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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忽开千叶)


穆晴萱哪里肯依,干脆整个人挡在床边,连眼神都变得严厉起来:“不行!您现在不能出院。”
霍长风也快步走上前,轻轻按住姚静兰躁动的手,温声劝道:“奶奶,萱萱也是担心您。”
“您就安心在医院住几天,等身体好些了,我们再一起回家,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地将老人扶回床头,又把枕头垫在她背后,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姚静兰被两人“五花大绑”似的按在床上,一时动弹不得,只能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她嘴里还不停念叨:“净瞎操心!我这把老骨头硬朗着呢……”
姚静兰翻了翻白眼,满脸无语,可撇到一边的脸上却悄悄露出了一个笑容。
还是这样有孩子陪在身边,热热闹闹才有个生活的样子。
病房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穆晴萱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从随身的银针包里取出消毒后的银针,指尖轻捻着针柄,动作轻柔而娴熟。
她抬头看向姚静兰,眼神专注而认真:“奶奶,我给您扎个针,疏通一下经络,下午再看情况,给您按摩推拿一次。如果您的腰好了,我就放您出院。”
姚静兰躺在病床上,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却藏着一丝笑意:“你这丫头,现在管起奶奶来了。”
霍长风抬手看了看腕表:“快到中午了,我去买点午饭回来。你们想吃什么?”
穆晴萱头也不抬地说道:“随便买点清淡的就行,奶奶现在不能吃油腻的。”
霍长风点点头,转身离开。
待霍长风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祖孙二人。
穆晴萱找准穴位,手腕轻转,银针便如游鱼般没入姚静兰的皮肤,手法稳准又轻柔。
姚静兰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银针带来的酸麻感,突然开口问道:“丫头,你跟奶奶说实话,对那霍长风感觉咋样?”
穆晴萱的手微微一顿,耳垂瞬间染上绯红,脑海中浮现出过往的点点滴滴。
她咬了咬唇,声音轻如蚊蝇:“他很好。”
“再好有什么用,”姚静兰趴在床上,哼了一声,“就算霍长风的条件再好,可如果咱丫头不喜欢,也不用给他生孩子。”
穆晴萱放下手中的银针,握住姚静兰布满老茧的手,将脸贴在上面,撒娇道:“奶奶,您就别操心了,我真的很喜欢他。他对我也很好,什么都依着我。”
姚静兰这才放下心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拉着穆晴萱的手,轻轻拍了拍:“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对了,快给奶奶讲讲,首都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繁华?”
穆晴萱歪着头,思索片刻,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
直到口干舌燥时,她打量着姚静兰的表情。
见老人听得入神,眼中满是好奇,便继续说道:“奶奶,如果您好奇,不如就跟着我一起去首都吧。”
“我实在不放心您一个人留在这里。您要是去了,我每天给您做好吃的,带您到处去逛逛。”
姚静兰抿了抿唇,没吭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她望向窗外,良久才缓缓开口
:“让奶奶再想想吧……”
三天后。
秋风裹着晾晒稻谷的香气掠过荷花村。
村口老槐树下,王婶子正埋首纳鞋底,粗麻线在她指间来回穿梭。
忽见三道人影沿着青石板路走来,她眯起眼睛,看清是穆晴萱和那个被她骂作“奸夫”的男人时,浑浊的眼珠顿时瞪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刚要扯着嗓子喊出“小贱人”三个字。
就在这时,她瞥见两人身边的姚静兰。
老人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藏青色布衫浆洗得发白却平整妥帖。
王婶子握着鞋底的手猛地收紧,针尖刺破指尖渗出一滴血珠,却浑然不觉。
王婶子心里清楚,她但凡开口说了一个对穆晴萱不利的字,以姚静兰的脾气,指定能站在她家门口骂她三天三夜不停止
王婶子后颈瞬间泛起凉意,慌忙鹌鹑似的低头,假装整理鞋底,嘴里小声嘟囔:“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三人回到家时,陈红霞正踮脚往院墙外张望,碎花围裙上还沾着面粉。
见三人身影,立刻小跑着迎出来,沾满面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姚静兰就先不客气地说:“我就是个腰疼,到了你嘴里,怎么跟马上要归西了似的。”
“整的萱萱丫头和我闹了好大一通。”
穆晴萱皱了皱眉,不高兴地瞥了姚静兰一眼,不太高兴她总是把“归西”这样的词放在嘴边。
陈红霞尴尬地笑了笑:“我本来是想解释清楚的,可晴萱丫头直接就跑了……”
“反正您老人家没事儿就好!”

