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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文女主求生指南(长明夜)


沈昼说:“昨天床都湿透了, 你明明很舒服, 为什么还不满意?”
“你胡说!我哪有——”
“你还叫我的名字, 说你好喜欢, 让我快点。”
华灯睁大眼睛。
他的手指深入进去, 轻轻一勾。
“我碰到这个地方, 你抖得最厉害,啊,就像现在一样。”
华灯紧咬下唇, 勉强不发出太多声音。
她根本不记得昨天说过什么。
当然她也不可能记得, 那时她意乱神迷, 沈昼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被他哄骗着说了好多难以回想的话。
什么“喜欢,最喜欢你这么对我”, “永远不会找别人”, “嗯好舒服好喜欢你”……
华灯越回想脸色越红,一时气不过,干脆趁他不注意,偷偷给了他一脚。
只是这脚踹到的位置有些阴差阳错。
华灯挑了下眉,她都没动,踩到的东西就慢慢发生变化, 硌到她的肌肤。
他的呼吸顿时也变得不一样了。
“好吧,我是觉得还不错。”她故意用了点力,“那你呢?”
沈昼眉头皱了下,表情有一瞬古怪,好像很不舒服,又好像不是。
华灯不依不饶。
她踩得更用力了:“好奇怪,你怎么了?”
脚底下的小家伙探出脑袋,轻轻地抖了抖,似乎急切地想来找她。
沈昼嫌弃地瞥了一眼。
无论他怎么压制,这家伙总是在安静下去的后一秒,又猛然跳了出来,反反复复,不得解脱。
华灯玩得不亦乐乎。
她根本没什么章法,像刚拿到玩具的三岁稚童,可只要她轻轻一动,踩住的东西就会给出回应。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愈发滚烫,阻拦不住。
她以为很快会被沈昼阻止,然而竟然没有。他只是靠在床头,垂眸看着,眉眼间布满阴影,哑声说:“华灯,你真是找死。”
华灯顿了顿,好像不理解他的话,玩得更欢了。
烛影随着门窗缝隙渗入的微风而晃动。
床帐半遮半掩,光芒透进来,她能看清沈昼的面孔。
而他看不到她。
这种反差令她感到隐秘的欣喜,甚至于得意忘形。
她不再粗暴地用脚去踩,换上了手掌,并且悄悄溜进去,毫无保留地接触到。
她愣了下,莫名有一丝畏惧,好一会没再动作。
沈昼似笑非笑:“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他抚摸着华灯的手腕,指尖漫不经心擦过她的皮肤,像是一种鼓舞,又像是一种催促。
那家伙已经脱离他控制,不如脱离得更彻底些好了。
华灯硬着头皮说:“那我……继续了?”
沈昼笑着点头。
华灯尝试地动了一下,头顶立刻传来一声浅浅的闷哼。
沈昼说:“继续。”
他看不见,可他知道华灯在看他。
仅仅是这个认知,便足以让那家伙兴奋起来,挣脱他的束缚,奔向华灯的掌心。
她的手掌细腻柔软,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他品尝到了痛的滋味。
当然,毫无疑问还有另一种感觉,比疼痛更陌生,也比疼痛更猛烈。
华灯的手却僵住不动了。
……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来着?
见她沉默,沈昼拉着她的手离开,说:“玩够了?”
华灯说:“没有。”
沈昼:“你还想怎么做?”
华灯想了想,低头吻了一下,不过隔着布料,没什么感觉。
反倒是沈昼,攥着她手腕的力度骤然加重,仿佛呼吸也凝固了,挤出一句:“华灯,别太过分。”
华灯挑衅地说:“怎么就过分了?”
她又低头,伸出舌尖,从顶端迅速地舔了过去,这次甚至没有衣服阻挡。
“这才叫过分。”她自己的脸也红透了,却还是对着沈昼说。
她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做出这种事,不过做都做了,而且……
原来沈昼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
不知为何,沈昼很久没有说话,只是沉沉地盯着她,那眼神让华灯有一种他恢复目力的错觉。
她没多想,趁着他尚未阻拦,手掌重新覆了上去:“沈昼,你该不会从来没有过……”
“闭嘴。”
看这表情,居然是真的没有过。
华灯忍不住笑了,黏糊糊地说:“你好可爱呀,沈昼。”
被她夸奖的人却面露不善:“你用这个词形容我?”
