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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忽开千叶)


他身上那件浅灰色中山装沾满泥浆。
下摆还在往下滴着污水,衣领歪斜地挂在脖子上,不知何时掉了两颗纽扣,露出里面泛黄的汗衫。
他的头发黏腻地贴在额角,原本白净的脸上也糊着泥点,整个人像是
从泥沼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霍长风缓缓转头,目光锋利如刀。
他肩线平直,气质出众。
即便奔波一路,身上也只是沾了些灰尘,反而衬得眉眼愈发凌厉。
卢泽涛被他的眼神刺得浑身发颤。
他努力挺直了脊背,可仍旧比霍长风矮了整整一个头。
卢泽涛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他不敢直视霍长风,眼神在对方胸前的口袋、锃亮的皮鞋和紧紧搂住穆晴萱的手臂上游移。
最后落在自己沾满泥污的鞋尖上。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想开口解释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指甲抠着掌心的泥块。
“卢老师,我丈夫来接我了,今天麻烦你了。”
穆晴萱从霍长风怀里探出脑袋,声音还带着未褪的软糯。
卢泽涛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是我耽误你了才对。”
“如果不是我车技不好,也不会连累你和我一起被困在山路上一整天。如果不是等来了救援队,恐怕就危险了……”
穆晴萱想到当时的惊险经历,嘴唇抿了抿,脸色不太好看。
卢泽涛微微弯唇,正要开口安慰什么。
忽然,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卢泽涛猛地抬头,正对上霍长风似笑非笑的眼神。
那目光像是能穿透他的皮肉,将心底对穆晴萱的隐秘心思照得透亮。
他脸色涨得通红,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含混的嘟囔。
霍长风嗤笑一声,移开目光时故意将穆晴萱搂得更紧,下巴蹭过她的发顶。
“咱们上车吧。”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仿佛面前的卢泽涛不过是路边的碎石,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卢泽涛看着两人相携走向吉普车的背影,攥紧的拳头在裤缝处微微颤抖,胸腔里翻涌着嫉妒与不甘。
等到吉普车扬起一路尘沙,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后,卢泽涛转身看着自己车子的轮胎,愤恨地踢了一脚。
暮色浓稠如化不开的墨。
吉普车在马路上飞速疾驰,碎石与轮胎摩擦发出细碎声响。
霍长风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青筋在皮肤下凸起。
他下颌线紧绷,喉结随着压抑的呼吸上下滚动。
穆晴萱偷偷瞥向身旁的男人。
余光里,他紧抿的薄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抿了抿唇,咽下不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摆。
蕾丝花边在掌心留下细密的压痕,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借此抚平内心的忐忑。
直到车子停在一个陌生的酒店前。
穆晴萱微微睁大眼睛,有些错愕。
“这不是……”
——这好像不是研讨会安排的酒店。
她刚开口,声音还带着疑惑的尾音,就被拽开车门的力道截断。
霍长风的手掌滚烫,隔着厚实的衣服都能灼穿她的皮肤,仿佛要将她的体温都烙进自己掌心。
他拉着穆晴萱穿过铺着波斯地毯的长廊,混着她急促的喘息,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
当房门“砰”地关上,穆晴萱后背撞上雕花门板的瞬间,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那是独属于霍长风的味道。
霍长风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下去,像是要将分离时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宣泄出来。
他的手掌紧紧扣住穆晴萱的后颈。
另一只手则箍住她细细的腰肢,带着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骨血里的力道。
良久后。
霍长风终于松开她红肿的唇,额头抵着她的。
他叹息着说:“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穆晴萱湿润的唇瓣上。
霍长风布满血丝的眼底翻涌着惊惶,拇指反复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动作从最初的急切变得小心翼翼,像是要确认这具躯体真实的温度,确认眼前人不是虚幻的泡影。
霍长风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
但自从从研究所回到家,发现穆晴萱不在后,他的心里就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失落和不安感。
而这种感受,在他赶来永豫,发现穆晴萱失踪了12个小时后,达到顶峰。
如果穆晴萱真的出事儿了,那霍长风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
穆晴萱望着他眼下青黑的阴影,心尖猛地一颤,像是被温柔的羽毛轻轻拂过。
有些痒。
她主动环住他精瘦的腰,指尖抚过他衬衫下绷直的肌肉,一下又一下。
似在安抚。
“我在呢。”
“我没事儿。”
她踮起脚尖,在他下巴落下轻吻。
发间的玫瑰香膏混着他的气息,在密闭的空间里发酵。
甜腻与清冽交织,愈发浓烈。
霍长风突然将脸埋进她颈窝,滚烫的呼吸烫得她轻颤。
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她跳动的脉搏,仿佛在宣示主权。
“右眼皮从早上跳到现在,每多等一分钟,都觉得有人在剜我的心。”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穆晴萱的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发间,感受着掌下急促的心跳。
“今天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会失踪这么久?”
