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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忽开千叶)


姚静兰板着脸推开穆晴萱,手里的竹筷却轻轻点在她鼻尖:“少贫嘴!这可是你说的馋,待会儿吃不完三碗米饭,看我不拿擀面杖追着你跑!”
话虽严厉,可当她瞥见穆晴萱瞬间垮下来的苦瓜脸,眼角的皱纹却藏不住笑意。
霍长风及时握住穆晴萱微凉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奶奶逗你呢。就算真要吃三碗,我帮你分担两碗。”
穆晴萱仰头望向他,眼角重新弯起月牙。

姚静兰看着这一幕,目光不自觉地扫过满桌饭菜。
陈红霞夫妻正小声说着地里的收成,男人笨拙地给妻子夹菜。
霍长风也专注地给穆晴萱挑着鱼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搪瓷碗间起落。
她喉头猛地发紧,别过脸去,佯装嫌弃地哼了声:“就我一个孤家寡人,连个夹菜的都没有!”
穆晴萱的动作顿住,鼻尖陡然酸涩,知道她是想爷爷了。
她立刻夹起一块颤巍巍的鸡肉,轻轻放进老姚静兰的碗里。
“奶奶,我和长风在呢。以后每顿饭都陪着您!”
穆晴萱也夹起一块鸡肉,软糯的肉块在舌尖化开。
她忽然想起什么,用筷子轻轻敲了敲碗沿,问道:“奶奶,我房间抽屉里的盒子是哪儿来的,是不是您放错了?”
话音刚落,霍长风恰好将一块油亮的红烧肉夹进她碗里。
穆晴萱下意识转头,朝他弯起眉眼,梨涡浅浅:“谢谢。”
她没注意到,斜对面的姚静兰手一抖,汤勺里的玉米羹洒在桌布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老人猛地呛咳起来,布满皱纹的手捂着胸口,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陈红霞慌忙起身拍她后背:“姚姨,您慢些!”
姚静兰摆了摆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如常:“你说那个带密码的盒子?”
“嗨,是我收拾东西时不小心放错了,那是你爷爷生前的物件。”
穆晴萱兴致勃勃地往前探身,发梢垂落在肩头:“我就说嘛!试了好几个密码都打不开。”
“奶奶,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宝贝?”
她托着下巴,目光亮晶晶的,一脸期待的模样。
姚静兰往嘴里扒拉了一大口米饭,喉结艰难地滚动:“能有啥……是我年轻时候写给你爷爷的情书,他这老不羞的,非要当宝贝收着。”
她说着,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青菜,像是在发泄什么。
“真的吗?”
穆晴萱眼睛瞬间亮起来,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我也要看!我还没见过奶奶年轻时候写的信呢!”
她伸手去够姚静兰的胳膊,却被老人拍开。
“先乖乖吃饭!”
姚静兰瞪了她一眼,把鸡腿塞进她碗里:“没见菜都要凉了?”
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底藏着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穆晴萱知道这是默许,笑眯眯地夹起鸡腿啃了起来。
霍长风默默给她添了半
酒足饭饱后,陈红霞的男人孙鸿涛主动站起来收拾碗筷。
穆晴萱原本也想着去洗碗,但又被众人拦了下来,她干脆扶着肚子站在堂屋门口,感受着落在身上暖洋洋的阳光,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秋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落在地上。
霍长风搬了个竹凳,放在穆晴萱的脚边。
穆晴萱扶着霍长风的手坐下,暖洋洋的光线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姚静兰手里捏着几张皱巴巴的纸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和嗔怪。
“就知道你这丫头惦记着!”
姚静兰走到穆晴萱面前,“啪”地一声把纸塞进她怀里。
“不是好奇嘛,给你看!看完可不许再缠着我问东问西!”