“是啊。”
华灯笑吟吟地说,没忍住又往上亲了一口。
小家伙兴奋地跳动,拍到她脸颊,和她打招呼。
华灯伸手戳了戳:“它也好可爱。”
这东西和她想象中有点类似,但又不完全相同。
难以用好不好看来形容,在她手底下,虽然暂时温顺,却莫名显出几分凶的味道,这一点倒和主人一样。
她记得沈昼用手指的时候,才两三根她就感觉很撑了,如果是这个东西,那她……
啊啊啊不对!
她怎么能想这些!
都怪沈昼!!
她因羞恼而失神,手指也不自觉放开。
沈昼发现了,带着她的手,重新握了上去。
华灯:“……嗯??”
“你最好做到底。”他说,“不然你就用别的办法。”
静谧的室内,烛火噼啪燃烧。
半晌,华灯的声音响起:“沈昼,我手好累。”
沈昼意味不明地哼了声。
她抱怨道:“不是说没经验的都很快吗?你以前是不是偷偷玩过?”
沈昼冷冰冰地说:“没有。”
当然是因为她在这。
只要一想到她,他就根本控制不住。
看着华灯一脸不信,他索性撤开手,往后一靠,懒洋洋地说:“我的手也累了,你自己解决。”
华灯愣住,不敢置信看了又看,果断撒手:“那就算了,你就这样吧。”
沈昼捏起她下巴,眼尾轻挑:“你就这么没良心?”
华灯感受了一下,那个确实还很活力。
她不敢再看,纠结少许,咬咬牙,捧住沈昼的脸,贴了上去。
她学着他的样子,亲吻,深入。
而他不回应,不躲避,就看着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没多久,华灯就气喘吁吁地松开了,她一抹嘴角,气愤道:“你亲我的时候我也没像个死人一样吧!”
沈昼笑了起来。
他终于有了动作,一把扣住她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身前,低头深吻下去。
两人的呼吸在这一吻中纠缠。
华灯被他吻得渐渐无力,但考虑到那东西还没下去,她硬是搂着他的脖子,仿佛融进他胸膛般贴了上去,与他更加深入地缠吻。
两个人不知何时倒了下去,沈昼原本穿着的衣服也被她随手扯开,几乎是完全坦诚地相见了。
出于道义,华灯的手还是下去了,慢腾腾帮他解决。
她靠在沈昼胸膛上,试图往后一些,又被他抱了回来。
华灯欲哭无泪。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玩了,最后受罪的还是她!
她悲愤地加重了力道,她觉得沈昼大约是疼的,可这疼痛非但没让他停歇,反而使他更为兴奋。
她咬住沈昼的脖颈,咬住那道颗痣,感受他蓦然绷紧的身子。
她顿了一下,转而去吻他的下颌,吻他的唇角。
他扣着她的后脑,越吻越深。
她一时间忘记了别的,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烛火越燃越旺。
院外的风似乎变大了,本该安静的鸟雀,叫嚣着鸣叫不停。
终于,发泄了出来。
床上有什么东西打翻了。
她太不小心了,那东西漏了出来。
失去衣物阻隔,身上便不可避免留下许多痕迹。
手心、手背、腿上……无一幸免。
沈昼紧紧按着她,闭着眼,喘声洒在她发丝上,很久没有说话。
华灯松了口气,悄悄甩了甩酸涩的手腕,刚把他推开一点,沈昼却又压了过来。
“礼尚往来。”他说。
华灯直接被他带到了另一层冲击中。
在她意识昏沉之际,模糊听到他问:“华灯,它咬得好紧,是想让我进来吗?”
华灯倏然清醒了些,害怕地道:“不行,你太大了!”
