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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晚膳是一起吃的,至于甜汤,也是李氏端给他的。
这一切的一切,她从未经手,自然也与她无关。
“鸢儿,知道我今晚不会过来,还特意用上了冰鉴。”
话音刚落,他转头看到了桌子上还剩下的冰饮子,眼中的怒火是怎么也压抑不住了。
“冰饮子可好喝?”
过来之时,他便已经让黑甲卫彻查此事了。
从未想到,竟是李氏对自己下手,那四个婢女也早已经被他料理。
只是,身体火热,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妮子。
然而,刚进屋子感受到那一丝凉意,身体一怔,瞬间就想明白了。
姜鸢即使没参与,但必定也是知晓的。
然而,她却什么都没跟自己说,或者说,她盼望着自己与别的女子双宿双飞。
意识到这一点,心突然如同瞬间坠入冰窖一般。
或许是这冰鉴太冷了,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姜鸢的心瞬间掉落到了谷底,一种恐惧由心底滋生,蔓延到她的全身。
心中有一个念头突然无比清晰,此时的谢晋,她真的惹不起。
双手紧握,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表哥,只是今晚太炎热了而已。”
“何况,连管事都能用冰鉴,为何我不能用?”
绝对不能心虚!
谢晋懒得听她解释,左右这妮子嘴里没有半分真话。
他有自己的判断力。
长腿往前一跨,伸手就将人抱了起来。
姜鸢心头一直笼罩着一股恐慌,“表哥,你冷静点,此事真的与我无关。”
“鸢儿,帮我脱衣服。”
“表哥,你别这样,我害怕,我还需要为双亲守孝。”
谢晋紧抿着嘴唇,只从喉咙口说了一个字,“脱!”
姜鸢心中无奈,知道谢晋就需要顺毛捋,当下也不敢反抗,只好颤巍巍地脱去了他的外衫。
“表哥,若是真的难受,洗个冷水澡如何?”
谢晋将头靠在她的脖子处,“鸢儿,既然你视而不见,不若你来帮帮我。”
他浑身紧绷,好似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般。
“鸢儿,好鸢儿,你帮帮我好吗?”
姜鸢简直要被吓哭了,赶忙摇头拒绝。
“冤有头债有主,此事是夫人所做,你不去找夫人,反而来找我算账,莫非就是觉得我是软柿子好被你拿捏对吗!”
闻言,谢晋从喉咙口发出了一丝冷笑,似是自嘲,又似是祈求。
“鸢儿,一直是你在拿捏我。”
唇慢慢靠近她的耳边,一下一下的,试图慢慢软化她僵硬的身体。
姜鸢眼中闪出一丝怒火,赶紧将身体前倾,躲避他的吻。
明明他强占了她,霸道地让她跟沈元州分离,执意地闯进她的生活。
让她动弹不得,如今竟然说是自己拿捏了他。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谢晋,你赶紧给我滚,若是真想发情,府中有的是丫鬟,别来对着我,真让人恶心。”
谢晋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若能找其他人,我早就找了。”
“鸢儿,别抗拒我好吗?”
话音刚落,他的手开始慢慢往下探去。
手中感受到一片滑腻,这才发现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肚兜。
看来,若是自己不来,她这一晚上应该过得很舒服。
心中怒火不减,故意调侃道:“鸢儿,竟只着了肚兜,是在故意邀请我吗?”
邀请你妹!
姜鸢心中暗暗叫苦,什么叫做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这就是啊。
料想谢晋今晚不过来,为了贪凉,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个肚兜了。
如今,竟方便了这贼子。
实乃可恨!
姜鸢心中悲愤万分,然而,面对着谢晋的强硬手段,也是毫无作为。
只好大声喊道:“表哥,你明明答应过我,让我守孝一个月的!”