霍长风顺了顺呼吸,沉声问道。
穆晴萱缓缓解释:“卢老师车子开到山路上时,轮胎陷入泥沼里了,我们在暴雨中等了很久,才等到救援队过来。”
霍长风心里一紧。
“怕不怕?”
穆晴萱一怔,诚实地摇了摇头:“不怕。”
只不过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密闭的车厢里,独处了大半天,穆晴萱感到十分怪异。
尤其是卢泽涛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她抓着霍长风的衣角,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声音软糯。
霍长风眸色一沉,敏锐地从穆晴萱的未尽之言中品出了其他的信息。
那个卢泽涛……
他眸色冰冷,眼神幽深,思忖着什么。
穆晴萱摇了摇他的手,安抚道:“好了,我现在没事儿,能不能带我吃点东西,我好饿。”
她都一天没吃饭了。
穆晴萱可怜巴巴地看着霍长风,一双水润的眸子又圆又亮,看得霍长风心里软乎乎的。
他心疼地揉了揉穆晴萱的脑袋,拉着她的手,打开门。
两人一起享用了晚饭,又回到酒店房间,先后洗漱。
等穆晴萱洗完澡,走到床边时,才发现,霍长风早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他仰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一身紧绷的气息却未消散半分。
眉骨凸起,漆黑的眉毛拧成深深的“川”字。
他眼底的黑眼圈十分浓重,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偶尔微微颤动,睡得并不安稳。
手臂无意识地搭在身侧,手指却微微蜷曲,勾着穆晴萱随手扔在床上的外套。
仿佛捏着这件衣服,能带给他安全感。
盖在身上的薄毯被他翻来覆去蹭得凌乱,一半滑落至腰际,露出半截精瘦的腰腹。
穆晴萱心疼地抚平他眉心的褶皱,把他的被子盖好。
随后,才去关了房间的灯,上床,缩进霍长风的怀抱里。
在她靠近的瞬间,霍长风在睡梦中好似都意识到什么。
紧皱的眉头彻底松开,紧绷的肌肉也松缓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把穆晴萱柔软的身体揽进怀里。
两人的身体无比契合,就连呼吸的频率也逐渐吻合。
很快,穆晴萱也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
穆晴萱率先睁开了眼睛。
晨光透过酒店厚重的窗帘缝隙,在霍长风棱角分明的轮廓上镀了一层碎金。
穆晴萱蜷缩在丝绒被里,支起下巴静静凝视着他。
他的睫毛比寻常男人更长些,此刻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穆晴萱的手指像是被蛊惑般,轻轻描摹他眉骨凌厉的弧度。
霍长风的眉峰生得极英气,此刻却因为熟睡稍稍舒展,让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
她的呼吸不自觉放轻,生怕惊扰了这份静谧,指腹缓缓滑过他高挺的鼻梁,触感细腻又带着男人特有的硬朗。
当指尖落在他唇瓣上时,触感十分柔软。
她屏住呼吸,轻轻按压下他饱满的唇瓣。
想起这男人身上哪哪儿都硬,唯独嘴唇很软。
正出神时,穆晴萱突然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朝她投来。
霍长风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深褐色的瞳孔还蒙着层薄雾,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情欲。
他喉结滚动,含住她作乱的指尖,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指腹:“一大早就诱惑我?”