“所以下次,你要是再敢……”沈昼含着她的耳垂,如是说。
“我……我知道了嘛。”华灯老老实实地摇头,“我以后不会了。”
沈昼这才作罢,让她得到解脱。
可那些痕迹仍然留在她身上,他没有用法术清除,也不准华灯用。
华灯难受极了,红着眼眶说:“沈昼,你别看了……你又看不见,让我把它弄掉。”
沈昼眼睫半垂着,喉结滚动了几下,手指从她小腹上一点白色的污渍上划过,这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华灯清除掉身上的痕迹,换了身衣服,总算清爽了些,重新躺回床上,躺进他怀里。
她抱着沈昼的胳膊,忽然说:“我想进你识府看看。”
沈昼说:“你今天兴致不错。”
“你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华灯试图辩解,“不准碰我的元神,我就进去看看。”
沈昼笑了笑,说:“你想进去,我还能拦得住吗?”
华灯便放出元神,小心翼翼溜了进去。
她这些天查阅了不少资料,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沈昼的识府并不是正常状态。
前几次他们神交得深了,她都会感到些许疼痛。
她以为这是正常的,其实不是。因为连她都能感受到,沈昼必定承受了远远高于她的痛楚。
沈昼看上去像没事人,那是因为他习惯了,这种疼痛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致命的,是宛若凌迟般的生不如死。
他识府里的每一抹剑气,都在对他造成伤害。
华灯想要查探他识府里的状况,可刚走没两步,沈昼的元神就冷不丁贴了上来。
“你个骗子……!沈昼我杀了你——”
“没什么好看的。”沈昼说,“我看你还是更喜欢这样。”

离开天命宗后, 沈昼依然和殷则京与陈曦保持联系。
殷则京总是说:“你应该叫我一起,我替你杀了他们,然后和你一块离开!”
陈曦没有告诉他有关二人母亲的事, 沈昼也没有提起。
他只是偶尔会和殷则京交代几件事,就像交代遗言一样。
“陈曦喜欢温暖的地方, 不要强行带她回殷家,那里太冷, 不适合她。”他说。
他什么也没带走, 跟着新拜的师父, 开启到处流浪的生活。
只是几个月后, 他还是不知道师父的名讳, 无论仇家或故人都唤他老李, 所以沈昼有时也叫他老李。
老李是个魔修,据说曾经也是名门正统的修士,后来执着于成仙, 尝试各种办法, 最后就入了魔。
这种事在九州屡见不鲜, 沈昼很好地接受了,反正他只要学习剑术,其他都无所谓。
他跟在老李身边, 剑法一日比一日精湛, 修为却滞涩难行,始终牢牢停留在练气巅峰。
陈曦比他小两岁,已经是筑基期,殷则京更不用说,差不多要金丹了。
而他甚至连筑基都不敢轻易尝试,一旦失败, 动辄又是几年光阴。
悟性再过人,也弥补不了灵根上的差距,譬如万丈高楼,纵然他再有能耐,也得先有个好地基。
而九转乾坤术对使用者的要求相当严苛,起码他要达到筑基期,才能让这项法术真正发挥作用。
上次与母亲相见,他在她出手的瞬间,于她体内种下阵引,等他筑基完成,九转乾坤术就能彻底成型。
无论她何时化神,成功与否,都无需再多担忧。
沈昼把一切都想得很好。
他拜托陈曦拖延母亲历劫的时间,若有意外便提前告知他,陈曦也答应了,说好。
他按部就班地修炼,准备突破筑基。
突然这天,他感受到了阵引的异动。
阵引遭受到冲击,正在急速衰败。这也意味着,母亲出了意外。
他不敢想究竟发生了什么,抛下一切就往母亲的方向赶。他的速度太慢了,老李带着他,心念化神,几息之间抵达现场。
“去吧,你娘应该不待见我,我在这等你。”老李说。
沈昼根本顾不得他说了什么,一路前奔,他看到枯黄的原野上,紫色的天雷从天而落,狰狞的闪电中间,母亲的身影染透鲜血,满身伤痕,摇摇欲坠。
他踉踉跄跄跑了过去,母亲于天雷下摔落,血红的一抹似随时都要消散。
“娘亲?娘亲!!”