嘴上虽是埋怨,可眼里却藏着宠溺。
穆晴萱眼睛顿时亮得像星星,迫不及待地展开纸张。
泛黄的宣纸上,墨迹微微晕染开,可那娟秀的毛笔字依然清晰。
字句直白又大胆,穆晴萱的脸渐渐泛起红晕,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从未想过,平日里总是板着脸的奶奶,年轻时竟如此热烈地表达爱意。
可转念一想,姚静兰从来不是会藏着话的性格,向来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能写出这样的信,倒也很正常。
“奶奶,您可真大胆!”
穆晴萱忍不住笑出声,抬头看向姚静兰。
老人正坐在一旁的石墩上,手里拨弄着干枯的草茎,耳尖泛红,佯装恼怒道:“有什么好笑的?那时候喜欢一个人,可不就该大大方方说出来!”
穆晴萱饶有兴致地把所有信都看完,这才意犹未尽地问道:“奶奶,没有爷爷给您的回信吗?我还想看看爷爷是怎么回应您的呢!”
姚静兰的动作突然顿住,眼神变得有些恍惚。
她伸手把信拿回来,小心翼翼地对折,抚平纸张上的褶皱,动作轻柔。
“那个不解风情的,哪里会写信?”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相中我之后,直接扛着半扇猪肉就到我家提亲了,说什么‘以后跟着我,保准让你顿顿有肉吃’……”
穆晴萱发出一声惊叹,想象着年轻的爷爷憨厚又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可再看姚静兰,老人正望着远处的青山出神,阳光洒在她脸上,给那布满皱纹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光。
她眼中满是怀念,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
姚静兰沉默了许久,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遗憾:“但凡他当年写过只言片语,现在也能拿出来翻翻看……”
话未说完,她又挺直了脊背,恢复了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模样。
“好了好了,都看完了吧?好奇心没了吧?赶紧去睡午觉!”
穆晴萱乖乖点头,目送着姚静兰回房后,她也回到自己的卧室。
房间里,霍长风已经贤惠地把所有的被褥整理整齐,见她笑容满面地回来,好奇地询问:“怎么了?”
穆晴萱笑着把自己看到的信说出来,摇头道:“没想到老一辈性格比我们大胆多了,爷爷奶奶年轻时候还真是甜蜜。”
霍长风看着穆晴萱含笑的眼角,微微陷入沉思。
等到穆晴萱陷入了沉睡后,霍长风替她掖好了被角,才转身出去。
他敲了敲姚静兰的门。
过了一会儿,姚静兰打开门,疑惑地扫了他一眼。
霍长风开门见山:“奶奶,您这里还有多余的纸笔吗?”
姚静兰顿了一下,才回答:“没有你们城里人用的钢笔,但是毛笔和墨水还有一点,你会用吗?”
霍长风自信点头:“会的!”
“那进来吧。”

穆晴萱不知道霍长风这两天在忙些什么,总是不见人影,神神秘秘的。
她问了,霍长风也遮遮掩掩不回复。
穆晴萱不由得生了闷气。
她也不想一直追着问,干脆趁着这日太阳好,先出门去采药。
姚静兰的腰疼需要继续用药治疗,穆晴萱也想采一些对身体有好处的草药做成中草药茶,平时喝喝能调养身体。
晨雾散尽后的后山宛如被水洗过般澄澈,阳光穿过槭树的红叶,在腐叶堆上洒下铜钱大小的光斑。
穆晴萱将竹编背篓紧紧缚在腰间。
她特意找姚静兰借了一件旧衣,粗布裙摆扫过沾满露水的蕨类植物,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她蹲在一棵大树下,指尖拂过叶片边缘呈锯齿状的杂草。
“奶奶的腰痛,得配些透骨草。”
她自言自语着,采药锄精准切入土中,将带着红锈的根茎完整挖出。
背篓里的紫苏叶与车前草层层堆叠,散发出混合着药香与山野气息的独特味道。
山风掠过松林,送来远处溪流的潺潺声,偶尔夹杂着几声山雀的啼叫,为寂静的山林增添了几分生气。
日头不知不觉西斜,天边的云霞渐渐染上蜜糖色。
穆晴萱直起腰,捶了捶发酸的脊背,目光扫过满篓草药,满意地点点头。
当她转身准备下山时,鞋尖突然踢到块浑圆的碎石,骨碌碌滚进旁边的灌木丛。
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的响动从更深的林子里传来。
穆晴萱下意识以为是野兽,心脏猛地悬到嗓子眼,采药锄“当啷”一声横在胸前。
她倒退半步,后背抵住粗糙的树干,目光死死盯着那片晃动的枝叶。
如果是野兽,那她现在反而不能立刻跑,不然只会被立刻当成猎物。
她屏住呼吸,看着枯叶簌簌震颤,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领。
就在神经紧绷到极致时,灌木丛突然被大力扯开。
一个高大身影撞出林间。
那人的军靴碾碎枯枝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穆晴萱握着锄头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直到看清来人刚毅的下颌线和熟悉的浓眉,紧绷的肩膀才陡然松懈。
“陆……陆警官?”
