快压低声音道:“先前上一任县丞,对他都有几分敬意,但没承想来了个厉害的,对他和对别人无甚区别,心里有了落差,估摸着想在小事上为难为难咱们得县丞大人。”
“杨主簿头上有知县大人护着,只要闹得不过分,估计知县也不会怪罪,再者我们都觉得知县也想压一压县丞的锐气。”
“杨县丞继任数个月,可谓是锋芒毕露,现在整个广康城都在议论咱们这位县丞大人,风头早已超过了知县大人,可不要压压大人的锐气。”
嵇捕头瞧了底下的人一眼,说:“这些话今日说过就算了,别在旁人面前说,万一传到杨主簿或是知县大人的耳朵里,别说我护不住你了,县丞大人都未必能护下你。”
那捕快抿了抿嘴,点头,然后看向祁晟。
祁晟道:“我也不会往外说。”
捕快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等捕快走了,嵇捕头道:“杨主簿不敢当面为难县丞大人,我在这公署也待了有十年,自然也不会为难我。”
祁晟听出了他的意思:“我刚进公署,也得县丞赏识,职位在他之下,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嵇捕头道:“旁的不说,年前他是不是让你带几人,你给拒绝了?”
祁晟点头:“是有这件事,怎了?”
嵇捕头:“那段时日公署一些人都说你恃宠而骄,恃才傲物,除了县丞,便是连知县都不放在眼里。”
祁晟眉头一蹙。
嵇捕头:“不过这些话传到县丞大人的耳中后,就让人传出这话的源头查了出来,是从户房传出的。”
“杨主簿便说大概是他底下整理案版的人,因为祁砦官拒绝他时,听到了,也就把这事给传了出去。”
“而后大人便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安排人的事,是他全权做主,祁砦官做不了主,这事才揭过了。”
说到这,嵇捕头转头看向他,疑惑道:“怎么,你没听到这些传言?”
祁晟摇头。
嵇捕头:“也是,他们自然不会当着你的面议论,且你这每日一下值就往家里赶,自是不知道。”
说到后头,依旧低声提醒:“杨主簿不算正当人,甚至可以说有些阴险,当心他使绊。”
祁晟点头:“我知道了,会小心的。”
时辰差不多到了,县丞也出来了,众人便止了话头,整齐地在前衙排了起来。
县丞站在廊上一览众人,随之开口道:“此番去锻炼,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广康,也是为了以后能更好地剿灭在广康兴风作浪的悍匪,所以你们必须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此番分了三队人,由祁砦官和嵇捕头,还有陈副将为首,各领二十人入山。“
陈副将则是县丞带来的手下。
“另,”我为匪,领三十人做守寨人,你们的任务就是在固定的时间内,哪一对先行潜入山寨,擒下我这个贼首,便是胜,赏钱百贯。”
“能不能做到?!”杨县丞的声音忽然洪亮。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程度不一的惊愕。
县丞大人,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
擒力大无穷的县丞?
擒能轻松以一敌十的县丞?
这不是开玩笑么!
杨县丞见鸦雀无声,脸色倏然沉了下去:“怎的,我很难擒?!我尚且不会要你们的性命,但真正擒匪时,他们杀人如麻,你们难不成还能畏我还畏过山贼强盗?!”
大家羞愧地低下头,要说不说。
比起山贼强盗,他们确实更怕这位县丞。
这还没出发呢,杨县丞看到他们这群人,都已经一肚子气了。
他就真这么可怕?
他自认自己与下属关系挺好的,怎就怕成这样?!
杨县丞转头看了眼旁边的人,问:“杨主簿,你说,本官可是什么吓人的罗刹?”
杨主簿看着高了自己一个头的高大男人,抬头看向那张黑脸,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应:“自然不是。”
这县丞还怪有自知之明的,就是不乐意承认。
杨县丞转头看向众人,声音洪亮:“缩着脖子像什么样,给我抬头挺胸!”
众人齐刷刷地抬起头,挺起胸膛。
见他们精神头上来了,杨县丞才歇了一些火气,道:“出发。”
众人皆不知此番去哪个山头锻炼,但出了城,走了约莫有一个时辰后,才逐渐反应过来去的是何处。
先前剿灭的虎啸寨,好似就是这个方向。
他们先前就剿过一回虎啸寨,有了经验,能成功的机会肯定大。
再说先前剿灭虎啸寨的时候,祁砦官也不在,他们都比他有经验,便是在山林中,估计祁砦官的胜面与他们无差。
原本他们还因不在祁砦官的行伍中而丧气,现在多了胜算,又全部打起了精神。
那可是百贯赏银,平分下来每人都能得十贯呢!
顿时,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杨县丞转头看向那几支挑选过的队伍,见他们个个都昂头挺胸,士气十足,一时间纳闷了起来,这些兔崽子莫不是觉得在猛虎寨剿过匪,事情就容易了?