陈红霞搓着衣角,脸上挂着尴尬又局促的笑,望着穆晴萱的眼神里满是不安。
她犹豫再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蓝布仔细包裹的物件。
层层展开,露出里面一本边角有些磨损的存折,看得出是被人精心保存许久。
“晴萱丫头,我今天特意来,就是想把这个给你。”
陈红霞的声音有些发颤,双手将存折递向穆晴萱,粗糙的手指上还沾着做饭时留下的油渍。
穆晴萱一愣,目光落在那本存折上,又疑惑地看向陈红霞:“陈姨,这是什么意思?”
陈红霞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愧疚:“你出嫁之前给我的钱,让我帮忙照顾奶奶。可说实话,拢共我也没去几次。”
“每次去,你奶奶都把我当客人似的招待,根本不让我多做事儿。我拿着这钱,实在是亏心得慌,想来想去,还是还给你才踏实。”
她顿了顿,望向姚静兰,语气中带着无奈又敬佩:“咱们邻里邻居的,就算你不给钱,照顾奶奶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可你奶奶那脾气,实在是太好强了。前一天我去给她做了顿饭,第二天她就得起大早去赶集,非得给我割一斤肉送过来,说不能欠人情。”
陈红霞的思绪飘远,继续道:“上次跟着霍主任的人去首都找你,我原本就想把钱还回去。可一听说你可能出了事儿,心里着急得不行,啥都顾不上了,半路上才想起来没带钱这回事儿。”
“这段时间啊,这事儿就像块大石头,一直压在我心里。幸好你这次回来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咋把钱还你。”
穆晴萱听着,眼眶渐渐泛红。
她没有接过存折,而是伸手握住陈红霞粗糙的手:“陈姨,您别这么说。就算您去的次数少,可只要您去了,我心里就踏实。”
“再说了,奶奶的脾气我最清楚,她不愿意麻烦人,您能去照顾她,我已经很感激了。这钱您拿着,就当是我孝敬您的。”
陈红霞慌忙摇头,想要抽回手:“这可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两人推搡间,姚静兰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陈红霞的肩膀。
“红霞,听小萱丫头的。你要是不收,倒显得生分了。”
陈红霞自从当年儿子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能生孩子。
村里人的思想本来就没有开化,把生儿子看成是顶天重要的大事儿。
如今这一遭,在村里人看来,陈红霞夫家算是绝后了。
尽管她儿子的去世是一场意外,但她婆婆和公公还是把一切罪责都怪罪在她头上。
陈红霞老公又是个闷不吭声的庄稼汉,就算有心想护着媳妇儿,也不敢忤逆自己亲妈。
不然他也得被众人戳着脊梁骨骂。
因此,陈红霞的日子过得也很是艰难。
姚静兰一直不愿意接受陈红霞的好意,一方面是不服老。
另一方面,就是不想再给陈红霞本就不如意的日子雪上加霜。
她一个人伺候公婆,应付公婆的刁难,已经很不容易了。
穆晴萱也适时开口:“陈姨,这钱也不多,您就拿着吧。”
“就当做是您上次千里迢迢去首都帮忙,我给的报酬。”
穆晴萱试图用这种方式,打动陈红霞,让她心安理得地拿下这些钱。
陈红霞看着祖孙俩真诚的眼神,眼眶也跟着湿润了。
最终,她红着眼圈,小心翼翼地将存折重新包好,放进了口袋里,嘴里还喃喃道:“那……那我就先拿着,等晴萱丫头以后生孩子了,我再包个大红包还回去……”
看着陈红霞终于将存折收回口袋,穆晴萱眉眼弯弯,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这才对嘛!对了陈姨,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个午饭?今天我掌勺,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她兴致勃勃地挽起袖口,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还没等陈红霞开口,姚静兰已经“啪”地在穆晴萱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佯装生气地瞪着眼睛。
“你这丫头,大着肚子还瞎折腾!掌什么勺?老老实实给我坐着去!”