她的声音带着未散的惊惶,尾音还在发颤。
陆景丰扶着身旁的树干大口喘息,额前碎发被汗水粘在皮肤上。
他抬起头,墨色瞳孔猛地收缩,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陆景丰的肩头沾着苍耳与草屑,看着很是狼狈,在对上穆晴萱目光的时候,也很是惊讶。
“穆同志?!”
穆晴萱握着采药锄的手还在微微发颤,目光紧紧盯着眼前气喘吁吁的陆景丰,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陆警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山风掠过两人之间的空隙,卷着几片枫叶打了个旋,落在陆景丰沾满泥土的军靴旁。
陆景丰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
他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语气里满是意外与惊喜:“我趁着国庆长假,专程从城里赶来,就是想感谢一位老中医。”
“八年前,我在军队拉练时意外脱离队伍,不小心受了重伤,晕死在这山里。”
“如果不是那个老中医救了我,恐怕我已经死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神望向远处连绵的山峦。
“只是这一晃快十年了,山形地貌变了不少,我迷了路,在林子里转了好久。”
“刚才听到这边有脚步声,就循着声音找过来,想着碰碰运气,没想到居然是你!”
穆晴萱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采药锄的木柄。
“老中医?恩情?”
她喃喃重复着,突然描述了一下穆洪国的长相,又发问道:“你当年是不是晕在山里,后来被救到了一个破败的石砖房里?”
陆景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你……你怎么知道?”
他向前迈了半步:“难道说……”
穆晴萱深吸一口气,道:“不出意外的话,当年救了你的,正是我的爷爷,穆洪国。”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陆景丰眉头一皱,下意识念了几遍。
过了一会儿,他陡然抬起头,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
“没错,我恍惚记得是有人喊他mu什么什么,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字……”
他怔怔地注视着穆晴萱,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惊喜:“没想到,当年的恩人竟然会是穆同志你的爷爷!”