就不想想,坐镇的是他这个亲自带着他们剿匪的人。而他们还想再走一回的路,他都会把其给堵死。
他不可能让他们轻易成功,毕竟,剿匪就没有轻易的。

时过四日,家里一切都照旧。
过了年后,这夜市又逐渐冷淡了,估计只能是五月端午之后才会继续热闹了。
陆鸢早间从夜市街回来, 老太太和孩子串门去了, 给她留了门。
陆鸢进了院子, 一开自己屋子的房门,一股子潮湿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今日早间起来时, 看到浓浓的雾,她都没反应过来是回南天。
都要忘记了回南天是岭南的特色了。
回南天虽未有雨, 但雾气很大,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味。
老太太这个时候正好从巷尾人家提了青菜回来,进了院子, 见她站在门口不进去, 便问道:“站在门口作甚?”
陆鸢看着屋子, 道:“屋子里潮潮的。”
老太太道:“昨日你走的时候没关窗户, 我早上起来才关的。”
难怪了。
陆鸢进了屋子, 屋子里就好似被水浸泡过一样。
黏黏糊糊的,充斥着湿濡潮湿的味道。
这种天气, 最怕的就是没衣服可换。
这回南天,衣服能晾到臭了都干不了。
这些天, 外头的衣服只要不脏, 七八日洗一次都成,但里头的单衣, 这最多只能穿两日。
陆鸢想到这,又转头看向外边,说:“老太太, 这开春了,咱们家每人多做两件单衣吧,裤子也多做两条,不然这回南天,衣服不干,也没衣服可换。”
老太太在岭南十几年了,自然知道这岭南的回南天有可怕,就是小半个时辰不关门窗,屋内都是湿浸浸的。
“那行,但我可不做了这么快,怎么得都得好些天才能做完,要不就先给你和孩子做了?”
陆鸢摇头道:“这得等到什么时候,还不如问问左邻右舍谁有空闲,出点工钱,最好是几天就给做完了。”
钱是孙媳挣的,只要不是真的乱花使,老太太也不过多干涉。
“行,一会儿我去问问。”
陆鸢道:“既然要做衣裳,咱们下午也去选点布回来。”
老太太点了头。
陆鸢在屋子里烧了个火盆后,就关上房门闷闷,然后去孩子们的屋子,看着她们练字。
陆鸢之前还想教姊妹俩认字,却是直接被祁晟拉来一块练字了,他还不让她教孩子,说是她教的字缺胳膊少腿。
简而言之,潜意思就是她教不好。
虽然祁晟不在,陆鸢还是老老实实地拿笔练字。
这繁体字笔画多,还得用毛笔写,没写几个就觉得手酸得慌。
反观两个孩子,大概是新脑子,记东西就是快,这只是教念几天千字文,现在都能从头念到尾了。
不止春花能念,就是三岁的秋花也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拿着毛笔也是有模有样的,执笔的姿势都比陆鸢要来得标准。
都这个情况了,陆鸢自然是不能偷懒,不然真叫两个孩子比了下去。
杨县丞底下的徐幕僚端着羊肉汤馎饦,从外头走进原本作为虎啸寨的议事堂。
杨县丞坐在议事堂的主位擦拭着朴刀,听到脚步声,问:“那几支行伍有消息了吗?”
徐幕僚把羊肉汤馎饦放到宽大的桌上,应道:“听探子和盯梢的人说,什么动静都没有。”
杨县丞眉头蹙起:“锻炼比试为期十日,时间都过半了,却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他们怎么想的?”
徐幕僚把托盘上的两碗馎饦放到桌面上,道:“大抵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是不可能出手的。”
“大人,趁热先把馎饦吃了。”
杨县丞把朴刀放在桌面上,心说再不出来,这朴刀都快生锈了。
他拿起筷子,问:“你觉得谁更有胜算?”
徐幕僚道:“有大人坐镇,他们的胜算只有两成。”
杨县丞挑了挑眉,琢磨了一下,道:“不,有六成。”
徐幕僚诧异地看向自家大人,看到大人的眼神,他反应了过来其意思。
“大人是觉得,每人两成加起来的六成?”
杨县丞问:“你觉得他们联手的可能又有几成?”
徐幕僚仔细琢磨了一会,应:“也是六成。”
“若他们联手,咱们是该好好想想应对的对策。”
杨县丞笑了笑:“我就等他们联手,单打独斗怎么可能胜得了,我且都要寻外援才能攻虎啸寨,解救安平镇,更莫说是他们。”
“我们现在只有三十人,他们三队加起来是六十人,比我们多了一半,极可能是强攻。”
徐幕僚看了眼自己大人放在桌面上的朴刀,说:“强攻不太可能,就属下所见,大人以一抵三十不成问题。”
杨县丞轻一哂笑,道:“你呀,还是太看得起我了。”
“说实在的,若他们没有联手,你觉得谁比较有胜算?”
徐幕僚道:“应是陈副将,他跟随大人身边也有七八年了,应战经验丰富。”
说到这,徐幕僚继而分析道:“陈副将应战经验丰富,祁砦官则善于利用山林地形隐蔽作战,而嵇捕头先前查案就观察入微,敏锐超群,若是他们仨真能合作,确实胜算大。”
杨县丞夹起了馎饦,吃了一大口热乎的,道:“你与我想的一样。”
二人正说着话,外头忽然传来问责声:“日日都是羊肉馎饦,就没点新鲜吃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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