沙哑的声音混着晨间特有的低哑,带着说不出的蛊惑。
穆晴萱的脸“腾”地烧起来,想要抽回手却被他咬住指尖轻轻拉扯。
她慌乱间撞进他眼底化不开的浓情,连耳垂都泛起诱人的绯红:“谁、谁诱惑你了!”
霍长风突
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带着体温的睡衣下摆扫过她敏感的腰侧。
他的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在她耳畔轻笑,呼出的热气引得她脖颈泛起细密的战栗。
“嗯……是我诱惑你。”话音未落,滚烫的吻已经落在她跳动的脉搏上。
直到天色彻底大亮,两人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起来。
穆晴萱红着脸,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和火辣辣的手心,狠狠瞪了霍长风一眼。
霍长风的嘴角则洋溢着满足的笑意,眉眼都是愉悦的弧度。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后,两人出门吃了早饭,才急匆匆地往研讨会的举办地赶去。
霍长风开着车,从后视镜瞥见穆晴萱紧绷着脸。
他安慰道:“放心,不会迟到的。现在时间还早,才刚刚8点。”
研讨会是早上9点开始。
穆晴萱白了他一眼。
她才不是担心会迟到,而是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陪着霍长风胡闹。
一想到早上的旖旎,穆晴萱的脸就彻底煮熟了。
霍长风无辜地摸了摸鼻子。
从穆晴萱诊断出怀孕后,他素了两个月。
昨天,他的心情经历了大起大落,本来就禁不住一点刺激。
偏偏今早一睁眼,他又看到穆晴萱用那样专注认真的眼神盯着他瞧。
这要是还能忍得住,霍长风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两人各怀心事。
车子里一片安静。
可就在快要抵达举办地点时,一群人围在一群,挡住了前行的路。
霍长风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儿?”
穆晴萱眯了眯眼,认真地盯着前方。
她突然感觉不太对劲,下车走上前。
只见在人群正中心,赫然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老年男人!
老人脸色青紫,嘴唇不受控制地抽搐,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他浑浊的眼球向上翻着,只剩眼白暴露在外。
喉间发出拉风箱般的喘鸣,十指痉挛地抓挠着胸口,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中山装的前襟也洇出深色汗渍。
人群正议论纷纷。
一个年轻男人一直摆着手说:“我只是经过,这老头突然自己倒在地上了,和我可没有关系啊!”
“我可以作证,老头自己突然摔的,这小伙还想扶一把来着。”
“这是突发什么急性病了吧,看着怪吓人的,是不是中风了?”
“现在谁能联系上医院吗?赶紧让医生来救人啊!”
“我听说前面不远处的一个酒店里,今天会举办一场中西医的研讨会,那里说不准会有很多医生,要不现在去叫一个过来?”
穆晴萱眉眼一沉,立刻拨开人群,主动上前。、
她表明身份:“都让开,我是医生,我可以救人!”
众人一听到医生来了,纷纷为穆晴萱让开一条路。
可等穆晴萱纤细的身影闯入所有人的视线后,大家的脸色又变了变。
最开始说话的年轻男人质疑道:“你这小姑娘今年成年了吗?你说你是医生,这谁信啊!”
“别是伙同这个老头,准备一起讹钱的吧?!”

年轻男人叉着腰,脖颈上暴起青筋,唾沫星子随着怒骂四处飞溅。
“现在的骗子真不要脸!找个老头装发病,演得还挺像!”
他狠狠跺着脚,踩着地上的树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可不是嘛!”
戴红袖章的大爷挤到前排,摇头晃脑地说:“前儿个我还在报纸上看了,专挑年轻好心人下手!”