他扑过去,托起母亲如风中残烛的身躯。
母亲躺在他的臂弯里,七窍流血,面色灰败,喃喃地说:“我失败了。”
“怎么会……”沈昼不住地为她渡入法力,可是没用,她的身体仿佛一个漏斗,灌入再多法力都不起作用。
母亲好像很费力才睁开眸子,怔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阿昼,你长大了。”
沈昼说不出话,双手和身子都在颤抖。
母亲咳了一声,咳出一大口血,嗓音如撕裂的风箱:“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和陈曦。”
“没有,没有!是我错了!”
沈昼骤然回神,努力要将她从地上抱起。但他突然变得这么孱弱,母亲又变得如此沉重,居然始终没能起来。
他只能一边抹去泪水,一边继续为她治疗:“娘亲,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不是故意辱没父亲,我没有恨他,也没有想惹你生气,我——”
“阿昼。”母亲轻轻地说。
他停了下来。
女人问他:“你还记得自己最初是为什么执剑吗?”
“……记得。”
年幼的时候,父亲问过一样的问题,他还记得自己的回答——
“为了成为……像父亲一样的英雄。”
母亲微微颔首,涣散的瞳眸试图看清他,却只有满目血色。
她只好问:“你入魔了吗?”
沈昼急切道:“没有,娘,我没有!”
他对天发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我会像你和爹一样,像陈曦那样……我会当个好人,只要你活着,我会永远听你的话!”
母亲靠在他怀里,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要忘记你父亲的教诲。”她一字一句,泣血般说,“手中剑,须护苍生,护一切无辜之人,一切弱小之辈。勿存妄念,勿行恶事,勿……”
当她说到最后一句话,沈昼终于崩溃了,他崩溃地吼:“别再谈他了!”
女人的身体完全被雷劫侵蚀,皮肤仿佛干裂的墙皮,一层层剥落分离。
无法逆转,无力补救。
沈昼紧紧握着她的手,哽咽着说:“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女人的呼吸渐渐微弱如丝,她睁大眼睛,脸上全是鲜血,似乎根本听不到了。
一直到最后一刻,到沈昼的法力快要耗尽的时候,她说:“照顾好曦儿。”
“别,别……”
“别走!!!”
她的血肉骨骼一齐溃散,剩下破败的残躯,死不瞑目。
沈昼张大嘴,说不出话,眼里有什么在崩塌,山摧地裂。
半晌,他才伏下身子,哀求地说:“别这么对我,别这么对我。”
“我求你了,你别走好不好?我刚领悟新的剑法,是我自己钻研出来的,叫……叫……”
他想不起来了。
他捂着头,痛苦地回忆。
叫什么?叫什么?
“为什么想不起来?”
“为什么离开我?”
“为什么要把你带走……”
乌云滚过沉闷的雷声,宛若上苍的嘲讽,少年仰起头,眼睛为血色渗透,浸满了浓重的仇恨。
旁边的丛林传出轻微的响动。
少女轻而稳的脚步声响起,沈昼回首,余光跃入一道青色。
陈曦站在那里,脸上神情与平常无异。
沈昼骤缩的瞳孔倒映着她的身影,不可置信地说:“她死的时候,你就一直这么看着?!”
陈曦说:“对。”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你以前喜欢一个木蜻蜓,不管搬多少次家都要带着,有回木蜻蜓丢了,娘连夜为你上山去找,你不记得了吗?”
”我记得,那又怎样?”陈曦说,“母亲没有抛弃我们,她只是为证道而死,只是做了该做的事。爹和娘都是这样,我以后迟早也会走上一样的路。”
少女未曾绾发,疾风中青丝拂面而过,一滴泪从睫毛下流落,倏忽即逝,沈昼未曾注意,她同样没有。
她道:“我说了,在这个家里不正常的人是你。”
沈昼拼命摇头,他没有责怪她,只是不断地重复:“我知道,我知道……可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你不是说会告诉我吗?!”
“那是骗你的。”
陈曦走近了两步,狂风猎猎,卷动她宽大的青袍如飘摇落叶,但她站得纹丝不动,脊背笔挺如松。
“哥,我不明白。”她说,“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华灯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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