谢晋抬起头,眼睛之中似乎是蒙上了一层面纱,朦朦胧胧地让人看不真切。
他浑身滚烫,就连呼出去气都是热的。
身体绷直,似乎已经忍耐到极致了。

她浑身也在颤抖,纯粹是怕的。
“表哥,你可是威武不屈的大将军,这区区媚毒,定然奈何不了你……”
谢晋低头看向她,根本没有听清她说的话,反而觉得那嘴巴一张一张的,令人血脉偾张。
只好随心而动,轻轻吻上了她的嘴唇。
姜鸢劝解的话均被他吞入腹中。
两唇相触,谢晋瞬间觉得身体不疼了,心情也舒爽了。
良久之后,他才微微放开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惧怕。
出于本能的,安慰道:“鸢儿,别怕,我不动你,我知道你在守节。”
“但好鸢儿,这种事情,手口皆可,你帮帮我吧。”
话音刚落,谢晋有意无意地看向她的唇。
姜鸢简直要疯了,看到他的目光,里面有着赤裸裸的欲望。
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手猛地抽向他的脸,尖叫道:“谢晋,你是疯子吗?”
谢晋感受到脸上有些微痛意,反而露出一丝暗爽。
他拿起她的手,轻轻在手心落下一吻,“鸢儿,仔细着手,下次换鞭子。”
闻言,姜鸢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当真是疯了!”
“是!我早就疯了!”
话音刚落,谢晋再次看向她的唇,虽然很想,但也知道把她逼急了,事后不好哄。
因此,他坚定地拿起她的手,慢慢地往下探去。
姜鸢心中无奈,但也觉得这法子总比要她身子好。
坚定地移开了视线,权当自己没了这只手。
好一会儿,也没见他放手,心中有些不耐烦,“谢晋,你好了没有!”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低吼声。
谢晋放开了她的手,从喉咙口溢出一丝满足,“鸢儿,还好你说话了,不然真没感觉。”
闻言,姜鸢气得火冒三丈的,不仅这手,觉得这耳朵也不能要了。
她赶紧跳下床,去清洗自己的手。
谢晋冷不丁地出现在她身后,直接将人抱到了床上,“鸢儿,别洗了,夜还长着。”
姜鸢反抗无果,只好顺从。
即使已经跟谢晋同榻两年多,她也从未发现这事儿有这么多模样,今晚也算是开了眼界。
直到最后,她手也酸了脚也酸了腰也酸了,顾不上清洗直接沉沉睡过去了。
隔日醒来,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
床上已经清清爽爽,再也没有昨日的荒唐。
她慢慢起身,一脸疲惫。
今天还要参加忠勇伯府老夫人的生辰宴会。
采月听到声音,赶紧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姜鸢脸上的疲意,心中暗自思忖,想来,姑娘为着世子该是整晚没睡吧。
但以世子的身份,身边多几个女子也是正常的。
她走到姜鸢身后,慢慢劝道:“姑娘,昨日世子并未要了那四位婢女,反而将她们赶了出去,您实在不必为她们四个费神。”
“往后,公主过府,这样的日子多着呢,以奴婢看,世子对姑娘着实不错。”
姜鸢本就心情不好,一大早就听到采月提起这,心头一阵烦恼。
反而,细想之下,也有些诧异。
按照采月刚才所说,那她对于谢晋昨晚摸来她院子之事,采月并不知情。
那昨晚应该是谢晋自己清理的吧。
“采月,梳妆吧。”
“是。”
采月只好闭上了嘴巴,一心一意帮姜鸢梳妆。
姜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包上了一层伪装一般,虚假的可怕。
才短短两年,自己竟不敢随意笑了。
头上饰品虽名贵,然而都很中规中矩,甚至,还称得上有些老气。
至于那簪子,被她藏在了枕头里,屋内其他地方都太容易找到了。
姜鸢站起身,慢慢地往李氏的屋子走去。
今天晨昏定省已经晚了时辰,李氏不轻不重地敲打几句。
姜鸢几乎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两人今日还需要去参加忠勇伯府老夫人的生辰宴会,李氏也只好停下了话头。
见其乖巧的任由自己训斥,心中满意度增加了不少。
李氏站起身,训斥道:“晨昏定省乃是传下来的规矩,若是连规矩都守不好,往后嫁人还如何打理一个院子?”