一想到两人竟然有这样的缘分,陆景丰的一颗心就忍不住快速跳动
一种莫名的欣喜在心头浮现。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穆晴萱,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山间的暮色愈发浓重,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给两人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
穆晴萱望着眼前神色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的陆景丰,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感慨:“真没想到,当年救的那个人,竟然会是你。”
她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语气中染上几分遗憾:“不过陆警官,我爷爷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恐怕你这次是白跑一趟了。”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陆景丰身形猛地僵住。
他瞪大了眼睛,眼底是浓浓的失落与难以置信。
他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却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呆呆地望着穆晴萱。
“穆同志,很抱歉,节哀顺变……”
穆晴萱的心中也一阵抽痛。
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不过如果陆警官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去爷爷的墓前祭拜,让他知道,当年救下的人一直记着这份恩情。”
陆景丰的睫毛剧烈颤动了几下,垂眸盯着自己沾满泥土的军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坚定而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穆同志了。”
“不麻烦。”
穆晴萱轻声说道,转身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竹篓的带子压在肩头,她微微弯了下腰,想要避开头顶过于茂盛的枯枝。
陆景丰见状,几乎是下意识地走到她身前,伸手拨开小路上横生的杂草和树枝,还不忘提醒:“小心脚下。”

穆晴萱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陆警官这么贴心,以后结婚了,肯定也会对自己媳妇儿很好。”
陆景丰的脊背瞬间绷直,他的动作也顿住了。
他闷声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我暂时还不考虑结婚的事情。”
说罢,他又加快了脚步,将那些带刺的藤蔓拨得更开。
穆晴萱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但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追问。
暮色如墨,天边最后一缕橙红被山坳吞噬时,穆晴萱背着背篓踏上村口的泥泞。
陆景丰紧随其后。
远处,姚静兰正站在院门口,佝偻的身影被门框勾勒成深褐色的剪影。
这时候的村里还没通电,大院门口放置了一个煤油灯。
微风吹来时,火苗轻轻晃了晃,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晴萱丫头,这是……”
老人的目光落在陆景丰身上,浑浊的眼睛微微眯起。
煤油灯的光晕里,她看不太清陆景丰的五官和长相。
“他是陆警官,当年被爷爷救过的病患。”
穆晴萱将背篓放在檐下的石凳上,竹篾与石板碰撞出轻响,“特意从城里来道谢。”
陆景丰挺直脊背,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您好,奶奶。当年若非穆老先生和穆同志相救,我恐怕早就死了。”
他的声音低沉、真挚。
姚静兰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轻轻摆了摆手:“老头子在时总说,行医救人是本分。你能记着这份心,他泉下有知,想必很高兴。”
说着,她转身推开院门:“进来喝碗热汤吧,山里的夜凉。”
“不用了,奶奶,趁着天色还没完全黑,我先带陆警官去祭拜爷爷。”
“跟我来吧。”
她轻声说,转身走向后山的方向。
走了大半个小时,两人终于站在穆洪国的墓碑前。
陆景丰的喉结剧烈滚动,墓碑上“穆洪国”三个隶书大字在夜色中清晰可见,右下角“孙女穆晴萱立”的小字被青苔覆了半角。
“对不起,穆同志……”
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愧疚:“我原本带了烟酒和锦旗,我原本带了一些礼品,可是因为迷路不小心搞丢了。”
穆晴萱蹲下身,用指尖拂去墓碑上的落叶,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没关系的。爷爷救人原本就不图回报,心意到了比什么都重要。”
陆景丰猛地挺直脊背,对着墓碑重重鞠躬,三次。
接着,他后退半步,军靴在草地上碾出两道浅印,抬手敬了个军礼。
当两人转身时,夜色已经彻底笼罩下来。
山脚下的村落已亮起零星灯火。
穆晴萱望着漫天星斗,想起两人也不是陌生人了,便随口邀请道:“陆警官,要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山路黑,不安全。”
陆景丰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喜,又竭力保持着镇定:“那就打扰了。”
两人又走了半小时回到家。
穆晴萱掀开竹帘时,一股浓郁的鱼汤味扑面而来。
霍长风正站在灶台前盛汤,青瓷汤勺与碗沿碰撞出清响。
他听到脚步声后转身,却在看见陆景丰的瞬间,指尖猛地收紧。
“陆警官,你怎么在这?”
霍长风的声音带着几分冷硬,瞳孔微微收缩,目光如刀般扫过陆景丰周身。
陆景丰的脚步陡然顿住,莫名有些心虚。
“我……”他张了张嘴,喉间突然发紧。
天色太暗了,姚静兰有些看不清东西,便摸索着戴上老花镜。
她眯着眼打量两人,布满老茧的手拍了拍陆景丰后背:“,“这孩子是来感谢老头子的救命之恩的。”
“长风你知道吗?”
穆晴萱眼睛亮晶晶的,惊讶道:“陆警官就是八年前我和爷爷救的那个军人!我今天在山上遇到他时,简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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