她另一只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抚过穆晴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里满是担忧与疼爱。
随后,姚静兰转向陈红霞,眼神里带着几分骄傲:“我听说你公婆今天不在家,带着你男人一起来我们家吃饭吧!”
“正好尝尝我的手艺。别看我老婆子半截身子入土了,有些菜啊,还就只有我做得出来。你们年轻人,火候和调料都拿捏不准,做不出那个味儿!”
说着,她已经一把拉住陈红霞的手,完全不给陈红霞拒绝的机会。
穆晴萱也在一旁帮腔,拉着陈红霞的另一只手就往屋里拽:“陈姨,您就别客气了!奶奶做的红烧肉和梅菜扣肉,那味道绝了,您肯定喜欢!”
陈红霞被祖孙俩连拉带拽地往屋里走,脸上满是无奈又幸福的笑意:“好好好,谢谢姚姨,谢谢晴萱丫头!”
一进屋子,姚静兰就风风火火地挽起袖口,直奔厨房。
陈红霞自然也不会闲着,快步跟上去帮忙:“姚姨,我帮您择菜!”
两人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穆晴萱正要跟着进厨房搭把手,却被姚静兰和陈红霞同时拦住。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你去堂屋里休息!”
姚静兰还扯着嗓子喊:“霍长风,把你媳妇儿带走,别让她在这儿添乱!”
霍长风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又热闹的一幕,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他走上前,轻轻扶住穆晴萱的肩膀,笑着说:“走吧,两位大厨都发话了,咱们就别捣乱了。”
穆晴萱有些不甘心地朝厨房张望,嘴里嘟囔着:“我就想帮忙嘛……”
但还是乖乖地跟着霍长风走到堂屋,在八仙桌边坐下。
堂屋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古朴的家具上。
霍长风贴心地给穆晴萱倒了杯温水,又搬来个软垫放在她身后。
“家里几天没住人了,我先把地扫一下,萱萱,你要不要听收音机?”
霍长风看桌上放着一个老式的收音机,估计是姚静兰平时听的。

穆晴萱手肘撑在桌上,优哉游哉地托着下巴,看他:“不听,我只想看你。”
霍长风眼神一暗:“别招我。”
他宠溺地点了点穆晴萱挺翘的鼻子,拿起墙角的大扫把,认认真真地开始扫地。
阳光斜斜地透过雕花窗棂,在堂屋的青砖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穆晴萱的目光追随着霍长风手持竹扫帚清扫地面的身影。
他微弯着脊背,动作利落而流畅,扬起的尘埃在光束中翻飞起舞。
与他平日里穿着白大褂、正经严肃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轻咬下唇,眼中满是惊讶。
霍长风这模样,完全不像是没干过活的样子。
可是平时在霍家,家里的卫生都是王妈负责的。
“你怎么这么熟练?”
穆晴萱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
霍长风头也不抬,专注地清理着最后一片角落,沉稳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在研究所
里每次做完实验,都需要清理现场。那些精密仪器容不得半点灰尘”
话音刚落,他似有所感,突然直起身,抬头。
他目光如炬地对上穆晴萱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萱萱,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调侃。
穆晴萱脸颊微微泛红,连忙摆手否认:“我才没有,是你想多了!”