“走吧,随我一起去参加宴会。”
其实,两年之前,姜鸢一点都不喜欢参加宴会。
反而因着谢芝嫉妒的原因,李氏也不愿意带她出去。
姜鸢也乐得轻松,与沈元州整日在京中闲逛。
若是渴了累了,随意找一个路边摊,或吃一碗阳春面,或者吃一串糖葫芦。
可后来一切都变了,为了躲避谢晋,她反而觉得参加宴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就坐在角落之中,吃吃喝喝,偶尔欣赏下贵女们的才艺,一举两得。
两人一起出了门,姜鸢按照往常一样,走到了自己的马车之中。
李氏本想喊她一起,但一想到今日谢芝也会去,于是,便也作罢了,转头就上了马车。
等到忠勇伯府之时,里面宾客已经云集了。
忠勇伯府老夫人特爱看戏,因此,早早就安排了京中第一的戏班子。
李氏带着姜鸢前去见礼,姜鸢送出了自己的礼后便没有其他事了。
她安静地坐在李氏旁边,见其与忠勇伯夫人你来我往地寒暄。
待了片刻之后,她便借口更衣,一个人来到了后园子中。
不知道为什么,那戏班子咿咿呀呀地敲打,她肚子中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或许宝宝被惊吓到了,她才赶紧出来了。
她与京中贵女几乎没有任何往来,便一个人坐在凉亭里喝茶。
刚刚坐在没多久,从亭子外面走进来一位女子。
姜鸢定睛一看,差点魂都从心口跳出来了,来人竟然是顾思思。
两个人一照面,互相都惊讶了。
只不过,一人是真惊讶,而另一人是心虚了。
姜鸢的心瞬间掉到了谷底,她好奇过顾思思的身份,然而没想到她竟然是京中贵女。
只不过,她好似从未见过啊。
若是她怀孕的消息被其透露出去,那自己的处境就被动了。
谢府虽显赫,可自己只是来投靠的亲戚而已。
姜鸢半晌都不敢动,反而顾思思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亭子中,用阴恻恻的眼神看向她,“如烟姑娘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明明是贫民女子,怎么摇身一变,成了京中贵女了。
而且,顾思思打量着她的头饰,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鄙夷,这是多少年前的款式了?
可那金子,却也是实打实的。
她心中有些疑惑了,觉得眼前的女子好似有许多秘密。
姜鸢抬起头,看到她神色不似一开始时候的张扬,反而好似有什么心事一般。
虽然是在质问她,可语气也并不严厉。
她走上前坐在了旁边,“思思,你身体可是不舒服?可要看大夫?”
没想到,对面的顾思思却突然尖叫起来,“不!别!我不看大夫!”
姜鸢心中略微感到一丝惊讶,赶紧安慰道:“思思,别怕,你不想看大夫,我们就不看大夫。”
她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测,自己现在也不敢看大夫。
难道,顾思思也发生了跟自己一样的事情?
顾思思一听说不看大夫,心中的恐惧少了许多,她轻拍自己的胸口,脸上尽是慌乱。
姜鸢也不逼她,反而给她倒了一杯水。
“思思,我虽隐瞒了自己的来历,但我确实有自己的苦衷,我求你帮我保守秘密,好吗?”
顾思思回过神来,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江湖儿女应该不拘小节!”
“既然你有苦衷,那我便原谅你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姜鸢心头一松,无论什么条件,她都会努力去达成。
“你对我隐瞒身份,那我们还不能算朋友,但不知为何,你很对我的胃口,我是丞相之女顾思思,你究竟是何人?”
顾思思身上并无多少珠翠,头上只是系了一根红色的发带。
而身上穿的,几乎都是束口的衣服。
整个人张扬而有趣,是姜鸢所想象中自己的样子。
姜鸢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不自觉地就很想亲近顾思思,“思思,我是姜家遗孤,目前借住在亲戚家。”
“我叫做姜鸢。”
顾思思头一昂,“姜鸢,那以后我们便是真正的朋友了!”
“嗯!”
姜鸢重重地点头,她还从未有过一个朋友。
“阿鸢,既是朋友,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附耳过来。”
姜鸢心中虽疑虑,但还是照做了。
将头慢慢靠了过去,“思思,什么问题?”