拎着菜篮的大妈撇着嘴,将挎包往胸前又拽紧了几分:“这么年轻的女娃娃,能懂啥医术?我看就是想博同情,指不定等会儿就要讹钱!”
“现在的人啊,为了钱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众人一看穆晴萱这么年轻,都不相信她会医术。
轻而易举地就被年轻男人的思路带偏,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起来。
“我真的是医生!让我看看老人家!”
穆晴萱急得眼眶发红。
可她越往前挤,众人围堵得越慌乱。
红袖章大爷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拦住她:“闺女,别在这儿瞎掺和,我们可不想被讹!”
指责声此起彼伏,像涨潮的海水,将穆晴萱困在原地。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霍长风拨开层层人墙,。
他眼神冷冽如霜,漆黑的眉毛紧紧皱起,下颌线紧绷,喉结随着克制的呼吸微微滚动。
“让开。”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心里犯怵,下意识后退半步。
他已经站到穆晴萱身侧,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住她颤抖的肩膀,目光如鹰隼般扫视众人。
“如果因为你们的愚昧耽误救治……”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森冷:“在场所有人,都是杀人凶手。”
空气仿佛凝固了。
年轻男人张了张嘴,却在霍长风逼人的目光下,讪讪地把后半句骂人的话咽回肚子里。
红袖章大爷咳了两声,悄悄往后退了两步。
围观群众见状,也纷纷让出通道。
穆晴萱终于得以上前。
她蹲在老人的身边,指尖触到老人冰凉的手腕,仔细地探着老人的脉搏。
指腹下的脉搏如同游丝,时而急促紊乱,时而几近停滞。
穆晴萱又抬眼看向老人的脸。
满是皱纹的炼山河泛着油光,很是异常。
拨开嘴唇时,一股难闻的腐臭味道扑面而来。
离得近的路人纷纷嫌弃地捂着鼻子后退。
有承受能力差的,甚至当场干呕起来。
穆晴萱面色沉静如水,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她快速地判断出:“是痰壅气闭,堵住气道了!”
话音刚落,霍长风默契地从随身携带的帆布包中拿出一个牛皮针包,递了过去。
穆晴萱展开牛皮针包,三十六根银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一旁的年轻男人看到又粗又长的银针,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张嘴,刚要说什么。
霍长风直直地瞪了他一眼。
他顿时闭嘴,不敢再说话了。
穆晴萱用纯净水冲了冲手,又用干净的手帕擦拭掉水珠,随即拈起一根银针。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老人的天突穴,手法稳准狠,银针没入大半。
伴随着她的动作,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众人又骚动起来。
惊愕的视线死死地盯着穆晴萱的动作。
好像她不是在救人,而是在害人一样。
穆晴萱顾不上周围的骚动,又快速在老人的丰隆、内关等穴位施针。
每刺入一针,她都轻轻捻动针柄,调整行针手法。
随着银针陆续入穴,老人原本紧绷的面部肌肉渐渐放松,喉间的痰鸣声也减弱了几分。
约莫过了五分钟,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一大团腥臭的浓痰从口中吐出,呼吸随即顺畅许多,面色也逐渐恢复正常。
“这、这真治好了?”戴红袖章的大爷瞪圆了眼睛。
围观群众纷纷交头接耳,脸上满是震惊与羞愧。
“天呐,这也太厉害了,这么三两针下去,那老头子呼吸都平稳了。”
“医生还没来,可现在也不用来了吧。”
“太神奇了,怎么跟变戏法似的,也不知道这姑娘是哪儿来的高人,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医术。”
大爷涨红着脸,将胸前的红袖章扯得歪歪扭扭,嘴里嘟囔着:“早知道就不该瞎掺和,差点误了大事儿。”
他偷偷瞥向穆晴萱,眼神里满是懊悔,满脸愧疚地对穆晴萱道歉。
穆晴萱摇了摇头,轻轻擦拭着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没事儿。”
那个一开始骂骂咧咧的年轻男人此刻涨得满脸通红,像只斗败的公鸡般缩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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