她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可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霍长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宠溺,又低头继续手中的活儿。
他弯腰拾起扫帚上的垃圾,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扬起的灰尘会影响到穆晴萱。
穆晴萱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睛有些发酸,一阵倦意袭来。
她下意识地转身,朝着记忆中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的瞬间,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阳光与中草药香。
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褪色的碎花窗帘依旧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木质梳妆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儿时的发卡与泛黄的小人书。
墙上贴着的奖状边缘已经微微卷起,又被人小心地重新贴了回去。
她的目光落在那张铺着蓝白格子床单的床上,干净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显然是有人经常来打扫整理。
穆晴萱的喉咙突然发紧,眼眶瞬间湿润。
她站在房间中央,目光怀念地扫过每一处角落。
最后,她看向那张略显陈旧的书桌。
她缓缓走到书桌前,指尖抚过冰凉的抽屉把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小时候,这里是她的“秘密基地”。
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最珍贵的东西藏在里面。
就连穆洪国开玩笑说想看,她都涨红着脸,死活不肯打开。
想到这儿,穆晴萱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抽屉缓缓拉开。
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杂七杂八地堆满了东西。
泛黄的大白兔糖纸皱巴巴地叠在一起,糖纸边缘的糖霜早已消失不见;
几张画着金童玉女的年画的色彩也不再鲜艳,可画中孩童天真的笑容依然清晰可见……
穆晴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翻看着这些“宝贝”。
一张折成小船形状的作业纸掉了出来,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她七岁时的心愿:“我要当最厉害的中医,治好爷爷的咳嗽和奶奶的腰疼。”
她的喉咙突然发紧,眼眶也跟着湿润了。
这些在如今看来毫不起眼的小物件,承载着她整个年少时光。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突然定在抽屉角落的一个暗红色盒子上。
盒子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边角处有些磨损,却依然能看出曾经的精致。
她确定,自己记忆中从未有过这样一个盒子。
穆晴萱满心疑惑地拿起盒子,却发现盒盖上有一个小巧的密码锁,金属按钮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她下意识地输入自己的生日,可密码锁毫无反应。
穆晴萱的眉头皱了起来,心中的疑惑更甚。
从小到大,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无论是日记本、存钱罐,还是各种需要密码的物件,她都会用自己的生日作为密码。
这几乎成了她的习惯。
“难道不是我的?”
穆晴萱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摩挲着盒子的纹路。
她立刻意识到,这个盒子或许属于穆洪国或者姚静兰,不知为何被放在了自己的抽屉里。
正当她准备仔细研究密码时,门外传来姚静兰熟悉的吆喝声:“小萱,吃饭啦!再不来菜都凉了!”
穆晴萱只好把盒子放回抽屉,又把抽屉关上,转身出了房间。
推开堂屋的木门,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
八仙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
红烧排骨油亮的酱汁裹着琥珀色冰糖,梅菜扣肉颤巍巍地卧在酥软的肉皮上,翠绿的清炒蔬菜也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儿。
霍长风正端着一口咕嘟冒泡的砂锅走来,奶白色的鸡汤里漂浮着红枣枸杞,氤氲的热气缓缓上升。
“好香!”
穆晴萱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扑到桌边。
她深深吸了口气,馋得不住吞咽口水:“我这么久没吃奶奶做出来的菜,馋死我了。”
说着,她像只撒娇的小猫般蜷进姚静兰怀里,脑袋在老人肩头蹭了蹭。
同时,她也没忘了冲着陈红霞眨了眨眼睛:“谢谢陈姨,我好喜欢这些菜。”
陈红霞正给丈夫盛汤,闻言笑得眼角泛起细纹,用围裙擦着手:“晴萱丫头真是嘴甜。”
她身旁的男人局促地搓着手,粗布汗衫还沾着泥土,显然刚从地里回来就被陈红霞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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