环顾四周,见空无一人,顾思思才开口道:“阿鸢,男女之间做了那等事,是不是肯定会有孩子了?”
闻言,姜鸢赶紧用手捂住嘴巴,若晚一步,她怕是会惊叫出声了。
眼中尽是不可置信,顾思思可不是她一介孤女,随意仍人欺凌!
“思思,谁干的?以顾家的权势,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姜鸢心中的愤怒,不比当时被谢晋强占时候少。
顾思思好似一棵奄奄一息的小菜苗,瞬间无精打采了。
“没看清,只知道他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反正我没闻过。”
姜鸢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莫非是香料?”
“也有可能,但此人身上没有香囊。”
说起香料,姜鸢倒是有把握多了,“也有可能那人长久在有熏香的地方,久而久之,身上就带了香料。”
“思思可还记得那味道,我可以试着调配香料。”
顾思思心中一喜,若是找到那个狗男人,定要他碎尸万段!
“永生难忘!”
“但阿鸢,是不是真的会有孩子啊?我好害怕。”
姜鸢脸色一红,自己与谢晋之间缠绵床榻两年,才有这么一个孩子。
自己也问过大夫,女子与女子之间不同,有的容易怀,然而,有的确实是不好怀孕。
“只一次也说不好,你等下个月悄悄去看看大夫吧。”
姜鸢牵起顾思思的手,眼里带着一丝真诚,“思思,尽早将这件事情告知你家人吧,想必顾丞相定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顾思思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阿鸢,你不知道我家老头,打起人来不要命的!”
若是她将此事告知了父亲,先不说会不会被打死,往后想出来是绝对不可能了。
父亲原本就不喜欢她到此跑。
姜鸢眉头皱得紧紧的,事关女子贞洁,这并非儿戏,“可思思,这事……”
话还未说完,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两人屏息静听,只隐约听见,他是我的之类的字眼。
顾思思伸手戳戳姜鸢的衣服,眼中带着一丝好奇,“阿鸢,若不然过去瞧瞧热闹?”
姜鸢重重点头,眼中好奇正浓呢,“正有此意。”
两人顺着吵闹之声,走出了凉亭,拐过了一条长廊,在假山边上看到了正在争吵的两人。
“你胡说,明明我才拥有谢将军的笔墨!”
话音刚落,一位带酒窝的姑娘从怀中取出了一支毛笔和一张纸。
那笔杆上,端正地刻着一个谢字。
“你这个是假的!我这个才是真的!”
另外一个姑娘从怀中也取出了一支笔和一张纸。
那笔杆上也有一个谢字。
“呦,看你这假冒伪劣的,制得还挺真的,可惜啊,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不可能成真!”
“你这个贱蹄子,竟然敢冤枉我,我撕烂你的嘴!”
“我撕烂你的嘴!”
两个人互不相让,直接开始打了起来。
一人揪住另外一个人的头发,而另一人则狠狠地咬住了手。
见状,姜鸢在一旁心虚极了。
她来了挺久一段时间了,已经听清楚两位姑娘在吵什么了。
内心暗自思忖,自己是否需要去庙里拜拜。
怎么一做坏事,必定会留个小尾巴!
重点是京城那么大,她就卖了两次,那两买家还能遇上!
若是去劝架吧,她怕被两人认出来。
但若是不劝架吧,照这两个人的争吵程度,届时定会惊扰其他宾客。
今日李氏可还在呢!
只要查到她身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在她左右思考间,只觉得旁边有一身影快速掠过。
还未等她反应,便见顾思思一手拎起一个,“都是江湖儿女,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你们两个在吵什么?”
话音刚落,只见顾思思扭头看向姜鸢,龇着牙齿乐呵呵地问道:“阿鸢,你说是不是?”
姜鸢:“……”
可真是一个祖宗。

两位在吵架的女子同时顺着视线望了过去,突然,两人都呆愣住了。
那酒窝姑娘突然用手指着姜鸢,“我认识你,当日就是你卖东西给我的!你来评评理,我这个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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